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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喜得二胎(大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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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为什么圈子里的人都叫岑时樾岑三爷吗?”林枫溪坐副驾驶上,带着神秘的口吻,转头坐在后面的鹿柠和林枫景。
“为什么呢?”鹿柠的好奇心被立刻勾起,他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趴在车椅背上,等待着林枫溪的下文。
“是啊,为什么呢?”林枫景也感到好奇,同鹿柠一样趴过去,手还从缝隙中去拽自家哥哥的衣服。
“岑时樾高二那年才出的国,这点你们都清楚吧。”林枫溪缓缓开口,还买起馆子,“他从小就在德维上学,也就是你们从小打到的学校,学校几乎汇聚了我们这个圈子的所有人。”他看了一眼鹿柠,想到林枫景说他失忆了,特意将背景说得更清楚一些。
“哎呀,哥,这些我们都知道,你快说重点吧。”林枫景打断了林枫溪的话,他觉得自己的哥哥似乎有些啰嗦。
“好好好,我说重点。”林枫溪笑着摇了摇头,“岑时樾从小学开始打架就狠,特别是初中那段时间,有个外地来的愣头青,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挑衅他。结果,岑时樾直接把他打到肋骨断了三根。从那以后,初中就开始有人叫他三爷,因为他打人太狠了,谁都不敢惹他。别说他家里的背景了,光是他那股狠劲,就足以让所有人都绕道走。后来,不管是不是他的朋友还是整个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叫他。”
林枫溪的话音刚落,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鹿柠和林枫景都被这个故事深深吸引,他们似乎能够想象出那个年轻气盛、打架狠辣的岑时樾。
而此刻,岑时樾正充当着他们的司机,即将和他一起吃饭的事情,这种感觉既新奇又刺激。
餐厅内弥漫着一股古典的韵味,仿佛时光在这里缓缓流转。古色古香的装饰,每一处都显得极为讲究,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文化底蕴。几张雕花长桌静静地摆放着,上面陈列着各式精致的菜品与点心小吃,但食客却寥寥无几。靠窗的位置,仅有两张空位静静地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仿佛是特意为招待贵客而预留的。
我们三人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那里恰好有张空桌,奇怪的是周围竟无其他食客。岑时樾随手拉过一把椅子示意鹿柠坐下,自己则优雅地落座。
鹿柠点了点头坐下,轻声道:“谢谢。”
鹿柠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些许疑惑。这家名为“栖梧楼”的餐厅,虽然听起来颇显高端,但此刻的冷清氛围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服务生也鲜少见到,整个餐厅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
鹿柠忍不住打趣道:“这地方,怎么看起来,有点像港片里□□的老巢啊?”
岑时樾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这家饭店的味道很不错,只是每日限定接待几桌客人,所以显得格外冷清。”
鹿柠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常年在国外吗?怎么知道这里的菜好不好吃?”
岑时樾顿了顿:“我每年节假日都会回国看看。况且,这家餐厅在我出国读书前就已经很有名气了。我爷爷特别喜欢这里的菜,所以经常带我来这里用餐。”
鹿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林枫景兄弟二人将车稳稳地停好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随即坐下。
“点菜没?”林枫景迫不及待地嚷嚷起来,“我肚子都饿扁了!”
刚刚他们在门口因一些琐事稍作停留,这才姗姗来迟。
鹿柠摇了摇头,轻声回答:“还没有呢,一直在等你们。”
林枫景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伸手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开始熟练地滑动屏幕点菜。
“我先来点个红烧鱼,再来个白灼虾……”他一边点着,一边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岑时樾突然打断了他:“等下。”
他抬起头,目光转向鹿柠,淡淡地说:“他不能吃这些。”
鹿柠愣了一下,疑惑地问:“啊?为什么不能吃?”
岑时樾耐心地解释:“你受伤了,不能吃辣的食物,也不能吃虾。”
林枫溪见状,伸手夺过林枫景手中的平板电脑,递给了岑时越,笑着说:“还是让你岑三哥来点吧,你点的都是你们不能吃的。”
林枫景一听,顿时跳脚:“我就想吃这些嘛!”
岑时樾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自顾自地点了一堆清淡的食物,最后还给鹿柠点了一份鸡汤。
鹿柠默默地喝着碗里的鸡汤,心里不禁有些失落,来到这种高端有逼格的餐厅,竟然只能喝汤吃豆腐,。
而且,看来,在这里,他是个多余的人呢。
他们点菜的时候,压根就没问过他的意见。
吃完饭后,林枫溪带着林枫景先行离开。他们在门口向我们挥手告别:“学校见!”
鹿柠也挥挥手,微笑着回应:“嗯,学校见!”
