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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 ...


  •   骑马对闫辞来说太陌生了,他从小到大只见过别人骑马,却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骑马。

      傅丞去了马棚旁边的人家户,敲门进去说了一会,他就看见傅丞跟在一个藏民身后出来了,藏民走过来朝他说了一句藏语,但是闫辞听不懂,傅丞闻言笑了笑,扭头对他解释道,“他在向你问好。”

      闫辞闻言也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谢谢。”

      藏民给他们牵了一匹看起来很温顺的白马,然后毫不顾忌的把缰绳递给了傅丞,傅丞朝他解释道:“我和这匹马是熟人。”

      他一怔,“那它有名字吗?”

      傅丞道:“有。”

      闫辞问:“什么?”

      “阿喇。”

      他们牵着马走了一会,傅丞让他和马接触了一会,然后就帮他上马。闫辞之前听说骑马挺危险的,新手不带装备遇见马儿发狂,那么就是进医院的份了。

      有点紧张。

      傅丞看出他的紧张,“没事,有我呢。”

      他坐在马上被傅丞牵着走了一会。

      西岚是个神奇的地方,闫辞极目远眺,看见一望无际的草原,这都是西岚的孩子。

      头顶一只鹰独自盘旋,看上去无拘无束。

      “很自由,对吧?”他听见底下的人说。低头就对上了傅丞的视线。

      傅丞静静看着他,那双拥有满天星辰的眼睛也显得格外宁静。

      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果然没错,闫辞暗暗想。

      闫辞“嗯”了一声,声音被吹散在风中。

      *

      骑马对他这种新手小白来说还是挺费事的,下马的时候就丢了脸。

      傅丞一手帮他稳定着马儿一手扶在他腰间,“先取右脚,脚别碰它的屁股。”

      他有些费力,“为什么?”

      下一刻,他的脚碰到了马屁股,然后闫辞就知道为什么了,阿喇像受了惊吓一样一下子向前冲了出去,他一下朝后倒去,闫辞以为自己要被马踢两脚直接送医院的时候,腰间忽然探过来两只手,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

      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身体可不是假的,闫辞摔在他身上的时候自己也忍不住哼了一声。

      吃什么长大的,身体都这么硬,他忍不住蛐蛐。

      他俩将草压倒一片,余光瞥见傅丞皱着眉,担忧着他的状况,闫辞自己气都没顺过来就滚到一边,“你没事吧?”

      傅丞费力的看着他,手捂住腰上神情痛苦,“这里。”

      闫辞当即吓的要去扒他衣服,也顾不得相机怎么样了,手刚搭上去就被人握住了,和之前一样炽热。

      闫辞一怔,抬头看他就看见他眼底明晃晃的笑意,“.........有意思吗?”

      闫辞咬牙,抬手掐住他下巴,“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你这么担心我都给我弄不好意思了。”傅丞任由闫辞掐着他的下巴,长臂一伸,整个人懒洋洋躺在草地上,“那我让你玩一会,消消气。”

      他的脸被闫辞揉得泛红,样子有些滑稽,闫辞被逗得笑了一声,也跟着躺在一边的草地,“行吧,大人不计小人过。”

      凉风一吹,草海发出簌簌声响,和着耳边呼呼的风声。

      谁都没说话,静静听着西岚的风声。

      躺了一会风停了,闫辞担心会有不长眼的虫子溜进衣服,于是拍拍裤子站起身,傅丞抬手,“起不来了,大人拉我一下吧。”

      他嗤了一声,“勉为其难。”手心交握,把人从草地上拉起,阿喇见牵着自己的人没跟过来,已经边吃草边晃着过来了。

      傅丞牵起阿喇的缰绳,“回去吧。”

