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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Thirty-four to Thirty-ni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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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rty-four+
终归我趁着学校冬假,透过我在美国留学的表姐办了个半年的探亲签,然后就告诉玉泽演说我要去看你。
他在MSN上给我发来个笑脸,说欢迎欢迎。
我的烂英文差点连美国的海关都过不了,但我硬是去了。
从头到尾我都自我催眠说我只是受不了了李俊昊的啰嗦,不过后来我想事实上我心里头似乎还真有点惦记玉泽演会不会就找别人去了。
主要是李俊昊那时候说,“男人有时候也得宠,不然他寂寞,跟你这样寂寞了只会用手的人不多,而且我不觉得玉泽演像。”
而最关键是,我也不觉得他像。
+Thirty-five+
下了飞机看见来接我的表姐穿了一身的花花绿绿,大冬天里她愣是风衣短裤丝袜泡面头,实在跟她出去以前差别很大,我忍不住说你怎么把自己打扮的跟鸡一样。
她给了我一下子。
过去之后前面一段时间我一直似模似样当自己真是去探亲地住在表姐那里,后面几天我说要去玉泽演那儿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特别暧昧。
以她一个腐女的眼光,我是该去住女孩子家才正常。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把我已经达成了她的心愿之一这个事实告诉她。
+Thirty-six+
临走头一天晚上我躺在地铺上拿手机跟玉泽演发短信发到半夜,终于互相说了晚安之后不再有新的来件,我放下手机准备睡觉,表姐却忽然来了句,你睡了吗?
不论之前手机的背光还是我噼里啪啦的手指估计都不可能不暴露我没睡这个事实,于是我问怎么了。
她说我跟你说个事儿。
语气诡异的跟算命婆子似的。
随后她就说了四个字:我不是了。
我那会儿一时之间真没反应过来她不是什么了,静止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明白过来,本来已经空白一片准备睡眠的脑子里忽然有些不太好的情绪在翻涌,我说你干嘛告诉我。
我看向她,她看的仍然是天花板,说,“我憋得慌。”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心里好像有股无名的火猛地就窜了起来,我坐起身子,问她是哪个混蛋干的,黑暗中她瞥了我一眼,说你别这么说人家,我自己愿意的。
+Thirty-seven+
我这个表姐比我大没几个月,小时候我身体差点,妈总不让我出去玩,偶尔出去一次就把我裹成熊一样,手脚都活动不开,而表姐那时特别活泼好动,上墙爬树无所不为,和我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她护着我,家里人都说她比我更像男孩子。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一点点健康起来,也越来越知道男孩子是应该保护女孩子的,而她也越来越懂得运用自己女性的特权,于是长大之后我俩的立场总算颠倒回了正常的位置,给她拎包跑腿也就都成了我习惯范围内的行动,她常夸她自己为将来的弟妹培养了一个新时代好老公。
作为一个腐女,她开始看小黄片的年纪不比我晚多少,很多词汇甚至还是她先说过我才看到,不过惯常的嘴上很开放的人其实心里都还挺保守,身为一个不那么典型的传统少女,直到高中毕业她甚至连次正式的恋爱都没谈过,当然排除她瞒我的可能。
高中毕业后她出国,到我去看她的时候为止,和玉泽演一样我们只是在半年左右的时间里缺少联系。
居然我就不认识她了。
后来我想这件事其实隐约就预示着些什么,只是当初我没有在意,还变相地把它当成了我和玉泽演之间的催化剂。
那天晚上她跟我说了好多她和那个男人怎么认识怎么开始怎么加深关系,不过我听到最后也就只记得了一句——
我们都这么大了。
+Thirty-eight+
去找玉泽演的那几天里,我像个唯恐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一样迫不及待地就把自己给了他。
之所以他在上面一方面是因为体型差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比我有经验,当时他甚至还带了套,我问他男人之间也需要么,他说是为了卫生。
我还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那种同性之间的做法,反正我是只记得了疼,第二天我跟他说要疼死了以后我不要在下面,结果他说乖,上面累。
不过他好歹还挺懂节制,我在那边呆了半个月,他也就跟我做了那一次,第二次差点要做是我隔天就要走的晚上,他忽然带着情绪吻我、脱我的睡衣,但我拒绝了,我说我不想明天起不来床上不了飞机什么的,他也就硬压回去了。
后来我跟李俊昊提起这事儿,他表情十分复杂地给我一句,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我也跟他说了一句,有什么所谓,我们都这么大了。
最后他好像也是像我劝Nichkhun那天一样宣布投降了。
+Thirty-nine+
反正那一次也就成了我至今为止仅有的一次。
李俊昊说禁欲久了不好,我说那你给我上一下,结果他狠狠白我一眼,眼珠子都快翻出来的那种。
我确实一直有些奇怪的执着,这也包括我总觉得不能再让别人碰我。
整的自己跟个贞洁烈女似的。
那之后又过了半年,学校结束了几乎全部课程,将要升最后一年开始实习的暑假我曾经想过再去看看玉泽演,可签证刚好到期,加上我也犯懒,他又没有很积极地要我去,一拖二拖就拖过了夏天。
后来我说今年圣诞我再过去吧,他说也行。
然而十二月过去了一半的时候,我在社区诊所搬药箱的空当忽然瞥见一个和他很像的名字,才想起来,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