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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等价交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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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夜色沉下来，霓虹灯透过落地窗在瑰丽酒店套房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星优盘腿坐在餐桌前，眼巴巴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霏依。姐姐难得下厨，此刻正站在料理台前煮面，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溏心蛋和虾仁的香气弥漫开来，勾得星优肚子直叫。
“姐姐，好了没？”她拖着长音问，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马上了。”霏依头也不回，声音淡淡的。
星优撇撇嘴，目光落在自己掌心——那里还残留着钢管舞磨出的薄茧，指关节处甚至有一道细小的裂口。她下意识蜷起手指，像是要藏起那些痕迹。
一碗热腾腾的面很快被放在她面前。虾仁、溏心蛋、西兰花、——是星优喜欢的搭配。
“尝尝吧。”霏依在她对面坐下，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沉静如水。
星优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虾仁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姐姐煮的面最好吃了。”
霏依没接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然后突然开口：“钢管舞，以后别跳了。”
筷子停在半空。
星优眨了眨眼，虾仁的鲜甜还在舌尖萦绕，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放下筷子，歪着头看霏依：“为什么？”
“手。”霏依的视线落在她掌心，“磨得全是茧子。”
“那又怎样？”星优不服气地摊开手掌，“运动员手上也有茧子，弹钢琴的指尖还会磨出硬皮呢。”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危险。”霏依的声音冷了几分，“高空动作太危险，摔下来怎么办？”
星优撇嘴：“我练了这么久，从来没——”
“腰上的淤青是假的？”
一句话堵得星优哑口无言。她低头戳了戳碗里的面，小声嘀咕：“那是我刚开始练的时候不小心……”
霏依没理会她的狡辩，继续道：“公司已经联系了颂黎那边，她们在香港有录音室和专业的团队。”
星优猛地抬头：“录音室？”
“嗯。”霏依推了推眼镜，“你从小学钢琴，音准不错，唱歌也好听，可以试试出专辑。”
星优眼睛一亮，但很快又眯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姐姐这是要让我转型当歌手？”
“不是转型，是多一项技能，你不喜欢？”
“喜欢啊。”星优托着腮，指尖在桌面上画圈，“但这是姐姐想让我做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换的。”
霏依挑眉：“所以？”
星优突然笑起来，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既然姐姐想要让我放弃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姐姐得用其它我喜欢的东西来换。”
空气安静了一瞬。
霏依放下餐巾，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不见底：“你想要什么换？”
星优歪着头，故作思考状：“人生嘛，求得不过就是吃、穿、住、‘性’……”
“‘行’。”霏依冷静地纠正。
“我的字典里就是‘性’。”星优理直气壮。
霏依沉默两秒，最终妥协：“……继续说。”
星优舔了舔嘴唇，突然倾身向前，声音压得极低：“平时都是姐姐在上……今天要是同意我在上，我就答应你不跳钢管舞了。”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
霏依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镜片后的眸光晦暗不明。星优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半晌，霏依缓缓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星优面前。
星优仰头看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星优。”霏依俯身，双手撑在她椅子的扶手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你确定要跟我谈条件？”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星优的耳根瞬间红了，但嘴上仍不服输：“姐姐不敢？”
霏依低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记住，你说过的话。”
下一秒，天旋地转——星优被拦腰抱起，整个人被扔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交叠的身影上。
星优气喘吁吁地趴在霏依胸口，指尖轻轻描绘着她锁骨的轮廓：“姐姐……果然说话算话！”
霏依闭着眼，声音沙哑：“闭嘴！”
星优得逞地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那从今天开始，我不跳钢管舞了。”
“专辑的事，小曹会帮你对接。”
“知道啦。”星优懒洋洋地应着，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对了，颂黎姐的助理……是叫Moon吧？”
“嗯。”
“她和追月姐……”星优眨眨眼，“是不是有点什么？”
霏依终于睁开眼，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又哪里听来的八卦。”
星优笑嘻嘻地躲开，重新趴回她怀里。“墨菲那里听来的。”
“她也不教你点好”霏依无奈的道。
窗外，香港的灯火依旧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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