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第五师》玄二未觉

93、白忠民与方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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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国军军官神情严肃、双目中略显惊慌之色，步履匆忙地走进了一座耸立在山谷边上的简易的指挥所里。“报告旅座，”来人是第六旅副旅长方天云，“小鬼子的飞机轰炸和地面部队突围迅猛的攻势已使得我军伤亡惨重，我们是否继续坚守阵地，还请您定夺。”但白忠民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而是在喋喋不休地训斥着另一个瘦小的炮兵排长：“什么？你说鬼子的飞机飞得太高，我们的炮打不着？”说着，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嗓音儿：“我告诉你啊，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给我把鬼子的飞机从天上轰下来！快去啊！”“是！旅座。”那个炮兵排长伸手整了整头上的破军帽儿，转身跑了出去。白忠民转过身来看见了那站在一旁的方天云，抬手一挥、笑道：“天云兄，快与我一同去看看外面的战况如何吧。”方天云闻言连忙上前阻止道：“旅座，现在外面非常危险，您还是就别出去了吧。”“天云兄，你这话就说错啦！”白忠民回头对他十分严肃地说道：“现在正是大敌当前的时候，你我做军官的理当应要身先士卒啊。行了，走吧。”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旅座，您慢点，等等我呀！”方天云见状喊了一声，快步紧跟而去了。就在二人才刚刚走出了指挥所，天空中一架日军轰炸机呼啸而过，投下了一枚炸弹儿、飞掠而来：“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