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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身份 ...
风清,云淡。
土方将半碗茶水送入口中,抬眼,看着一脸沉静坐在对面的斋藤……身边的小静。
“你终于跑出来了?”
对于上回那件事,总司他们似乎是认定为上户为了暗害小静而牵连了庶民家的女童,而她为此愧疚不已便终日将自己禁闭在和室里。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说得通,因而土方口气中也不存在什么斥责之意。
“很抱歉,给大家添了麻烦……”她欠身道。
土方将茶碗放在矮桌上,没有回应什么,半晌,他面朝斋藤,“早上一番队出动,那个喜右卫门已经被擒拿了。”
他说的很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斋藤点了点头,“接下来是要对其进行审问吧?”
土方紧跟着应了一句,“啊,审问由我来……”
话音一落,斋藤沉默了,她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土方再次拿起茶碗,抿了抿嘴,似乎哼笑着说,“又将是一场杀戮要开始了……”
虽然命运是天定人不知的,但这里的所有人,冥冥中都洞悉着各自下一步将会面临什么,然而他们从不认为应该选择逃避,而是不断得迎面向上,不论那么做是否会让自己瞬间羽化作天际的一抹虚空。
小静开始怀疑自己为何会被拉到这里,明明什么话也插不上,只不过是抬眼望了望高远的天边,纯粹的蓝色,万里晴空,找不到分毫瑕疵。叹气,时阴匆匆,转眼竟已是六月初了……
而后,换上便服随着斋藤一同去料亭,反正他买单,她怎么说也得给这个面子。在饭桌上用筷子敲击着桌面,她静下心来,吉田的事又再次侵袭了大片脑细胞,登时让人心烦不已。斋藤边喝茶边看着小静一脸扭曲做着极其不雅的动作,稍稍咳了几声,见她没反应,便无奈摇头。
“有什么烦心事吗?”他放下茶碗,看着她的眼。小静意识到这个男子非常喜欢直视人的眼睛。
“没什么啦,一些可有可无的琐事罢了。”她佯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哦?莫非是总司和阿梨的事?”
她瞬间大脑短路了,“唉?”不明白他是何用意,不以为意地拿起茶杯将茶水送入嘴里。
“我听永仓说,总司和阿梨似乎是好上了,你吃醋?”
“噗……”听到那句话,小静险些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马上意识到有损形象,便硬是咽了下去,反倒呛着咽喉,咳了半天。看着斋藤以不变应万变的脸,她开始语无伦次,“他们……我……啊、啊……?”
(他们好上了干我鸟事啊……)
真想爆发出这句话,然而看着整个料亭的人都被自己吓到了,便不敢再那般放肆。
“罢了,永仓说的话多半是加了料的,不可全信,”斋藤继续喝他的茶,完全忽略小静的一系列怪异动作,“反正,我也并不是那般感兴趣。”
真会伤人!她眯眼看着斋藤,见他仍不作声,便完全放弃了反击。
很快,荞麦面上来了,把所有烦心事抛到脑后,她专心致志地吃着面,席间总感觉斋藤似有若无看着自己,却装作什么也发现,愈发将脸埋下。
有时候会想起初遇那个晚上,全然是一出不可理喻的闹剧,他却只字未提,长时间下来,便如何也找不到适合道歉的时候了。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在意,那天晚上,他是否怀疑过她的性别问题?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个成熟的男性,不可能不了解异性的身体构型,一下子将整个体重附在她身上……
(一般人不会那么迟钝吧?)
然而斋藤终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暗示抑或明目张胆地刁难过她,这着实让她有些不安。
斋藤一手托腮,忽的咳了一下。她回过神,对这他眨了眨眼。
“怎么了?面汤都沾在嘴边了,在想什么?”
小静吓了一跳,登时面红了一片,忙不迭擦拭着嘴角。
“骗你的。”他又无比沉静地跟上一句。她木讷着看了看他,方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呃……”斋藤用那般认真的脸和声线跟她开玩笑,她的脊背霎时一阵恶寒。
“你……”她瞪大了眼,他却在那一刻噗嗤笑了出来,一脸“真的忍不住了”的表情,满眸无奈地看着她僵硬无比的脸。修长的眉和微红的唇,微微一动,让这张面容显得愈发迷人,仿佛透着雾气的水墨画,有点朦胧,充斥着美感。
“真有趣,比永仓先生描述得更有趣。”仿佛就是在戏弄一只仓鼠般的小生物,斋藤满脸的戏谑,全然退去了方才的漠然,这样的轻笑持续了一段时间,她也傻了许久。忽然间,他摸了摸小静的脑袋。
“面凉了,还不吃?”