……
送走了他们两人,鹿柠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着岑时越,郑重其事地鞠了一躬:“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岑时越。”
岑时越看着他,有些意外,随即嘴角轻扬,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其实,你不必这样。”
鹿柠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但我真的很想谢谢你,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岑时越低头抿了口茶,声音略显沙哑:“正好,我现在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鹿柠微微皱眉:“什么事?”
岑时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开口:“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实话?”鹿柠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紧张地问道,“什么实话?”
岑时越凝视着他,脸颊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粉色,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关于你的一切,所有的实话。”
鹿柠心中一紧,有些不知所措。
岑时越看着她,继续道:“包括你为什么会撒谎,为什么会散播那样的谣言,什么原因。”
鹿柠被他的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忍不住呛了一口口水。
岑时越见状,急忙递过纸巾。
鹿柠接过纸巾,擦拭着嘴角的水渍,他看着岑时越,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你……你都知道了?”
岑时越点了点头,声音平静而坚定:“我不需要核实什么,其实大概能猜到,但还是想听你亲口说。”
鹿柠撇了撇嘴,声音软得仿佛要融化在空气中:“你都猜到了,还让我说什么?对,没错,我就是故意把你拖下水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岑时樾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藏着无尽探究。并不满足于他这样含糊其辞的回答,追问道:“为什么突然放弃追了三年的人?没其他原因?”
鹿柠的心跳突然加速,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微微发热,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三番二次要为这一个谎,不停的找理由埋坑。
他不敢与他对视,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坚持了三年的事情,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那是不是说明,你根本就不喜欢他?”岑时樾逼近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锐利。
鹿柠紧闭着双唇,没有回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实话,他害怕一旦说出来,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岑时樾看着他沉默,想知道答案心情浓烈。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继续逼问道:“那你又为什么选择我做你谣言的对象?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忐忑不安捏着自己的手,实在顶不住质问:“我……我想说实话,你……会不会生气?”一想到今天覃屿贺那狼狈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毕竟人家帮自己出了气,必须要还的。
“不会,我保证。”岑时樾语气尽量放温柔,给予保证。
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坦白道:“好吧……前段时间我出了一场车祸,差点就没命了。醒来后,我忘记了一些事,也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不想再当那个卑微的舔狗了,舔狗到最后,真的是一无所有。”
岑时越的眉梢微微一挑,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垂下眼睑,继续道:“其实,我本来并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但我说我不喜欢覃知喻,连林枫景都不信,其他人就更不会信了。所以,我只能伪造一个喜欢的人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而且……而且当时覃老爷在跟我爸妈商量联姻的事,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说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岑时越的表情。静静地看着他,他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异常的神色,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隐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鹿柠咬了咬唇,继续说道:“我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你常年不在国内,就算我造谣也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困扰。而且,我觉得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啊。毕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说完了?”岑时越淡淡地问道。
他点了点头,等他下一个问题。
而岑时樾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转过身来看着他:“送你回家。”
恢复成以前的他,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鹿柠松了一口气,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时不时还偷偷地用余光打量着岑时樾、
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眼眸温润且富有光泽。鼻梁高挺,高贵的冷冽气质,矜贵神秘。薄唇微抿,看着就薄情的长相。
岑时樾察觉到鹿柠的目光在身上徘徊,并没有揭穿他。
岑时樾内心活动比他的表情丰富,他正在暗自想着,原本打算慢慢接近鹿柠,让他逐渐放下戒心,没想到随手帮了他一下,竟然得到了这个机会。这也算是省去了一番功夫吧。
今天打覃峙贺,主要是为了给覃炎以及整个覃家一个下马威。希望他们能够明白,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否则他不介意让整个覃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另外,看到小朋友脸上的伤痕,心里也感到一阵不爽。
他今天所说的话,和之前的猜测大致相符,但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人确实会因为经历重大事件而改变性格或者想通一些事情,但人的习惯、喜好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
根据资料,鹿柠是一个相当挑食的人。然而今天,他对自己点的菜并没有任何异议,甚至点的一些他平时不爱吃的食物,他也都一一尝试。”鹿柠他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呢?
不过,现在并不是追问的时候。不能把人逼得太急,否则只会适得其反。还是慢慢来吧,毕竟现在看来司家并不会和覃知喻联姻,倒是省去一番麻烦,正合心意,也有多余的心思可以专心对方那个人。
“你在发呆?”鹿柠那略带询问的声音轻轻响起,将岑时樾从沉思中唤醒。
他微微一怔,随即回过神来,淡淡地回应:“没有,只是在想些事情。”他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关于分公司选址的问题。你们司家在房地产方面颇有建树,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鹿柠闻言,眉头轻挑,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家不是也有房地产方面的资源吗?怎么不用?”
