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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迷雾笼罩 ...
拍卖会在酒店十九楼如期举行。
谢瓷没去,丁元宁却兴致勃勃地多请了一天假,拿着他的入场券去上边看热闹。
“成了,谢茨,你以后彻底不用为销路发愁了!”下午两点,拍卖会刚一结束,丁元宁便红光满面地跑到谢瓷的摊位前,递给他一张名片。
“翁拿拍卖会/业务经理:陈科。”谢瓷轻声念出上面的文字。
“翁拿是国内最大拍卖公司,在国际上也排得上名号。陈科是武器领域的经理之一,也是刀匠圈里很有名的职业经理人。他看上了你的锻刀技艺,拍卖会还没散场就主动找到我递了名片,说稍后想亲自和你谈谈。”
谢瓷收好名片,用眼神示意丁元宁继续说。
“哎?怎么你的刀只剩下三把了!剩下的都卖了?好歹等拍卖会结束啊,价格可以再上一个台阶!”丁元宁看着空荡荡的桌面,一脸痛心。
谢瓷晃晃手机,笑得毫无阴霾:“医院来电话,小藜的审核通过了!我一会儿领了钱就去缴费。”
“药费需要多少钱?对了,最重要的事忘了说,你的四把刀,一共拍出了50万!扣10%佣金、再扣8%的税,到手接近42万!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还有些流动资金,帮你凑上。”
这个价格和谢瓷预想的相差不大,听到丁元宁关切的话语,他笑着把桌上专门为丁元宁留着的三把刀推到他面前:“第一次配药需要120万,优惠后是60万,加上我刚卖出的刀,足够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丁元宁看着这三把自己心水很久的爱刀,不敢置信地指指自己,再指指桌子,惊疑不定。
“送你的,小礼物。”
谢瓷心下畅快,直接用桌布把刀一卷,塞进丁元宁怀里,顺手摘走他脖子上的入场证明,背上自己的背包,挥手便快步离开,只回头叮嘱他:“帮我把桌子拉回安平镇。”
该省还是要省的,桌子好歹是用异能力改造过的。
丁元宁被这个“小礼物”砸得心花怒放,却还不忘正事,高声喊道:“别忘了联系陈经理!”
“知道啦!”
刀展第一天收益15万,拍卖场卖出41万,剩下的11把刀虽然急于出手,但也卖出了36万,加起来92万都是税后收益。
是谢瓷通过正规渠道,堂堂正正赚到的。
60万用来给妹妹定制特效药剂,预存5万医药费,足够谢藜在首都医院住两个月了。
到手的钱光速消失,卡内只剩下27万,
但给妹妹花钱,谢瓷开心。
他只觉得一块大石重重落地,心头满是难以言喻的轻松与喜悦。
医生推测谢藜明天会醒,谢瓷准备在首都再待一天。
正好选购锻造所需专业设备和材料的时间也更宽裕了,不用太匆忙。
离开医院,谢瓷拨通名片上的电话,和陈经理约了晚饭。
简约大气的商务酒店内,一见面,陈科先是被谢瓷过于出色的容貌震了一下,随即便注意到他惊人的年轻。
但一番交谈下来,陈科就意识到,谢瓷并非是那种只专注技艺、不懂人情世故的刀匠。他言谈间的成熟与自信,恍惚间让陈科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阅历丰富、谨慎的同时也敢于冒险的同龄人。
晚餐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两人就近找了一家打印店,修改合同,签上各自的名字。
陈科拿出随身携带的印章,给三份文件落印。
谢瓷自此有了一位专业的武器销售经纪人。
“第一年最少提供一件50万级别的拍品……不知道是你足够自信,还是我昏了头,竟然真的和你签了这样的合约!”陈科晃了晃手里已经具有法律效果的合同,还是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下个月去安平镇找我拿刀,再见。”谢瓷面容平静,他有足够的底气。
因为不喜欢束缚,所以他和陈科的合约算是一份对赌协议。
他提供武器,陈科帮他宣传运营。第一年一件50万的拍品,第二年一件100万的拍品。两年的时间,每个月最少还要提供两把不输于今天拍卖场上的武器。
赢了,名利双收;
输了……
谢瓷不会输。
第二天上午,谢藜悠悠醒来,拉着哥哥的手听他讲述这些天的经历,恍惚觉得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谢瓷抚摸着妹妹枯瘦的手背,心底涌起一阵后怕般的庆幸。
谢藜过往最多沉睡过一周,但这次她却睡了整整十一天,醒过来后反应也有些麻木、迟钝。
如果拖延的时间再久一点,病情很有可能急速恶化到重度阶段。到那时,再努力挽救,也无法阻止她的生命走向终结。
谢藜躺在病床上,看着床尾电视里无声播放的关于刀展的新闻录像,好奇地询问着里面那些她感到有趣或疑惑的地方。
兄妹俩聊了半个小时,谢藜就又有了困意。
“哥……”
“安心睡吧,下一次醒过来,我还会在你身边。”
配药需要时间,好在安平镇距离首都不远,他可以每隔几天就过来看望谢藜一次。
下午,谢藜采购的物资全部装车,他跟车返回,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回头张望。
