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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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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寒渊死皮赖脸的抱住了他说到:“好了,我以后不接就是了,别生气”,叶羽越听越气,直接抬手就朝他的脸来了一拳!
“你还有以后?!”,叶羽两眼泛红气哄哄的说到。
“嘶—!”钟寒渊揉了揉被打的脸说到:“叶羽你怎么能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接着叶羽又说到:“照你这么说以后你这太子之位不保了,我是不是还能弃暗投明去找钟轩啊!”
叶羽刚说完钟寒渊就立马把他搂了过来,说到:“不行!你是我钟寒渊一个人的,你只能是我的!”,叶羽抬起了头,两只泪汪汪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说到:“你说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见你啊!呜呜呜”
每次叶羽赌气都会这么抱怨,钟寒渊每次都会把他抱在怀里顺顺他的毛发小声哄到:“乖乖,不哭~不哭~,以后我在也不乱接酒了”,一会儿后叶羽红着眼眶将他推了开说到:“走开!谁要你哄啊!”
叶羽将脸上的泪痕擦了擦,瞪了一眼还在看自己的钟寒渊,最后说到:“我饿了!”,钟寒渊笑了笑说到:“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不过,你得先去沐浴”
“为什么?”,叶羽一晚上都没吃东西了,现在有吃的了还得先沐浴,什么道理嘛!
果然,钟寒渊不可质疑的说到:“因为你身上现在全都是我不喜欢的味道”
叶羽想起了刚刚钟寒渊抱自己那会儿,不满的说到:“那你刚刚还抱我!哼!”,说完就去沐浴了。
叶羽回来后发现钟寒渊这家伙早早就坐在桌前等着自己了,叶羽瞟了他一眼随后故意坐在离他远的位置上。
钟寒渊见状,便凑了过去在他身上东蹭蹭西蹭蹭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干嘛离我这么远啊?”,叶羽伸手推了推他,嫌弃到:“走开,我要吃饭了”
钟寒渊在他身上蹭了一会儿后才发现,叶羽的头发还在滴水,钟寒渊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就命人拿了条干毛巾来,钟寒渊一边替他擦拭着头发一边说到:“都多大的人了,头发都还没擦干就来忙吃的了,也不怕染了风寒”,每次钟寒渊替自己擦头发时,叶羽总会感觉头顶软软的很舒服,所以,几乎回回沐完浴钟寒渊都会帮他擦头发。
叶羽也是只有在遇到有吃的时候才会把不相关的事情抛在脑后,钟寒渊见他吃得狼吞虎咽的说到:“怎么?去艳花楼玩了一天都没把你喂饱?”
叶羽转头瞪了他一眼,钟寒渊立马败下阵来说到:“好好好,不说了,你慢点吃当心噎着”,说着又继续给他擦头发,直到头发达到有点干的状态他才停手。
吃饱了的叶羽一脸满足的揉了揉肚子。
钟寒渊笑了笑,刚要和他说正经事,没想到他转头就睡了。
钟寒渊看着睡着了的叶羽,有时候还真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只猫,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其它啥也不干。
不过睡着了的叶羽看起来比平时乖多了,看着就惹人爱,也难怪钟寒渊没办法真正的对他发火。钟寒渊将他抱到了床上去,顺便帮他把衣服也脱了,随后自己也上了床,他看了看怀里的人轻声说到:“晚安”
几日来天气逐渐转凉,街道上也变得有些冷,这个时候每到三更,更夫就会带着一个铁锣和一个敲铁锣的锤子,每敲一下就喊一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个时辰其实已经有很多人已经睡下了,至于为什么还要敲这个锣呢,大概是为了提醒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吧,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徐府中,徐永正与一个黑衣人面对面的坐这,看样子似是在计划些什么,突然徐永不太确定的说到:“二殿下,您确定要这么做?”
眼前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二皇子,钟轩。只是碍于身上的衣服,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怎么?徐丞相莫不是后悔与本王合作了?”,黑衣下的钟轩说到。
徐永听这话立马说到:“臣惶恐,能与殿下合作,乃是臣的荣幸,怎敢后悔”,不知道为什么,徐永说着说着身上莫名的出了些冷汗。
钟轩从黑衣下伸出一双纤细如玉的手,他端起了桌上的那盏茶,将还有些余温的茶水送至唇边浅浅的抿了一口,低声说到:“徐丞相,我们想要的东西不都一样吗?你和叶泉那老家伙斗了这么多年,有哪次是你赢了?”
