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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红色鸢尾花 ...

  •   哇塞,现在想想自己以前都过得什么破日子!有爸爸疼有子民爱我就以为那是幸福了!现在这桌满满的关东煮才是幸福这个东西的具象化啊!
      罪初看着满桌为她准备的关东煮,眼睛都红了,不对,她眼睛本来就是红的,那么换个词。
      罪初看着满桌为她准备的关东煮,眼神都直了,那模样活像是五天没吃饭的饿鬼盯着满汉全席。
      其他人,无论是胖胖的大名还是帅气古怪的哲亲王,亦或是身为叛忍的迪达拉和蝎,又或者是侍卫长,老侍女和依旧金发碧眼的小公主,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享受着大名大人举办的慷慨宴席。
      这是第三天晚上,当一切尘埃落定时的场景。
      那么就来说说第三天早上开始,发生的,让人感慨万分的事吧。

      说到,中午11点左右,蝎和迪达拉分头行动,一个去刺杀哲亲王,另一个带着小公主继续看起来“游玩”实际上是在做任务的日常活动。
      罪初依旧在公主的房间里呆着,看起来诗情画意的其实无聊的要死,(下面的话请在一秒内看完)下棋的时候还回忆往事把自己虐的不要不要的结果再也不敢回忆过去,为了不让自己无聊罪初还是选择通过思念看看迪达拉和蝎都在干嘛——
      ……
      结果更无聊了。
      “……迪达拉那小子到底会不会享乐啊……”罪初眼神死,“人生来就是为了享受幸福才活在这世上的好吗?什么玩应就飞天上各种吹风,还带着小公主?!脑子秀逗了?他为什么不去逛街!为什么不去泡温泉?!为什么不去套圈捞鱼打地鼠?!好好的度假被他搞成这样!他怎么想的!”
      嘟囔着,嘟囔着,声音逐渐变大的罪初气的顾不上公主礼仪一巴掌拍在了身边的地板上,震的自己的手心直发麻,也震的身边的侍女浑身一颤想起来这孩子并不是她从小看到大的那个。
      远在几百米高空之上的迪达拉鼻子一痒,不受控制的大声打了一声喷嚏,鼻涕都差点喷出来,形象全无。他身边的那位笑得更开心了。
      可怜的迪达拉。
      至于罪初为什么不去念叨蝎?蝎在罪初的印象中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老爷爷的形象了,即使后来见到他年轻的外表也没能改变这种诡异的初印象。老爷爷无聊点其实真没什么,老人嘛,喜欢老人的消遣方式也是没办法。
      更别提现在蝎老爷正在去往消灭幕后黑手的路上……嗯?
      罪初惊讶的看着路的尽头,蝎老爷的视线终点。
      “这不是哲治叔叔的宅邸……难道是哲治叔叔搞的事?”罪初死鱼眼,“啊啊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确实会做出一些让人不理解的事呢,比如说认为每日供奉黑猫的话就能得到好运之类的……”
      跟随着蝎,翻过墙壁,院子里趴着的五只黑猫让罪初嘴角一抽。
      果然,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哲治叔叔都是古怪偏执的人。
      嗯……这就难办了。罪初极其没有公主形象的摸了摸下巴,哲治叔叔决定某件事的话,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那就……罪初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眼前的思念。
      她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作艳红,那个被少女的青葱手指点的摇摇晃晃的字符突然从一个角突起,几次突起后,那个字符发了疯一样炸成了刺猬,从淡淡的蓝色变成了不详的红色,最后定格成一个危险的形状。
      稍微~让他撞一次墙好了~

