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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疼打猪儿肥 ...


  •   武飞得意的说:“信了吧,牛没有飞起来哈。我们扬扬能歌善舞还会拉二胡呢。”

      陈皮凑过来问道:“二哥,你怎么运气这么好,在哪里捡的个宝啊?”

      “这是老天给我的缘分,那里是能随便捡得到的。”听陈皮夸卿扬是宝,武飞高兴的笑起来。

      陈薇知道今天武飞在,硬赖着陈皮来的,看见武飞一直粘着卿扬的痴迷眼神,心里就来气。她一直是家里的宝贝,可次次武飞都把她当真空,她又不是找不到男人玩的,生气的跟陈皮说了一声,提起包就冲走了。

      陈皮知道她那娇纵的脾气,也没理她,缠着卿扬和他合唱一首《选择》。对于陈皮这种人来疯的人,卿扬根本没办法拒绝。

      武飞看陈皮满含深情的对着卿扬唱:“我一定会爱你到地老到天长/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就是我们的选择。”虽然知道只是唱歌,但心里还是觉得嫉妒,觉得那唱的人不应该是陈皮,而该是他。可无奈自己真的是五音不全,不会唱歌,不敢对她唱一首表白的情歌,怕被卿扬笑话。

      接连唱了几首,有些累,卿扬推说要上卫生间,让他们继续唱。

      出了包房,脱了大衣,卿扬只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长毛衣,不禁打了个寒战。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玩,有些不适应,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吐出胸中的浊气,才觉浑身舒畅。

      卿扬抬头看着标识找洗手间,对面的人步履踉跄,直接撞上了她。卿扬侧身让过,说了声对不起,又继续往前走。她没看到,那男人醉眼朦胧,色迷迷的看着她,伸出不太听使唤的手想去抓卿扬,却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酒鬼跌跌撞撞的跟在卿扬后面,打着酒嗝,嘴里还嘟囔着:“今晚运气不错,遇到个正点的,要好好享受下。”

      卿扬从女卫生间出来,看见门口靠着个瘦高的男人,吓得惊叫一声骂道:“你个死流氓,变态啊,男女厕所都不分清了啊!”

      酒鬼呵呵笑着,“小姐火气这么大,是今天还没客人吧?不要着急,哥哥照顾你生意。”

      酒鬼舌头大了,说话不清楚,卿扬也没听明白他说的啥。

      酒鬼笑嘻嘻的伸手去拉卿扬,卿扬灵巧的避开,“是嫌哥哥牵小手不好吗那哥哥就直接上了,抱着你去开房哈!”酒鬼直接就朝卿扬熊扑过来。

      卿扬这次听清了“开房”二字,才明白这酒鬼把她当小姐了。卿扬本想不理他,闪身躲过就出去了。可这位扑过来把她逼到了洗手台边上了,已没通路。卿扬想不到上个厕所,竟遇上了流氓,躲是躲不过,心里怒火丛生,随手抓起洗手台边靠着的拖把,甩起就向酒鬼头顶砸下去,一边砸一边骂:“死流氓,你那只眼睛看出姑奶奶是小姐,想占姑奶奶的便宜,门都没有!”

      那是清洁工才洗过不久的拖把,湿漉漉的拖布盖得酒鬼满头满脸,拖布上的脏水顺势淌在头上脸上,有些甚至流进了嘴里。

      “你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在这里还装清高。老子今天就在厕所里办了你!”

      酒鬼想不到没吃到肉,还被打了,酒也醒了大半,气得一下把拖把推开,双手抓住拖布,想把卿扬拽到他面前。

      别看酒鬼长得瘦不拉鸡的,但毕竟个子高,又是男人,力气还是比卿扬大。卿扬知道自己拽不过他,顺势使劲把拖把往酒鬼身上一推,突然一放,酒鬼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卿扬一脚跺在他按在地上的右手背上,酒鬼痛得大喊一声。

      卿扬想跑出去,酒鬼坐在地上挡住了出去的路。卿扬没法,转身闪进卫生间把门关上,靠在门上按住砰砰直跳的心,大大的呼了一口气。

      酒鬼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脚踢在门上,恶狠狠的骂道:“死丫头,敢打朱二爷,你是不想在深圳混了吗?今天我朱二爷跟你没完,不好好把老子陪高兴了,休想走出去。”

      卿扬知道现在是出不去了。厕所这边很偏僻,再怎么吵闹外面也听不见,只有等有人来上厕所,去把保安叫来;或者武飞来找她才出得去了。

      酒鬼一脚没踢动门,又骂骂咧咧的向后退几步,跳起来飞起脚向卫生间的门踢去,那门装得还好看,但不怎么结实,门板颤抖着裂开了一个洞。

      “还不出来吗,老子再一脚就把门踢倒了,压死你在下面……”酒鬼看卿扬根本不理他,气得跳脚,继续漫骂。

      终于有个打扮得妖娆的女人走进来了,看见酒鬼对着女卫生间的门撒泼大骂,惊呼一声:“朱二少,你这是怎么啦?”

