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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买醉,沐浴 ...

  •   回去之后,万万没有想到他就在我房间等着我。

      临正在喝茶,是我昨儿新买的普洱,味道香浓。
      当做没有看见,合上门,直接去了小桌边上,打开食盒,是我爱吃的小点心和水果。
      将食盒里的东西摆到小圆桌上,然后倒了一杯现成的茶水还有一本诗集,慢慢看了起来。
      剥了颗龙眼,然后慢慢吃了起来。
      “跟我回宫。”临慢慢说着,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嘲讽的说,“还是说你要继续装作看不见?”
      扯了一下嘴角,再也无心吃东西,一把将红珊瑚发簪和丝带扯下,坐到梳妆镜前,将头发高高扎起,到柜子旁将找出一套青衫,将外衣脱下,换上青衫,不知道我是什么表情,在他面前就换了衣裳,反正都已经合房过了。
      去脸盆边上把脂粉洗净,还好今天没有上过什么香料。
      打开门,在门口大喊,“还儿,叶平之,都给出来,陪我喝花酒~~~~~!!!!”
      突地临站起来,向我走来,不由的一紧,还没有想到是继续站在这里,还是躲开,却被他一下揽进怀里,门也关了上去,闭上眼,有些发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道要骂我?
      只感觉到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耳边,慢慢的把耳坠子拿了下来,然后把一个东西放到了我的手上,声音带了少许的温柔和怜爱,慢慢说:“要做男儿装扮,你忘记把这个拿下来了,还有,荷包拿下来了,不要忘记放回去。”
      咬咬嘴唇,还是没有睁开眼,却感觉到他的气息离我愈近,然后,在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略有笑意的说着:“恩,素净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过了一下,终于放开,跑出去立刻关上门,只见平之他们已经在外面等我,一脸鄙夷,“不是去喝花酒吗?慢死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我边说边走,有些郁闷的说着,“催什么催?我们去红袖阁。”

      已经到了红袖阁门口,虽是女儿身,但却也不是第一次去青楼,自然走的是大大方方的。姑娘们迎接的也是特别的热情。
      “呦,几位小爷见者脸生,第一次来?”老鸨迎上来,怕是见了砸钱的,笑容也是特别的好。
      “恩,随便帮我们找个地儿就可以了。”平之随意的说着。
      “帮我带到你们这里最红的那主儿去,然后,他们两个,你随便找两个姑娘。”
      老鸨连连应声,将他们带去房间后,然后带了我去楼上的房间。
      随手扔给她一锭银子,然后说:“去上最烈的酒来,我是来买醉的”
      不在理她,开门进去,书桌后面一个略显清冽的女子正在作画,看来我的进去并没有打扰到她,而且,我的脚步也轻,轻到没有。
      在离书桌不远处的古琴边坐下,弹起高山流水来。
      那女子似乎抬起头来,有些惊异的看着我,我闭上眼睛,继续弹琴,她也回到自己的画中去。
      到曲子结束的时候,连菜也上齐了,那女子抬起头来,由衷的夸奖道:“姑娘的琴音可真好。”
      “你认出我是女子。”我问着,然后走过去,百花争艳图?
      “奴家璃愔。姑娘脂粉不施依旧有着倾城的容貌,这是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东西,所以,青楼并不适合姑娘来。”
      我摇摇头,拿过她手中的笔,开始画起来,线条很不错,大部分画好了,“百花争艳,若是没有凤凰朝光粉惨在颜料里,只会是一个俗物。”
      “姑娘琴好,画术也好。”璃愔赞着,声音有些冷清,“只是,姑娘为何会来此处?”
      摇摇头,没有说话,继续画着,然后放下笔,“画好了,接下来就是交给画工了。”
      走到桌旁,到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果然够烈,问:“你是处子?”
      一怔,问道:“姑娘如何得知?”
      “你可愿跟我走?虽然,跟了我你只能做婢女的活儿,但是,却也不会亏待你。”
      “姑娘还是少喝点为妙。”璃愔劝解着,有些自嘲:“进了青楼,会有什么好出路呢?”
