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马甲是大叔》Reisi

6、第 6 章

　　玖兰始，一个陌生的名字
　　但在灰阎的记忆里玖兰家不存在这个名字，或许也是被作者一笔带过的工具人？
　　李土看他又一次沉默，下一秒联想到什么便问“你对他有兴趣？”
　　灰阎点头，伸手拉住李土往沿海的据点边走边说“我对纯血种在这短期内能再生个儿子的事是有点兴趣。”
　　“有兴趣就直接抓来给你研究。”李土才不管兄弟的出生来历，到最后还不是会被他吞噬掉，玖兰家下任家主只能是他李土
　　抓给灰阎玩，之后他吃掉，一石二鸟
　　“我可没解剖的兴趣，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也就是迟早要抓起来。李土唇边勾起危险的弧度，等下再派人去监视那边的情况
　　李土最终以愉快的心情跟着灰阎回家，而成功转移话题又哄好孩子的灰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后来两人表面上都不再关注玖兰家，都暗地里在收集情报，不影响他们日常生活的程度
　　不过自宴会回来，李土留意起灰阎的身体状况，看他执行任务依然是快狠准，感觉也不像是会生病，外表更是没有变化
　　李土瞥眼在准备晚饭的灰阎，又看向桌的另一边放着灰阎的杯子，伸手拿到面对，手放在杯口上握拳，鲜血很快从手心流进杯里
　　闻到血味的灰阎猛地转过身便看到李土在放血进他的杯里
　　血放得差不多的李土，连沾在手里的血一滴不留装进杯里，拿起杯子来到灰阎身前，直接说“喝掉。”
　　灰阎理解李土的用意是想让他好好活着，无奈叹气道“我就算不喝也不会轻易死掉。”
　　“虽然你体内的吸血鬼基因比较重能让你活几百年，但你仍然是个人类，而我是可以活几千年的纯血种。”李土没有收回手，将手里装有血的杯再往前凑，看灰阎有躲避的意思，他也没阻拦而是威胁道“你要是不喝，猎人我见一个就连同那人的家族都杀了。”
　　猎人的生死是没所谓，但李土这招抄家要是把锥生家也抄了就不妙，就算他不顾及这些，今天逃得掉，明天也会再塞一杯，直到他喝，他能肯定还会再来一杯
　　灰阎再一次叹气，伸手接下这杯温热的纯血种血，但喝下去也是需要勇气啊，见惯血和喝血可是两回事
　　长痛不如短痛，灰阎皱着眉深呼吸一口干了它，不是吸血鬼的他只能当自己喝了一杯铁锈水
　　李土满意的拿走放一旁的两碗浓汤回到餐桌前坐好，本想用浓汤覆盖掉味道的灰阎默默放下杯子，看着砧板上的新鲜牛排，感觉都没胃口
　　后来的确如灰阎所想，每隔一段日子就强制一杯血
　　由相遇到现在二百年过去，灰阎外貌仍然不变，身手也更上一层楼，让李土确信灌血是对的，接着又是年复年的灌血，再百年过去，灰阎的味觉早就麻木了
　　这些年月里灰阎找到一块沿海有岛屿，感觉适合用作建造学园的土地，真不能怪他随便找块地，先不说他的身世，连学院的环境也没有详细描述....
　　要从少女漫中找逻辑就已经输了
　　而经过两百年玖兰家的次子也茁壮成长
　　在灰阎外出期间，李土去将自己的亲父母重伤后，留下一句未来家主要换人了将名义上的弟弟带回家
　　操控血液将昏过去的弟弟绑在椅子上，准备好的李土往沙发一躺等着灰阎回来
　　而另一边的灰阎收到协会有关玖兰李土'回老家'捉走了下任家主的事，消息来得快，也就是李土本人故意散播的，换一种高调的方式催促他到附近的据点
　　所以当灰阎到达，自家孩子懒洋洋地翻个身笑眯眯的说句欢迎回家，拐来的孩子还在昏迷，头顶上还悬浮着一个名字
　　嗯？灰阎抬手揉了揉眼，再看头上的确飘着个名字，旁边还画了个大大的X，不是他眼花
　　“眼睛看不清？”
　　“我眼睛好得很，只是赶回来时进沙子了。”免得被频繁灌血养生秒解释
　　灰阎抬手去触碰头上的文字时，血鞭缠到他手腕上
　　“我来弄醒他。”仍然躺着的李土动动手指，血鞭立即刺进亲弟弟身体里
　　被疼痛强行清醒的孩子，痛呼声在室内回响，眼泪从眼眶落下
　　“才一点擦伤就喊成这样。”要是瞪他还有点骨气，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废物会成为未来家主，李土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被这样的家伙比下去，等灰阎看完就直接杀了吧
　　“不是每个孩子都像你小时候不哭不闹。”
　　“证明我足够优秀。”
　　孩子有自信是件好事，但李土的情况似乎升级到自恋了，真要说也是他教得好吧！ 并没有资格说人的自恋灰阎如此想，不忙开口打击一下“等你不用能力也能打得过我再说。”
　　“挥下剑就能拆掉整栋建筑，灰阎你就赶紧放弃当人吧。”李土真搞不懂灰阎那怪物般的剑术，能几下子拆建筑，随手一挥还能远程杀尚未近身的吸血鬼，就算是喝过他的血也就延长寿命强身健体
　　“本来就有一大半不是人了。”混血灰阎用剑挑掉孩子身上的血鞭
　　没了血鞭的阻碍，孩子身上的伤口立即就痊愈，只见他愣愣地盯着灰阎，说出以他的处境是不可能知道的名字“.....黑主灰阎？”
　　你瞒着我去玖兰家？李土向灰阎投向可怕的目光，血鞭重新绑上不让食物跑掉
　　怎么有种捉奸问责的既视感。灰阎摇头否定，既然他会来到这个世界，有其他人和他一样也不是没可能
　　要问灰阎有没有打算救这孩子，恐怕想都没想过，现在更重要的是...