她呆呆点了点头,好似还未从惊吓中走出来,一口一口含住筷子送过来的面条,愣愣地嚼了几下,吞下肚去。
(这个男子还会有如此轻松的表情呀?……)
斋藤总是独来独往,很少微笑,一整扑克脸谁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东西,这样一个人,也是可以那么轻易地笑出来的呀?……
那之后,有几日没见斋藤了。
小静总是经过阿久里那边,常会看到阿梨偷瞄着自己,这个女人甚是奇怪,平日十分寡言,每当和总司在一起,就会异常多话,笑得也是甜美迷人。
是日。原是要去阿久里那儿要点东西解馋的,却很巧地看到阿梨一个人在厨房清洗蔬菜。
“你是……永仓先生的队员?”
小静潜意识里不太愿意与阿梨有什么接触,于是说了声“打扰了”就掉头走开,没料她却追出来了。
“请等一下!”
她转身,木讷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她将双手叠起置于腹前,抿嘴弯眉,显得无比文静端庄。
“永仓先生经常和我提起你,说你很得总司的喜爱。”声音很甜,甜得似有些佯装的成分在内,她耸了耸肩,勉强对着阿梨笑了笑。
“那是戏言,听不得的。”摇了摇手,小静并不打算延续话题,声音渐轻,一脚正打算逃离,没料阿梨居然浅笑着跑到她面前。
“我叫阿梨,是过来帮阿久里打点伙食的。”阿梨欠了欠身,看样子是要跟小静说什么。
“啊,嗯,”说也奇怪,这姑娘从来没正面跟自己接触过,更别说惹到她什么,但是,打从心底的,小静就是本能地会抵触与她有什么交往。然此刻,处于礼节,小静只能佯作端正地回言,“我是二番队的队员鹤田静。”
忽的,她小声一笑,“你的名字好像个女孩子呢……”
这句话顿然让小静抽搐了一下,霎时说不出一句话。她见状,忙不迭摇手,一脸着急。
“呀,我不是有心这么说的,你别放心上!”
说也是,若是作为男子,名字被别人说女气,不论如何都是会打从心里不爽快的吧。
小静慢声慢气地安抚她,“没事的,常有人那么说。”思忖着,这个时代的年轻女性都是那么娇嫩的吗?还是说这个似乎挺喜欢总司的女娃娃是特例的……
“……那个,你是异邦人?”阿梨迟疑了一会儿又小声问着,特别的小心,倒是可疑了起来,小静蓦地点了点头。因为自己是异邦人,有时候会遭人指点,这些她已习以为常,面对这个女孩,也就并不那么在意了。
“那么,你和总司经常在一块儿吧,总司有时也提起你,说你是个很讨人喜的队士。”她笑着,小静也不自然地笑了笑,实在是找不到她的主题是什么,交流起来累神也累心。
“那个……”扭扭捏捏的话语,实在是不果断,虽然她自己有时也会这样,但还是忍不住想说阿梨几句。
“想说就说吧,别拖拉呀……”
已经尽量放低了语调,但还是让阿梨有些惊吓,她别过脸,抿了抿嘴,半晌,“你和总司他……”满脸的红晕,满眸的动摇。小静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是二番队的队士,而他是一番队队长,怎么看都是上司和新队士之间的正常交道,你没必要把我们的关系搞得太过复杂吧?”小静耸了耸肩,心里喊着“够了”,真想马上甩袖走人。
阿梨顿然一脸怯色,后退几步,将双手方正,欠身道:“实在抱歉,我不太会说话的……只是觉得,你长得十分俊秀,一点也不想是终日挥舞着武士刀的男人。”
嘴角抽搐。这妹子说的话总让人心肌战栗。
(她是想说我不像是练剑的人,还是想说我不像男人……?)
“这个……”
“我从初来的时候就记住了你的脸呢,实在是俊秀!”