      闫辞“嗯”了一声,走在傅丞身边,手插在衣兜里,阿喇的铃铛一步一响,荡在耳边也绕在心间。

      谁都没有走快,闫辞仿佛看到几十年后他和傅丞的定居生活,虽然他和傅丞八字还没一撇,但不影响他幻想。

      将马送回去,在路口分别,一个朝上一个朝下。
      视线交汇,闫辞站在路灯下看他,“晚安。”

      “晚安。”傅丞抬眼,“明天见。”

      ——明天见。

      声音散在风中,那个人也消失在夜中。

      *
      次日,闫辞收到了傅丞给他发的消息,说是衣服干了,他可以去拿了。

      闫辞和傅丞约了一个时间到傅丞家里去拿。

      按照约定时间到傅丞家里时,闫辞看见了前两天的那个小孩,让吉不知道在和傅丞聊什么,两人看起来都挺高兴的。

      闫辞敲了敲敞开的铁门,声音传到里屋,屋里两人同时看向他,闫辞还没开口,让吉忽然躲到了傅丞身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难道他真让小孩这么害怕?

      傅丞却忽然笑出声,推出让吉,“你自己的事自己做,我可不帮你。”

      让吉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顿时红了脸,随后有些扭捏走到他跟前,将手心摊在他眼前,仰着头乖巧道,“哥哥,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闫辞低头看见让吉手里的骨质饰品,愣了愣,傅丞道,“收下吧,保平安的。”

      让吉垂下脑袋,“谢谢哥哥上次帮我找我的妈妈。”

      闫辞有些受宠若惊,他接过小孩递来的项链,他眼里是藏不住的惊喜,闫辞抬手揉了揉让吉毛绒绒的脑袋,“谢谢你,我很喜欢你送给我的礼物。”

      让吉将礼物送到,心满意足离开了,闫辞只觉得手里的骨质项链格外烫手,怕一不小心就给弄坏了,最后闫辞小心翼翼放在了用不了几次的裤兜里。

      闫辞终于放下心来,看向傅丞,青年一幅淡然的样子,闫辞将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傅丞顺势接过,“谢了。”

      闫辞眨眨眼,“不客气。”

      两人对上视线只一瞬,闫辞便慌乱的移开视线,他刚想找找话题,傅丞比他先开口,“中午饭想吃点什么?”

      “你掌勺吗?”闫辞笑道。

      青年低头系上围裙,“嗯。”

      轻而易举跳过询问的环节,傅丞告诉他,他妈妈是老师,中午不回来吃饭。

      闫辞想去厨房帮忙,但他很少进厨房,笨手笨脚的倒像是在添乱。

      傅丞让他歇着,闫辞不肯,于是他被傅丞派去做了最简单的事,试吃。

      两个大男人挤在小小的灶台边,傅丞每炒好一个菜便会夹两筷子菜喂给他,闫辞就着傅丞的筷子吃了两口。

      有一说一,傅丞做菜的手艺是真不赖。

      傅丞动作快,不出多时,闫辞就吃上了三菜一汤的学生标配,闫辞想他们确实是有点不清不楚了。

      吃过饭,傅丞递给他一顶帽子,帽子上很多装饰,符合西岚这边的风俗,“我看你昨天好像很喜欢骑马,今天还想试试吗?”

      闫辞顿时瞪大眼睛,“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男人闻言勾唇浅笑,“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闫辞自己戴上帽子,就见傅丞也拿出一顶一模一样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随后傅丞走出院门,闫辞也跟了上去,随后他就看见傅丞从院子后面牵出两匹马。

      闫辞看出其中一匹是他昨天骑的那匹,傅丞将阿喇的缰绳递给他,“走吧。”

      *
      一整个下午,他俩都是在马背上渡过的,闫辞走在前面,傅丞跟在他身后,闫辞总忍不住回头看他,后来傅丞直接和他并排走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看见路边的一个湖泊时,闫辞思考片刻决定下马,他俩牵着马走到湖边,阿喇和黑马埋头和水,闫辞看着岸边那一摞摞有序叠起的石头,看向傅丞,“那是什么?”