      视线转到迪达拉这边,刚刚将形象丢到不知道哪个爪哇国的迪达拉摸了摸鼻子,发泄般的把炸弹扔了下去,把沙漠炸出一个流沙坑,更加想念罪初了。
      【要是罪初在这的话一切都会轻松的解决。】这个思想在这几年迪达拉的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固定观念。
      虽然在战斗的时候那个家伙强硬暴力到完全看不出女孩子的模样,完美的填补了他们小队近战位置空缺的问题。但毕竟罪初还是个女孩子,自从罪初和他们组队之后,队里的琐事基本上都交给罪初处理。
      有时候琐事说的就是必须要做的事,比如说看起来完全没意义但为了能活下去必须考虑的衣食住行,在罪初加入晓之前,无论是蝎还是迪达拉对这方面真的是能省略就省略,这两个家伙成天风餐露宿,把几乎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自己的艺术。
      在没有人提醒他们吃饭喝水睡觉的情况下,蝎还好,毕竟是傀儡的身体,定期充电就能顺利的动起来。
      可迪达拉是人,在那段时间迪达拉在任务中就那么饿晕了或者直接睡过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忍者嘛,就算是饿晕了,困的睁不开眼也会对危险有警惕心,迷迷糊糊之下条件反射的扔一堆自动追踪陌生查克拉的炸弹过去就能结束战斗。
      有时候蝎会感慨迪达拉能力的便利,虽然他一点都不赞同这种简单粗暴的战斗方式。
      自从罪初进他们队之后这些事就一点都不用他们操心了,什么时候该吃饭,什么时候该睡觉,什么时候该喝水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前几天迪达拉和蝎还有意见,后来见到罪初的狂热信徒和罪初那堪称洗脑,直接从灵魂下手的远程操控人的手段,他俩还是乖乖闭嘴了。
      罪初端着一碗粥,笑眯眯的轻轻放在桌子上,她轻轻的哄着惊恐的看着自己的金发小男孩,“迪达拉,听话,吃饭。”
      “按时吃饭才是好孩子哝。”一个老婆婆诡异的说。
      “如果不好好吃饭的话会一辈子都长不高的哦。”一个小孩子歪着脖子说。
      “迪达拉你肯定不想等你18岁了连175都过不了吧?”一个看起来就是屠夫的疤脸大叔微笑着说。
      迪达拉看着站在罪初身后那些勾着和罪初一样微笑的一群人,咽了咽口水,乖乖端起碗喝粥。
      事实证明罪初是对的,规律的生活让迪达拉和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神清气爽,俗话说,一时睡好觉一时爽,一直睡好觉一直爽。(喂。)这样健康的生活规律就这样在三人的同意下一直保持到现在。
      现在罪初不在了,没人给他们准备营养早餐午餐和晚餐,被养成时钟胃的迪达拉摸着肚子,打算下去先带小公主吃点东西再飞。

      “我们下去吃点东西再上来。”迪达拉回头跟小公主说了一声,就操控着白鸟向不远处的小镇飞去。

      小公主很乖,应该说一直都很乖,乖到迪达拉觉得这孩子是不是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
      不怪迪达拉这么想,因为罪初那个人给他的印象就是这样的。
      有些人的城府深到把地心打穿也不能看到尽头,如同太阳与月亮之间遥不可及的距离,平常罪初乖乖的时候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搞个大事情。
      比如说让保守中庸的火之国大名以为团藏要对他不利。从此火影之位,团藏再也没能坐上去。
      其实团藏什么也没干,是火影暗杀部队干的。
      有一个在木叶暗杀名单上的人,那个人正好遇到过罪初,因为某些羞于启齿的原因(猥琐未成年幼女)被她控制,后来那个人在罪初的控制下得到了火之国大名的信任成了他的宠臣,然后让那个人正好在大名的看得见暗部,暗部看不见大名的地方死掉了。
      临终话语的大概意思是:志村团藏你这个混蛋!为了让自己坐上火影之位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至于这个不择手段到底是个什么手段?嗯……这就要看火之国大名的脑补能力了。
      结果非常戏剧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团藏从此与火影之位无缘。
      在从绝那里得知那事儿是罪初干的的时候,所有人这才发现真正的恶作剧之鬼在这呢。
      文七郎什么的弱爆了,看看人家这恶作剧搞的,直接把团藏拍砧板上拿刀背狠砸了一顿,手段极其高明,团藏都不知道这是谁操的刀。
      用罪初的话来说,人生就是用来搞事的,搞事了才能发现生活中隐藏的乐趣。
      什么歪理。嗯。迪达拉想,他看着爬下白鸟的小公主,不过怎么看小公主都和罪初很像,她们果然是同一个人吧,区别只在于罪初是已经长大的恶毒皇后,小公主还只是天真浪漫的小公主。
      ……em,罪初到底是怎么从这么纯真的小姑娘变成可怕的远程遥控器的?真的很好奇啊……嗯。迪达拉想,带着小公主从沙漠里徒步走绿洲小镇上进到一个饭店随便点了点什么,和小公主优雅的吃相形成对比的稀里呼噜的吃了起来。
      吃过饭,打发了几个不长眼想要打劫的几个武士,用抢来的钱买几瓶水,迪达拉打算再次带着小公主一起飞到天上呆着。
      可是一直都很听话的小公主却愣是不动地方,她说自己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们在骚动。”君明初指着虚空中的思念说,“我感觉很不好,我的身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君明初低下头,难过的说,“上次我有这种感觉,是妈妈死掉的时候。”
      迪达拉放下了想要抓小女孩手臂的手。
      君明初双手捧起那颗思念,沉默了一会,说,“呐,迪达拉,我们回去吧,回大名府去。”
      迪达拉皱眉,“不行,不能回去。”
      “为什么?”
      “……”
      “迪达拉……”
      迪达拉和君明初对视着,最后在那双与罪初相似的暗淡下来的蓝色的杏仁眼下败下阵来。
      旦那,要快一点啊,这边小公主想家想到已经等不及回去了。嗯。迪达拉嘟囔着,拉着小公主准备跳到大鸟上。
      这时,突然从旁边的沙地中窜出来铺天盖地夹着爆炸符的苦无,而且主要目标不是小公主,而是他。另外从旁边窜出来一个人抓住小公主的腿就往地底下拖。迪达拉瞳孔一缩,扔出几个炸弹迎过去阻挡苦无,让白鸟先飞,赶紧踩地下一脚,抱起小公主跳白鸟上面就往上升。
      中途他们被打下来一回,那时候迪达拉手中的嘴已经做出一只新的大鸟,亏的那些忍者的后续攻击不连贯,不然迪达拉恐怕很难带着小公主一起脱身。
      迪达拉皱着眉看着底下还在尝试的忍者们,“怎么回事?”目标是君明初,可是为什么?应该没有人知道公主被对调这件事才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迪达拉操控着白鸟,飞向国都。