徐永听后愣住了,但左右想了想这话说的也没错,和叶泉斗了这么多年,每次赢的人都是叶泉,这让朝廷上不少的文武百官都站在了他那边,这样的情况难免会有人嫉妒。
钟轩见他不说话又说到:“你只需要明天把这份奏折逞到父皇面前即可,本王又不是要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着就从袖衫中拿出了一份奏折,推到徐永的面前。
徐永盯着奏折看了半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徐永收起了奏折:“老臣定不负殿下期望”,钟轩勾了勾唇角,说道:“那徐丞相,我们以后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徐永不知道钟轩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他非常清楚的明白,今天钟轩能凭空造出一份叶泉的罪证把他送进大牢,明天他就可能因为自己不跟他合作而在朝廷上参他卖国奸/臣。
此时此刻徐永才明白钟轩的危险性,跟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在蛇穴/中试探,不论何时都要为自己谋好后路,这次他能找上自己让自己给他当前盾,下次他就能让自己为他卖命,这个人心思太紧密,太危险了,比钟寒渊还危险。
钟轩在徐永还没踏出这门槛之前说道:“徐丞相留步,时辰也不早了徐丞相还是早些休息吧,本王可不想明日被人在朝廷上参上一本”,说着就将徐永拦了下来,徐永看了看只差一步就能迈出的门槛,也不知道明天迈出这门槛后的自己还能活多久。
徐永果断的停住了脚步:“那老臣就不送殿下了”,说完钟轩话也不说一个就转身走了。
钟轩走后徐宸帆走了出来:“爹,二殿下肯帮我们,你为什么还要一脸忧愁的样子?”,徐宸帆是徐永唯一的一个儿子,典型的干啥啥不行,浪/荡第一名,人也是笨得要死。
徐永看着桌子上刚刚钟轩喝过的那杯茶,不由的抽了口冷气:“他这哪是在帮我们,他这是拿我们的命去试探钟寒渊的底线啊”,说着他声音就有些发抖了。
徐宸帆到是挺固执的:“怎么可能,在说二殿下不是都说了吗,以后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徐永皱眉意味深长的说道:“对啊,要是能扳倒钟寒渊那我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要是不能…”,说到这徐永突然就不说了。
“要是不能会怎样?”,徐宸帆问到。
徐永看着他神情严肃的说:“要是不能,那就只能成为为他卖命的工具”,徐宸帆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他也不了解钟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徐永闭了闭眼轻叹道:“总而言之,钟轩这家伙没比钟寒渊好到哪里去,以后你还是跟他少打些交道”
钟轩回宫后皇帝那边得到了消息,只见案桌前坐着的人手拿奏折,一身青色的薄衫,墨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眼神慵散的看了一眼来汇报消息的人,似是在怨恨他来的不是时候。来的人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气氛,似是下一秒就能把他撕成碎片一样,他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但没办法谁让他来的不是时候呢,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属下有事禀告陛下!”
皇后放下手中的奏折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红色帷幔里的人,淡淡的说道:“陛下已经歇息了有什么事不防与本宫说”
见到有台阶下,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二殿下近日在私底下频繁与各各丞相私/交,经属下了解几位臣相都是在朝廷上与叶丞相处处作对的人,属下认为二殿下要么就是与他们有什么合作,要么就是在朝廷上拉帮结派。今晚二殿下又秘密去了一趟徐丞相府中,但好像是没见到徐丞相,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后就走了”
皇后压低声音质问到:“你怎么能确定徐永没在府中?”,瞬间他感觉到了一阵威压:“因为属下并没有看到徐丞相”
皇后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放过他:“知道了,你下去吧。”,最后还不忘补充到:“记住,务必要盯紧钟轩”
“是”,说完就像逃离刑场一样立马离开了,出来后他才觉得呼吸有些顺畅了,他都没想到,皇后的威压竟然比陛下威压还要让人觉得难以呼吸,他要是在呆几分钟,恐怕都得在里面憋死,太恐/怖了。
皇后看着那人走远才慢慢起身走到床榻前,他轻轻的掀开帷幔故意说道:“陛下,人已经走了,现在你可以叫出声了”
掀开帷幔后,只见皇帝的衣襟凌乱的敞开着,雪白如玉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绯红,双手被一条红丝带捆着,湿润的眼眶中带着朦胧,眼尾还有些透着红似是刚刚哭过一样,钟南鸣恶狠狠的瞪着他,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坏蛋!”
“陛下若是不喜欢,那臣妾帮您松开”,说着就要伸手去解捆着他的红丝带,谁知钟南鸣却小幅度的避开了,这一微妙的举动被皇后看在了眼里,他微微勾起唇角,低声说道:“既然陛下不想松绑,那我们就继续?”,钟南鸣红着脸不说话,眼睛也禁闭着,半响后他才小声应到:“…嗯”
俗话说的好,有一句说一句,昨晚钟南鸣被折腾到三更半夜今天竟然还有力气来上早朝,不得不佩服。
早朝刚开始徐永这家伙就第一个蹦出来:“臣有事要参”,说着就拿出了,昨晚钟轩给他的奏折。
钟南鸣打了个哈欠慵散的问道:“何事啊?”
徐永看了一眼叶泉接着说道:“臣要参叶大人贪污受贿”,说完堂下一片议论声。
“叶大人不是一直都是忠臣吗?什么时候干这种事情了?”
“叶大人贪污受贿我怎么不知道…”
“叶泉这是被徐永抓到把柄了啊…”
“怎么可能,叶大人为人正直,一心为民,怎么可能干这种勾/当”
“…”
钟南鸣的眼神也变得锋锐了起来他说到:“徐爱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说着又瞄了一眼堂下低着头的钟轩。
“陛下,臣并没有乱说”,徐永说道:“臣有证据!”
说完钟南鸣又看了一眼一直默默无闻的叶泉,他撑着脑袋颇有兴趣的说到:“哦?呈上来给朕看看”
几分钟后,钟南鸣将奏折丢到了叶泉面前说道:“叶爱卿,这上面所说的可否属实?”,叶泉看了一眼上面的罪证说到:“回陛下,这上面所说臣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