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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看两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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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腾揉揉眼睛,惺忪的眸子一时还难以睁开。
[!]
“叮铃”一声。
[宿主,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师尊在上》!]
什么鬼?
沈腾好不容易睁开眼,这一睁,将人吓的不轻,身边怎么躺着个□□,杨柳细腰,丰胸肥臀的大姑娘呢?不不不!沈腾扫了一眼这屋子,明明是哪个青楼楚馆里的包厢,身边这个,哪里是什么大姑娘?
他揉揉额头,看来不能再宿醉了,这做的梦都不符合自己的口味,明明是个弯男,就算是春梦,那也应该是两个男主角才对!他怎么可能对姑娘有反应?那除非是祖坟冒青烟了。
正当他头痛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行人脚步的声音,他下意识拉过被子,将那“光洁”的女人遮住。
“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动静之大,惊的沈腾从床榻上掉了下来,而那女人也从睡梦中惊醒,死死捂住身上的被褥。
“哎呦。”沈腾扶着床沿站起身,他脚下虚浮,这梦做的,也太不爽了些!
等看看清梦中一行人,个个面无表情,穿的跟清一色的校服似的,但凭良心说,这其实更像是电视剧中哪门哪派弟子的装束,领头的少年“凶神恶煞”,只是表情,但其实,他长的很是俊朗。
一身蓝色银丝衣袍,一头乌发跟抹了发胶似的,被一根银带高高束起,腰间还配戴着美玉,连靴子都能亮瞎人,只能说,骚气无比!
沈腾在心里评价。
“祁温榆,你还要不要脸!”那领头的少年一脸煞气骂道。
沈腾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人的话,脑中一阵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
[恭喜激活人物祁温榆,昆仑虚朝瑶峰峰主大弟子,断念空掌门之子等多种身份。]
[系统要求,请宿主循序您的傻逼屌丝人设,按照人设走剧情。]
什么?!
若说刚才,他还在心中无比确定自己是做梦,可此时此刻,他不这样认为了,刚才摔的拿那一下真实无比,是活生生疼在自己身上!而且,刚才,是系统提示音吗?
我擦!
沈腾僵硬的扭头看了眼床上惊恐的女人,欲哭无泪道:“大妹子。”
“祁公子……”那女人瑟瑟答道。
什么祁、公、子、?
好了,完了,完了,是穿书到一个杰克苏男频爽文《师尊在上》了吗?系统提示音好像是这样的啊!
“带走他!”少年吩咐。
祁温榆立刻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等等!”他连忙道,上前的人略显迟疑,接这个空闲,他立马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扔在了床上,这女人也不容易,脱光了躺在床上,就算原主没动,但看了也得给钱不是?
少年见了这场景,无比鄙夷嫌弃道:“不知羞耻!”
“我看你是嫉妒吧?小处男?”祁温榆故意气他。
面前这个少年,他大概从原主的记忆中也能认出,是昆仑虚的掌门之子宗政景,他的四师弟,自己的死对头,天敌!平常跟只花孔雀一样,招摇的很,见谁都要开屏,祁温榆怀疑,这铁定是自信的遗传,宗政景的老爹宗政鸿善见谁都道:“我儿乃世间第一人!”
第一人个屁!第一招摇嚣张狂狷,第一普信还差不多!
他看着少年青一阵紫一阵的脸,觉得心中开怀无比,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感情的残留,反正现在心中很得意就对了。
“你——你——!你真是不要脸!废物!”宗政景红着脸大骂道。
“嗳~我就是不要脸~。”
要比厚脸皮,那沈腾论第二,谁论第一都得遭雷劈!
宗政景被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对那些弟子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绑了?我看他到了论罪台还是不是这般模样!还嚣不嚣张!”
“小爷我永远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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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祁温榆大概回想起了《师尊在上》的一部分内容,这个小说,看呢他是没看过,但还是听身边的好兄弟提起过的,就是一部杰克苏男频爽文,里面的男主,也就是师尊,是个妥妥的大装逼,装逼装的无比成功,走什么清冷武力值报表,颜值也爆表的人设,同玛丽苏爽文一样,这部小说,也满足了许多宅男内心对装逼的渴望。
小说里是修仙背景,修仙等级由低到高分为,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成,飞升仙界,飞升神界。
而撑起故事内容的四大门派分别是昆仑虚,蓬莱镜,三清崖,断念空,四大门派分护四方百姓,因此,自三百年前修真界与妖魔界血战之后,这天下,倒也守的太平。
而作为门派之首的昆仑虚,为其中之最……最最最吊最装逼!
路过街上时,茶楼里的故事吸引了祁温榆。
只听那说书人一拍案,高声道,“要说如今这修真界也可谓人才辈出,特别是昆仑虚的三位峰主,分别是清静峰峰主拂微长老沈怀玉,主医药。
飘渺峰峰主重光长老顾岚筠,主杂物。
而剩下这一位,就是修真界顶顶有名的君子如竹,卿染竹卿,让人一望,便会想到“皑皑冰霜节,修修玉雪身”的景栖长老苏珩夜,修真界有今日太平,也有这位奇人威镇妖魔的很大功劳!听说他已至大成之期,马上就要登临仙界了,竹客一出,那不知是吓退……”
祁温榆被捆得结结实实,坐在轿子里,车轮碾过,剩下的内容他没听见。
只能与宗政景这个天杀的大眼瞪小眼。
宗政景看面前这个自己深恶痛绝的人现在,一会儿会怎么怎么惨,他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忍不住得意道:“你一会儿死定了知不知道?师尊他最重礼法,你三番五次的在门规里蹦跶,他这次不会绕了你的!你就等死吧!”
祁温榆知道,他现在处于下风,毕竟一会儿挨罚的肯定是自己,所以,无论现在自己说什么,都会满足面前这个孔雀想要看笑话的心里,所以,他干脆两眼一闭,往马上的软榻上舒舒服服的一趟,不一会儿,匀称的呼吸声传来。
宗政景:“……”
祁温榆没睡,而是,他在回想原主的记忆,大概的都记得清楚,就为什么和面前这个花孔雀结仇的他都记得,花孔雀太装了,每天听得最多的就是他三天筑基,一月金丹,是个修仙奇才,人中翘楚之类的话。
而原主呢?是个妥妥的空灵跟,根本修不了仙,在世人的眼里就是个废物,根本不配成为修仙界世家的公子,其实,原主也曾努力过,但无论如何,结果都是粉碎性失败,因此,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除了嫖,吃喝赌他都干,因此,往往与天才对比,废材就更是失败,就更是废,再说,花孔雀对原主的看不清时常写在脸上,原主既被看不起,内心又对人有阴暗的嫉妒在,两个人又在同一屋檐下,所以,两个人看对方不顺眼的机会太多了。
到最后,祁温榆与宗政景就是相看两厌,像同种电荷一般,互相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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