      咯啦啦啦——碰!
      又撂倒一个人,蝎甩了甩尾巴,啧了一声,“真碍事。”
      不愧是血继限界的收集家,这些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蝎烦躁的躲开飞来的水波流,操控着其他尸体挡开飞来的苦无,一挥,把尸体大力扔向另一个人。
      蝎本来是想要把尸体当武器使的,结果那人接住尸体,直接把自己后续射过去的千本给拦了下来。
      这人的力气也太大了!蝎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翻身上墙,在那人拳头砸到墙上卡住的时候窜到天花板上,抽出傀儡手中隐藏的长刀,顺着下坠力把刀插到了那人的后脖颈上。
      紧接着侧身躲开另一个人的水遁攻击,打开一张卷轴通灵出一具平时用起来还算顺手的傀儡,攻向对面的那人。

      很好很好~这时间拖的真够绝妙的~罪初在庭院之中吃着咸咸的糕点,照这样下去,小公主去到叔叔的宅院的时候,应该正好在蝎找到叔叔准备杀他的时候。
      在那之后才是正戏,里面的几人选择怎样的回答方式,行为举动,会不会受到他人的影响,这都是关键。罪初眉眼弯弯。
      而事情失去控制的时刻——

      就是我应该出场的时候了。

      人的一生前途莫测,我们必须要从那莫测的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抓出对自己有利的事物。
      真该感谢过去那些年让我感到痛苦的循环往复的记忆,正是他们指引了现在的我。让我站在棋盘外成为最棒的棋手,让命运按照我希望的方向前进。
      那么我也该准备准备了,英雄虽然总是巧合一般的最后才到,可谁又能肯定英雄不会是故意制造巧合等到最后一刻的呢?

