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变幻》卫雨

9、第九章

　　边境给皇帝传来密报，边境驻守军中出现了士兵离奇发狂的现象，为了不让百姓形成恐慌，皇帝派了大理寺少卿钟离前往边境调查。
　　作为钟离的得力助手，楚卫和袁冰自然也要前去帮忙，但是楚卫觉得边境太过危险，于是不让雨儿一同前往。
　　楚卫对着雨儿讲道：“雨儿，你就在家中准备我们成亲的用品，等我回来娶你。”
　　于是楚卫与雨儿告别后便匆匆与钟离出发前往边境。
　　刚入边境，发现边境的城市果真没有长安的繁华，但是小雅却喜欢这里，这里没有像长安一样处处受限。
　　钟离问道：“你为何不带雨儿一起来边境”。楚卫答道：“这里太危险了，比起在这里，长安有他父亲会更安全一点，再说跟着我们就是受苦”。
　　驻守边境的将军是雨儿的哥哥若彬，于是他们便动身前往军营，他们来到军营，若彬看到楚卫和钟离，便热情相邀，为他们开设接风宴。
　　接着，若彬便说到军中的发生的事，听亲眼看到的士兵说，发狂的人是突然发作的，他们会到处地破坏，并且见人就杀，而且一过一炷香的功夫，他们就自杀了。
　　但奇怪的是，这些士兵他们平时一起吃饭，一起生活，确只有部分士兵会发狂。钟离让袁冰检查了食物和水，发现其都没有问题，这就奇怪了，他们是怎么会发狂的。
　　突然，又有一个人发狂起来，等到钟离他们来到后，那个人又自杀了，钟离还在检查那人的身体时，楚卫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楚卫四处望了望，发现在军营中很多隐蔽的地方都种着一种花，楚卫道：“这花我见过，此乃噬魂花，可噬人心魂，但应该不至于让人发狂”。
　　若彬道：“其实在这边境城内可有一位见多识广的老翁，他痴迷于炼丹。我记得雨儿从前在这边境城时最是喜欢去他那儿玩，你们不如前去询问，兴许会有答案”。
　　钟离和楚卫来到了老翁的屋子下，初见这屋子，便看到一个巨大的炼丹炉，老翁看到有人来，便问道：“各位可是来问关于噬魂花的事”。
　　得到钟离他们肯定的回答后，老翁耐心地讲道：“这噬魂花本只能噬人心魂，而无法控制其心魂，但是我猜有可能是有人催动了噬魂曲，噬魂花与噬魂曲的结合确实能够控制人的行为，以此来让人神志不清。”
　　钟离便问到：“老翁可知这噬魂花产至何处”，老翁答道：“这噬魂花本是禁止种植的，想必是有人偷偷种植。”
　　待到他们离开老翁的屋子，楚卫便询问起钟离：“你刚才为何一直盯着老翁的炉子看，是有什么奇怪之处”。
　　钟离没有回答，只是赶紧前往军营中，问起在拔掉那些噬魂花后他们是否还有发狂者。若彬见到他们回来，便着急说起：“自拔光噬魂花后，还是有人接连发狂，而且听军中士兵说在发狂前还有一首特别大声的曲子，据我军中的士兵说到，他们之前也有听到，只是没有现在的大声，他们也只是当是别人在练曲，并无过多怀疑。”
　　发现不对劲后，钟离立马去抓捕那老翁，楚卫虽然一脸懵，但他还是选择相信钟离，立马带人去抓捕，不料，楚卫到那时，只见其炉，不见其人。
　　经过搜捕整个屋子，未曾发现任何的密道，楚卫轻轻地抚摸炉子，发现其还有余温，料定他肯定跑不久，而且他一个老人家，腿脚不利索，于是他命令人前往城门口把关，防止老翁跑出城外。
　　钟离听说老翁不在屋子，便向楚卫说出他的猜测，“楚卫，你还记得当时我们进去时老翁跟我们说的吗，他说这噬魂花是禁止种植的，但我后来向附近的百姓问道，他们说这噬魂花并不是禁止种植的，只是这花价值不高，许少有百姓种植，说明他是骗我们的，而且我一进那屋，便闻到了淡淡的花香，我还偷偷从他炉子旁拿了一点炼制的残渣，经检验，这里面的成分含有噬魂花，说明他炉子里练的怕就是噬魂花，我还听说军中发狂的士兵大多都是受伤过后的士兵，既然食物和水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么我就将军中一些药拿去检验，果然不出所料，这药里果然含有噬魂花，而且这是经过炼制的。”
　　楚卫瞬间明白了，原来这老翁是在药中动了手脚，但仍然有一个问题：“一个老翁，平平无奇的身份，又怎么能接触到军中药品。”钟离也正是被这点疑惑到，所以他们需要抓到老翁问个清楚。
　　可是他们连续找了几天，却依然没有老翁的任何线索，于是钟离便只能想办法引他出现。若彬便说起雨儿与老翁以前的关系不错，如果他听到雨儿来到边境城，想必他一定会来见雨儿。
　　于是若彬便故意传出消息，说雨儿明日就会到边境城，次日，那老翁便偷偷溜进将军府，想要去找雨儿，他一个个房间的搜，突然发现一个房间里有一个类似于雨儿身影的女子，他便闯了进去。
　　不料他刚刚进入，就被埋伏已久的楚卫抓住，老翁看了看那女子，发现并不是雨儿，他深知自己已经中计了。
　　小雅看了看老翁，觉得他不大对，摸了摸他的脸，随即她从老翁的脸上撕下了一层面具。钟离道：“果真不是老翁，而是一位年轻的男子，难怪我就猜测一个老人家怎么可能腿脚这么利索。
　　经过拷问，那男子才道出，他制作噬魂花的目的是为了扰乱军心，他也是受人指使，至于这人，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身份。