      傅丞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随即了然道,“玛尼堆,风每吹过一次玛尼堆,就能为自己祈福。”

      闫辞眼睛一亮,“那我也堆一个。

      话音刚落,他便麻溜动起来,他说堆一个其实是堆了两个,闫辞笑嘻嘻看向傅丞,“一个是给你堆的,一个是给老杨他们堆的。”

      傅丞呼吸一滞,随后垂眼,“谢谢。”

      闫辞擦了擦额头,“没事。”

      他的笑容纯粹,傅丞看得愣了愣,心底也荡起一阵阵涟漪。

      两人坐在岸边一块大石头上,看着远处的落日,闫辞取下帽子放在身侧,忽然道,“你觉得一个人会不会喜欢上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

      傅丞默了片刻,“会吧。”

      闫辞欣喜回头却只看见傅丞的侧脸,青年静静看着湖面,落日的余晖撒在他身上,像是给傅丞镀了一层金边。

      后者接收到他的视线,回头看向他时,闫辞愣了愣,然后开口,“如果是你呢?”

      青年笑容淡了下去,“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闫辞毫不犹豫点头,傅丞看着他好一会才低头笑道,“你喜欢上一个人难道是因为觉得他是好人吗?”

      他还没说话,青年就笑了,“错了,我不是好人。”

      *
      闫辞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下午的试探他没看出傅丞的态度,傅丞的话一直他脑海里回荡,他搞不明白傅丞那句“不是好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喜欢他,干嘛对他这么上心,但若是喜欢他,为什么又要拒绝他?

      难不成觉得他轻浮?

      于是闫辞失眠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了自己的某账号,他那天发的作品流浪不差也不算好,几千个就没了。

      评论也没多少,偶尔看见问这是谁的,闫辞回了一句朋友,就再无其他。

      又玩了一会手机,大概凌晨到了三点他才睡下。

      *
      中午十一点,闫辞悠悠转醒,他昨晚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自遇到傅丞之后爱与欲仿佛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他做梦也能梦到傅丞。

      还不是什么好梦。

      闫辞刚从浴室出来,手机正好响了,他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号码,地址显示的是西岚。

      电话刚一接通,昨天晚上听了无数遍的嗓音再次传入耳帘。

      ——闫辞,你这里好烫。

      “闫辞。”

      梦境与现实陡然交织,原本消逝的梦境再次出现在眼前,仿佛看见两具交.叠的身体在眼前,视觉冲击太大,脸陡然烫了起来。

      偏生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喊他的名字,撩而不自知。

      手抖得厉害,电话被挂断。

      他捂着脸,只觉得手机在此刻无比烫手。

      □□肆意横行之际,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手机也跟着叫了起来,喉结滚动,平复好情绪,闫辞才敢接通电话。

      “……喂。”话出口,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沙哑。

      电话那头的人也愣了愣,“开门,我给你带了炒饭。”
      闫辞低头看了看身下,纠结道,“能不开吗?”

      一阵低笑顺着手机传了过来,“你烧糊涂了?”
      “……”

      闫辞生无可恋,“没发烧。”

      傅丞似乎嗤了一声,“嗯嗯嗯,我信你,给我开门或者我自己刷卡进来。”

      “……不用,我给你开。”

      电话挂断,小闫同志不太争气,闫辞只好换了件更加宽松的衣服,尽量挡住少儿不宜的反应。

      视死如归打开门,傅丞带着一身凉意进了屋,看见他的脸,愣了愣,傅丞伸手搭在他额头,过了一会,视线缓缓移开,“行了,都是男人,晨/勃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欲哭无泪,“闭嘴吧你。”

      傅丞失笑,抬手比划出一个闭嘴的动作,将打包好的炒饭放在桌子上,闫辞简直羞愤欲死,拿着换洗衣物狼狈逃进浴室。

      他很少做这种事,手法苯拙,小闫同志现在又太争气,心一横,闫辞抬手将水温调低,冷水落在身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还得受着。

      浴室门被人敲了一下,男人的嗓音穿过浴室门,“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不要用冷水,会生病。”

      你特么……

      闫辞没动,这人怎么可以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淫/乱的话!