      正如罪初所预测的那样,迪达拉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蝎将几乎所有的人砍死毒死扎死的时候。现在站在哲治身边的,就只剩下了那个侍卫长。
      蝎看到那个熟悉的侍卫长,他脸上冷笑着,“原来是你,藏的真不错啊。”
      中年武士扶着刀,看起来一副悠然的做派,实际上只要蝎敢上前一步,迎接他的就会是突然出现的,一生只能见到一次的白色刀光,虽然那刀光对蝎是没什么用。
      这个男人就是那时候在公主身边站着的那个侍卫了。
      这个侍卫长有着隐藏自己查克拉的方法,所以没有从他感知到查克拉的蝎漏掉了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武士,罪初倒是从思念中知道了,但为了这场戏,罪初并没有揭发这个人。
      要是君明初说想回去但迪达拉非要继续逛的话,还有那些偷袭的人能逼迪达拉飞回国都找蝎确认情况。
      君明初是这场戏的主角,少了她,戏就会直接以蝎杀掉哲治叔叔为结局烂尾掉。
      这时候迪达拉已经带着小公主来到了哲治的宅邸门口,被罪初操控的不详思念引着君明初无视迪达拉说要她留在这里的要求,跑向屋内。
      此刻屋内。
      中年武士,不现在应该说中年忍者,正严阵以待的看着对面那个佝偻的身影,他低声对自己的主人说,“哲治大人,请您远离这里。”
      蝎看着跑到离这里比较远的地方的哲治并没有在意,只是盯着对面的人,虽然他并不怀疑罪初的实力,可还是不住担心,担心眼前这个人是把罪初撂倒之后才来的。
      因为那丫头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这个人的不对!蝎咬咬牙,傀儡的咯啦啦的发出清脆的声音,蝎身后的蝎尾一点点的伸长,拉伸,指向侍卫长。
      随着傀儡咯啦啦作响,亲王府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空气中的火药味十足,就差一个火星就能点着。
      这时候君明初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她的眼睛在看到哲治和眼前对峙着的两个人的时候,刷的红了。
      她喊着自己叔叔的名字,从神经紧绷,只是风吹草动就能条件反射挥出武器的蝎和侍卫长之间跑了过去。
      刀和尾巴同时动了起来。
      “阿初!别过来!!”哲治慌了,他大喊着,扑向向着他跑过去还没感觉到危险降临的小侄女。
      因为有罪初助攻,没跟上君明初的速度姗姗来迟的迪达拉看到眼前这一幕,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想抓住小公主把她拖回来。
      蝎和侍卫长暗呼一声来不及了,努力的想收住挥出武器的势。
      眼看刀和尾巴就要砍到小姑娘身上,无论是哲治还是迪达拉都离小姑娘的太远,连挡刀都来不及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还穿着十二单的罪初突然出现在了他们中间,把小姑娘按地下,一手撕开和服下摆露出白皙细长的大腿,另一只手撑着地,一个倒转旋身踢把蝎和侍卫长的刀两脚踢碎,碎片飞出去,划过侍卫长的耳鬓,钉在墙上,刀片扎在上面轻轻晃动,发出嗡鸣声。
      华丽的衣诀翻飞,洁白如玉的大长腿若隐若现,辉煌的浮世绘和金色的花纹闪烁着,旋转着,最后轻飘飘的落下盖住地面。
      罪初踩着一齿的木屐——一本歯下駄,轻轻的踏在地板上,发出——

      【咯。】

      的一声。

      尘埃落定。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愣的看着踩着高跷一般的木屐,正拉起小公主帮她整理衣服的罪初,双双大眼瞪小眼,半天没动地方。