岑时樾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暂时不想用家里的资源。”
鹿柠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轻笑道:“好吧,那我回去问问我大哥。”
岑时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
回到家,身上生疼不想动,想睡觉,但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
对了,岑时樾拜托为对事还没做、
拨通了司戚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熟悉的男低音。
“小柠”
“大哥,我有事找你”
“你说。是今天中午的那件事吗”
“不是,中午没事,是真的想你而已啊”
“小柠你最近不仅乖了许多,还贴心了,说吧,什么事”
“那个,岑时樾前几天帮了我个忙,为了报答他,我就想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说他正给分公司选址,但是不想靠家里,刚刚我们家主要业务是房地产,你看能不能帮他找一下”
“可以,不过,他帮你什么了”
“就是酒吧里有流氓差点摸到我,他看见帮了我”鹿柠不想让家里知道自己打架了,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那是得好好谢谢人家,让他等着,我明天去找他”
“好,谢谢大哥,你真好”
他放下手机,走到医药箱前取出药膏,坐在沙发上开始处理伤口。当药膏触碰到右肩膀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不禁呲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他皱着眉,强忍着疼痛轻轻按摩着肩膀和肚子,祈祷着明天早上起来能够消肿。
忽然想起额头上的伤口,心中一阵后怕,赶紧拿起镜子仔细检查。还好伤口并不大,之前受伤的地方也没有留下疤痕,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最近他的额头真是多灾多难啊,希望以后能够平平安安的。
躺在床上,想起还没跟岑时樾说,大哥同意的事。
柠好:【好消息!我大哥已经同意了,明天就可以和你见面了】
几乎是在消息发送的瞬间,岑时樾的回复便跃然屏上。
寸碧遥岑:【谢了,等忙完这阵,请你吃饭。】
柠好:【不用客气啦,都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寸碧遥岑:【话虽如此,这样吧,送你个礼物,算是一点小心意。】
柠好:【什么礼物】
寸碧遥岑:【暂时保密,见面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翌日
岑家老宅的深处,一间古朴的茶室在晨曦中显得宁静而庄重。八点整,司戚被恭敬地引进这间茶室,落座于柔软的蒲团之上。
岑家的管家步履稳重地为他泡上一壶黄山毛峰,那淡淡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司戚轻啜一口,品味着茶叶的甘醇,似乎也在品味着即将到来的对话。
就在半杯茶下肚之际,茶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岑时樾推门而入,他的目光在茶室内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司戚的身上。
“都下去吧。”他淡淡地吩咐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茶室里的仆人们纷纷低头退下,只留下岑时樾和司戚两人对立而坐。
“三少爷。”司戚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关切。
“坐。”岑时樾指了指旁边的蒲团,示意司戚坐下。
司戚依言坐下,他的身体坐得笔直,目光直视着岑时樾的眼睛。
“怎么突然回来了?”他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岑时樾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他淡淡地回答道:“我爷爷病了,而且Pluto也准备在国内发展分公司。”
“哦?”司戚的眉头微微蹙起,“老爷子病得严重吗?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岑时樾摇了摇头:“肾结石,已经做完手术了,还需要休养两个月。”
司戚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岑时樾的脸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不依靠岑家的力量来找Pluto的办公大楼?”他直接地问道。
岑时樾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他淡淡地解释道:“我接手Pluto以来,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总有一些不服的声音。这次要开辟国内分公司,我想靠自己的力量,而不是依靠岑家的名头。”
司戚的脸色未变,他深深地看了岑时樾一眼:“知道了。这样也好。三天内给你提供选择方案,你看可以吗?”
岑时樾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当然可以,非常感谢司总的帮助。”
司戚站起身来,走到岑时樾的面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祝你旗开得胜,一切顺利。”
岑时樾微笑着点了点头,将司戚送到门外,看着他上车离开。
岑时樾踏入屋内,轻轻合上那扇木门,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优雅地叼在嘴角。打火机在他掌心轻盈地旋转,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他随意地将烟盒丢在桌上,左手夹着那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一股浓郁的青色烟雾从他口中缓缓逸出,弥漫在空气中。
他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
过了许久,他缓缓睁开眼睛,拿起桌上的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串数字。电话那头几乎立刻就传来了回应。
“喂,boss。”声音恭敬而低沉。
“嗯。”岑时樾轻轻掐灭手中的烟蒂,语调平静而深沉,“他最近有什么举动吗?”
