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 Light》白马上邪

24、最终章

　　John扯着侦探跌跌撞撞向卧室走去，像是回应他的急切，Sherlock推搡着他进入房间，一脚把门踢上。门阻隔了客厅的灯光，只留下一缕供暖光窥探。月光自窗外打进，将二人裹上一层纱。
　　John突然不那么急切了，额头抵上他的，扣住侦探的手腕，温热的呼吸打在侦探脸上，身体热了几分，John的声音盘旋在耳边：“真不敢相信你会说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我。”
　　Sherlock将手抽出，反扣住他道：“我只是不能理解这种感情。我不是没有心John.”将医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我只是害怕不能像real people一样给你平凡简单的快乐。”
　　John笑着道：“每个人对快乐的定义都不一样，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快乐。”
　　Sherlock的眉头皱在一起：“这太简单了。那么你不要约会和情话，和你一起做家务？”
　　“你会把整个公寓都毁了的。”
　　“给你做一顿早餐。”
　　“那还不如直接给我下毒。”
　　“那么…唔…”
　　John放开他的嘴巴道：“你什么也不用做，除了做你自己。”
　　Sherlock眼睛亮晶晶地，试探性地贴上医生的唇，学着舔舐医生的嘴唇，John松开牙关邀请，这是一个鼓励，将主动权交到侦探手中。
　　屋外寒风肆虐，将泄出窗外的声音吹散，寒冬在侧，也抵不过环着自己的双臂。游走的双手画出情话，唇间的呢喃是低声的絮语，蒸腾出的热气使屋内的气温都上升了几度，John失神的双眼看着自己的呼吸反复为咖啡色的床柜铺上朦胧的水雾，紧紧禁锢着自己的双手有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但是…
　　“Sherlock…你能不能…先…别在这…种情…况下…看你…那该死…的…手机。”
　　Sherlock将手机放下，重新趴伏在医生身上，笑声带来的震动从背部传来，John忍不住缩瑟一下，引来身上人的闷哼，一下将牙齿嵌在医生的肩膀上，小心啃咬着。
　　“Rosemarie的定罪证据已经找到了。”
　　John听到消息猛然试图爬起来，想看着Sherlock确定这个消息，但他显然忘了他们正在干什么，太过于主动的动作让二人到了最后，John无力地趴在床上，等着余韵过去。
　　Sherlock将脸贴在他后背，等意识回笼后吃吃笑着：“John,你太热情了。我这样说对吗？”
　　John喘了口气大声道：“Damn it.Sherlock,下次要再这么做，一周的牛奶你自己去买。”
　　Sherlock从他身上下来，揽着他翻了个身，将手搭在医生的腰上，对上他的目光道：“这真遗憾，但是我觉得一周不喝牛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John浑身没力气，只能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Sherlock趁机将他的腿夹住，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想听怎么回事吗？”
　　“嗯。”有气无力的回答。
　　Sherlock满足地将下颚抵住医生的头：“在Fred住牢期间，Rosemarie自己动手杀了那个可怜的女孩，但她自己动手漏洞百出。首先，那具尸体与其他的尸体不同，她当然不是最早的死者，杀人的手法却不如前后几具尸体利落。尸体上伤口很多——骨头上有相对多的划痕，最多是在胸腔那一段，说明凶手补了很多刀，就是为了确保她彻底死亡，这说明凶手不是Fred.杀人惯犯都会有自己的杀人手法，不会轻易变化，事实上除了这一具，其他的手法除去生疏外都一样。我们从保姆口中听过Rosemarie威胁她的话，说明Rosemarie知道自己的房子下埋着尸体。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那些苏格兰场的笨警察在那具尸体旁边发现了一把刀具，是杀害那个女孩的刀，因为和伤口吻合。在刀把的缝隙里，发现死者和Rosemarie的细胞组织。还有，我在死者旁边的土壤中还发现了一根头发，确认是Rosemarie的。上次去见她偷偷留了一根。那条街道本来很少有人住，很多人都是后来搬进去的，很方便他们藏尸。后来人多了，他们就修了条路，为自己掩藏罪恶，顺便赢得善名。后来他们趁着修路还建了条狭小的地道，地道尽头就在那条路下。那三个在天井的女孩就是在地道修成之前的藏尸场所。地道就藏在地下室的桌子下。”
　　John没有说话，Sherlock犹疑地将手伸到他背后，轻轻拍了两下。
　　John摇了摇头，突然道：“Sherlock,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下。”
　　Sherlock身体僵了一瞬，飞快向医生身下探去，抽出什么东西扔在自己身后的床下，John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身不由己向床边滚去，在掉下床之前，被Sherlock抓住手腕扯回怀里。
　　“Sherlock”
　　Sherlock脑中飞快运转，一下吻了上去，把医生的疑问堵在嘴里：“再来一次？”根本不是问句。
　　John在某天还是发现了那是什么东西。那时他们已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某天心血来潮为侦探整理衣柜，在衣柜最深的地方，是自己送给某个有着和侦探一样眼睛的流浪汉的外套。他看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要整理了，把衣柜又放了回去。不过又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咨询侦探呢？在侦探进过房间后绕过碍事的餐桌实验台，把John按在流理台上，被吻的晕乎乎的医生脑中列了一条：害羞的侦探只能用吻表示羞涩。侦探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早该告诉你的，我很确定我喜欢你。”John的嘴角忍不住向耳后扯，咧嘴道：“我也是，很喜欢你。”
　　在法庭上，Rosemarie直到最后一刻都坚持这一切都是Fred的错，Fred的表情由见她的欣喜随着她的话语慢慢绝望，但还是随着她的意承认一切罪过，即使这样，陪审团还是判处Rosemarie有罪。只有听到自己有罪的时候，Rosemarie才显现出痛苦的神色。判决不久，Fred上吊自杀，Rosemarie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她还要忙着上诉，企图证明“清白”。但事实如山，她只能在监牢度过一生。
　　听到这些消息John并没有太多感受，只是他们得到了应得的惩罚，只是想到那些遇害的女孩他还是会有些心痛。
　　现在他们又出现在伦敦的街头，苍茫的白雪遮挡了视线，可他的Sherlock,像是雪色里最亮丽的光芒，吸引了他的全部视线。侦探伸出手：“快点儿John,太冷了，真想早点儿回去喝你泡的茶。”
　　John一边把手放上去，一边抱怨道：“你好歹还带着围巾，我的耳朵都要被冻掉了。”
　　Sherlock斜睨他一眼道：“谁让你总是不喜欢戴。”这样说着还是动手把围巾分了他一半。
　　“Sherlock,太好了。”
　　“我的感觉一定比你的更好。”
　　岁月流转，只要你还在身边。

作者有话说

　　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