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四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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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11月2日，星期六，晴
我知道谁是凶手，却不能说。我知道他是无辜的，却还是不能解释。幸好没解释，否则还真呕得慌。
每个学期两次的魁地奇比赛无疑是霍格沃兹的盛事，在这一天，几乎所有的师生都会来到魁地奇球场周围的看台上，来得越早就可以更早占据到视野最高最好的位置，所以，虽然比赛11点钟才开始，10点半，19根柱子顶端的高台上就已经坐得满满的，有人要问了，不是还有一个吗，不要那么贪心，那一个是主席台，固定的教师坐位，除了幸运的比赛解说员李•乔丹外，没有学生可以坐进那个看台。
拉文克劳魁地奇队全体成员及家属们早就在蓝色的高台上就坐了，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珍妮的身边还留有一个空位。
“珍妮，菲欧娜今天也会来看球？”问的人口气都十分的惊讶，明明菲欧娜只会在拉文克劳有比赛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球场，今天可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她居然也有兴趣。
珍妮不想再费第七遍口舌，她简单地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不说别人，就连斯蒂芬都很是诧异，众所周知，菲欧娜至今为止唯一一门考试中只拿到了“A”的科目就是飞行，而她对魁地奇的不感兴趣也是大家公认的。更重要的是，今天一大早菲欧娜就进了拉文克劳塔中专门提供给小鹰们作实验的专用房间，她能赶得上比赛吗？
珍妮对别人可以敷衍地说上一句：“今天波特第一次出场”，可对自己的男友，她还是据实以告：“费比安逼的，菲欧娜不得不来。”所以菲欧娜才会为了赶上自己的时间表，一大早就进了她的私人实验室。
斯蒂芬笑道：“我觉得还是前面那个看哈利•波特表现的原因可信，后面这个，实在是听起来不太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菲欧娜唯一的弱点就是她弟弟了，我看得多了，话撩得再狠，只要费比安磨一磨，十有八九会松口。”比如说那把已经不在她们房间的光轮2000。
斯蒂芬眼睛一亮，八卦道：“那菲欧娜日后找老公也要她弟弟点头才会答应求婚喽！”
珍妮没有答话，只以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家男友。斯蒂芬后背一凉，自知大事不妙，连忙改口：“我只是瞎说，瞎说，菲欧娜最有主见了，最有魄力了。”
“多谢夸奖。日后，我会好好看好戏的，”菲欧娜对珍妮一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拿起双筒望远镜开始在下面红色看台上搜寻自家弟弟的踪影，一边嘴里温柔地说道：“我恰好与两位小史密斯先生都打过交道，那两位好哥哥，连我这个女性朋友都特意抽出空好好了解了一番。想必康福特先生已经胸有成竹了，那就好，亏我还暗暗为你捏了把冷汗。”
斯蒂芬闻言心中发苦，其实他也见过那两位妹控的，防他像防贼一样，这个话题还是不要再聊了。“啊，今天天气不错，视野开阔，对于找球手来说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波特确实如传言中那样，被奥利弗•伍德当成秘密武器的话，或许这场比赛可以在午饭前结束。”
已经找到自己弟弟的菲欧娜心情不错，决定放斯蒂芬一马，“但愿如此。”
魁地奇比赛的时间长短取决于找球手抓住金色飞贼的速度快慢，只要金色飞贼还在空中游荡，球员们就必须继续呆在场上，最高的记录是三个月，想想就觉得恐怖，这对裁判队员观众都是一个漫长的折磨。找球手就是一个魁地奇球队的灵魂人物，也难怪今天哈利•波特的第一场比赛如此受关注。
珍妮瞅了自家男友一眼，也举起自己的望远镜看向同一方向，“哟，这些小鬼头们还玩出花样来了。”
可不是，那在阳光下不停变幻色彩的狮子图案还是挺漂亮的，虽然那条巨大的横幅上写的“波特必胜”那几个单词有点丑。
“菲欧娜，你可要向你弟弟学习，要对魁地奇比赛投以热情，至少啦啦队的任务要出色完成啊！”