      自己拿过酒壶,然后边到边喝,“若是你愿意和我走便可,只是,做我的婢女,不会亏待你,我会帮你赎身。”
      不觉间,已经喝完两壶,脸颊有些红。
      听了这话,璃愔突地跪了下来,有些低啜,到:“璃愔多谢姑娘,若是因为此时给姑娘带来不便之处,璃愔先谢罪。”
      “话说重了,你可有多余的衣服?”我继续喝着酒,那了旁边比较大的杯子来,然后说:“我想换衣裳。”
      “有。”璃愔去拿了套淡粉色的罗裙过来,道:“这是新做的衣裳,璃愔还未曾穿过。”
      “恩。”我应了一声,然后拿了衣服到了里间换掉,从青衫里居然掉出了一万两银票来,难道是刚才临放进去的?这可不是小数目。
      “借你梳妆用品一用。”说玩,便在梳妆镜前,将头发屡到前面来,用随身的丝带扎起,然后开始上妆。
      “去叫你们妈妈来。”
      等到那老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上妆完毕,继续坐在桌边喝酒,酒,已经喝了三壶,这种酒是后劲发的快,而且酒烈,比我往日喝的酒是不能比的。
      老鸨眼前一亮,兴奋的说着:“老身果然没有猜错,小爷果然是女儿身,姑娘来次有何目的?”
      “我要赎了她,你开个价吧。”我说着,又一口饮尽了那酒。
      “璃愔可是我的摇钱树,没有那么容……”
      将那一万两拍在桌子上,“一万两,够不够?”
      “姑娘,我怎么相信这银票是真是假?”
      有些鄙夷的看了看那女人一眼,道:“我是柳府的人,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上那里找我。”武林人都知道,潮州柳府,是武林盟主诛讥子的府邸,这里也自然成了师傅的地盘。
      “原来是柳家小姐,失敬失敬。”
      “少说客套话了,你若是不信,可以去请柳府的人来认,人我等会儿会带走,还有,你出去,不要打扰我喝酒。”我抬头,有些怒容的说着,倒是把她吓了去。
      “柳小姐,这酒,您还是不要喝了吧。”璃愔劝解着。
      “璃愔,我不姓柳,我姓冷,名凝月。”一杯又下肚,这样的一杯,一大杯,两杯便可解决了那一壶酒,于是,这是第四壶。
      “那方才。。。”
      “我确实是柳府的人,不必担心,我们回去吧。”又和了两杯,才起来,有些踉跄,头有些晕,璃愔立刻过来扶我。
      出了璃愔房门,听到了隔壁女子的笑声,还有,临的声音???
      “这个房间?”我问着,难道他也来了?
      “那是碟萧姐姐的房间,她是这里的头牌,我则是下个的头牌。”璃愔回答者,扶着我想走,我却不动。
      虽然有些踉跄,但是,还是过去,推开了那个门,碟萧坐在临近侧,很近的位置,看见被打扰,正要发作,我却冷笑着过去,虽然步子有些不稳,道:“您玩的可好?”
      正说着,便从袖子里射出了一个东西,直直的射向那女的胸膛,却被临接住,那只短簪,是特地为他选的。
      “你给我起来。”我指着她叫着,头痛的愈发厉害,却要跌倒,临推开碟萧一下子接住要到下的我。
      怔怔的看了看他,然后一把推开,“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还儿他们上来,我看了,并没有过去,只是看着临,说:“不好意思,扰了您的兴了,妾身这就退下。”
      说着,一个踉跄,就又要跌下,被还儿接住,我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有些语不清的说着:“还儿,带我回府,我今晚要和师母睡。”
      “月儿,回来。”临低低沉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冷笑一声,睁眼看他,“回来?身为——你的妾室,我忍你和其他女人,忍她们怀上你的孩子,忍着你的其他妾室欺辱我,却不是为了看你和青楼女子一起寻欢的。”
      我放下勾着还儿脖子的手,然后慢慢说:“碟萧姑娘,我怎么说,并非是看轻青楼女子。”
      皱皱眉头,然后突然跑的了水盆边上,将酒吐了出来,吐出来的,全是酒,临上前来扶我,却被我一手甩开,自己却跌倒在了地上,一脸狼狈,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何在?
      “月儿。”临再度上前,我突然抬头,盯着他,伸出手来,“把那根簪子给我。”
      “师傅。”还儿打断我,有些怒的道:“公子此次是专程来看您的,明日一早便要返京。”
      “谁爱稀罕谁稀罕。”我吼了一声,深厚的内力把那两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撞的倒了下,却又突然温柔道:“临,我本打算,过了今夜和你回去的。”
      “夫人,你误会了,公子与我,只是在聊一些诗集而已,再寻常不过,而且,公子无任何逾越之举,碟萧再未看见过如公子这般,只是来喝酒的了。”碟萧突然冲着我说道。
      我不在理会,手伸向了璃愔,说:“咱们再去你房里,我想睡觉。”
      璃愔将我扶起,边走边说:“小姐,苦了您了。”
      (接下来,小月儿睡着了,用第三人称写。)
      璃愔将冷凝月扶到了她的床榻之上,一到了床榻,立刻便睡着了,璃愔看着冷凝月的睡容,即使是睡着了,即使是像刚才那样的失态,都未曾让人觉得难堪,觉得不美。
      “公子不要怪小姐,刚才小姐在这里喝酒,相比小姐也是苦了至极的。”
      “她将你买下了?”夜轩临淡问着,坐到了床沿,看着她的睡颜。
      “是的,公子。”璃愔有些扭捏的说着,她万万没有想到,冷凝月已经嫁人,而且,足够堪比天下第一美人的人儿,却只是个妾室,他们到底是谁?
