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我爸爸（游戏王同人）》嘟小色

16、第五章（2）

　　因为是周末，所以城根本不想早起，怀里的游戏和通常一样，七点准时张开眼皮，自己被城紧紧地扣在身下，觉得格外幸福，不想惊醒他，只有眨巴着大眼睛干等。
　　半小时后，城总算醒来。两人都侧着脸，距离很近，鼻尖捧着鼻尖，连睫毛都几乎交织在一起。游戏被城纯净的眼眸望得不好意思，垂下眼帘又看见城微润水红的双唇，脑门一热就亲了下去。
　　这下可好，城翻了个身，将怀里的宝贝压倒身下，一阵猛亲。本来早上就兴致勃勃，对方主动献上，哪里去克制？他撩开游戏的发丝，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小脸。不一会儿，游戏宽大的睡衣已经被扯下了领口，露出了瘦小的肩膀，无比香滑，城忘我地吮吸留下点点红痕。
　　“城。。。”一声呼唤让城顿时清醒。一想到游戏还处于治疗阶段，一想到他儿时遭遇的不幸和留在他心灵永恒的伤痛。。他不能那么做，的确，两人在一起很多年了，却一直没有到那一步，因为他害怕，害怕唤起游戏心底可怕的回忆让他再次崩溃。
　　“？？”游戏拥着城的肩膀，瘦小的身体弯曲成一个问号。
　　城贴上他的小脸，小声地说：“起床啦，我煮鱼汤给你喝。”

　　小的时候父母离婚，妈妈常年外出与另一个男人约会，爸爸则是整日酗酒，留下城一个人在家。妹妹总是从妈妈家跑来，为了照顾妹妹，城便向附近餐馆的阿姨学了各种菜式，从简单的小菜到丰盛的佳肴。原本打算念职业学院早日参加工作的城，梦想是成为一名厨师。当然，梦想被手刃在后来接踵而至的变故中。
　　城的好手艺，几乎专属于游戏了。游戏喜欢吃鱼，城学会的第一到荤菜就是卖萌的沙滩鱼。
　　“除了鱼汤，再做个烤翅好不好？”城先把凳子上为游戏准备好的衣服拿起，此时游戏已经高高举起了小手，他顺利地把衣服套上去，又为他穿上了裤子和袜子。下床后他走进厨房，从桶里拿出昨天买来的鲜鱼，并拧上了滴水保鲜的龙头。用布将刀擦干，将刀的末端插入鱼头处一挑，熟练地除掉了鱼鳞。
　　“我不想吃烤的，我要吃清蒸的。”游戏一边刷牙，一边含含糊糊地说。
　　“好，那做蒸鸡翅。”城拿出鸡翅解冻，“白菜上汤好吗？”
　　“好呀！”

　　在离开海马办公室之前，城父说了一句：“社长，工作完成一部分后，就让自己休息一下吧。”说完便离开了。离开以后，他一直很不安心，为精神状态不佳的海马担心。
　　因为是周末，城父只领到4组需要搬运的货物，而且他到得早，中午之前就完成了工作。他收好防滑手套，拍拍裤子，决定去下菜市场。
　　海马听完城父的劝告，觉得心口荡漾起了一丝暖意，他吸了口烟，气味很劣，这么干浓的香烟，也只有初为士兵的时候才会抽。他一边吐气，一边又翻看了一下最后审阅的文案，完成后，发觉实在是有点困了，便拿了一本书。是暗不久之前在图书馆借阅的，读起来轻松，他靠在了里间的按摩椅上，打开敲打模式的开关，捧着书阅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点燃了城父烟盒里的最后一支香烟，打算抽完就回到工作中去。

　　城将杀好的鱼洗净，不留一丝血水，用菜刀拍了一个蒜头，将鱼放进锅中剪了一会儿。游戏则是捧着素描本，抱膝坐在餐桌边描画厨房里大大小小的器皿。
　　鱼稍微煎了一下后，煮出来的汤就会是奶白色。城点上文火，盖上盖，一会就煮香了，四溢在窄小的屋内。城舀起一勺，吹凉后喂到游戏的嘴边。游戏缓缓地吞咽，浓香的奶白色汤汁抚摸着口腔四壁。
　　“好喝！”游戏笑着，只能说出两个字。
　　“是吧。。”城正打算得意，客厅便传来急促的开门声，“强盗？包租婆？”城握紧拳头，下决心一定要保护游戏。结果冲进来的是爸爸。
　　“老头，这么快？不会是被炒了吧。”
　　“儿子，让一个炉灶给我。”只见城父气喘吁吁，提着一包干果红枣放在台子上，又从宽松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大柠檬。亮亮的黄色把游戏吓了一跳，知道那果子很酸，游戏捂着眼睛摇头。城父将牛奶锅取出，清洗了一下后盛了一锅清水。
　　“你该不会要煮红枣柠檬茶吧？”城父之前重新捡起手艺到宵夜铺子去卖糖水，现在又想做曾经卖过的热饮了，城想起来就觉得舌根发酸，说，“我们不想喝。”喝了太多，城早就腻了。小时候，白天店里剩下的，都得喝掉。
　　“不是给你喝的！”城父拿起小刀切开柠檬，支支吾吾想说点什么，半天说不出来，“哎呀你不懂。”
　　忙了大半个小时，城父将茶水倒进一个大的玻璃杯，抱在怀里就往公司跑。他到了社长办公室的时候，海马不在办公桌前，他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里间的休息室。四周都很安静，面对窗户的沙发椅上下摇晃着，能听见机器敲打的声音。
　　海马的身体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眼紧闭。垂下的一只手，指尖夹着一支燃烧了许久的香烟，一些灰烬落在了地上。
　　城父凑近了一些，又害怕自己尘俗的呼吸，嘘在了这位绅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