“知道了。”菲欧娜放下望远镜，戏谑地看向珍妮，“下周我会弄一条更大更炫的条幅，就从这个看台放下去，上书‘珍妮和斯蒂芬好样的’，如何？”
“呵呵，低调低调。”珍妮想想还是算了，小鹰没有小狮子们那么脸皮厚，还是矜持一点好。“啊，格兰芬多出场了。”
七个身着鲜红色队服的魁地奇队员如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来，那中间最小的一团就是哈利•波特。
“好像还不错。”斯蒂芬点评道，珍妮也点头表示同意。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菲欧娜这种凑数的同志就只能缄默。
说实在话，菲欧娜实在对魁地奇比赛不感冒，因为上场的队员受点伤是家常便饭，就连场边的观众也有一定的危险性，看，游走球往看台上来了，击球手也追着球过来了，还说什么，躲呗。至于比赛，精彩确实挺精彩，才开场不到五分钟，格兰芬多就投进了两次球，20比0领先，接下来，好戏就上场了，斯莱特林不愧毒蛇之名，踢人挤人冲撞用游走球抽人，很快格兰芬多就有两名队员掉到地上昏了过去，其中就有守门员奥利弗•伍德，就如同三年前那次一样，下手的还是老冤家马库斯•弗林特。格兰芬多门户失守，也难怪斯莱特林如入空门颇颇得分了。
斯莱特林看台上欢声震天，格兰芬多则在愤怒抗议，小狮子李•乔丹已经无法做到不偏不倚地解说比赛，他开始私报公仇，在大喇叭里对小蛇们冠以各种贬义词，中间时不时夹杂中麦格教授雷声大雨点小的阻止声，菲欧娜觉得就像在看一台生动的舞台剧，虽然剧情不尽人意，但至少配乐很不错。
突然，情节急转直下，哈利•波特带着他那发疯的扫帚重新回到舞台中央，
“哦，波特的扫帚失控了！”珍妮大叫道。
是的，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哈利的飞天扫帚好像得了羊癫疯一样的疯狂地抽搐扭动着，在连续的翻腾打滚未能成功地把主人甩下来后，又以一阵疯狂的扭动终于达成了目的，现在哈利仅用一只手抓住扫帚把，悬在空中。
实在是太危险了，所有的观众都紧张地站了起来，场上的韦斯莱孪生兄弟已经彻底放弃了比赛，他们在尝试把哈利解救未果后，索性降低一些等待哈利坠落时再营救。此时，压根无人注意到马库斯•弗林特抓住鬼飞球，正在连续投球得分。
哦，是啦！菲欧娜再一次被触动了灵魂深处的记忆，又回忆起了与哈利•波特有关的另一个受诅咒的地点，就是这儿，魁地奇球场，每年哈利都要在这里出一些事故，至于今天，肇事者想都不用想，就是那位奇洛教授了。
菲欧娜的双筒望远镜在那位神色自若，压根就看不出一点异常的年轻教授身上一掠而过，停在了正浓眉紧锁双眼圆瞪表情凶猛的不停念咒的黑发男人脸上，现在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哈利他们一直会把斯内普教授当敌人，如果不是她深知内情，她也一定认为是斯内普教授在对哈利的扫帚下恶咒。
在一片惊呼中，五分钟似乎特别的漫长，当奇洛被撞倒，斯内普跳起灭火时，菲欧娜知道这次的事故就这么结束了。至于金色飞贼是哈利用嘴咬到的还是用手抓到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下午两点，菲欧娜依然在图书馆等候费比安大驾光临，而这次小狮子居然一拖三，除了哈利与罗恩，居然还带色一位褐色篷发小美女。
“克林顿学姐，你好，我是赫敏•格兰杰。”看得出，小美女有点小紧张。
“菲菲，赫敏也很喜欢看书，你们一定合得来。”
“我认识你，当初分院时我和珍妮都希望你能到拉文克劳来。”当然认识，这可是金三角中智慧头脑人物，不过，现在是不是变成金四边形了。
“啊，真的，其实分院帽有建议过我到拉文克劳的。”赫敏很惊喜，声音有点大。
“咳咳。”平斯夫人的清咳声传来。
菲欧娜歉意地一笑，然后魔杖一挥，在这张桌子周围施了一个“闭耳塞听”，今天这群小家伙看起来谈性正浓，只怕不能好好看书做作业了。
“都坐下来吧，你们，”瞧这四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是不是有话有问？”
“菲菲，你知不知道尼可•勒梅？”费比安一马当先。
“当然，不过，你们为什么要问到他？”
“呃——”费比安看向哈利，哈利连忙接手，“三楼那个禁区里放着的东西就与他有关。”
菲欧娜点点头，“那我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了。”
“什么？”四个声音异口同声。
菲欧娜俏皮地眨眨眼，笑道：“既然是个寻宝游戏，那么事先告诉你们结果岂不是很无趣？格兰芬多是希望不劳而获呢？还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答案？”