“暂时没有,他似乎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晋升上,没有其他异常的举动。”
“好,你继续留意。”岑时樾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帮我去查一下岑氏集团旗下的胡杨路那块地皮,听说那块地规划在新区,我要详细的资料。”
“是,boss。”电话那头的人恭敬地应道。
岑时樾放下手机,缓缓起身,走到窗边。他倚在窗棂上,目光透过玻璃,投向窗外那片郁郁葱葱的花圃。那是岑老爷子的心血所在,每一朵花、每一片叶都凝聚着他的精心照料。然而,此刻在岑时樾的眼中,他的瞳孔逐渐幽暗下来,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深沉的计划。
……
距离上次的打架事件,时光已悄然流转一周。
这一周里,鹿柠乖乖在家中养伤,生活过得平淡而惬意。每天,沉浸在电视剧和综艺的欢乐中,偶尔与林枫景煲上一通长长的电话粥,
周五的晚上,七点整,他正沉浸于《王牌特工》的紧张剧情中,手机突然轻轻震动了一下。拿起手机一看,是岑时越发来的短信,简短的四个字——“出来,楼下”。
“出来?”他眨了眨眼,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岑时越又要搞什么名堂?
尽管心中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穿好衣服和鞋子,走出了家门。
走到小区门口,果然看见了岑时越的车静静地停在那里。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扑鼻而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抽烟了?”他诧异地看着他,“你不是不抽烟的吗?”情报有误?
岑时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手中的烟扔掉,然后伸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系好安全带。”
他撅了撅嘴,还是乖乖地扣好了安全带。看着启动车子,他好奇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岑时越的回答依旧简洁而神秘。
他靠在椅背上,侧目看着窗外的风景飞逝而过。心中不禁开始猜测”他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记得之前收集的资料里,他明明是不抽烟的,难道这些资料掺了假?”
偷偷地瞄了他一眼,他神色如常,专注地开着车,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目光。
对这个人的了解似乎都停留在表面,他的内心世界、他的真实想法,都一无所知。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市中心商贸街附近的一家宠物店门口。他愣了愣,疑惑地看着岑时越:“干嘛?”
“拿你的礼物。”岑时越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站在车旁等他。
他从另一侧也跳下车,跟在他的身后,好奇地问道:“你给我买了一只宠物?”
“嗯。”岑时越点了点头,带着我走进了宠物店。
“……”
他瞪大了双眼,态度坚决地拒绝:“不行!”
岑时越眉头轻挑,带着几分不解问道:“为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解释道:“我不能在我儿子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二胎!这是对他的尊重。”
岑时越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儿子?二胎?”
鹿柠被他茫然的表情逗乐:“你不知道什么叫儿子和二胎啊?”
岑时越微微皱起眉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鹿柠给他科普:“就是……养的任何宠物都可以叫做儿子,二胎就是养第二个宠物?”
岑时月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了这个解释:“哦,可是,我已经付过钱了。”
鹿柠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有有些期待那是什么的,于是走进宠物店。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个玻璃柜上流连,寻找着那只被选中的小生命。
“哪一只?”鹿柠轻声问道。
岑时樾伸出手,指向了他身后的玻璃柜。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一只乳白色的曼基康矮脚猫正蜷缩在角落里,圆溜溜的黑眼珠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鹿柠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还有些害怕。他温柔地安抚着它,渐渐地,它开始放松下来,好奇地用小爪子拨弄着鹿柠的手指。
“好可爱呀。”鹿柠被萌化了。本来打算等米饭长大一点再考虑要不要养二胎,没想到这么快就天降二宝了。
轻轻地将它抱起来,放在怀里,低头逗弄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它的呼吸轻柔而温暖。
他扭头看向岑时樾,微笑着说道:“是个弟弟呢。”
岑时越也走了过来,他弯腰俯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这只小猫。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耳朵。
“弟弟?”他轻声重复着我的话,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有些新奇。
鹿柠将怀里的小猫递给他,看着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怕弄伤了它。
“弟弟就是公的意思,他以后就是我二儿子了。”鹿柠笑着说道,将这份喜悦分享给岑时越,“借你抱抱。”
“……”
岑时越静静地注视着那只小生命,过了片刻,他伸出手臂,将那只毛茸茸的小猫轻柔地放回鹿柠怀里。
“你觉得给它起什么名字好呢?”鹿柠思考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毕竟好听,于是问他。
岑时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思考着。
鹿柠心里念着岑时樾的名字,时樾,那就叫“月饼”他戳了戳岑时樾说:“既然是你送的,那就叫它月饼吧。”
“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鹿柠征求他的意见。
岑时越微微垂下眼帘,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小猫的额头,然后轻声说道:“挺好听的。”
鹿柠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这么定了,谢谢你。”
岑时越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家吧。”岑时樾拿着月饼的东西,转身向门口走去。
“是送我们回家。”他纠正道,一边逗弄着怀里的胖猫,一边跟上了他的步伐。
“嗯,送你们回家。”岑时越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踩下了油门。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鹿柠一直逗弄着月饼很开心。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他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小猫,轻声说道。
“不客气。”岑时越偏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