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死灵》迷迭の飞舞

6、第 6 章

　　“不管怎么样，杀死自己的同伴的行为，奶奶是不会同意的。”
　　“只有这样才能挽救我们正要失去的土地，你最好收起你不现实的想法，用一个人的命换取一个氏族的生存，无论如何都够了。”
　　“这可不是玩笑，一旦我们做出了决定，就必须牺牲掉我们3个中的一个，可我们甚至不知道瀚会不会改变主意，Assamite从来都是一个用欺骗堆砌起来的民族，相信他们的话，等于去送死。”
　　“原来一个晚上，你们的脑子里只有这些，我觉得继续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你们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命而已。”说完慕舞便离开了房间。
　　我冷静下来思考慕舞的话，没错，现在已经不是在意我们中到底谁要死去的时候，我们基本上是被Assamite软禁了，我甚至不知道在这个房间里，瀚有没有躲在暗处监视我们，如果我们离开这里，放弃履行与瀚之间的誓约，那么回到Gangrel，我又要怎么面对奶奶的期盼。就在这时，荀突然走到我面前，正视着我，我明白他想要说什么，是的，他在用心告诉我他的想法，为了不让慕舞或者是未知的瀚看出端倪。我清楚的知道他的想法，他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我们的领地，但我们真的能相信瀚么？他会放走我们么？正在这时，瀚出现在了门口，
　　“既然你们之中已经有人做出了要牺牲自己的准备，那我相信这个决定应该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了。”不等我开口说什么，一转身，瀚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里，只留下一串笑声。我告诉荀，让他先不要做出这样的决断，至少让我先去跟瀚谈一下，也许一切还会有转机，我寻着瀚的足音找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但是我却在那里听到了慕舞的声音……
　　月色一如以往一样的迷人，斑驳的树影在地上摇晃，这样的夜美得令人沉醉，但我的心，却犹如倒在地狱一般的死寂。
　　“你想要Tremere氏族的血，是想要将什么东西召唤会这个世界吧。”慕舞的声音透过墙壁，清楚的传进我的耳朵，我难以抑制的张大嘴巴，我从没有想过瀚的目的，不得不承认，慕舞的观察力的确在我之上。
　　“我的目的不用你来多猜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喜欢揣测我的意思了？”
　　“没错，就算我知道了你的目的，我们依然没有选择。”
　　“你过来不是为了这个没有选择的话题的吧。”
　　“我想要换到你手上的一样东西。而且我知道我有你需要的东西。”
　　“我想不管是什么，我们先让外面的猫咪进屋来吧。”随着声音，门已经打开，我径直走入房间，瀚的声音继续响起，“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未来的Gangrel族长。”我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瀚知道奶奶的决定，话已从我口中蹦出，
　　“你想要召唤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你就不能跟你的妹妹一样聪明呢？”瀚从位子上面站了起来，“慕舞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的目的才把这句废话说出来的不是么？你也听到了我的回答，难道你觉得会有什么不同么？”我被瀚的话哽住，“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多问，作为传人，你更应该好好想想到底要牺牲谁的血，来达到我的目的。这不正是你来的原因么？”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瀚的话还在我的耳边回荡，他到底要召唤什么？慕舞又要跟他交换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是将来的族长？是慕舞告诉她的么？我不知道自己今天夜里到底做了什么，一堆问题我都无法解释，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荀刺耳的惨叫声。
　　荀死了。
　　他的血已经从身上流干了，在地上留下的只有荀干瘪的尸体。我到达房间的时候慕舞已经在那里了，手里还握着荀的血。我愤怒的望向慕舞，他明明知道瀚的目的，为什么还是没有阻止瀚。
　　“你以为是我杀了他么？”慕舞无所谓的说：“我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死了，瓶子也是瀚刚刚交给我的。”我收回目光，我并不相信慕舞的话，在我看来，那样的辩白苍白而又无力。
　　“是我杀了他，”瀚开口说，“他既然愿意牺牲自己，为什么我不满足他的愿望呢？也许他将是你们Gangrel族，永远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