      浴室内温度渐低。

      小闫同志没有消下去的意思,闫辞抬手关掉水龙头,将浴袍裹住身下,敲了敲浴室门,“还…在吗?”

      门外的人也跟着敲了敲门,故意结巴,“还…在。”

      “……你进来。”

      话落,门外安安静静,傅丞没有进来。

      上一秒建好的心理建设,下一秒就垮得一点不剩。
      伸手想要将门锁上,但下一刻,门开了。

      浴室外的热气灌入浴室。

      傅丞身上的外套脱了,衬衫袖子被男人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

      “互帮互助。”傅丞将浴室门合上,“不用害羞。”

      *
      男人半蹲着,衬衫被水打湿,小闫同志被伺候好了,闫辞差点被傅丞搞/死。

      被春梦对象/口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生罪魁祸首还一脸如常,甚至有几分餍足,傅丞笑出声,“闫辞,你说我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炮/友?还是暧昧?”

      当时的他不知道,现在的他也不知道。

      从浴室出去时,傅丞带来的炒饭已经凉了,口感不如刚提上来的时候,可闫辞还是吃完了。

      傅丞穿着黑色衬衫,坐在另一个沙发上。

      他衣服湿透了,现在穿的是他的衣服,闫辞拿的是最大号的衣服,但傅丞穿着肯定不如穿自己的衣服舒服。

      酒足饭饱过后,闫辞靠在沙发上,“你哪来的我电话?”
      傅丞道,“微信号试的。”

      “……带得很好,下次别带了。”

      *

      那天过后,闫辞和傅丞之间保持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互帮互助也只有那一次,他脸皮薄,没脸去找傅丞。

      闫辞本以为这种距离还要保持一阵子,但他没想到这层窗户纸破得这么快。

      表哥精力恢复以后,斗志昂扬叫着要去酒吧happy一晚上,于是冤大头又成了他。

      这次一来酒吧闫辞就在吧台边上坐下,鹿正看见他,脸色一言难尽,“要点什么?”

      闫辞:“随便一个饮料。”

      过了一会,鹿正将卡瓦斯放在他面前,“所以现在,你和傅丞哥啥关系?”

      “…炮/友。”

      鹿正不吭声了,默默转身放弃被他占着的一亩三分地。

      一口饮料下肚,闫辞没多久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敲了两下桌面,示意鹿正看向他,“你是不是拿成酒了?”

      鹿正闻言一愣,赶忙端起杯子细细打量,过了一会,鹿正白着脸,“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清。”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而且吧台这边灯光比较昏暗,一时没分清,闫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没事,我先走了。”

      他酒量不好,说是一杯倒也不为过,之前在同学聚会醉过一次,做了不少糗事,从那以后,就不敢再喝醉了。

      鹿正继续给他道歉。

      闫辞“嗯”了一声,付钱走人。

      鹿正看着闫辞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神情复杂。

      走出酒吧,闫辞给表哥发了个消息,让他自己回去,闫辞走出没两步,夜风一吹,他整个人就精神了一点。

      路边走来一个人,身形莫名熟悉,可能是酒精上头,闫辞闻到熟悉的栀子花后伸手拦住人,随后跟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往人身上贴,“帅哥,看看我。”

      傅丞刚从酒店找老杨回来,没想到一出门就会撞见酒鬼,闫辞的手在人身上胡乱游走,傅丞只是伸手扶着他的腰,“看你什么?”

      美色诱人,闫辞抬头看着那张脸,手也不摸了,勾住对方脖颈,踮脚抬头亲了亲那人的脸,“我好喜欢你啊,你能不能喜欢我一下?”