　　男子激动问道：“雨儿呢，她呢，她在哪”？钟离：“放心，我们是她的朋友，若彬将军是她的哥哥，只是为何雨儿姑娘与你关系如此好”。
　　男子讲述：“两年前，边境城与匈奴开战，当时我和我的家人们在战乱中走散了，我被一群匈奴兵追杀，是一位轻衣飘飘的红衣女子将我从匈奴兵的追杀中救出，那女子便是雨儿，她还将我安顿在了边境城，后来我打听到原来他是若彬将军的妹妹，也是京城郑太师的女儿，我自知自己身份卑微，但那个让我炼制噬魂花的人说他可以帮我在京城里某个职位，这样我就可以去求娶雨儿。”
　　楚卫听到他的这些话，心里不禁有股醋味，立马激动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是雨儿的夫君，我定会照顾好雨儿。”
　　钟离听到楚卫的话，便知道他定是吃醋，由于他们问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所以只能暂时关押那男子。”次日，那男子也发狂死于牢中，据大夫诊断，他也是中了噬魂花的毒。若彬立马命人把军中现存的药拿去销毁，重新换了新的药，并命人清理军营中的噬魂花。
　　虽然从根本上断绝了噬魂花的作用，但是钟离还是担心背后使阴招的人会继续使用其它方法来恐吓军心，钟离猜测既然那人能够在军中的药里做手脚，说明那人有细作在军营中。
　　为了引出细作，钟离让楚卫扮演刺客行刺若彬，而若彬假装重伤躺在帐篷中，果然，不一会就有一个士兵来给若彬送药，背后藏着一把匕首，就在他靠近时，楚卫和袁冰从床边出现，顿时三人便打成一团，这个士兵的身手很好，击退他们两个后便逃出帐篷，幸亏钟离早已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士兵被抓后死活不肯交代，钟离在士兵的身上看到一个刻着的图标。
　　经查后，发现这是幕天阁的专用图标，幕天阁是专门培养杀手杀人的组织，他们不惧朝廷，只拿钱办事，据说幕天阁是由七位阁主组织的，这七个人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江湖几乎无人敢惹，连朝廷都畏惧他们，人称“江湖七怪”。
　　不久，这士兵也死于牢中，钟离决定去调查幕天阁，若彬告知他们离这最近的幕天阁的根据点是在轩辕城，离这里大概近半日的路程，他们立刻赶路前往轩辕城。
　　雨儿在长安待着无聊，担心起了楚卫他们，于是瞒着父亲偷偷混入一个商队前往边境城。
　　初入轩辕城，他们发现这里的商业贸易特别发达，正是因为这里与西域交界，所以时常能够看到西域人。由楚卫前去拜访城主，袁冰前去摸清轩辕城的情况，而钟离则陪着小雅去轩辕城内游玩，在来边境的路上，钟离一直觉得对不起小雅，毕竟他都没有好好地陪她，夜幕降临，钟离带着小雅来到街道上看街头表演，那是小雅最爱看的，胸口碎大石，口喷火，戏耍银枪……，小雅面露喜色，开心地像个小孩子似的，看到小雅开心，钟离心中的压力也得到了释放，街头热闹，小雅逛了一大圈，累得走不动路，于是钟离背着小雅走在街道上，小雅太累了，头靠在钟离的后背上就睡着了，钟离慢慢地走，生怕弄醒小雅，月色正佳，佳人亦在。次日，小雅在吃饭时呕吐难忍，经大夫诊断后，发现是怀孕了，钟离高兴地急忙要听听小雅肚子里孩子的声音，二人沉浸在欢喜之中。
　　楚卫见到城主时，向他询问关于幕天阁的事，城主讲道：“这幕天阁可不归我管，我们平时到不敢招惹到他们，只是如果要求他们办事，就要经过他们的考验，所以平民百姓都对幕天阁避之不及。”楚卫将城主的话转告钟离，钟离先让楚卫不要打草惊蛇，他先让袁冰去调查一下幕天阁的底细。
　　雨儿跟着商队来到了轩辕城，便决定先入城看看。
　　楚卫在客栈喝酒时，几个幕天阁的杀手突然冲向楚卫，楚卫立刻拿出银枪对抗，他们从客栈打到街道上，很明显，楚卫渐渐落入下风，一个杀手用剑从楚卫背后刺入他的身体，顿时，楚卫口吐鲜血，跪倒下去，恰逢雨儿看见，她立刻踹退两个杀手，用两根银针击中两个杀手，那两个杀手顿时倒下，剩下的杀手见任务完成，而且看出这银针的厉害，只能快速逃离。
　　雨儿看见那个跪倒在地上的人是楚卫，立马跑了过去，她被楚卫的伤吓到了，眼泪禁不住留下，马上跑去找大夫，楚卫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夫为他止血后，便开始医治，雨儿在屋外焦急地等待，大夫出来后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无能为力了，剑插的太深了，雨儿求着大夫救楚卫，大夫告诉她一个可以尝试的方法，“如果得到了折仙草这味药也许可以救中郎将，只是这味药他也只见过一次，因为它太珍贵了，所以很少有，而且如果今夜找不到的话，中郎将就没救了。”
　　钟离得知此事后，立马和小雅跑遍各大药坊寻药，但都没有这味药，雨儿失望极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