      “我知道了。”夜轩临将她抱起,冷凝月嗅到了味道,似乎知道了她是谁,起初皱着眉头想要推开,无奈那臂弯太过有力,不一会儿,似乎有一滴泪下来,她也埋到了他怀里,难得安静。“还儿,你将她带回京城去,我想她醒来要见着她。”
      “公子。”
      “我先带她回京,你速速来吧。”说完将薄被将她唔好,然后飞出窗外,极快的速度飞向皇宫,他们玩玩的时间本要三天才回去,却在一夜间,夜轩临回到了皇宫,还能够换个衣服上个早朝。
      “小姐。”裳儿叫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反应了礼数,“参见皇上。”
      夜轩临没有理会,将她抱回房间,小心翼翼的在床上放好,然后才对着他们说:“照顾好娘娘。”
      夜轩临离去,裳儿连忙过去看她们的小姐,一脸安详的睡容,哪像是喝醉了酒或是不舒服的样子?
      “你们去准备醒酒汤,还有,要准备好热水,让娘娘醒来随时可以沐浴。”
      日入十分,冷凝月才醒过来。足足睡了一天。

      (恢复第一人称)
      醒来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我随口叫着:“裳儿,我要醒酒汤。”
      “小姐,您终于睡醒了,来,醒酒汤。”裳儿笑眯眯的递过了醒酒汤过来。
      我接过,看着她的脸,还有四周宽敞的装扮,碗登时便掉了地上,“我怎么回来了?”
      裳儿抬手又递给了我一碗,说:“皇上抱您回来的,小姐,您在皇上怀里睡的好生香甜啊。”
      喝了几口,我当然知道,肯定是他弄我回来的,在我还没有息怒之前,他休想再见到我!!!
      “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将碗放下,乖乖的把醒酒汤喝完。
      “已经准备好了,小姐,您要在哪里洗?”
      “我不就是外出了十多天,你怎么就那么乖了?”我问着,然后准备起来,“在哪里围一个屏风,我就在那里洗。”
      让她们都退了下去,等下有需要的时候再加热水。
      随手拈起一片花瓣,这花瓣可以祛除酒味道,不过,说起来,想想,月事迟了三天了,不会是有了吧?因为我的月事一向是准的,不过,说不准也是这两天顽的,等一月不来了,再搭脉吧
      若是真有了昨儿也不该和那么多酒。
      “……”放下花瓣将放在下面的水多倒了点进来,然后,自己只露出脖子,他来了。
      “你醒了?”临问着,声音里的关切之意明显。
      脸一摆,连沐浴的时候都来,挑的真是时候,“臣妾有失远迎,只是,臣妾居然不知道,皇上居然有偷看妃嫔沐浴的嗜好。”
      “恩。只对你。”
      “不要脸,出去!”我喝斥,就是不想看见他,就是不想!!!
      哪知,临居然坐了下来,将外袍脱下,然后还将我的手拿出来,拿起浴巾,亲自擦洗了起来。
      “你,你,你。”我气极,本想抽回手,却拗不过他,只好对着他,他居然很认真很认真的擦了起来。
      “夫君给娘子擦洗,有什么不对的?”他反问,然后将我的手放回去,“另一只。”
      见我不给,他好脾气的继续说:“是你自己伸出来,还是我帮你拿出来?”
      没理,在他就要探下水之时,一把抢过浴巾,“我自己洗,你快出去,不然我怎么洗?”
      僵持了一下,临最终笑了一下,然后拿起外袍离去。
      看他出去后,然后叫了裳儿进来帮我洗浴。。
      然后穿上衣服出去,临正在窗边看书,抬头看了看我,然后迅速低下头去,我不理,直接走到里间去,莹衣拿了炭火盆来为我烤干头发,兰衣则是拿了梳子,细致的梳着头发。
      “我不在的时候,宫里有发生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发生,娘娘。”莹衣回答着,小心翼翼的为我弄着头发。
      “皇上怎么说的?”