      酒鬼松松自己的衬衣领口,气极败坏的吼道:“里面一个死女人,拿拖把打了我,今天我跟她没完。”

      那女人一听也知道怎么回事,这朱二少就一花花公子,成天花天酒地的,可能想占别人便宜不成还被打了。

      卿扬听见那女人认识酒鬼,失望的感慨,自己怎么这么背,这女人肯定不会去喊人了,只要她不帮着酒鬼就万福了。

      “朱二少,你别生气了,也别踢门了,踢疼你的脚不值得。我去叫保安来请她出来。”那女人说着扭着屁股就走。

      卿扬想这女人还有良心,是个和事佬,急忙叫道:“外面的姐姐,麻烦你到六号包间去传个话,让六号的客人来接我。

      卿扬哪里知道,这女人就是卡拉OK厅的公关经理,她可不是有良心,而是不想有人在卡拉OK厅的闹事,影响生意。

      公关经理一听是六号的客人,那不是黄少的专用房间吗?今晚黄少是带了两男两女来的,没有要小姐。这朱二少惹到黄少的人了,是踩马屎了。

      公关经理同情的看一眼朱二少,提醒他说:“朱二少,算了吧,我带你去找个新来的小姐,包你喜欢。里面那位是黄少的朋友,你大人大量就算了。”

      酒鬼可能是酒精烧坏了脑子,没想到黄少是谁。

      “你少糊弄老子,今天天王老子来这事也不能算了。我的打是白挨了的吗?”朱二少依然是不依不饶。

      卿扬现在明白了,外面那女人是妈咪。先前陈皮还对她说以后有人敢欺负她,就报黄少的名头,听外面那女人的口气,这黄少是个人物。

      公关经理看朱二少是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也没理会他,转身走了,等会让黄少带出去修理他就行了。

      包间里武飞不喜欢唱歌,就坐着和黄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他注意到卿扬出去十多分钟了,还没回来,有些担心,站起来要去看看。黄少还笑话他: “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想了啊?重色轻友的家伙!”

      这娱乐场所不三不四的人多了,武飞怕卿扬惹上事。武飞没理会他,急匆匆的出去了。

      他还没走到卫生间,就看见外面站着几个男女,正在指指点点的说笑,还听见男人的骂声。

      武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男人是在骂他的扬扬。几步冲过去,只见朱尔华一张脸满是黑水渍,花得像只大花猫;上窜下跳的咒骂,像一只发狂的瘦猴。

      “朱尔华,你骂谁?”武飞冷冷的问道。

      “我骂谁关你屁事。少管闲事,一边歇着去,朱二爷我可是不好惹的。”武飞出来玩看到过朱尔华几次,知道他的底细,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大家背后叫他猪儿肥或者肥猪儿,但朱尔华不认识他,还做起一副很厉害的架势。

      “飞哥,你终于来了。外面那色狼要强拉我去开房。”终于盼来了救星,卿扬想到刚才受的惊吓和委屈,一下子很难过,略带哭腔的喊着。

      武飞听见卿扬哭兮兮的声音,心都碎了,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步逼近朱尔华,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往上一提,抬头阴狠狠的瞪着他,“你活得不耐烦了哈!竟敢打她的主意,今天我就给你松松皮。”

      卿扬打开门走出来,一脚踢在猪儿肥的屁股上,踢得他又嚎叫一声,大声骂道:“你这两个狗男女,我要让警察抓了你们……”

      “别打、别打啊,有话好好说!”公关经理边跑边喊冲进来。

      后面武飞的两个哥们和卡拉OK厅的老板都过来了。

      黄少说道:“武飞,放他下来吧。我倒想看看他要去哪里喊警察来抓人。”

      武飞丢开朱尔华,一脸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卿扬,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卿扬轻轻推了推武飞,用只有他俩才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说:“飞哥,我没事的。”但脸上却装着一副惊恐的表情。

      老板陪着笑脸,“黄少,朱二少这是喝多了,没弄清楚。你就看在他哥的面子上饶了他这回吧。”

      看见来的这么一大帮人,朱尔华的酒全部醒了,点头哈腰的解释:“黄少,我是跟你朋友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哈。”

      “开玩笑吗?大家都看到了,你要拖她去开房,她吓得躲在卫生间里,你把这门都踢烂了,这是开玩笑?你骂的话有好肮脏好下流大家是听到的,这也是开玩笑?”武飞指着猪儿肥连珠炮的问道。

      黄少双眼一瞥朱尔华,冷笑道:“朱二少,你这玩笑开大了,今天不是这么说一句就算了的。本来想揍你一顿,看你这身板是纵欲过度,也经不起两下打,反而脏了我的手。你回去叫你哥来解决这件事。滚,记得这周内让你哥来把这事处理好,不然……”

      朱尔华低着头没敢答话,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忘自己的形象,把武飞揪得皱巴巴的衣领整整,把屁股上的灰拍拍,再到洗手台前捧了把水把脸上的拖把污渍洗了,理理头发,望了一眼卿扬,才做出一副潇洒的样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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