“噢！”三头小狮子发出沮丧的呼声，还有一头小母狮却顿时充满了斗志。
菲欧娜欣赏地看向赫敏：“赫敏，难怪分院帽想把你分到拉文克劳，因为你们当中只有你能了解在寻找答案的同时，这个过程也同时充满挑战与乐趣。”菲欧娜指了指后面的书架：“答案就在这里，你应该会很有兴趣吧？”
赫敏点头不已，“没错，看书本身就是一件乐事。学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也领略到这种乐趣的。”
菲欧娜满意地点点头，“加油！你叫我菲欧娜就行，赫敏，很高兴认识你。”
旁边的三只小狮子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今天把赫敏介绍给菲欧娜的举动是否明智了，难道赫敏要接过菲欧娜的教鞭，平时也督促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成？不要啊！
“当然，”菲欧娜威胁地看向三头小公狮，“如果有人故意推诿的话，那我会好好让他知道负责两个字怎么写？当然，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友情奉送一个提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罗恩惨号：“菲欧娜，这里有这么多书，怎么找啊？”
“慢慢找。找的同时你们也可以多了解一点历史，想必你们的魔法史课都是从上课睡到下课吧。”三个小脑袋在菲欧娜的逼视下垂了下去，“当然，如果你们到下个学期开学时还没有找到答案的话，我会很失望地公布答案的。”
“好吧。”费比安知道在学习这件事上，自己姐姐是没有情面可讲的。他率先投降。
“要不我们问问别人？”罗恩强烈建议。
“也可以啊。”菲欧娜表示无所谓，“如果你们愿意把这个寻宝游戏与大家分享的话。”
哈利连忙摇头，菲欧娜口风紧，但其他人的嘴巴就不知道了，他可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带头闯了禁室的违规行为。
罗恩想到自家古板的三哥和不着调的双胞胎哥哥，觉得还是听菲欧娜的比较妥当。
“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把你们这周的作业拿出来。”
“还有一件事，菲菲，刚刚你去看比赛了吗？”
“当然。对了，哈利，恭喜你，第一次比赛就能抢到金色飞贼，而且过程还那么惊险，真是很棒。”
“谢谢。”哈利不好意思地呵呵笑。
“菲菲，你坐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你？”罗恩撞了一把费比安，姐控连忙换了个话题，“那你有没有发现斯内普对哈利的扫帚下咒？”
“斯内普？应该不可能，他可是在这学校里教了很多年的教授，如果有问题早就出了，校长难道不会发现？”
“可是，我看出来了，他一直盯着哈利，嘴里念念有词，不是下咒是什么？”赫敏看来有不同意见，其余三个小脑袋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那么，赫敏，你不要忘记，解咒也同样需要如此。”
哈利瞪大眼睛表示不敢相信斯内普会救他，罗恩猛烈摇头表示不敢苟同，费比安出于对自己姐姐的信任表示半信半疑，赫敏理智一些，她思索了一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确实没错，不过，如果不是斯内普，那会是谁在下咒？”
奇洛！菲欧娜把话咽了回去，与其让这些小家伙去跟踪更危险的奇洛，还不如让他们把目光集中到斯内普身上，至少那样的话除了扣分和劳动服务外，他们也不会有其他伤害。“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对了，你们怎么会认为斯内普对哈利有恶意？”
“他上课时看我的眼神。”充满恨意。
“下课时对哈利的刁难。”无处不在。
“最重要的是他在两天前偷去了三楼，还被三头犬咬伤了腿，这就是证据。”罗恩做出结案陈词。“你没有注意到他走路一瘸一拐吗？”
菲欧娜回想了一下，抱歉地摊了摊手，“还真没有，四年级魔药课在星期二，我这两天还没碰到斯内普教授。”原来受伤了，要不要去慰问一下？菲欧娜设想一下自己被叮得满头包的情景，就决定这是一项高难工作，最好还是不要自找苦吃。
“或许是去查看情况也说不定哦。好了，别谈这个呢，哈利，你有没有取下眼镜，用你这双绿色大眼睛看过斯内普？”
“为什么，他会对绿色眼睛的人好一些吗？菲欧娜，他对你很好吗？”