      “皇上说您闭关念经半个月,为皇上和皇太后祈福,任何人不准打搅。”
      点了点头,然后拿过铜镜慢慢端砚起来手摸上他昨天亲的地方,想到了什么,突然,用力的擦了擦。
      “娘娘,您饿了吗?御膳房刚刚送了些点心来,您要用吗?”莹衣问我,兰衣有些小兴奋的说:“是啊,娘娘,那是皇上特地吩咐做的。”
      白了一下眼,摆摆手,说:“行了,干了就成,你们出去吧,外面有什么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撵出去。”
      “是。”
      三人都退了出去,结果不相干的人却走了进来。
      “真没用。”狠狠梳了一下头发,结果扯到了头发,“嘶~”
      “怎么了?”临走过来,我立刻转身过去,放下梳子将外衣穿上。
      刚穿好外衣,就感觉,他在玩弄我的头发,轻言道:“你要的人大概后天就会到了,安排到你身边作侍从女官还是什么?”
      “侍从女官。”扯过头发,然后走到外间招手道:“小玄子,传旨下去,今夜皇上临幸西宫阮采女。”
      “是,皇上,娘娘,奴才这就去传旨。”
      “阮采女?是谁?”
      看也不看他的,自己坐下来,随手捻了颗龙眼吃了起来,“当初的秀女里的一个,只不过,是被玉香雪她们压着不敢动的一个。”
      “晚上不陪你了,我自己一个人睡,你自己玩去。”我淡淡说着,继续吃的东西,“我的月事迟了三天,不知道会不会来。”
      明显感觉到他的拳一紧,嘴角还有些上扬,不禁抬头起来看,那,那明明是兴奋及了的表情。
      只见他似乎快要站不稳,我觉得好笑,便开始嘲笑:“怎么?你又不是第一次当爹。而且还不确定。”
      “我高兴。”说着,临走了过来执起我的手,一把扯入怀中,然后连带着坐下,埋到了我的颈项间,闻着味道:“我很高兴。”
      扯了一下嘴角,鼓着嘴说:“你想抢位置坐就直说。晚上是睡我这里还是睡哪里?”
      “你这里。”

      两天后璃愔被安排了成了我的直属侍从女官,只能供我一人使唤,而谣传我念经出关,太后也召唤了我去。
      “璃愔只想到姑娘是贵人,万没有想到,姑娘的身份,不,是夫人的身份如此富贵。”璃愔跪在我面前,行礼完说道。
      “以后你即是我的直属侍从女官,除了我和皇上,没有人能够命令你做事,明白了?”我轻吻着,让裳儿给我梳着头发。“至于这里月梨殿的几个都是我的心腹,除了这几个,其余的话不要对外人多说,在宫里我自会保你周全,莹衣,你去帮璃愔去拿衣服换上。”
      璃愔点点头,站起,接过衣服,被莹衣带去换衣服。
      “裳儿,兰衣,等会你们陪我去太后哪儿去。要问你们,你们就都不必说什么。”
      “是,娘娘。”

      去了太后殿,太后今天就召见我一人,后宫无后,是太后掌管,却是懒人一个,实际上却是暗暗看着这宫里的一切,反倒是那和我作对的齐齐特穆尔,倒是有几分真性格。
      “呦,娘娘到了,奴才这就去通传。”那太监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很快的迎了我进去。
      进去之后,我行了个大礼,“参见太后。”
      太后放下茶水,叫我起来,然后赐坐,慢慢问道:“本是想等你好了就让你来的,可是你一个年轻女人家,能静下心来祈福念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想必定是很累,所以才让你今天过了来。”
      “谢太后怜悯。”我点头,那晚临终归还是没留在我那里,有紧急军情去了,不过也是省了别人闹闲话。
      太后点点头,叫她身边的若兰姑姑递我一本东西,慢慢说:“这是一本手抄佛经,你最近可有空帮哀家抄三本?你的字体娟秀有力,很好。”
      “臣妾遵旨。”我颔首接过那本书,翻了一下,是手抄本,而且,还是异常珍贵的那种。
      “咳咳,。”太后咳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说道:“且不说你妹妹,你得到皇上的宠爱,怎么却没有一点消息呢?”
      我呛了一下,接过兰衣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嘴角,然后幽怨的说了一句:“臣妾会努力的。”
      “恩。”太后满意的点点头,“等会儿,留在这里用膳吧。”
      “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买醉,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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