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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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捕房，乔楚生办公室。
“你说，他们两是什么关系啊？真的只是路垚在康的学姐吗？”
白幼宁摸着下巴，看着路垚对沙发上的林姜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必要对学姐这么热情吗？
“嗯，前任？初恋？暗恋？看路垚对她殷勤的态度，我觉得十有八九是暗恋。”李乐俞说完，默默的按下相机快门，此情此景实属罕见，当然要留个纪念了。
“快看，快看，抱上了诶。”白幼宁激动的摇李乐俞手臂，目不转睛的盯着沙发上的两人。
“这大白天的，到这种地步不大好吧。”说这话时，乔楚生嘴角疯狂上扬，明显的口是心非。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见路垚双手承载沙发靠背上，圈住那位林姜，因为姿势原因，他的嘴唇离的耳林姜朵很近，李乐俞张开手指，挡在眼睛上，欲盖弥彰。
“就，这样。”拿着林姜烟灰缸轻敲着路垚的脑袋小声的说，她这一举动让在一旁的三人看的心痒，异口同声的激动道：“就哪样啊？”
他们这一开口，沙发上的两人立马分开，路垚别过脸，视线扫过李乐俞，拍拍衣服，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林姜：“我当时要是没有砸到他的眼睛，可能就死了。”
“那你认识跟踪者吗？”
“应该，不认识。”林姜迟疑的否认。
“应该？”
“他脸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身上还有股腐臭味，像是股尸臭。”
“而且他还有一口锋利的尖牙。有人说，这是吸血鬼。”路垚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瞟向李乐俞和白幼宁，她们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
没注意他们，林姜诧异：“你信这些？”
“科学没有伪证的东西，咱们也不能全盘推翻嘛，而且听说那个人还见光死，这不也是吸血鬼特征吗？”
“三土，你可是三一学院的学生，这些话要是让你的导师听见，他会怎么说？”林姜有些不可置信，刚刚那一番言论是出自三一学院的学生，神色认真的道。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反正我也不受他们待见。”路垚坐正，转移话题：“诶，你晚上有空吗？”
“怎么？”
“贝当璐开了一家法餐厅，味道很不错的。”
林姜犹豫道：“我还不知道几点下班呢，等下班了再说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路垚摇头，都这样了还去上班，有点意思；他见林姜拿包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好好办案，不然我都不敢上班了。”林姜说完，直接离开办公室。
李乐俞三人靠在办公桌上，见林姜走的干脆，惊叹道：“这姑娘胆子也忒大了吧，差点被杀了还一心想着要回去上班，真不愧是医生啊。”
“人家胆大嘛。”白幼宁说完，欢快的移动到沙发边：“前女友啊？”
“怎么可能。”听路垚反驳，乔楚生似笑非笑道：“乐俞你猜得不错嘛，他暗恋过林姜。”
“是有过那么一丢丢的喜欢。”路垚回头，手上比划道：“很久以前了，就一丢丢。”
李乐俞挑眉：“后来呢？怎么不继续追下去？”
“自卑，她想当居里夫人，可惜我不是居里。”
“走了。”乔楚生一把摁下路垚昂着的头，“没时间在这里伤情，验尸报告应该出了，去看看。”
四人来到停尸房。
“死者身材消瘦，指甲奇长，未烧毁的皮肤组织有紫斑，并布满褶皱，全身呈病态。”
在验尸官陈述验尸报告的时候，李乐俞凑近拍了几张尸体特写。
“那尖牙呢？”
“如假包换。”验尸官正打算撬开尸体的嘴，被捏着鼻子，背对着他们坐在实验桌旁的路垚阻止：“你们别动他了，还真以为他是吸血鬼啊，即使不是上面也有很细菌，感染了算谁的？”
他这样说，验尸官也就没动尸体，继续道：“尸体并无明显水肿，充血以及炎症反应，内部组织也没产生热作用，呼吸道综合征的迹象。”
听到最后一句话，路垚回头：“所以他是死后被烧的？”
“理论上说，正是如此。”
验尸官这话一出，四人吃惊，众所周知，吸血鬼是死后复生的东西，见光自焚，指甲尖锐，一口利牙这都可以解释，这死后还能行走，这该如何解释？
“真是吸血鬼啊。”脑中已经想好新闻全稿了，白幼宁兴奋道：“太好了。”
“好在哪里了请问？”乔楚生没好气的说。
“头条和钱呀。”李乐俞眼睛发亮，看向尸体；白幼宁见她一脸财迷样，嫌弃撇撇嘴，“有志气点好吗？说不定，这篇新闻我能拿个普利策呢。”
“我去，我现在只想知道是什么导致了死者自燃。”路垚挤开沉浸在幻想中的白幼宁，冲到尸体旁。
验尸官：“死者的身上有浓烈的酒精味，所以可以肯定，酒精发挥了助燃的作用，但死者胃部也有大量酒精，所以还不能确定这是预谋还是巧合。”
..........
他们从巡捕房出来后，李乐俞和白幼宁跟着路垚重返案发现场，见路垚停下脚步，“你在闻什么？”李乐俞凑近路垚，见他拿起一张白纸，疑惑问道：“这是？”
“是什么？是什么？”白幼宁听见声音连忙挤过来接过白纸，她对此事异常积极，满脑子都是自己得普利策的画面。
“这是一张用过的手纸。”路垚双手插兜，恶趣味的说。
一把把纸扔掉，白幼宁嫌恶的把脸皱成一团：“那你还闻。”
“三土，有什么线索可以分享下吗？”李乐俞露出个讨好的笑，毕竟金钱可是很吸引人的呀。
“线索啊，有是有，不过不太方便说。”路垚此话说的欲语还休，两人哪里听不出他的意图：“说吧，要什么？”
计谋得逞，路垚笑着说：“晚上呢，我要请林姜吃法餐。”
白幼宁：“多少钱？报价。”
“二十大洋。”路垚笑着，小心翼翼比了个耶。
听这数字，白幼宁一下炸了：“你不如去抢好了。”
“你想想你得一个普利策值多少？你要是不愿意，我认识一个申报记者，听说......”
“你......”见被拿捏住七寸的白幼宁气呼呼的拿出两张钞票，李乐俞立马拦住她的手，挽留住钱，“冷静，冷静，给我，我只要十块。”
“这个案子的源头啊，要从十九世纪的爱尔兰说起。”路垚借着身高便利，一下子抽出钞票，忽悠道：“1897年，在爱尔兰的......”
“你等等，我记下。”白幼宁低头拿出本子，在纸上挥舞，见没了声音，抬头：“然后呢？”
“早跑了。”李乐俞抱臂站着，然后拍拍白幼宁的肩膀，“长点心吧，幼宁。”
她说完，冷酷的甩开马尾，抬脚直接走了。
“李乐俞，你怎么不拦住他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