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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宋砚之&手冢国光 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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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之小时候,总活在哥哥上官景成的阴影里。作为他双胞胎妹妹,她相貌不如男生女相的景成长得好,学习成绩也不如他哥优秀,更没有他哥成天那种日天日地的宏伟壮举,跟他哥哥比起来,她真的普通了不是一点,即使在同一个学校,也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但就是这样,她还是经常被拿来与景成比较,在家里亲戚朋友的眼里,地位可想而知。对这一切,宋砚之冷眼旁观着,心里却透亮,门儿清。
他父亲是北京的高官,母亲来自上海的豪门,两边都是大家族,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是他们这样出身的人的必修课,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跟他哥一样,都饱受了人情的冷暖。因此,在有能力出去的时候,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北京,去美国求学。
她性格虽然活泼,算得上典型的北京女孩,却仍然喜欢独处,总觉得自娱自乐也比外头觥筹交错虚与蛇委要好,受不了外国的伙食她就会自己动手,也因为这样,热情似火的九条真琴闯进了她的生活。
第一次见到手冢国光的时候,是在网球训练场上,那会儿她正好有课题去欧洲调研,就跟着九条和藤原一起去了。第一次见面,这个同样小他三岁的运动员也没给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除了记住那一张冷淡严肃的脸。
后面虽然见的机会多了,但因着手冢国光的性格,他俩也真是没什么话可讲。有时候约着一起出游,她跟手冢两个单身的人难免被落下,却都各自相安无事。宋砚之最大的优点就在于,她总能找到令自己开心的事。
谁知后面的见面的机会却越来越多,他俩就算再冷漠也算半个熟人。九条真琴大婚的时候,他们也一同出席,宋砚之这些年越来越混蛋,见手冢总一副冷静严肃的模样就想撩撩看,当着手冢的面喝个大醉,手冢也如她所愿,一直在照顾她,甚至将她送回酒店。
第二天,宋砚之完好无损地从床上醒来,连礼服都没有换。
“呵呵...” 醒来的宋砚之脸都要扭曲了,自己话里话外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这个手冢是什么个意思?
宋砚之抛媚眼给瞎子看,心情抑郁得不行,被如此打脸,她也没脸再见手冢了。婚礼过后,麻溜地滚回了中国。
后来再出差德国和日本的时候,都避免了两人的见面。
手冢曾以朋友之名找过她,也被她冷处理了。宋砚之惯会给自己找乐子了,回头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不管,日子依旧潇洒自在。
未料三年后,迹部和藤原结婚,他们再次以伴郎伴娘的身份再见,一切又出现了转折。
彼时,宋砚之早已忘记当初的所作所为,与手冢相见,言笑晏晏恰如旧友重逢。殊不知手冢这头,已经念她千百回。
婚礼上,觥筹交错,宋砚之酒量不错自然来者不拒,却不料手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她的酒我替她喝了。”
幸村不二他们,还有神宫寺都在起哄,越发敬得频了。
“诶!不用!我自己喝就好了!”宋砚之无所谓地一口闷了,转头却发现手冢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你看我做什么?你也要敬我?”
手冢...
“不。”
婚礼过后,手冢再次送宋砚之回了酒店,尽管这次她并没有喝醉。
“谢了啊!你也早点休息!”宋砚之就要关门。
“我们聊聊吧。”手冢难得挡住了门。
宋砚之打了个哈欠道:“什么事啊?”
手冢仔细想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三年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三年前?什么话?”宋砚之难得地清醒了些。
“忍足和九条结婚的时候。”
“哦,那次啊,我喝上头了你别当真,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会儿,宋砚之倒真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了,脸色臊得厉害,她当时怎么就想要对眼前这个人下手呢!
“你当时说,我们可以试一试。但,第二天,你就走了,后面我想再见你就见不到了,你刻意躲着我。”
“这个...你当时不都拒绝了嘛?怪不好意思的哈哈,好了好了,今后我们还是朋友!”宋砚之非常尴尬地拍了拍手冢的肩。
“我什么时候拒绝了?”
“你那还不算拒绝?”
你把我扔在那还不算拒绝?
喂!我宋砚之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好不好!
我也是要脸的!
“你当时喝醉了,我当时想等你酒醒再问你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两个人在一起,还是要彼此慎重一点的,但你却一走了之。”
“不是...我这个...唉,我说的试一下,并不是说我们尝试在一起。想什么呢,我怎么会跟人谈恋爱?”
手冢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宋砚之,仿若初识一般,脸色冷凝,心中似有怒火在燃烧。
宋砚之却依旧好笑地倚着门,平静地看着他。手冢愤然,转身离去。背后的宋砚之无奈耸肩,关上了门。
手冢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这么多年走来却发现,不过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心中似有千万火焰在燃烧,一边觉得不甘心,一边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只能一口一口地闷着酒。
其实,他是很喜欢宋砚之的,一开始就觉得她不错,安静又独立。但宋砚之却并不如其他出现在他身边的女生一样,会围着他转。她几乎不怎么同他说话,这让交女友经验为零的手冢也不知所措,想要靠近,却天不时,地不利。
三年前那个晚上,宋砚之拉着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偷偷地亲他,他是特别开心的,以为他们也能跟忍足和九条一样,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但隔天,梦就醒了,他再也找不到人,就算找了,也被故意躲开。
现在看来,不过就是一个误会而已。手冢仔细想着,还是觉得不甘心就这么放手。放下酒杯再次敲响了宋砚之的门。
里头的人姗姗来迟,隔了很久才开门。
“手冢?三更半夜的干嘛呢?你是哪里搞了一身酒味?”
宋砚之披着睡袍,嫌弃地捂着鼻子,转头就要关门,手冢急忙挡住。
“试试吧!你不是说试试么?”手冢直接伸手抱了过去,扭头就要亲。
“你脑子出问题了啊?喂!手冢!你起来!”
酒借英雄胆,手冢酒精上头,虽然不至于不清醒,但他却真的做着平时不会做的事,抱着人就亲,动作粗鲁又不容拒绝。
“你有毛病是不是?谁要跟你试?你跑我这来发什么酒疯!喂!放手!”
两个人推推搡搡,好不热闹,最后,宋砚之成功地用藤原教她的一招手刀,打晕了人。手冢趴在床上,睡得不能再熟了。
“真是报应不爽。我这是造了什么虐!”
宋砚之擦了擦快被啃出血的唇,想将人拉到沙发上去,一翻,没翻动,再使劲一拉,还是纹丝不动。
最后只能无奈地自己抱着枕头去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宋砚之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手冢的放大的脸,直接把她吓得摔到沙发底下去了!
“砚之,你醒了,我正想叫你,我有准备早餐,你吃一点吧?”手冢一大早就醒了,心情特别好。
“哦,好。”宋砚之一大早就看着手冢的微笑晃花了眼,头还有点懵,“诶,不是,你怎么还在这?”
九条过来找宋砚之的时候,宋砚之还在吃手冢准备的早餐。还穿着睡衣的模样给她开门,手冢却还在吃早餐。
九条看着宋砚之破掉的嘴角,也有点懵:“对不起,打扰了!”说完自己自觉地带上了门。
“诶,不是...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