菲欧娜想起这几年接触过的小可爱们，她实在无法违心地说出“好”字来，她唯有尴尬的“呵呵”一笑：“或许，你的眼睛会有所不同。”爱人的眼睛，总会有点不同吧！不过，一双长在仇人的脸上的爱人的眼睛，斯内普会如何反应，她真的有点好奇。
哈利耸耸肩，对费比安说道：“我终于理解你说的巫师的恶趣味是什么意思了。”
菲欧娜瞪了自家弟弟一眼，敲敲桌子正色道：“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现在，把作业拿出来。”
有了赫敏的加入，菲欧娜感觉自己轻松很多，至少这三个小子已经把作业草稿写出来了，她只要看一遍再拎出两本书让他们充实一下内容就行。至于赫敏，她的作业压根就不用担心，她也压根就不是冲着这个来的，只见她掏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写满了疑问，她终于逮到人可以好好询问一番了。菲欧娜发现，聪明的赫敏如今刚刚踏入魔法界，她现在看书都还没有章法，都是东挑一本西看一本，问题也相当的跳跃。菲欧娜很负责任地把其中常识类的题目圈出来，建议她与费比安好好交流一番，这些内容她记得当初妈妈的小课堂中都有讲到过。至于别的，菲欧娜领着赫敏走进书架，如数家珍地向她介绍自己当年从哪一本书看起，从浅及深，慢慢地一步步来的。
“不要急，慢慢来，总不能一口吃成胖子，基础才是最重要的，走马观花地看上一百本，有可能还不如吃通一本书有用。”
“可是，这么多书，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完？”
菲欧娜笑了，“赫敏，我想就连邓不利多都不敢说自己把这里所有的书都看完了。”看着赫敏惭愧地低下了小脑袋，菲欧娜安慰道：“其实当年我也想把这些书都看一遍，可后来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赫敏，我的经验是多看一些基础书，读通了那些以后的学习也会很轻松的。如果你想多看一些高深的书籍，那么二年级时，拉文克劳欢迎所有智慧的同好人士。”
“拉文克劳真的有图书馆？”赫敏此刻的表情是兴奋又懊恼。
菲欧娜眨了下眼睛，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你挑一本书慢慢看吧，像这本就很不错，你刚刚那些变形问题大多可以在这上面找到答案，还有这本，这本和这本，也分别可以解决你其他方面的问题。看了这些后你如果还有疑问，随时可以找我。”
“可我不知道拉文克劳的口令。”
“放心，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进去的。”
六点他们一行人从空教室出来时，哈利罗恩决定趁着天色尚早，再去飞上一圈，赫敏决定利用餐前的时间再看一点书，而费比安，“姐姐，我送你回去。”
菲欧娜怀疑地看了这个小绅士一眼，向其他几位道别后，领着费比安继续往上爬。
“有事吗？”
“菲菲，两天前，你是不是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菲欧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啊，三个没头脑的小家伙，啥都不会就去救人，真是英雄啊。”
“呵呵！”
“费比安，我不反对你和哈利交朋友，可我反对你的没头脑的冒险行为，你这样让我很担心，知道吗？”
“知道，菲菲，我会小心的。”
“费比安，你或许……”菲欧娜看了一眼楼梯上的画像，说道：“或许可以劝哈利他们理智一些，不要那么冲动。”
费比安也有些苦恼，其实他仔细想想后也觉得万圣节前夕的事完全可以避免，罗恩实在是太口无遮拦了，大庭广众下对一个女孩子口出恶言，不论什么原因，都是不对的。其实他身边有一个这样的姐姐，他反倒觉得赫敏很有亲切感。“我尽量吧。”
“好了，你没去过拉文克劳吧，今天我好好带你参观参观。”
“好啊，菲菲，拉文克劳还有什么好东西？”
“你想要什么？”
“比如密道路线什么的。”
“或许有吧，不过我没关心过这个，毕竟拉文克劳对夜游不感兴趣。其实，你可以去找韦斯莱兄弟问问看。”
“他们，还是算了吧。”送上门让他们捉弄，他没那么想不开。
“那费尔奇怎么样？根据他随时随地出现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对城堡相当熟悉。”
“菲菲——”费比安哀号。
“好了好了，我去给你找找看，不过真的希望不大。”菲欧娜此刻心情很好，逗自家弟弟确实是件很好玩的事。
费比安哀怨地看了姐姐一眼，改变话题。“菲菲，你真的认为斯内普无辜吗？”
“教授，斯内普教授。是啊，我觉得他也没那么坏，虽然对学生严厉，”看了看费比安不造成的眼神，“好吧，特别严厉，但并没有什么坏心眼。”
“是吗？”费比安相当怀疑。
