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佐》foreverandalways

7、第七章

　　“我们是最特别的兄弟……”
　　夕阳西下，鼬温柔地看着佐助，微风吹散幽幽愁绪，发丝微动，天空像加了高饱和一样地，真实美好却不像梦中幻想。
　　“哥哥，我是你最在意的人吗”
　　佐助略微偏过脑袋看向鼬的身影，哥哥红色的发绳将柔顺的黑色长发低低地束起，黑色温润如玉的瞳孔似乎染上了别样的情绪，他轻轻向佐助伸出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眼眸轻轻看着佐助，睫毛轻颤，像是春天的轻风，温暖独特，让人心底生出不一样的情感——
　　“……嗯，当然”
　　鼬轻轻回应着，声音更加轻柔。
　　“过来，让我再抱抱你”
　　鼬的声音带着些许克制和眼眸里快要溢出的控制欲。
　　佐助轻轻靠近鼬，低着脑袋，略微抬起清亮的眼眸，带着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他看着哥哥的眼眸微微垂着，顺势爬到鼬的腿上，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佐助柔软的发丝蹭过鼬的衣料，像一只可爱懵懂的小猫，鼬伸手轻轻扶住佐助的腰，佐助身体紧贴着鼬，这伤重量让鼬格外安心，他对佐助的控制欲愈发强烈，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佐助单薄的衣料，眼底翻滚的情绪几乎要化为实质，瞳孔微微泛着淡淡的绯色，指尖微微用力，佐助身上的气息带着夏天阳光独有的气温，被阳光沐浴过的和混合着淡淡的少年感的气息，佐助的身体是那么让他欲罢不能——想要一直守护着他，他最爱的人，最亲近的弟弟。
　　“哥哥……为什么要拥抱”
　　佐助轻轻蹭了蹭鼬的怀，他很喜欢哥哥的拥抱，这让他感到安心和一丝无法言喻的情感——这种情感带着激动，爱意，想要和鼬生生死死不会分离的欲望。
　　“……这是爱别人的表现”
　　鼬回应到，他的心跳加速，眸色愈发深沉。
　　“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佐助轻声道，无法理解。
　　“……”
　　“……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鼬犹豫了一会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离开佐助他会很难受，这种发自内心的情感比任何事物都要脆弱。
　　鼬看着怀里的佐助，可是心绪愈发缭乱，好怕失去他——
　　“佐助……”
　　鼬轻声开口，同时微微收紧手臂，声音带着脆弱和依恋——除了佐助他不会对任何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如果哥哥做错事……或者一个错误的决定……你会原谅吗”
　　鼬想起什么，瞳孔微微收缩，对佐助的爱和不得不离开佐助的情感在鼬的心中拉扯，写轮眼不自觉地开启，勾玉在眼眸中转动，显的冷清的脸庞更加妖冶勾人心魄，眼眸轻垂，刘海随着他低头下巴蹭佐助头顶的动作落到锁骨上，带来稀碎的痒意，冷峻到侧颜愈发清冷，像是沾上了神性，带着不可触碰的疏离矜冷和不可亵渎的眼眸——但是此时的鼬却轻轻抱着佐助，眼眸染上淡淡的情色，他的手指再次收紧，微微泛白，佐助察觉到鼬的情绪，身体微微一动，想要回头看他，鼬猛然回神，手指微微松开，关节变得微微透着淡粉色，他的眼眸重新变得温润如墨，睫毛轻轻颤动，带着破碎又温柔的美感，他的身体更加贴近佐助，想要寻得一丝安全感。
　　“……嗯，大概会吧，因为哥哥是我最重要的人”
　　佐助边回答着边看着哥哥的眼眸，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似乎——鼬的眼神比以前更温柔，也多了什么不一样的情感，更加深沉，像是夜色，也像——极致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佐助的心绪有些乱，哥哥这么依赖自己那以后也会吗，佐助没有意识到鼬情感的强烈和眼底淡淡疯狂和猩红，只是觉得哥哥很依赖自己，很爱自己，他微微抬头，发丝蹭过鼬的脖颈，传来痒意，鼬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后汹涌的情感疯狂涌出，鼬几乎控制不住，眼尾泛起嫣红。
　　“……别这样……佐助”
　　鼬说着，声音涩地厉害，喉咙里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和呜咽，像是难受的闷哼，像是抽泣的呜咽，眼角的嫣红混合着晶莹的水渍——泪，他的身体诚实地靠近佐助——佐助……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一定要好好守护你啊……
　　鼬轻轻低头让自己离佐助更近，可是心中愈发空虚。
　　突然，鼬感觉到佐助的脸颊轻轻贴上他的，轻蹭，像是撒娇又像是安慰鼬的情绪……
　　——
　　“晚上我会晚一些回家……至于生日……”
　　鼬轻轻地叹口气，伸手想要再次摸摸佐助的头顶，眼底温软地像轻轻的漾起的水波——鼬想到自己的事情，指尖一顿，眼眸微微垂下，收回手到衣袖，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却又缓缓松开，最后看了一眼佐助——他最爱的人，他转身没入黑暗。
　　“哥哥，