　　这里不同以往隐匿用偏僻的据点，靠近城市被血的气味所吸引来的小麻烦，虽说对两人没威胁，但他们对立的形象暂时还是需要的，为了维持那可笑的平衡
　　“李土，吃饱就舍弃这个据点。”
　　看出灰阎是不想被他听到什么而要灭口，不过灰阎说了以后会知道就以后吧，他也不想从别人口中知道灰阎的事。血鞭把弟弟往自己那边一拉，李土张口咬下吞噬起家人的血，直到手下的躯体化成碎片消散
　　“.......。”
　　灰阎看李土吃完就沉默便问“很难吃？”
　　“相反，与外表不符拥有庞大的力量，要是让他成长下去，觉醒时有可能超越我。”李土皱起眉头，要是觉醒前就有这样的能力，为何会轻易被他捉到还反抗不了
　　击碎支柱房子便倒塌，抛下火种将一切都烧毁
　　然而自那天过去，某一天，灰阎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彻底消失在李土的生活里
　　每当李土回家总能看到那个明明很强却穿了身傻气衣服准备晚餐的人，对李土来说是理所当然的日常，几百年都是没有变
　　理应在家里的人不在，只有一锅尚未完成的料理和切块的食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李土想过灰阎只是临时有事出门，等了一晚都没有回来的迹象
　　让仆人们去收集消息都没有任何消息
　　以为是理所当然的每一天，又有谁能保证那个人不会离开
　　他不断找，不断找，甚至传出最强猎人冒犯纯血君主后失去踪影，导致大家都在通缉猎人
　　一千年后仍然没有放弃寻找，即使理智告诉他一千年猎人早就老死了，元老院都换掉部分吸血鬼
　　二千年后仍在寻找，或许想着找到和猎人相似的人也好
　　三千年后玖兰家诞下一位儿子，玖兰悠，只是往后他们都没有再宣布孩子成为家主，玖兰现任家主夫妻身体逐渐虚弱
　　四千年后玖兰家再诞下一位女儿，玖兰树理，几百年后宣布树理与悠的婚约，并邀请传闻已经疯掉的李土，宣布将家主之位交给他
　　暗地再提条件是李土不能伤害弟妹
　　两夫妻看着比预想中要冷淡的大儿子答案他们的条件，并随手击毙了他们
　　正式成为家主的李土搬进玖兰家，埋首在玖兰家的藏书里，不是他喜欢看书，只因为那个人曾经很感兴趣，至于弟妹的存在他压根没看一眼
　　五千年后，李土没有和弟妹作过多的交流，但他有在观察，温柔得不像吸血鬼的弟弟，喜欢人类甚至到城里玩的妹妹，一点也不像那对夫妻的孩子
　　不过李土千年里的确有收获，虽然不清楚是不是那个人在找的东西
　　将吸血鬼转化成人类的方法
　　唤醒沉睡在棺木中的玖兰始祖的方法
　　两者都有可能，前者是把他变成人类不再以血为生一同生活，后者是作为猎人彻底消灭始祖
　　前者已经没有机会，后者被他吞噬也算作消灭
　　几百年后李土抓走了自己出生没多久的侄子进行献祭，然而他还没动手就被醒来的始祖击碎身体，他曾吸过第一个弟弟的血增长了力量，要再生身体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可能因为身体被毁一时不太清醒，李土心血来潮学着那个人向快要被其他贵族吞并的支葵家伸出援手，认了那家的孩子为他亲生的儿子让其他人无法出手
　　刚开始还提点兴趣，也许是发现是在自欺欺人，没过多久李土就没再去支葵家，只让手下定期给支葵家提供食物和其他物质上的援助
　　李土无法杀死始祖，始祖也杀不了他，这下他走进死胡路了
　　直到他收到玖兰家诞下女儿的消息，想到那个人曾说想要女儿
　　五千年，已经五千年了，是不是只要他带走这位小公主，那个人又会再一次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李土带着这种自己也觉得可笑的想法再次踏足玖兰家的大门前，血鞭缠在一把日本刀的刀柄上，是那个人曾收集的武器之一
　　他的弟妹从正门后走出，温暖的空气从门里飘出，他这位妹妹身上带着一股令人怀念的气味，是每晚都会闻到，那个人做的料理的气味
　　李土那疯了似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夜晚，先是用刀削弱弟弟的再生能力钉在墙上不，缓缓迫近妹妹强行制伏，确认似的闻了闻气味，的确和那个人很像，顺着这股气味勾起他对那人无声地消失的怒火，以及已经无法满足的欲望，下一秒獠牙便刺穿了她的脖子
　　涌入口腔里的不是他曾想要尝到的味道，吸了没几口就恢复理智把人给抛一边去
　　顿时觉得什么都没意义，那味道也就在城里装成人类时沾上吧
　　李土瞥眼成长到孩童姿态的始祖，要是又被击碎再生也是很麻烦，这回他可没带人来，顺手把刀也给回收就离开
　　只是离开后，他下意识的到附近的城市去找那个不可能还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