“当然。”此时的菲欧娜无比肯定，但马上她也怀疑了。因为……
“很荣幸听到这样的评价，那么，克林顿小姐，你能帮你没什么坏心眼的教授一个小忙吗？”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怎么会！这下换菲欧娜哀号了，她明明没有听见脚步声不是吗？还能怎么办？转身面对呗。
“斯内普教授，你好。”菲欧娜瞟向斯内普身边的墙壁，此刻那里的门洞正在消失，原来这里也有密道。费比安同样眼睛闪亮地看向墙壁，这叫不叫得来全不费工夫。
菲欧娜踢了费比安一脚，费比安连忙回过神来，向老师问好：“斯内普教授，你好。”
斯内普瞟了费比安一眼，然后把目光固定在菲欧娜身上，他微微抽动了一下鼻子，就知道自己没有感觉错，确实是这种香味，“怎么，克林顿小姐不愿意帮我的忙吗？那么，就因为两天前一楼女厕所的事，拉文……”
菲欧娜都快哭出来了，这叫什么事？她什么时候被抓住把柄呢？“斯内普教授，我很乐意效劳。”
“那就好。”斯内普冷冷看向旁边的小狮子，“普威特先生，你还在等什么？哦，对了，随意谈论学校老师，格兰芬多扣……”
“啊，我还有事，教授再见，菲菲再见。”等最后一句传来时，费比安已经跑出了眼前这条走廊，拐弯不见了。
“菲菲？克林顿小姐和普威特先生很熟？”斯内普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但菲欧娜却听出了其中的潜台词：解释！
“亲姐弟，一个从父姓，一个从母姓。”菲欧娜垂头丧气地跟着斯内普走进密道，没多久就到了地下室，出去就看见魔药办公室的大门。
“流液草。”斯内普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菲欧娜深吸一口气，跟着走了进去，没什么可怕的，她哪种材料没处理过，她现在心理素质强得很。
不过，今天，她没有得到一大桶水蛭或鼻涕虫，而是一张药品单。
“这上面的药你都曾自作聪明地熬过吧，那么，就不要浪费劳动力，按上面的数量都制作出来吧。”
“这是医院的药品单。”
“不要卖弄你的小聪明了，赶紧的，波皮还等着用。”斯内普这两天伤了腿，压根就不能久站，现在终于逮着一个能干活的，还不好好压榨一番。
菲欧娜看到那后面的阿拉伯数字，呻吟了一声，这是赤-裸裸的公报私仇，以私谋利。
“教授，这是义务劳动吗？”菲欧娜试图抗议。
“当然。如果你不乐意义务劳动的话，我很乐意因为两天前某位小姐的胆大妄为扣上拉文克劳五分，再让那位小姐禁闭也成。”
菲欧娜举白旗认输，“我选义务劳动。”
“聪明。”斯内普悠闲地伸手招来一本书，看了起来。
工作起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菲欧娜的肚子开始发出抗议。她看了看表，再不去大厅晚餐时间就要结束了。斯内普教授不饿吗？他一直坐在那里看书，头都没抬过。
“斯内普教授，我能先去吃晚餐，再来义务劳动吗？”
斯内普用魔杖敲了敲他眼前的桌子，桌上出现了两份晚餐，斯内普没有作声，只是看着菲欧娜，菲欧娜自动走过去坐下，用了一顿相当沉默的晚餐。
饭后，菲欧娜一直义务劳动到九点半，才终于获准回拉文克劳塔，可她的义务劳动并没有就此结束，因为那位黑脸教授提醒道：“波皮希望能在星期一拿到这批药。”
菲欧娜掩嘴打了一个哈欠，回应道：“我明天早上八点继续。”
“嗯。”
精疲力竭的菲欧娜回到公共休息室就被珍妮慰问了一番，原来费比安在晚餐时没看过菲欧娜，吓坏了，以为自家姐姐真的被斯内普教授塞进坩锅里煮成魔药了。
菲欧娜实在是累极了，她现在只想洗洗睡了。至于别的，明天再说吧。
无奈的珍妮只好自己写了一张便条，交给等候在一旁的波塞冬，让它捎给费比安，至少要通知他一声，菲欧娜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虽然很累。
无责任小剧场：
多年后，菲欧娜的婚礼上。
斯蒂芬记起了当年的那个疑问，他找到费比安，问道：“兄弟，你姐姐结婚经过你同意吗？”
费比安自豪地抬起头，“当然，菲菲第一个问过我了。”
斯蒂芬相当怀疑，他转头看向新婚夫妻。
这时，那对夫妻同时朝这边看了一眼，露出微笑。
斯蒂芬条件反射地脊背一凉，却同时发现费比安也站直了身子。
“怎么呢，兄弟，你刚才吹牛的吧，瞧你这样，想都不可能。”
费比安毫不示弱：“我姐姐离那么远，你还这么忌惮干什么，你最近干什么啦？”
“那你呢，你不是身份变了吗，怎么也这么忌惮？”
“习惯了！”难兄难弟轻轻碰杯，共饮一杯。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四十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