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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章一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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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3652天等于87648小时等于5258880分钟等于315532800秒钟。
是的。十年了
云飘忽忽的在游荡,风傻傻的拂过众人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年了,很享受的从婴儿期再次长大。虽然这里上个厕所可以熏晕人,虽然这里历史有点怪,虽然这里…是女人主外。
[子祁...树上危险!给我下来!] 为什么这个时代罕见的公老虎会在我家?那家伙还是我爸?
这叫什么?佛不语。我语,此乃练抗打击能力也…
[子祁,乖乖把饭吃完啊,你爹我要去送饭给你辛苦的娘亲了,
下午帮帮福伯,乖乖学习哟!]
公老虎老爸一边装着,充满爱的中饭,他自己是这么说的…具体事实,不敢探讨。
而一般,送了爱的中饭的老爸就会,陪老妈一起到下午,美其名妻夫要共同进退,其实是去监督…
不过。扒着饭,再夹起一大堆菜塞进嘴里,管他什么细嚼慢咽。
[不过,这样,挺好的..]
这句喃喃,似乎被风吹散,也对,五月的风。
我出生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国家,这里有音国,域国,燕国以及周边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小国,这里的版块是怎样,我不知道
地图之于这,是国家机密,是国家军事机密,我这种平民小老百姓所不知的,
据文献记载,据人文传说,音国在比较偏南方,与其他二国在边界上均有部分接壤,所以接壤地的百姓是苦不堪言,据说最近,新帝上任,有所改善。燕国的水业很发达,国家除了有些与音国接壤外,大部分都与水相邻,风景闻名于世。
域国,致力于发展农业,现任帝王于5年前上任,似乎杀了一大家子人。不过政绩卓越。域国是名副其实,大部分与陆地接壤。
还有,别忘了,帝王是.. 女的。
说实话,很欣赏域国那个踩着家人尸体即位的女皇,女强人。莫名的崇拜啊。
我所处的国家也是域国的附属国,盛产农作物,关于这些的买卖很多,多到连我的娘也是干这行买卖的,这叫农业商人吧。啊?
所以农民也是多,但是两位上司要我读,圣贤书。读书有什么好处?有甚多,多到爹可以滔滔不绝的说出一大堆话,而老妈也在一旁点头附和。而爹的文采很好,抚琴,作诗,赋画手到擒来。为什么会窝在这呢,为了老妈吧。
------------------阿七-----------
望着窗外的白云,那胖胖的云,感觉这日子过得也太无聊了。这辈子似乎智力升了不少,记忆更是好了不少。看的文言文多了,似乎用得文言文更是娴熟。其实,这个世界的很多时候,在一些不太正式的场合,一般都是只用白话文。复杂的绕弯子的话,在我生活的这个地方,并不常听到。
太阳是为了照耀世人而存在,那我呢?一个异域的旅客,不,是旅游过后在这里落叶生根的客人,的目标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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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祁哎,你怎么越长越像男人了哎?哎哎….] 公老虎老爹倚着我房门怨念的说着,是的。我已将近15,长相在爹娘看来是越长越男气,不过在我看来,长的还不错,秉承自己原来的审美观,不能因为他人的干预而动摇!恩!在心里紧握着拳。
[爹,你不用嫉妒我,娘不会因为我比你好看,把你冷落的。]我将近15,娘做这个农业商人也是越做越大,这个我到现在还不知其名的小国家的农业,似乎有76%控制在我家,娘也不用再在辛苦的到处奔波,呆在家里就够了,偶尔出去巡视一趟,爹也因此不再用去监督,美其名曰的同甘共苦。
[叩!]一个糖炒栗子在我头上炒开,害我不得不放开手中的书,来安慰安慰自己的脑袋。
[没个正经!你从书里面就看来这些东西吗?!哼哼!给我抄一百遍女子!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吃饭!]一甩衣袖,飘忽忽的离开了,不带丝毫云彩。
一百遍的女子哎,唉。还好时刻自己屋里有存粮,不然…
一百遍,一天可以抄35遍,要算上晚上的睡眠时间。
一个粮食大商的家里不大,凑起来一共5个人。爹娘我福伯,还有福伯的小孙女。吃食打扫一律自力更生,其实,额,习惯就好。
所以娘一般不带客人回来的啊。要是我,也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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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找我有何贵干?]刚抄完书的手不是一般的难受,手骨疼痛不已。
[怎么?见到我好像不怎么开心嘛?乖女儿。]努力做着可怜表情的娘,实在是令我发笑,不过,忍住….
