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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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这样杀价我真的卖不了，我的成本价都不只这些。”
“I7的处理器，32G的内存，真的不能再低了！你去华强北都找不到这个价格——”
华强北？姜恬脑袋一嗡，这本书的作者可真图省事。
姜恬步步紧逼，见老板不肯让，终于亮出杀手锏；“我是学计算机的，老板，你别蒙我，这个配置，你至少还能赚我两百块。”
老板被说穿了，本来还看着她年轻稚嫩能狠狠宰一刀的，谁知道碰上个行家。
老板一边装着电脑一边唠叨:“真不赚钱的，也就是你长得漂亮才……”
[宿主，你挺聪明的！]系统忍不住夸赞。
姜恬自己哪里懂什么计算机，还是得多亏了原主的优秀大脑，脑海中还存有关于这些的知识。
她之前可没有这么天才的脑子，这脑子让她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不过你买电脑干什么？]系统追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姜恬浅浅卖了个关子。
结束了自己的采购后，姜恬也没忘记给成员买衣服，认真地挑了好几套才回去。
“参加完节目后，是不是我们会翻红啊？”
在逆光角落的方一弘似漫画男主角一样臭屁地倚着墙站着：“老三，你清醒一点，我们就没红过！”
老三叫的是段晁。
秦逸最大，方一弘次之，何亦辰则是忙内。
方一弘由于五官锋利，没有表情的时候常常会被人觉得脸臭，但是一笑起来又格外具有亲和力，这种反差感她觉得一旦了解他的粉丝都会喜欢。
再加上他衣架子一样的身材，后续时尚资源应该也不错。
她已经笃定海盐棒棒糖会在《第一偶像》大放光彩，再加上她的推波助澜，大爆指日可待，自己不仅能活得好好的，还能赚得盆满钵满，实现追星自由。
直到——
姜恬看着四个人在她面前表演准备要在节目上初次评级表演的出道曲。
“你不会跳舞啊？那你为什么要以男团出道，你这张脸当歌手，当演员多好，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方一弘吃瘪了，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秦逸无奈：“要不，一弘你唱个歌给恬姐听？”
姜恬没有在意他们自然而然叫自己恬姐了，众所周知，经纪人都是“姐”字辈的，甚至还能世袭传承。
方一弘的声音缓慢流泻出来。
姜恬只听了两句就喊停了。
五个音，方一弘走了四个。
“虽然……但他一直很努力在做的。”秦逸解释道。
他像个粉头把“哥哥已经很努力了！”这句话放在嘴里，维护着方一弘。
姜恬立马转头问：“其它人赶紧赶紧，都开个口，我只允许队伍里有一个哑巴新郎！”
方一弘气闷，哑巴新郎？
我？？
幸好，除了方一弘剩下的人皆是唱跳俱全，她的命还能保得住。
“这也是我们担心的点，参加这个节目确实很高兴，可是初舞台表现不好评级低了，后续都不会有什么镜头了。”
的确，这也是团队比个人的难点所在。
姜恬的手来回滑动着选曲列表，翻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
“之前公司给你们的定位很混乱，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做自己。”
做自己？四个人面面相觑。
“就是把你们的特长发挥到极致，何亦辰唱高音，用最高的音唱；秦逸的rap词要表达态度，然后段晁跳现代舞”
“方一弘你就站着配合情绪，耍帅，不停耍帅……”
秦逸之前也想过，但是根本没有合适的可以做成这样的曲子。
姜恬邪魅一笑，怎么没有？
她充分发挥了“拿来主义”，之前世界有好几个团体在演唱会采用了这种类似的编曲，粉丝们都非常喜欢。
[宿主，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偷？]
姜恬：“追星人的手段，怎么能叫偷呢？”
晚上，几个人集合练完舞走出练习室的时候，发现姜恬已经趴在工位上睡着了。
桌面上长串绿色的字符，手边摆着《C语言从入门到实践》《7天速成代码大神》等一堆资料书。
扯着衣服散热的方一弘问秦逸：“她该不会是靠技术想刷票吧?数据造假被发现后果很严重的。”
何亦辰横插一嘴:“还是怪公司，不给我们资源，把恬姐逼得甚至想要铤而走险。我看她现在每天身体越来越差了。”
段晁也附和点头：“我们要更努力一点才好。”
秦逸给姜恬盖上了自己的外套，将姜恬刚淘来的破旧二手笔记本合上了。