后边那辆面包车上,装着他花了3万买的电脑,以及通讯公司上门安装网络的工作人员。
所幸安平镇前些年维修政府大楼时已经铺设了网线,否则就算想花钱连网,都办不到。
只是这样一番采购下来,他手里的27万,现在只剩下7万了。
改装完店铺,基本也就不剩什么了。
“呼——!”谢瓷深呼吸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景色由繁华都市渐次过渡为平整的田野。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的安逸生活,——努力赚钱,再把钱花在值得的地方,每一天都充实又充满希望。
车刚开到家附近,谢瓷忽然看到周奶奶面色着急地站在街巷间张望。
他立刻让司机停车,从这里已经可以看到谢家维修铺了:“我有些急事,麻烦您先把车停在正门,我一会就到。”
“奶奶,出了什么事?”
“小茨!小茨!你可算回来了!你的大狗不见了!”
周奶奶看到谢瓷当即面露欣喜,抓住他的手臂,急忙说道:“今天一早起来就没看到毛毛,我问了周围邻居,他们说今天凌晨有车停在咱们两家门口,会不会……会不会是被偷狗的弄走了!”
毛毛?!
“咳咳!奶奶别慌。”谢瓷压下对这个名字的微妙感,先安抚好老人,“咱们家附近刚装了夜视监控,如果真的是偷狗贼,肯定会被拍到的。”
谢瓷蹲下身,利落地背起奶奶回家。
他心里其实不是很担心银狼犬的安危,如果真的是偷狗贼,那该担心的也是偷狗贼的伤势才对。
而且,笼子上给银狼犬留了暗扣,它是可以自由进出笼子的,或许是它自己想离开了也不一定。
虽然理智这么分析,但谢瓷琥珀色的眼眸还是不受控制地沉了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悄然作祟。——是银狼犬主动闯进他的世界,还欠着他一大笔“债务”,怎么能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就走了?
“奶奶,门锁有没有被破坏,家里有没有失窃?院墙上有脚印吗?”
“哎呀,我都忘了可以报警,真是老糊涂了!”周奶奶趴伏在谢瓷单薄却坚实的后背上,仔细回忆,“家里的门好好的,东西也都很整齐。毛毛的笼子门是关着的,我起初都没注意到毛毛丢了,还是乐乐睡醒后发现狗不见了,我们这才开始找。”
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警笛声,谢瓷和周奶奶一起回头,就看到了坐在警车里的周乐京。
“小茨,你回来得正好!”
眼看已经走到了谢瓷家门口,警车停了下来,周乐京和一女两男三个年轻的警员一起下车。
“其他的事等下再说!我们在警局监控里看到,今天凌晨有三个人从后院翻墙进了你家,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周奶奶惊骇地忘了闭上嘴,着急地拍着谢瓷的肩膀要下来。
谢瓷走到家门口平坦的地面上,才把周奶奶小心地放下。
他也有片刻的惊讶,随机就想到了在小巷里堵人的那个红毛混混,同时也猜到了银狼犬可能的去向。
这一刻,担忧的情绪忽然变得清晰起来,急切感涌上心脏。
一对三,银狼犬的伤势还没有彻底愈合!
谢瓷从身上拿出钥匙。
从首都来的安装工人和司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眼睛都亮了起来。
看着身上配枪的警察,当即挽起袖子,从车上拿出撬棍、大扳手,要一起帮忙。
其中一个面容冷峻的警察率先攀上后院墙壁,随即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示意大家不用紧张。
让谢瓷直接打开后门。
“咔哒”一声,陈旧的大锁打开,后门被推开。
看清院内的情景后,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只见堆满家电的后院里,三个成年男人背靠背被电线五花大绑,那颜色各异的电线从上到下,缠满了他们全身,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甚至连嘴巴里都被缠了好几圈,让他们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而这些电线的另一端,威风凛凛的银狼犬,正安然地趴在雨檐下的台阶上,闭目养神。
直到众人开门后,它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迈着从容优雅的步伐,咬着电线尾端走到谢瓷身边,示意他接手。
在银狼犬行动时,院内一片寂静,包括在地上挣扎扭动的三个混混。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这只充满灵性,气场强大的帅气银狼犬身上。
谢瓷笑着接过电线,转手递给身边的警察,蹲下身来,不顾大狗的挣扎,双手环抱住它的脖子,用力揉了揉它的脑袋。
“好样的!医药费没白花!”
