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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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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长官？”
马克·福贝特抬起头来。计算机团队的负责人威廉·梅德克拉夫特就在他的门口。除了每周的报告之外，他们往往很少打扰管理层。如果他们的领导，忽视所有的惯例，甚至是基本的从属关系，去拜访反情报机构。一定有个重要的理由。
“你好，威廉！进来吧，找个位子坐吧……”
客人点了点头，拉起了一把椅子。
“长官，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从一开始，我的朋友！这才是最合理的！”
搞电脑的咳嗽了。
“长官，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一点，但Terra集团的每个员工都有一个特定的，嗯……ID，就这么说吧。”
“请更具体一些。”
“我很难向你解释……简而言之，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可以识别目前在网络上工作的人。当然不是靠他的照片……尽管，在某些情况下，这是可能的。就像……”
“像笔迹？或者类似于无线电操作员？我说得对吗？”反情报官员歪着头。
“嗯……在某种程度上……你看，一个人可能会有一些癖好……你可以说，习惯。我们有一个特殊的算法来计算和比较，它被称为‘火炬’。我们在使用它，有时它可以辨认出谁在某台电脑上工作。”
“那么，匹配正确的概率是多少呢？”
“长官，这个算法还没有完全实现……”
“威廉……我不是你的研究导师！我对其他的事情更感兴趣！”
这位专家吸了一口气。嘛，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他们是平民！我们给他们穿上制服，甚至给了他们枪，但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懦弱……
“很久以前，我们就发现某些人经常登入网络。那些已经被记录和研究过的。总的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一些员工目前正在我们的网站上工作，所以有登录很合理……但我们被另一件事吓坏了！其中一个人在一个他根本去不了的地方登入网络了！在任何情况下都去不了！”
反情报官员叹了口气。他不太了解这个故事。算法……他们还是最后去研究心理档案吧。当然，在现实世界中，这一定是非常重要和必要的。但这里呢？在这个该死的垃圾洞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研究科学了！
“向指挥部报告，让他们查清楚是怎么发生的……”福贝特站了起来，清楚地表明谈话已经结束了。
“先生，可是这个人不是活着的！他已从数据库中被删除了。他被标记为已死亡！”
马克僵住了。
“错误排除过了吗？”
“长官，我们已经研究过了他将近七成的资料！他是一群在许多项目中拥有很高权限的程序员之一。这些人都是我们首先研究和控制的人！”
反情报官员又坐了下来。
“所以……这个人是谁？”
“卡拉舍夫·丹尼斯·维克托罗维奇……”
“我知道他在哪里工作。继续。”
威廉因对方的变化而有点不知所措，对如何回答有点困惑。反情报官员在他眼前完全变了样子！一开始还是个彬彬有礼的谈话者，突然变成了一个强硬而要求苛刻的人。直到现在，梅德克拉夫特才慢慢地意识到，员工之间关于反间谍部门的所有谣言可能并不是完全毫无根据的。
“他已经进入了封闭的技术控制网络。”
“卡拉舍夫能接触到它吗？”
“不，长官。他从未与这个项目有任何联系”
“行吧，继续。”
“编号12AD874的U盘密钥被用于访问网络。根据我们的记录，这个钥匙属于……詹姆斯·福斯特·克朗，一名部门官员……来自你的部门，长官！”
“状态归属？”福贝特扬起了眉毛。
“他在数据库中被标记为‘值班时失踪’。”
“为什么没有从激活的钥数据库中删除该密钥？”
“我们不能那样做，长官！”那个电脑操作员突然激动起来，“要求强制确认事实和管理层指示。写着的，长官！”
“那就当你已经收到了这些指示和确认书。够了吗？”
“不，长官！您必须用正确的高级密钥确认您的指令。不只是你，长官……必须有两个密钥！否则，系统将不允许执行这样的命令。”
“那么，这儿谁能有这样的密钥呢？”
“00级的人，长官？这里只有你，长官。没有人有这样的权限。即使是基地指挥官的代码权限也要低一些，是0级……”
马克困惑地看了一眼威廉。
“所以……谁找到了克朗的密钥……他们现在就可以用它了吗？！”
“可以，长官。不幸的是，我们不能禁用或绕过安全设置，否则整个系统都会崩溃！”
“哪个聪明玩意儿这么决定的？！”
“订单是从贵部门寄来的，长官。直接来自Terra集团的安全管理部门，长官！两年前！”
福贝特不得不用他所有的意志来克制自己。这不是专家的错，指令是从顶层发出的，他必须遵守！去解决一些潜在的bug是另一个问题……只不过，他不是负责的人。
“好吧，威廉……这不是你的错。这样，告诉我……”
要告诉的还挺多的……
卡拉舍夫被“火炬”记录了好几次。但问题是，系统只会记录用户试图访问被指定为优先系统时的操作。因此，只有某人试图访问某个特定地址时才会被记录。从技术层面上，追踪登入网络的入口是不可能的。只有在某些情况下，当使用自带标识符的固定计算机时，才有可能确定位置。