[言归正传了。]娘端起茶,呷了一口。[快15了啊,]
[恩。]不明所以。
[…该是时候历练历练了啊。]眼睛看着茶的娘抛出了这句话。
[啊??]太过惊讶了,以至于最基本的语言都忘得差不多。
[女子14岁就成年了,而你都将近15了,所以。]继续呷茶[我和你爹决定了,放你出去历练历练,你不是总喊着无聊嘛?这不就给你个机会不无聊。你也知道,家里生意的主要卖往地就是域国,而域国最近又有不大不小的发生了些事,所以]
[所以,这次要过去解决掉这件事罗?报酬多少。]很好,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又被娘牵着鼻子走了。在爹面前傻乎乎的娘,遇到其他的事,黑得很。
[你这小家伙,我还没问你拿养你的钱呢!你倒和我谈起钱来!]
[哪里哪里,秉承家母优良传统罢了。]我笑的一脸无害。
于是乎,这场钟家二女子的第一场交易,在摇曳的烛光下,完满的拉开以及 闭幕。
噢,对了,似乎忘了说。我免贵姓钟,号子祁,字连诺。
2
天空如此纯净。
[..伞,要带。衣服,两套。银子,若干,不够爹说可以去钱庄取。啊,通商文碟!]我在屋里是东收拾一下,西收拾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啊。说说也怪,活了都快将近15年了,居然就安安分分的窝在家里。读着那圣贤书嘛。
终于问清自己生活了那么久的国家的名字,邺国。专搞农业的国家。
邺国是域国的附属国,而在这个时代商人更是让人所睥睨。就是说,瞧不起
想到三主国之一,就要拿到过关文碟。[等下再去找他们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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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小白,额,它是匹马。已经和我生活了两年,虽然我是前几天才刚学会怎么骑。
还纳闷上司怎么突然让我学骑马,原来,不良打算的兆头早就降临了
从马厩出来,绕了一个弯子到自家的大门,看到爹娘福伯,以及福伯的孙女都在。很好很人齐。
[文碟呢?]无奈的望着爹娘。
娘的右手伸进左手的衣袖,拿出一本小本子。[呐]
[本来还不想给你的啊。说明历练嘛,就该自己解决的啊。]爹倚着娘,有点叹息的说着。
把文碟塞进,放在马背上的包裹。
[哼哼]一展扇子,装帅最佳道具。[凭我的才智,会让你们得逞?]
[哟,我怎么看到猪在天上飞?]爹指着天,拉着娘说。
眼角,嘴角抽搐,说你女儿是猪,你岂不是猪的老子。。
[小姐,时间不早了,该上路了。]一旁被我忽视的久的福伯上前一俯,轻声的说。福伯今年50零岁,是陪同爹一起来到我们家的。而爹也是他照料大的。所以,在家中,他的地位也颇高。
娘点了下头[子祁,福伯会跟着你一同去,有什么不懂多问。]
耸耸肩,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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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一片金色,青翠交映。金的是稻,绿的是树,醉的是人。
小白不用我牵着也紧跟在后,福伯一路上倒没什么话,似乎严守着自己的奴仆思想。左手撑着伞,右手一甩打开扇子,使劲扇着,这天,不是一般的热啊。已经这样走着两天了,还有15里路就到域邺交境,莫名的兴奋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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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国,守城]目的地终于近在眼前了。
士兵在尽职的看守着城门,不管你长啥样,只要有文碟,他就让你过。反之,拦在城门外。
所以有文碟的我和福伯,此刻就欢欣的走在守城内。这里还真的很繁华,街上摆卖的小商摊一条路过去,耳边的叫卖声络绎不绝,走在这城中的很多是,满脸焦急的过路人,或自己的同行。
进到一家客栈,和福伯今天就在这落脚了。
我的计划就是,迅速解决自家在域国买卖的问题,之后,天空任鸟飞,难道要我回到公老虎身边?继续受难?