“明天给你煮大骨头,做骨头饼干。”
“呜——!”菲斯特想要挣扎,但敏锐地感知到少年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担忧、庆幸与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最终只是僵着身体,任由少年把脸埋进自己厚实的毛发里磨蹭。
三个混混身上的电线被警察解开,换成了冰冷的手铐。
然而,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会在意这个!
昨晚被银狼犬用电线忽然缠住时,他们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鬼,或者妖怪,那一刻他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被警察塞进警车里,他们非但不挣扎,反而想要快点到派出所,眼中甚至流出了得救的激动泪水。
谢瓷也要做笔录,但却并不需要他立刻过去。
两位警察先开车带着混混回派出所,另外那个最英俊的男警员留下来勘察现场。
谢瓷安排工人拉网线,装电脑,一边在镇上找人帮忙卸货,暂时把设备和锻造材料存放在空出来的那间店铺里。
等一切忙完,送走两辆车,留下来帮忙的周乐京这才给谢瓷介绍一旁等候的年轻警察。
“这是边峋,边警官,咱们安平镇今年新入职的警察。”
谢瓷和对方握手,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他隐约察觉到这个严肃的警察对自己的态度格外和蔼,握手时心下就明白了。
对方手掌和手臂的尺寸,与丁元宁报给他的另一组数据完全吻合。
试探性地询问:“边警官,是否认识丁元宁?”
“认识,发小。”边峋抬了抬警帽,露出一双锐利明亮的黑眸,他说话一贯言简意赅,顿了顿又补充道,“他提过你。”
谢瓷也没料到,缘分来的这么快。
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几人重新在电脑里查看凌晨的监控。
视频倒放了四五遍,大家才勉强看清楚那在视频中一闪即逝、快如鬼魅的银色身影。
周乐京惊叹:“毛毛也太厉害了吧!直接从我家的院墙跳了出来,再跳过你家的院墙,那墙的高度都是两米八吧?”
谢瓷点头,迟疑地低声问:“毛毛,这个名字它同意了?”
周乐京忍俊不禁,连连摆手:“奶奶直接就这样叫了,它看样子好像不是很愿意,但也拿奶奶没办法啊!我可不敢当面叫这个名字。你家毛毛,是真的又帅又猛!”
谢瓷颔首,对“你家”这两个字很是自得。
准备离开时,一身是灰的丁元宁走了进来,熟门熟路地从警员储物柜里拿出一条毛巾,沾了水,擦着脸凑到电脑前。
“情况怎么样?”
“背后没有主使,单纯想偷东西外加报复我。还有一个开车接应的临时同伙,只是那人胆小,发现院子里忽然没动静后,吓得开车跑了。监控拍到了车牌,应该能找到。”
视频不长,丁元宁看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整理好情绪后拍拍谢瓷的肩膀:“严打期间,他们最少要关五年。虽然这次受了点惊,但以后不用总担心被打击报复了。”
“真没想到啊,你家懒洋洋的大狗原来这么厉害的啊!准备要小狗崽吗?到时候给我留一只!”
“咳咳咳!别别别,不考虑,完全不考虑!”谢瓷被他的口无遮拦惊得连连咳嗽,怀疑这句话要是被银狼犬听到,它会当场翻脸,丁元宁以后都别想进自家了。
他赶紧转移话题:“能调出我出事那天的视频吗?我想找找我父亲的踪迹。”
边峋神色复杂地摇摇头。
丁元宁挠挠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早就看过监控了,那辆黑车遮了车牌,出了镇后就再没出现在任何监控画面里。我们接入了周围几个派出所的权限,都找不到。
“那就算了。”谢瓷也不是真的很想见到他,只是惦念母亲的照片。
“哈哈,这么多天都没听你提起过,还以为你真的放下了,不准备找他了。”没帮上忙,丁元宁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推着少年往外走,“走吧,送你们回家。”
谢瓷耸肩,十分诚恳地回答道:“我只是担心他如果从事违法犯罪活动,以后会影响到我和小藜的生活。”
在理啊!
丁元宁和周乐京齐齐愣住,反应过来后,不由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
到家后,谢瓷迎着银狼犬故作冷淡的眼神,笑着走近,出其不意地一把将银狼犬举高高。
“你今天立了大功!医药费我给你打五折,再额外满足你一个心愿!怎么样?”