      傅丞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和告白搞懵了一瞬,鼻尖传来淡淡的酒味时,傅丞垂下眼帘,“你喝醉了。”

      闫辞贴得更紧,“我没有。”轻浮就轻浮吧,闫辞想。

      傅丞不搭理他的辩驳,“我送你回酒店。”

      “哦,不回,我要回你家。”闫辞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手转而圈住他的腰。

      傅丞喉结滚动,“别闹。”

      “我没有闹,我认真的。”

      *

      意识稍微清醒时,闫辞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合照,原来是傅丞家,他坐起身却没看见帅哥人影,浴室传来簌簌水声。

      闫辞光脚跑到浴室门前,手按住把手下压,里面的人似乎没想到酒鬼还会醒,没有锁门,于是闫辞轻而易举打开了门。

      他们视线交汇,帅哥扯过一边的浴巾裹住下半身,嗓音有点哑,“做什么?”

      闫辞合上门,盯着傅丞那张脸认真道,“互帮互助。”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傅丞刚过了一轮,低喘传入耳帘,帅哥舒服了,闫辞就高兴,抬头看着他傻笑,“你的儿子被我吞了,我会不会怀孕啊?”

      傅丞只觉得呼吸快要窒息了,长臂一伸,将他捞起,转而抵在墙上,手指在闫辞唇上大力摩挲,空闲的左手用自己的牙杯接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来,漱漱口。”

      闫辞依言喝下一口水,水包在嘴里,然后又偏头吐在洗漱台里,“你干什么?”

      傅丞放下牙杯,左手转而捏住他下巴,薄唇轻言,“接吻。”

      随后,傅丞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傅丞的舌头在闫辞嘴里长驱直入,闫辞下意识觉得脏,想要推开和他深吻的傅丞,但傅丞力气大的惊人,闫辞一时之间还真落了下风。

      他被吻的喘不过气时傅丞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被人紧紧抱住的时候,闫辞愣了愣,傅丞的呼吸打在他耳廓,闫辞身体一僵,然后他听见傅丞说,“闫辞。”

      “你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脑袋嗡的炸开,最后一点酒劲也没了,闫辞垂在身侧的手一时间无地安放,没听见答案傅丞抱的更紧了。

      给名分,所以这算是告白么?

      “闫辞。”傅丞嗓音更低了,给人一种快要碎掉的感觉。

      僵住的手及时抱住傅丞,“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要你也爱我。”

      闫辞声音轻轻的,趴在他耳边,“闫辞超级超级喜欢傅丞。”

      天边一颗流星划过,他们愿望成真。
      *
      躺在床上的时候,闫辞还有点不敢相信,只能说假酒害人,能把傅丞蹭起火,说明他酒品该有多差就有多差。
      水声停了,闫辞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停了。

      房间没开灯,他默默翻了一个身,过了一会门开了,傅丞轻手轻脚爬上床躺在他旁边。

      卧室里忽然亮了起来,眼角余光看见是傅丞在看手机,界面是微信聊天,好奇心瞬间被勾起,闫辞悄悄翻了回去,却只看见红色的转账记录,傅丞便关了手机。

      随后也翻了个身和傅丞面对面,“睡不着?”

      “想看你聊天记录。”闫辞实诚道。

      傅丞伸手手动给他闭眼,“不行,过两天再给你看。”

      可能谈了恋爱的人都会变得幼稚。

      “哦,有了秘密的男朋友还能要吗?”闫辞睁开眼一眨不眨,“还是说那个是你的原配?我才是小三?”

      傅丞无语片刻笑出声:“…乖,你不是小三,你是我的小妖精。”傅丞看着闫辞,笑意直达眼底。

      脸顿时烧了起来,他抬起手掐住傅丞下巴,“那你是我的狐狸精。”

      男人被他的动作和话语逗笑,傅丞声音低低的,“嗯,我是你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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