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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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小白奔驰在官道上,这里还处于边境地带。
近日的奔波使小白的毛发都染成了微灰。
我的视线也因,那因我而起的风沙,被阻挡住。福伯骑着他的爱骑紧随我后。[福伯,这次到锦城去到底是解决什么问题?总要给我些提示吧?]
[呵呵,小小姐,你去到便知,你若有心解决,并不是难事。]福伯微带苍老的声音自后响起,打什么哈哈啊,又把问题抛回来,啧啧。麻烦了啊。
夜色降临。
而我和福伯在一片森林中迷了路。真该怪我不听别人言!还冒黑赶路。这下得露宿在外了。
[小小姐,今晚似乎得露宿在此。我去拣些柴木回来吧。]
[恩。]
把福伯的马 ,良宵和我的小白,绑在一棵树旁。我坐在一块空地上,天知道树那有什么,黑漆漆的夜晚什么都会有,所以,对于在树下休息,敬谢不敏了。
打开火折子,烛光在这似乎显得更加凄凉。
头上掠过一道黑影,呆滞。这世界的武功,第一次见。还是崇拜至极的轻功,朦胧中,似乎有与他或她的眼睛相对,看不清的神色。
[小小姐,有什么事吗?]福伯抱着一堆柴伙回来时,看见的是在火折子映照下那张呆滞的脸,难道,这处,有什么?
[啊,没什么啊!被我吓到了吧!]回过神来了,看到福伯焦急的看着我,呵呵,总不能说我看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疑是人状物品的影子发呆了吧。
[是吗?]福伯疑神疑鬼的到处看看[没事就好,吓到我这把老骨头了!]
无奈,只能抓头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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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沉闷至极,特别是在暴风雨来临前的时刻,呼吸累人的紧。
安然的度过昨晚。那今天呢?
奔波的疲惫让我们并未注意周围。
厚实的黑云在不知晓的时候已经到达目的地,开始施云布雨。
[糟糕,小小姐。]福伯终于察觉到天空的不同,出言提醒。[怕是要...]剩余的话淹没在,豆大般的雨点声中。
咻,伴随着声音,有一道黑影划过了面前。福伯居然就拿着他的破油布伞挑开了银光粼粼的剑尖,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福伯已经踏着诡异的步伐,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矫健身姿,在我面前与黑衣人战在了一起。
6个人配合有序的上前攻击,皆是使剑的黑衣人,居然在福伯那讨不了便宜?
什么时候,福伯,也是会武的啊?怪哉怪哉
[小小姐!快走!..福伯在这顶着!]在战之余,福伯倒朝着我喊了一句。
..我看戏看的正香哎....
忽然一道灰影串到了我身前,额?第7个人?
黑衣人中的领头开口了[不知是那路朋友?]好啊,还不是一伙的。。
我面前的灰衣人脚步顿都没顿,挑剑直刺向我脸。无奈之际,闪。我小小一介弱女子书生,怎能与这些冷兵器争锋?
夜色转浓。雨愈下愈大,模糊了人的视线。
哎,刺杀我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没道理去地下报道时,连干掉自己的是啥属性的都不知道。
兹。手臂好痛啊。
关键时刻我居然还能胡思乱想。还好福伯又跑来挡下那剑,福伯手里拿着的是从黑衣人中夺来的剑,舞的似人非人。
[小小姐,走!我随后,一定跟上!]一手把我甩上小白的背,天杀的,我招谁惹谁了,被甩上马还压到受伤的地方。从小到大都没那么痛过。
一甩马鞭,我还真走了。
知道自己留下只是给福伯留下不安全隐数,而且,福伯还游刃有余啊。毕竟哎,小小弱书生。
小白踏在泥泞的道路上,似乎它也感觉到什么,奔跑飞快。黑漆漆的暴雨的夜晚,总感觉不安。被蛇盯上的感觉。真是奇怪的发展,来一趟域国,就遇上这档子事,一个小小的邺国商人,农业商人,居然被人刺杀?
头,好重啊。前面的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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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隐藏在雨夜中,黑色的眼睛,看着这具骑着马奔驰的身体,渐渐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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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纯天然的作案环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