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聪明穿越至小说的故事》祀驭

8、第 8 章

　　镜夜回过头，女人看着她，眼中有些许期待。镜夜说：“有。”
　　女人好奇的问到，“那你想他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镜夜被女人问住。过了一会，他说：“我不知道，就是想他。想见他，总是会幻想我们的再次见面。想他的时候，头有点疼，不知道该做什么。”
　　女人点点头，“原来是这种感觉啊。那你见到了吗？”
　　镜夜点头。女人继续问道：“见到是什么感觉？”
　　镜夜垂眉，“挺开心的吧。”随后又摇摇头，“不知道。”
　　“谢谢。”
　　镜夜抬头看她说：“我走了。”
　　女人对他莞尔一笑，继续荡秋千。
　　镜夜原话传给了王员外，王员外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镜夜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直觉得他们之间多愁闷。
　　镜夜也不懂王员外在想什么，他的儿子被女妖杀了，不想着报仇，反倒怀念着什么。
　　王员外看眼镜夜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与儿子报仇心狠了些，还与女妖纠缠不清。”
　　镜夜被猜透了心思，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不是不报，是不知该如何报。他娘亲早逝，我事物繁忙，嫌少能照顾他。这也怪我。他生性顽劣，嚣张跋扈，我劝无用。细语无用，戒尺无用。入山狩猎，竟射杀了一窝狐崽。我万分没想到竟是她的。她早年救我于危难，我怎能包庇我儿。”他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他手握着一块碎玉，那当时令妻在世之时所赠。
　　王员外之子，王褚虽飞扬跋扈。但在王员外疲乏之时，也会听话很多，为其解乏。王褚无论如何说也是他亲生儿子，不过刚及冠，让他如何不痛。
　　他曾对那狐妖爱慕，他知道人妖殊途，从未说过。后为报救命之恩，将玉佩给她，以后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他，一转眼，十好几年过去了，她也没来找过他。
　　那支朱钗，则是被他丢弃在时空角落的废品。
　　镜夜不多管他们之间的事情，回到了苍澜山。
　　当天晚上，宁执熠大摇大摆的走进静雅居。
　　镜夜坐在庭院里喝酒。
　　宁执熠明知故问，“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啊？”
　　镜夜撇了他一眼，直说到，“等你。”
　　宁执熠一挑眉，“那正好，我来找你。”说着，宁执熠走过去坐到他对面，闻到一股酒气，“你还喝酒啊。”
　　镜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颐呢？”
　　“睡着了。他特别能睡，一天二十四小时能睡十八个小时。”他说完后又补了一句，“你能听懂吧？”
　　镜夜说：“你猜呢？”
　　“应该能吧？”
　　镜夜没有理他。
　　宁执熠问他，“受伤了吗？”
　　镜夜摇摇头，“没。”
　　宁执熠摇摇头，轻声说：“那就好。”
　　宁执熠不去看镜夜，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很长时间没见面了，能聊的事情寥寥无几。
　　宁执熠见到镜夜以后，偶尔会想起来一些以前和他在一起的事情，但用处不大，人多多少少都会变。在他碎片化的记忆中，镜夜不会喝酒。
　　他的记忆也是比较模糊的，唯一清楚的是他喜欢镜夜，并且现在也喜欢。
　　他们都保持沉默。
　　夜间起了风，吹得桃花树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片桃花吹进镜夜的酒杯里，镜夜把酒倒进自己嘴里，率先打破了那份沉默，“想起来多少？”
　　宁执熠说：“还行，不算多。”
　　镜夜想问的是能想起来当初为什么失约吗？最后他放弃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几十年前的雪飘不到现在的他身上。
　　“能想起来我原先叫什么吗？”
　　宁执熠说：“江渝。”
　　江渝点点头，默念了一遍江渝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听人说出来有些愣神。
　　宁执熠并没有忘记这个名字。宁执熠不记得他的长相，不记得他的声音，不记得他们在哪里见过，唯独记得这个名字。他坚信着有这个人。
　　宁执熠抬头，措不及防的与江渝对视。原先要说的话咽下去，偏过头去看见了后面的桃花树。宁执熠心中道：老天爷，怎么说啊。片刻，他转过头。看着江渝假咳两下，擦了擦笔尖，尴尬的笑到，“突然有点想咳嗽。”说着又低头咳了两下。
　　江渝眯起眼睛看他，随后张开眼问：“你要说什么啊。”
　　“嗯……我想问……今年冬季有约定吗？”
　　江渝眼睛微微睁大，原本看着镜夜的眼睛转向另一边。除了他，江渝没和任何人有过季节约定。江渝心中本就荡漾的湖水瞬间掀起千层巨浪。他还是对自己细心了些，以为自己不会因为这件事有任何风浪。
　　江渝轻轻摇头。
　　宁执熠咬着下嘴唇，“嗯”的过程中松开然后说：“你冷吗？”
　　江渝点头，“有点。”
　　“那我先走了，你早点睡，注意休息，小心着凉。”说着就走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
　　江渝站起来，双手食指和中指紧靠，其它手指收下去。手腕交叉，随后反过来，张开两手相握，随后再张开。做完以后江渝回了房间。
　　此前，静雅居一年四季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