菲斯特骤然被举到半空,窘迫地夹紧尾巴,灰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少年笑容灿烂,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清晰地倒影出它此刻有些狼狈的模样,仿佛盛满了整个世界,温柔而专注。
最后,菲斯特选择了洗澡。
他不想去回想自己多久没有洗澡了,但已经无法忍受身上混杂的尘土气息和奇怪药味了。
给大狗洗澡的过程堪称一场“攻防战”。
谢瓷被限制不能触碰大狗的“禁区”,比如肚子,下腹,尾巴根等。
每当谢瓷的手有越界的嫌疑,银狼犬就会张嘴精准地咬住他手腕,力道控制得极好,痛却不伤皮肉。
摸准了少年对功臣的愧疚和补偿心理,菲斯特和他相处时也不再处处小心谨慎。
家里没有吹风机,大狗只能自力更生,站在风扇前不断变换姿势,让风均匀吹透浓密的毛发。
谢瓷洗完澡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那银白色的毛发在风中蓬松舞动,光泽流转,宛如上好的月光色绸缎,又像是极品的蚕丝被,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无端地勾起了谢瓷的困意。
抵抗不了着温暖“毛绒玩偶”的诱惑,他最终还是朝着大狗伸出了邪恶的双手,扛着还想给自己吹个造型的银狼犬,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门,落锁,上床,睡觉!
躺在换了干净床单的柔软大床上,空调的冷风习习吹抚,身上盖着轻盈的薄被,没一会谢瓷就陷入了梦乡。
菲斯特起初是拒绝的,他可没忘记自己和谢瓷之间还有一个古怪的婚契。
但这个房间、这张床实在太过舒服,与他这几天睡在周奶奶后院储物间的体验感天差地别。
鼻间萦绕着少年身上清爽的香皂气息,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含着谢瓷的一截手腕,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菲斯特渐渐感到呼吸不畅,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费力睁开模糊的眼睛,就发现少年一条腿赫然搭在自己腰上,双手更是死死抱着自己的脖子,整个脑袋都埋进自己的颈侧,睡姿一言难尽。
菲斯特无奈……
艰难从少年的“枷锁”中挣脱出来,这张床2.2*1.5,足够睡下两个成年人。
它走到床内侧,睡在少年腿边空出来的位置上。
然而,菲斯特刚躺下不久,就听到谢瓷发出模糊的呓语,他双手无意识地摸索着抱住了枕头。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嫌弃枕头太小,被他利索地推下床。
睡梦中的少年不满地翻了个身,继续寻找,下一刻,菲斯特眼睁睁看到那双手摸到了自己的耳朵。
在被“捕获”前,菲斯特迅速起身,干脆利落地跳下床。
还没等他打开门,身后就传来一声“咚”的沉闷声响!
睡着后极其不安分的谢瓷,竟然裹着被子滚下了床,并且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就在菲斯特愣神的当口,谢瓷的手背碰到了银狼犬的尾巴,顺手拽住,把狼犬抱进自己怀里,拦腰缩紧手臂,菲斯特觉得自己差点就要被勒死了,浑身上下用不上力,根本挣脱不开。
菲斯特挣扎,换来被谢瓷无意识的呼噜脑袋。
菲斯特放弃挣扎,有气无力地瘫在少年怀里,被迫充当起抱枕。
梦外,谢瓷的睡眠毫不为外物所扰。
梦内,却一点都不平静。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迷雾之中,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无法醒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在迷雾深处找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他正神情焦灼地向自己诉说着什么。
谢瓷努力靠近,想要听清楚他的声音,却发觉随着自己的靠近,少年身边迷雾越来越浓,他的身形也变得模糊。
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无法分辨他的口型。
在少年的身影彻底消失的那一刹,谢瓷猛然从梦中挣脱,下意识望向窗外。
原本该看到的是后山苍翠的草木,此刻却发觉窗外已经被厚重到化不开的浓雾吞噬,两三米外的事物都难以分辨。
快速起床来到客厅,从这边的窗户向外看,镇子内雾气没那么重,但能见度也算不上乐观。
第一时间打开电视寻找新闻。
7月的季节,在这片没有大湖的地区,出现这样的大雾,前所未有、极不寻常。
下一章施展时间大法——咻咻咻!
菲斯特[挣扎]:怎么有人的睡姿可以这么差!救命![裂开]
谢瓷[疑惑挠头]:睡的睡姿差[问号]你还和别人一起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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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迷雾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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