“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儿等她醒了，这么晚了不安全。”秦逸解释道。
秦逸一贯待人接物周到，其它人也没有多想。
他拉开姜恬身边的椅子，坐在她身边，什么也没做，只是呆呆地坐着。
夜凉如水，姜恬睡得很不安稳，月光照进来，斜打在她脸上，让前额的绒毛泛着着光。
秦逸轻轻扯了一笑，他这是为谁风露立中宵？
……
姜恬觉得，秦逸好像……有点怪。
不是走到她的工位边盯着她的电脑发呆，就是把她的咖啡换成了果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连练习间隙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就要找到自己。
这不，今天到摄影棚统一拍摄选手的公式照，还是能从人群中一眼找到秦逸。
他关切的眼神恨不得黏在自己的身上。
“系统，虽然我也不是很自恋，但我怀疑，秦逸他喜欢我！”
系统瞬间警铃大作：[爱豆怎么能谈恋爱呢！！偶像失格！脱粉！]
姜恬哑然。
怎么比我还激动，不愧是事业批。
只不过姜恬也是这么想的，爱豆上升期（？）怎么能谈恋爱，哪怕对象是自己也不行。
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
于是，拍摄间隙，姜恬找了个由头将秦逸喊出来。
“嗯……就是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这么久，只有我一个人关心你们，我又漂亮，又有才华，但是——”
秦逸疑惑？
她在说什么？明明是中国话，怎么听不懂。
“但是爱豆不准谈恋爱。”姜恬言简意赅地把自己的观点摆出来了。
他明白姜恬应该是误会了。
他只是在做人之本分。
临终关怀。
可这么说，应该会戳到她的伤心处吧？
经过她的观察，姜恬不是被什么东西缠身，就是生了大病。
她都病成那样了，还为他们四处奔波。
他要是还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不是东西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明白一个合格的偶像是什么样的。我从当练习生开始就没有谈过恋爱。”
秦逸岔开话题，不敢继续讨论姜恬想拼命掩盖的秘密。
就连成员们他都没有说。
“对了，恬姐不用为我们做这么多的，造假——”
姜恬哈哈大笑起来：“你们想哪儿去了？我不会用非法手段给你们刷票的，做票咖会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这是每个粉丝都不能容忍的。”
“粉丝们讨厌什么我很清楚的。”
“因为我也是粉丝。”姜恬说这话的时候站在阳光底下，眼睛亮晶晶的，浅栗色的头发泛着光，透明的唇釉也衬得她十分可人。
秦逸被她的笑容晃了神。
这么好的人，怎么有这么坎坷的命运呢？
秦逸在内心哀叹。
姜恬：？？？他那悲伤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失恋的痛来得这么快？！
……
“老师，咱们看方一弘的鼻子可不可以不要P这么挺，他的鼻子已经很挺了，还有秦逸的眼尾也太过了，段晁脸上磨皮也太狠了，您看能不能……”
修图师为了省时间，采用了流水线式的P图方式，别家都差不多凑活觉得图出来的效果就好了。
姜恬觉得不行，才说了两句，修图师突然不耐烦起来：“是我会修图还是你会修啊，你是外行，你不懂，像你连PS的全称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姜恬大声道：“photoshop！”
周围人连还没拍摄完的参赛人也都回头看着。
修图师觉得脸上挂不住:“别人都可以，怎么就你事儿多，你要再多话干脆你自己来好吧。”
姜恬越看那图越不行也不知道节目组哪里找来的影楼后期。
自己来就自己来！
姜恬顺势坐下开始了操作，还和摄影师说道：“看好了，我只教一次。”
“按住ctrl+I反相，在图像里选调整，再找到曲线，载入选区，返回图层界面，然后把选区提亮……”
姜恬一阵行云流水的操作，鼠标和键盘的快捷键交相响动，把摄影师都看呆了，每一个思路都提前设想好了。
最后出来的成图不仅帅气，而且完全保留了成员们原有的特质。
“那是谁啊？怎么那么厉害！”
“听说是海盐棒棒糖的经纪人。”
“海盐棒棒糖就是上热搜被特别选中的那个团？”
“我要有这种经纪人我早红了。”
就连其它参演者练习生也凑过来问：“姐姐，能不能帮我们也修个图，出钱也行的！！”
海盐棒棒糖四人组：狠狠骄傲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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