反情报官员在精神上向建立这个网络的人致敬，即使是这场灾难也没有完全摧毁它。它确实受损了。但它并没有被完全破坏。它无法接入互联网，外部网关被禁用甚至被物理破坏。出于同样的原因，它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系，尽管人们经常进行这样的尝试。但某些设施之间有足够稳定的联系。尽管所有为不同的USEC队伍和不同的下属部门建立一个集中的管理结构（甚至是基本的互动）的尝试都失败了，但仍有希望。
卡拉舍夫的活动通常出现在C7和H11象限中。有一次，他从位于B34设施的电脑登入网络，该设施被标记为“备用汽车零件仓库”。所有随后的连接显然都来自其他地方，因为这个标识符没有出现在之后的记录中。
“我们请求查看了仓库的维修系统，绝对没有任何活动表明那里有人存在。通风系统每周只上线一次，这意味着任何人都不可能在那里。他们只会窒息！所有的门都被锁上了。他们最后一次开门是在灾难发生几天后，当时的当地服务人员试图离开仓库。”
“他们离开了吗？”福贝特问道。
“是的。然后他们……呃……被炮塔摧毁，炮塔根据控制中心的指示进入战斗模式。有一张照片。土匪们好几次试图接近这座大楼，但都没有成功……”
“就是在说他们都被自动机枪打死了！”马克心里想着。
“所以你是说仓库现在空着了？”
“是的……”威廉嗖地一下回答，比以前更自信了，“至少来自控制系统的数据是这样显示的。”
“那么卡拉舍夫是怎么进去的呢？”
“啊这……”这个专家耸了耸肩，“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不能排除这是一个错误，网络没有按照设计的方式运行。”
“那是什么时候的？”
根据梅德克拉夫特提供的记录，这位反间谍官员推测，“漩涡”在见了查尔斯·霍纳后就已经登入网络了。那时他真的帮助了他们。
但这和B34设施有什么关系呢？
很难说……它远离战斗现场，在由“野猪”的帮派正式控制的地区。任何核查探险都有可能遇到土匪们。好像嫌麻烦不够似的……
“他最后一次访问系统的位置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样的设施？”
“二号观察站。它已经停用很长时间了，封死了。”
结果表明，观察站被丢失的U盘密钥打开了。按照预期的那样，地堡的计算机发送了一条信息，报告所有生命支持系统都在运行，淋浴系统记录了用水量。
“三个小时后，电脑下线了，目前与地堡没有通信。而且……”
威廉把他的平板电脑放在桌子上。
“这是主电脑摄像头的照片。它被设置成自动给任何一个试图打开它的人拍照。”
福贝特不必多想，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那张脸。
“行了，谢谢你，威廉，你一直都很帮我们忙！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一得知什么，就向我报告有关这个人的一切！不管白天黑夜，什么时候都是！”
“是的，长官！当然，长官！”
当专家身后的门关上时，反情报官员立即呼叫了值班人员。
“派加强特遣队出去！告诉队长到我这里来找我！”
半小时后，他面对着一个满载战斗装备的肌肉发达的USEC干员。
“哈利·霍斯特，长官！”
“坐下，哈利……”马克转动电脑显示屏，让哈利看清楚，“二号观察站，你知道吗？”
“我们会找到的，长官。”
“好吧！现在就去。再带些弹药！根据我们的信息，那里是真正的千层饼！SCAV，匪帮，RAIDER——没人能真正分辨出来！而且他们也不是我们的朋友……”
霍斯特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这片土地的位置了。
“根据我们的地图，地堡有两个出口，主出口和后备出口。两者都配备了安全系统和摄像头。”“长官，但是它们可以从外面被禁用，我们应该有一把密钥。”
“确实，哈利！但我有种直觉，密钥可能不起作用。所以还有另一个选择……”
显示屏上有一个不同的图像。
“还有一条通道，它通向旧的隧道。这里没有炮塔，只有一个摄像头。另一个问题是，隧道的入口距离很远……顺便，那里根本没有保护或权限控制。至少我们没有在那里安装它。”
“长官，但我们为什么对这个接入点都一无所知呢？”
“因为，我们的朋友，一些‘可替代的天才’没有把它们加到文书工作中！如果我没有特意深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幸运的是，哈利，我和那些白痴好好地谈过了！”
操作员只是摇了摇头。
“是的，长官……很多人可能会因此而死……”
“感谢上帝，既然我们知道了，这就不会发生了！请看看这个……”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直接看着镜头的图像。
“这个人可能就在地堡里。我们需要他！不一定要完好无损，但得是活着的！一定要活捉他！”
“他看起来不像一个有经验的战士。”
“那你可错了，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丹尼斯，是一个残忍而又冷血的杀手。他经验非常丰富，而且极其危险！”
“就算是杀手，长官，他也不是战士……跟士兵不一样！”
福贝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同伴。
“嗯……你的想法很有道理。我不会和你争论的，哈利！但是，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捉住他！” “好吧，我们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