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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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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赤西仁腿上一坐,兴奋地回消息:“黄泉路上走好,投胎之后再见!”
等了会儿,他没回消息过来,八成被我气倒了。
我手臂勾住赤西仁的脖子,欢快劲溢于言表:“行啊,赤西仁,神人!”
“乌龟,你也挺神的,说句话能把人气死。”
“呵呵呵~~”近距离看,他带点儿肉的脸十分可爱,加上我心情无比好,于是捧着他脸,在他脸颊使劲亲了下。他愣了下,笑着看向我,我看了下他,再看了下自己坐的位置,咧了咧嘴起身。
他拉住我,笑嘻嘻道:“乌龟,好事成双,另一边也亲一下?”
我居高临下看他,回答道:“物以稀为贵。”
“好吧。”他点点头,起身舒展身子,“稀有总比没有好。”
时间还早,心情又好,我拉着他选碟看。
“想看什么?”我翻出一堆DVD。
“随你吧。”
我抱起所有碟片往他跟前一搁:“不许随我,叫你选你就选!你不选,我挑鬼片给你看!”那啥,某某人大学的时候,曾经带女朋友去鬼屋,自个儿先跑出来了。难得有件事能糗他。
“行行,我来挑。”他低着头挑起来,“耶?2012,看这个吧,据说忒震撼的。”
“给我。”我接过后,看了眼壳子,打开DVD机,“灾难片?”
“嗯,据说讲什么世界毁灭的。网上说,可能是真的。”
“呵呵,你怕?”我问他。这种没准的事,想了也白搭,怕不怕都得面对。
“看网上相关的视频,心里挺慌的。科学家有理有据,我又不懂,越看越慌。”
“慌啥?到时我不也陪你一起死?”我按下按钮,然后坐到他身边。
“乌龟··”他有点感动地瞅着我。
“额··我不是那啥,要与你共生死的意思。到时,人类不都毁灭么···”我见他脸色有点暗淡下去,又不忍心,于是说,“其实,也有那么一点那意思···真有2012的话,你希望的话,咱就死一起呗。”
“我希望啊··乌龟··”他身子一歪,头磕在我肩上。
“我受不了了,赤西仁!”我一耸肩,把他顶到另一头去,“你太少女了!”
他抓着头坐起来,看了我一眼,我仿佛看到他眼里精光一闪,还没防范,他就猛得扑上来,把我压在了身下,脸凑得很近,嘴角微微弯着:“那是要我这样么?够爷们?”
我盯着他看,他亦盯着我。我伸手夹住他脸颊,然后使劲拍了两下:“太粗鲁了!看片!”
“乌龟··”
“别叫!看片!”我再次强调。他如果敢扒我衣服,我直接丢了他行李,让他没衣服可穿!
他垂下头,轻轻碰了碰我的嘴角,然后坐起来:“好吧。”
我见他挺委屈的样子,嘴巴管不住,解释了句:“你别闷··那事··急不来。”
我才说完,他目光立马扫了过来,那叫一个炯炯有神:“啥事?”
“你就装吧你!”我伸手把他脸推向电视屏幕。
看完我两各自睡觉,睡前我警告了他一句:“今儿我睡床,你别爬上来!”
结果,早上醒来,依旧是他搂着我。我踹了他一脚,没省力。他“嗷”了声,揉着眼睛醒来问我:“怎么了,乌龟?”
“叫你别爬上来的!记不记得,记不记得?!”确实,他搂着我睡,并未影响我睡眠,可我说了,他不听一切照旧,我随他的话,他别把我当软货似的得寸进尺。
他一脸无辜,很轻地嘟囔一句:“不怪我啊··”
“什么?!”
“是你从床上滚下来的。”他理直气壮地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两都在地铺上。我很努力地回忆,貌似我没滚下床的经历,昨晚也没做什么激烈的梦。
“不可能!”我坚定否认。
“怎么不可能了··”他没什么底气地应。
“你心里清楚!”我基本肯定是他搞的鬼。
“清楚什么呀··”他说完,起身拖了拖鞋,开溜。
“赤西仁!”
“我给你做早饭,草莓酱面包,草莓牛奶,外加鲜草莓!”说完,他就把自己关进了厨房。
我跟着起来,走到厨房门口,踢了下门:“做个屁,那些都是现成的!给我煎个蛋,八成熟的!”
“哦!”他应得很快很狗腿。
我哼着小曲儿进了洗漱间,感觉挺愉快的。
这周末,其实也没干啥事,就是跟赤西仁瞎闹,却意外感到充实。
过了周末,我们都要上班。他还真要送我去,我说不用。他说顺路嘛。我白了他眼说,顺路个屁,你路痴啊,明明是反方向。他又道,绕一圈也能到,不也算顺路么。我不再跟他废话,率先出门。
我坐下,才打开电脑,Derek就打来了电话:“龟梨,周末有联系丑丑么?”
“没,怎么了?”
“我联系不到他。”
“他在家吧,你去他家看看。”
“地址是什么?”
“···”这么久了,他就没送丑丑回家过?你做了什么事,让丑丑不理你了,一定是你活该!我是超级赞成丑丑别跟Derek混下去的,要感情没感情,要身份没身份的。
“龟梨?”
“我不记得了··”
那头默了会儿,又传来声音:“为什么不愿告诉我?”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也就是那啥啥的谁,你丫是丑丑的谁呀?我凭啥告诉你?”
“龟梨,他不接我电话,不声不响躲起来,这样,很奇怪。”
“你担心啊?”
“担心。”
“担心到要死?”
“···”
“能不管就别管,要管就得管一辈子,再见!”我干脆地挂了电话。
我敲了自己脑袋一下,上次情绪澎湃地把赤西仁带回家,居然就把丑丑忘在了那儿。看样子Derek就管带老婆回家,也没送丑丑,不然怎么会不知道他住哪儿?
我越想越担心,立马打丑丑手机,说是关机。我时不时抬头看一下钟,直到仿佛把钟面看薄了一层,终是到了下班时间。我理理立马冲出去,电梯门合上的时候,我隐约看到Derek往我办公室走。管你呢!我心安理得地没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