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少爷与他的戏子小娇妻》南纾

1、“先生，您的花”

　　“师傅....陆少爷人挺好的啊...你为什么拒绝他呢”白弥尘对自己可爱的小徒弟是疑问做出了回答第一次的回答....
　　白弥尘提着一身京腔说道“那我与你讲个故事吧，一个卖花的少年...和一个少爷的故事，那天那小少爷一位故人走了，正伤心着车站有一个卖花的少年，他就买了一束花，给了钱没拿花，那少年也实在就追上来气喘吁吁的笑着说'先生，您的花'少爷本落魄的心也好了几分，后来听说这个少年家里有个病了的母亲，进入去了戏院里打工，小少爷就找了两波人去捧他生意，去戏院里的人里就有人起来他心，一仆觉得这少年长大白净他家少爷也图个新鲜，说不定早养着呢，不过那少年皮薄，让他家少爷在这装装样子，他心思想玷污他，觉得就是一鸭，不干净了他家少爷也不要了，少年只能在月夜里绝望的嘶吼，但是他知道没人回来救他，他能怪谁？怪那个天天惹他心欢喜还想着帮他的小少爷？怪了人家也不理，只能怪自己招惹了人家，后来小少爷再次见到少年时，是人们把他从河里捞出来，一股子尸丑味，但少爷心里就剩着怪自己，那仆从当然死了啊，但少年不也跳河了吗？最后那个少爷联姻娶了妻子，那妻子美啊，美得像个天仙，不是那少年白净能比的，虽然妻子也知道，两个人只是联姻没有感情一直都是各过各的，但是畜生养旧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个美人，那妻子就只能奇怪的问他为何对她没有一丝感情，他只说了四个字'年少情深'多大个年少情深呐，少年能靠卖花养活他和他母亲，那几日院里缺人他去帮忙，那少爷满心欢喜的去帮他少年也开心啊，开心到被玷污，而你家陆少爷也是这样，他是这北平城里独一无二的陆长官，陆家的大少爷，而我是个戏子，也只是个戏子，他还未当上长官时是个纨绔子弟，跟着他那些朋友混，那天我当台他朋友说'这曲儿唱的真好，也貌得像朵花，讨人欢心着谁要是能与他长相守也算的美事儿，他说'这京城里可最不缺的就是戏子，管他梨园戏唱的再好容貌再美也只不过是个戏子，是人讨人欢心也能玩玩而已'”小胭脂被他师傅的话说愣了，不知道该如何帮他的陆先生说话，只能低下头沉默着
　　白弥尘看穿了他的心思“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夜深了该休息了明天你还要看台”
　　“我知道了....师傅....”
　　说完小胭脂就带门回了房间，剩下白弥尘一个人，白弥尘露出了他为数不多的难堪的表情“最不缺的就是戏子吗....哈哈也是....不缺呢...”
　　两年前
　　“戎马一生，不屑逍遥，虞子去...”台上一角儿唱着，台下一副官听着，音色算不得好，应该是那京城名角儿新收的小徒弟，这台后面那名角儿，拿着细笔画着眼妆，哼着小曲儿突然说道“砰~”外面的副官死了，护着他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今日里都是些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当然不是一个副官能攀比的上的，虽说是乱世，但我一个官家人死在面前还是惹人心慌，这小徒弟也算得倒霉，本以为他师傅看好他沾了他今日出唱的风光让他上了台，结果遇到这破事，楼上楼下又不是什么能惹得起贫民他也只能自认倒霉，只不过这霉真是倒到家了，再次的枪声响起，台后的名角儿丢下了没画完的妆出来了，他不但看到死掉的副官还有他那“心爱的徒儿”倒在血泊，看着拿着枪的两个护卫就知道了什么但他并没有做出多大表情，反而还笑盈盈的对着楼上楼下的人说“各位见笑了，大家愿来捧我的场子我十分高兴，本让我这小徒弟打打热场历练历练，不曾想发生，看来今日的戏算是唱不成了，我梨园也得休整调查，我觉得各位也不想看见血的戏”楼上不知道那来了一人吼着“那白公子准备怎么解决啊！这戏没看成还沾得一身腥，就这么算了”
　　白弥尘听着话说完转身笑着回答“这戏肯定得补回来，但肯定不是现在，得让我这院儿散散腥，到时我为大家多唱两首作为补偿，也绝不收大家一分金银，今儿就散了吧”在座的各位收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没多为难他，白弥尘刚想走就被人拉住了手“枪，好用吗？”
　　“嗯，不错，就是小了点”话里有话，说完白弥尘掰开了那人的手走了
　　长安街乌衣巷，泥燕飞到花车上
　　“谁！”白弥尘埃感觉自己被跟踪了忽然一只大手捂住他的眼睛，一个人在他的唇上吻了上去“唔...嗯...放开我...”一吻结束白弥尘被压的气喘吁吁“呼...呼TMD陆栖是不是多多少少脑残？”
　　陆栖舔着他的嘴唇回味着说“嗯哼~可以这么理解，只不过我是不是该重新审视你了？杀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自己小徒弟拿出来挡刀还笑盈盈的”
　　白弥尘抖抖肩“随便，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自己认不清还得怪我？你可哪天见过我是个好人？”
　　“真不懂白家一个富商是怎么教出你这样的狠种”
　　白弥尘低眉说道“没人教，没人管天天在泥地里打滚，回家挨顿揍就完事了”陆栖知道白弥尘和家里关系不好，不然作为主母生的次子也不会来当角儿
　　“明天来我这吗？”
　　“陆少爷是真把我当妓了？明天有事自己找那些鸭去吧”白弥尘拿自己当嘲讽点
　　“吃醋了？戏院都没了还能有什么事？”
　　“回家”
　　说完他甩手回去了，留下陆栖在冷风中愣着
　　“师傅！师傅！你回来啦！小师弟呢！小师弟呢！”白弥尘一回来就看到小胭脂就激动的在等他
　　但他漏出一丝悲伤“你以后可能没有那个小师弟了....”
　　小胭脂听此愣了一下“什...什么？”
　　白弥尘讲了讲今日里在院儿里发生的一切，小胭脂是白弥尘很早就捡到的一个孩子当时他刚进院儿里，小胭脂满脸尘土，看他可怜就收留了他成了真角儿也收他当了徒弟，和亲弟弟(儿子)一样
　　“抱歉”小胭脂漏出几分伤心但也说到“没事...又不是师傅的错，这世道乱...早些年我作为师傅的大徒弟才保住一条命，今日小师弟躲不了这劫也没有办法，那些人愿意就随时要我们挡着这个枪子儿，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是戏子 ...”白弥尘看小胭脂如此只能安慰道“早些睡吧，夜也深了，明日里我要回家一趟正好带你去逛逛，正好当休息休息”
　　“嗯....”
　　小胭脂走后白弥尘才回房间把那妆卸干净，琥珀色的眼睛，伶俐的狐狸眼，唇上没了胭脂的点缀凸显苍白，像是病了许久的美人，卸完妆他躺在床上想着明日回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