      “好了各位!请坐,我们得好~好~的谈一谈。”罪初笑眯眯的坐在主座,她的对面是小公主,小公主两边是哲亲王和大名,她的身边是迪达拉和蝎,侍卫长和老侍女默默的站在一旁,几人在空旷的大名卧室里围成一个圈,气氛严肃,只有罪初还在笑。
      惊魂未定的小公主大声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儿控大名附和,“是啊!为什么阿初会回到大名府去,你们不是说带她离开了吗?”
      “是我要求迪达拉桑带我回来的。”
      “诶?”大名一愣,“为什么?”
      “因为公主殿下感觉到自己的亲人好像有危险了。”罪初说,她笑着,冲小公主问,“是这样吧?”
      “……是的。”君明初眨眨眼,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引你来的人,就是我呀~”罪初笑眯眯笑眯眯,“那个,你能看到吧?那个扭曲的符文。”
      小公主惊讶的看着罪初,“诶?是的,我能看到。你也能看到?”
      “当然~”罪初嬉笑着,“毕竟我是君明家的神明嘛~”
      “诶?!”所有人一致发出了震惊的声音,“神明?!”
      罪初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她用忽悠人的咏唱语调说,“是的,吾辈就是君明家的神明,高天原的大家都称我为我天火的巫女,君明家的一切历史吾辈都一清二楚!从初代家主君明殇户到这一代家主,也就是你,君明昌平,你们的所做所为,吾辈可以说是都看的一清二楚啊!”
      迪达拉懵逼的看着罪初,想,原来罪初这么厉害啊……蝎则是翻了个白眼,你就可劲忽悠吧。
      “可,可是!”哲亲王结巴了一下,稳下心神,大声质问,“如果你真的是我们君明家的神明的话!为何不回到家族中来!你又如何证明自己是我们君明家的神!”
      “这就是证据。”罪初抬起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思念的河流从罪初在的地方迅速点亮,过分明亮的光芒将太阳的光都遮蔽了去,符文闪烁着流过人们的身侧,美丽的就像是天上的银河。
      几人再次目瞪口呆。
      小公主看着眼前的思念河流,轻声说,“好厉害……这样的数量,我还是第一次见……”
      过了一会,光河消失,屋外的阳光洒进屋内,光与暗的美感再次凸现出来。
      “我这次,是为了解决君明家的危机而来。”罪初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故作深沉的说,“如果这次危机没有被解决的话,君明家将会陷入巨大的恐慌!那就好像是天变地异一般巨大的灾难!”
      这话罪初倒是没有说谎,如果小公主真的看见自己的亲人在面前被杀的话确实会暴走,而且破坏威力应当不下于当年火烧整个西边沙漠的她。
      这下迪达拉也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了。之前你还在抱怨一页姐把任务抢走的好吗?怎么就变成你特意来的了呢?
      但是对面的那几位倒是没有怀疑。
      “而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关键,就在于君明哲治,你的身上。”
      “我?”哲亲王严肃的瞪着眼。
      “是的,就是你。”罪初伸出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她正跪坐在的榻榻米上,她微微低下头,阴气森森的说,“君明哲治,”她一字一顿的说,“你可知道你将要做的事有多么可怕吗?”
      哲亲王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挺直腰板。
      “你可知道这股力量到底有多危险。”罪初突然用上了正经的语气,“我们君明家过去确实拥有很强的力量,能改变过去和未来,能操控人心,能召唤出地狱的天火。”她伸出手,运用起很久都没有使用过的能力,回到过去把烛台放到房间中央,又去到未来把烛火点亮。
      回到现在,迪达拉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突然被塞进了一段罪初起身将烛台放到房间中央的记忆,可是那段时间罪初明明在说话,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混乱。
      “但你要记住,”罪初平静的看着哲治,“否定既定过去的人,注定一生都不得安宁。”
      突然烛火点亮,另一段记忆涌入在坐各位的脑中,那是罪初凭空出现在那里点亮烛火的记忆。
      “改变未来的人,必须承担本不应该存在的后果。”
      “时间是不可以被玩弄的东西,玩弄时间的人注定没有好下场。”罪初面无表情的说,“确实,因为失去了这个能力,君明一族从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没落了。但也因为失去了这个能力,君明家现在才能在国都走到这一步。”
      “不要奢求自己本就没有拥有过的东西。”罪初说,“那些东西太沉重危险,就是君明家再财大业大,也会被卷进时间的陷阱中,变得支离破碎,至于在漩涡中心的那个人……说过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就像我一样。】
      “君明哲治,别让君明家坠入深渊。”
      哲治沉默了,这个偏执了一生的男子,最在乎的东西只有两样,一个是自己的家族,另一个,就是他的小侄女。
      罪初知道哲治的弱点在哪里,也知道应该怎样说才能把哲治劝回来,毕竟是以前除了父亲以外,小时候最喜欢的叔叔,这个正直偏执的男子,她还是想让他活下来的,所以才布下了这个局,让这个世界无忧无虑的小公主遭遇一次死亡威胁。

      如果自己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话,哲治叔叔一定会被杀吧。然后父亲会和我说叔叔是出去办事去了,因为地方太遥远,也许再也见不到了,然后这个世界的我会信以为真,继续无忧无虑的当足不出户的千金大小姐。
      那应当就是命运另一端的结局了。
      罪初闭上了眼,仿佛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也许那样也不错。不过——
      罪初睁开眼,看着依旧一头雾水的君明初,嘴角勾起一抹温和到极致的微笑。
      虽然我自己的命运已经不能改变了,可,既然能让人生变得更好一点,那为何要以活着的标准去衡量人生呢。
      你说是吧,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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