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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青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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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样贫困的家庭,母亲不想点生活的活计,还真的活不下去。菜钱可以抵她们的学费,生活费等。
那一颗颗的青菜可以帮她铺平通往未来的路。
在那个家,尽管不种植稻米,也要去种菜。也会腾出一两亩地去种菜到街上售卖。在秋收后,家里每一寸土地都用来种菜或者萝卜。
那年的萝卜干有人专门批发,价格还挺贵的,到街上的那个时候,也有很多人来买。
大年初二从外婆家回来的时候开始,家里除了幼年的弟弟和冬天不用出来以外,春天和夏天都会去地里帮忙种菜。
母亲是个勤劳的女人,也是个种菜的能手。
春天永远不会明白,母亲是如何把那些菜给培养大的,春天也尝试过自己把那些菜给培育大,后来她还是输了。
母亲把地全部翻过来以后,再用铁铲击平每一处地方,感觉就跟平地一样。
“赵春天,你的地怎么也拉不平,这样可不好,会把苗给旱死的。”
这时候才可以浇水,把菜种子均匀的洒落在每一个角落,再加一层肥料。
春天的时候一般都会加稻草在上面,以免冻苗。
红薯叶只是在夏秋季节有售卖。不过为了值钱,母亲总是有办法,做个小棚子出来,遮挡住寒冷。保证冬春的红薯叶都有售卖。冬春的红薯叶真的特别的值钱,比平时的价格要高好几倍。
豌豆苗,菜花,芥菜,白菜等。还有辣椒,这个地区的人特别喜欢吃辣,几乎每顿饭都少不了辣椒和花椒。有的人,还可以一碗饭配一只生辣椒。有些牛人是专门吃辣椒的。
“看,那里有新鲜的辣椒,这个季节能找到新鲜的辣椒并不是很容易的事。”
卖菜的人都会在凌晨五点钟左右起床,为了赶早市,也为了保证青菜的新鲜。早上的镇上的居民锻炼完后,七点到八点的时间段会买个菜回去。
从早上到晚上的等待,寒冷和炎热等极端的天气,是最考验人的耐心和毅力的。卖菜的人变得老,也是因为数不尽的痛苦。
卖菜人回家是不定时的,有时是傍晚。卖得快的人中午就可以回家吃饭,这也是最开心的事。
很少有人待到傍晚,而她妈就是这种待到晚上的人,只是为了多卖一颗青菜,也只能说她很能吃苦。
春季,下毛毛细雨的那个时候,很冷,母亲也是很晚才回来。
最怕是下小雨的时候,特别是春季的雨,连绵还持续的时间久。
那时候的天真的是冷,雨水一下就是半个多月,整条街都是湿透的,人也好不到那里去。母亲经常是披着雨衣在路边等待,冷风在吹。
和深秋,要等到阳光照射到才会感觉到温暖。
在黑夜里择菜,在河边洗菜的时候,需要的是毅力。下面的水的温度跟冰一样,晚上在被窝的时候手指头的痛楚是赵春天那些年最真实的经历。
赵夏天在一旁点着手电筒或者举着煤油灯,让姐姐和母亲洗菜。
在冰冻的日子,实在是受不了河边的水的寒冷。她们就可以在家里洗菜。洗菜用的井水是暖和的。
那时候的电筒用的电池是中华牌的,很大。
那些日子里,村里也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子过来的。
有时候,你所认为的寒冷的早上,这种鬼天气没人起床。其实在那河边已经有很多这样的菜农在劳作,河边已经有不少人在劳动了。
然后就是前往水西镇卖菜,那一段路也是挺长的,还是可以到那个地方,真的。
卖完菜后,早上收成好的话,就可以去旁边吃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