　　佐助看着鼬的身影渐渐消失，瞳孔微微放大，唇瓣微张，来不及问什么，声音哽在喉咙中，散入风声中，他轻轻低下脑袋。
　　好……再见……”
　　佐助清亮的眼眸像是失去了光彩，他想起忍者学校还有事情，他回到宇智波府邸，到自己的卧室，床上摆着恐龙玩偶和哥哥和自己的合影——本来是全家福的，但是佐助觉得哥哥和自己那张很好看，尤其是哥哥带着温度和深沉的爱的眼眸。
　　佐助看着照片愣了一会儿，又想起哥哥了，他不舍地移开目光，拿起自己的挎包前往学校。
　　——
　　晚上，佐助走往回家的路上，他的眼眸微微泛着激动的喜色，不仅握紧了手心中的糖——是老师奖励他的，一定要告诉哥哥这个消息，他将糖放进挎包中，脚步更轻快了。
　　走着走着，佐助发现不对，今晚很冷清，他警惕起来，轻轻绕过那户养着看门犬的人家，过后，佐助的身体放松下来，他微微仰起脸，今晚的月是红色的——像哥哥的眼眸，很好看清亮。他发现今晚没有一户人开灯，空气中飘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他的瞳孔一缩，村子里到底发生什么了他的眼眸里充满了复杂。
　　佐助加快脚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担心哥哥的事情，村子里太诡异了……哥哥……我想你……。
　　佐助想着哥哥的事情——有可能哥哥已经遭遇不测?！佐助压下这个可怕的想法，他无法想象失去哥哥自己会怎么样，仅仅是想象佐助也无法承受，他的脚步愈发急促，呼吸急促起来，心脏狂跳，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哥哥，你在哪里……
　　“……！?”
　　佐助跑着跑着猛然回头，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瞳孔因为恐惧微微放大，眼前的场景不断刺激他脆弱的神经，早上还和他聊天的叔叔婶婶，现在，倒在了地上，他微微靠近，脚步沉重，他不敢验证心中的想法，他慢慢后退，血腥味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怎么也甩不掉，他轻轻摇着头，泪水不自觉地流淌下来，眼前愈发混暗，胃里很难受，他忍住情绪，抬手胡乱揉了揉眼睛。
　　他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跑，内心充满了恐惧无助——哥哥不会有事的吧……我要去见他！
　　哥哥……哥哥……哥哥……
　　佐助颤抖着手推开门，先是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他的身体和血液几乎凝固。
　　眼前的场景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但哥哥的身形还在，让佐助找到了一丝希望和温暖。
　　“哥哥……为什么……”
　　佐助走近房间，靠近鼬。
　　“哥哥……这是什么情况……父亲和母亲都……”
　　佐助的泪水从眼眶涌出，他微微抬起头看着鼬，眼眸湿润着，委屈的神色和紧抿的唇瓣映出佐助脆弱渴望的样子。
　　但是哥哥没有似乎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站在黑暗中。
　　鼬听到佐助的声音身体一颤，他的眼眸微微放大，写轮眼缓缓转动，佐助现在的样子他根本抵抗不了，鼬的指尖攥紧握着的剑，指尖微微上移，直到锋利的剑刃割破鼬的食指他才略微清醒过来，血顺着剑刃缓缓流淌，他的眼眸微阖上。
　　“哥哥……你还好吗”
　　佐助犹豫着想要靠近鼬，秫秫笙夜风，房间的血腥很重，尸首的瞳孔微微扩散，但他的眼里只有哥哥——好像忘记了一切。
　　“别过来……”
　　鼬的声音暗哑低沉，他害怕看见佐助的眼睛再次沦陷，他的心痛地好像要窒息，隐忍地抑制身体的不适，眼眸缓缓睁开，万花筒的图案显出，淬血般妖冶的血红色和瞳心的万花筒的图案显现，泛着冷光 ，鼬的眼眸冷清锐利，他的情绪愈发强烈，瞳术的力量让鼬心境微微平复下来，但对佐助的爱意比任何忍术都要强烈，他微微闭上眼眸，再次看见佐助的身形，鼬的情绪被强行压下——一部分是瞳术的力量，一部分是因为爱佐助所以不能为了佐助以后的成长心软的情绪，鼬已经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了，他的另一颗心——在吞噬自己。
　　佐助的瞳孔猛的缩小成针尖大小，身体发冷，精神的冲击力使佐助快要跪下，浑身血肉仿佛都要被碾碎，他的身体颤抖着，恐惧无限蔓延，他不敢看向鼬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鼬的冷清的眼神碾碎尊严，身体彻底消散，他的唇角溢出鲜血，眼前愈发模糊，房间的沉重压抑的气氛和鼬身上强大的压迫感使佐助反应不过来，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哪怕对方是他最爱的哥哥，可他又不想彻底离开哥哥，佐助的精神快要崩溃，他的身体完全僵住无法行动，眼前的哥哥像是一个可怕的……神邸。俊美的脸庞静静看着他，黑色低马尾和刘海被风微微吹起，冷清的气质和强大的压迫感使人无法忽视，红色眼眸毫无波澜。
　　佐助只记得鼬以前保护他的时候用过瞳术，只是三勾玉的图案而已——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这是……”
　　佐助瞳孔颤抖着，微微清醒过来——是万花筒啊。
　　可以杀死忍界大部分顶尖的存在啊，眼前的哥哥只让他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