被这么说心里必然是有些得意的,但又总觉得不是滋味。小静叹了口气,对着她微笑,“这样可不行呀,总司怎么办?”想尽量用调侃的语调,却好似心里有个疙瘩怎么也办不到。
说罢,阿梨刹那间面红耳赤,她则乘机大步流星地逃开了。
那之后,那些话多的队员的嘴里冒出了几个版本的有关小静的事情,说鹤田是个好色之徒,说鹤田生地一个嫩样却喜欢调戏女孩子,说鹤田以勾引别人的女人为好。听闻到那些话,她差点拔出武士刀跑去道场砍人。
心里虽是起伏跌宕难抑,但事实上还是忍了,这种传闻的出现或许是因为那时和阿梨的对话被某些路人偷听了,又或者阿梨她本人表现出了什么,让别人在意了。此般种种,当闷在心里发火发够后,她也不想再追究了。
这般说法,对一个女孩子家是极其不利的,更何况,她身后还有总司,不论怎样,谣言背后的事情谁也没透露一个字,因而所有难听的话都是由我一个人承担,我也开始渐渐意识到作为一位男性不为人知的辛酸一面。
庆幸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没在高层引起什么不好的反响,又或者,他们根本没工夫去理会这些没营养的传言。
日后,有时会看到阿梨和总司肩并肩笑着出去逛街市,更常是见着总司一人穿着便服出去,永仓召开了二番队的集会,命令全体集中精力,时刻处于备战状态。饭时还是依然的谈笑风生,我渐渐变得话少,或许是对那个小女孩的受害仍耿耿于怀,或许是不安于龙马的下一步棋,又或许是变动过快,来不及反应,眼前的人都霎时显得陌生。
是日。午后的阳光很是暖人。小静跑去阿久里那偷吃了一些刚煮好的蔬菜,被她发现后咧着嘴逃也似地大步离开。途中经过了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面暗暗的,便又是好奇心使然,蹩脚走近,顿然听到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被堵住的呻吟。杵在门口,她不自禁地在纸门处开了条缝望了进去。
一个男人遍体凌伤,皮开肉绽,被悬空绑着,黝黑的身体不停从各处流淌出血液,就像是浴血了一般。而在一边手握着鞭子,一脸看定生死的人,便是土方……
“呃……”那个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怎么,还是不说吗?……”土方挑了挑眉,走到一边,燃了一支蜡烛,暗室里忽然亮起了微弱的光,这让那个人身上的伤口显得更加刺目,“我欣赏你的忠诚,但是,很抱歉……”
土方拿起蜡烛,举在那人的肩膀上,“你非说不可,否则我绝不罢手……”
“啪……”
滚烫的烛油侵略着那个人的皮肤,小静看到那个人双目张裂,齿缝中逼出血液,整张脸完全扭曲,仿佛是承受着非人的痛苦。
“唔……”喉间一阵恶心,她转身离开,跑出屯所,步子越发凌乱。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上户直水对她的攻击意味着阿兰也会有危险。
她想跑去岛原街探个究竟,却在半路被一个黑影拦截。
“你总算出来了,”吉田带着斗笠将面部遮得十分隐蔽,“如果再慢一些,岛原的阿兰恐怕就要因为你丧命了。”
“其实,你根本威胁不了我的,”她抬头看着吉田,嘴角竟露出一丝笑意,“阿兰是山南敬助的情人,你要杀了她,必须冒一部分的险,而且,即便我真的出了差错,去杀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对你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吉田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锐利,仿佛在盯着会反攻的猎物一般,“你说的没错,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呢,对付我吗?”
“古高俊太郎被抓了……”小静很刻意地回避了吉田的视线,也没有正面回答他,“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也永远不会说的。”
“什么意思?”
“既然他手上有对你不利的消息,那我让他永远闭嘴不就行了,不过相对的……”她转过身,“你不可以再伤害无辜的人。”
吉田挑眉,“你就那么有自信吗?”
“我会让他死的无比荣耀,为了不背叛你们而在严刑拷问时自杀,这个理由很好吧?”她眼神无比坚定。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只有我可以做到,你没有立场怀疑,我不是长州藩的人,行迹上也跟你毫无瓜葛,新撰组的人根本无法预测。换做是你或是你手下的有宗,对你来说这一步都太冒险了。”
“……我会暗中探听的,如果得知一点风声……”
“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祁静扭头瞪着他,“你没有听明白吗,这是在谈条件,而且我说到做到,今晚那个会威胁到你的人就会死。”
“我姑且信你,”吉田的眼神忽然变得缓和,“你确实变了。”
“我没有变,”她忽然不想再去看那双眼睛,“你也不必再去监视阿兰了,必要时,我会抽身离开新撰组,不会给你留一个担子的。”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吉田有些不解,这个之前还张着天真大眼的小女孩现在居然看穿了他的心思,莫非是新撰组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有了如此大的改变。
“这个问题很简单,”小静回答的很平淡,“为了护阿兰周全,我会处理掉对你不利的人,但是同时你不可以再拿阿兰对我做出要挟。”
吉田压下斗笠,转身离开了。
祁静弯下身摘下了墙缝里奄奄一息的野花,她想起了那个小女孩的脸,念叨着,“答谢完之后,你就再也无法控制我了……”
夜晚,她绕路跑到囚禁古高古的屋子,门落锁了,那种古老式的锁让她想起那些电视剧里的情节,她捡起一根小树枝在石头上磨了磨,依样画葫地将树枝塞进锁孔中捣鼓,左探右探弄得她背上和额角都冒起了冷汗,忽然,锁真的开了。
小静跑进去,看到古高被禁锢了手脚,已经奄奄一息。
“喂,醒醒。”
古高缓缓张开眼,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谁?”
“……”小静定了定心绪,“吉田大人让我过来找到你。”
语毕,古高忽的瞪大眼睛像是要说什么。
“但我并不是来救你的。”她紧接着说道。
“那你想怎样?”古高有些惊慌的神色都在小静的意料之中。
“很简单,你的上司觉得你会威胁到他,要我来杀了你,”她用一种很轻佻的口气说道,“你认为,你还有必要那样的主上守口如瓶吗?”
“哼,简直可笑,你以为你三两句话就能迷惑我吗,如果你是探子,你也不是在这里苟延残喘吗,说到底你可能是新撰组派来糊弄我的也说不定……”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这个闲工夫跟你嚼舌根!”她一手抓起古高的衣襟厉叱着,“现在阁下究竟是处于何种不利的情况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也懒得跟你废话,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快要死的废物,你又何必放高姿态来惹怒我呢。”
“你……”
“你若是要吃点苦头再道出长州藩的计划我也不拦你,但是你觉得你所受的这些痛苦他们会放在心上吗?”
(反正最后都是要供出来的,为什么就不能早点松口呢?)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你现在并不想动手杀我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废话。”
被反问之后,小静有些后怕。
“很简单,我不杀你,你不说话,就义之士得后世敬仰,这样的结果不是对谁都好吗?”
古高眉头一皱,紧接着放声大笑。
这一笑太过阴冷,竟惊动了屯所的人。
她捏紧拳头,按捺住内心的惊慌。
天空无比晴朗,唯独一轮弯月悬于其中,土方岁三拿着烟枪咳嗽了一声,身边的近藤勇倒是悠闲地很,闲聊之余还摆弄着手中的茶碗哼着小调。
“太安静了,让人觉得睡不着觉。”
“是阿岁你太紧张了吧,哈哈!”
土方吐了一口烟,“我总感觉今晚要出事……”
夜晚的风太冷了,冷得让他的神经紧绷。
近藤觉得这样的土方甚是好笑,当他想说什么事,远处传来了笑声。
“像是那边的声音……”
土方在墙壁上敲了敲烟杆,长吁一口气,“事情来了……”
两人疾步赶到时,整个黑暗的屋子里单凭月光隐约看到了古高扭曲的脸,而原本该在场的祁静,已经溜到外面隐藏起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土方对着古高怒斥道。
说罢,土方才发现古高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
“小心!”他们后退几步准备拔刀,不料古高全完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冲向他们,土方毫不犹豫地举刀刺进古高的身体。
“哈哈哈……”
“啧!”土方有些愤怒,他一脚将古高踢开。
此时,古高却忽然露出十分悲伤的表情,随后他断断续续地,竟说出了长州藩的计划,包括火烧中川宫邸和绑架天皇之计,说罢他继续笑着,用尽最后一口气喊到,“我等着你来陪我!”
小静听到这句话后,忽然陷入了混乱。
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就好像是在说,她和他属于同类,他们都会有这样的下场。
土方意识到古高的反常举动定是有人潜进了这里,但是反复的搜查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而此时的祁静已经绕道跑到了阿久里的房间。
她借着身体不适的名义与阿久里同睡,躺下后便逼着自己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忽然,她眼角流下了眼泪,却不知道为何而悲伤。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为了名利而活,而她却用名利迷惑他。她没有想到他最后居然会用自己的命来嘲讽她,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愚蠢。
“卑鄙啊,我真的好卑鄙啊……”她念叨着,见阿久里已经在一旁熟睡。便长叹一口气。
她想要从这两难的枷锁里解锁,她必须这么做。
夜深,有个人影在廊间疾步穿梭着,他弹去袖子上沾上的露水,沉思片刻说着,“鹤田静,他到底想做什么……”
玛雅太不厚道了,说好的世界末日呢,我都停更买好船票了结果太阳照常升起。好吧,本着人类文明的延续,可喜可贺,我还活着,我回来继续码字【呸
10年旧坑14年续写,文章所有内容及人称都有改动,如遇到不喜欢的剧情或看完文章有各种生理不适,请勿使用言语攻击,点叉叉离开即可。
欢迎喜欢日史的孩子踊跃纠正本文涉及考据的不正规处,以帮助在下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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