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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捐献;赌鬼要钱 ...

  •   附属医院。

      “妈,你就放心好好治病,钱的事我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你怎么解决的?宁攸,你不能去干什么坏事了吧?你可千万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啊...”解慈月担忧的问她。

      “妈,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啊。”

      “那你告诉妈,你的钱是哪儿来的?”

      “我打工挣的。”解宁攸低着头道。

      “什么活几天就能挣20万?”解慈月狐疑的问她。

      “我没挣多少,有些是个好心人汇给我的。”

      “什么?”

      “妈,你放心,等你的病养好了,我会找到那个人道谢还他钱的。”

      解慈月没说话。

      “妈,我走了。”

      “嗯,去吧。”

      解宁攸拎着包出了病房,主治医生正好迎面走来。

      “解慈月的家属。”医生叫住了解宁攸。

      解宁攸回过头看了眼医生,停住了脚步:“怎么了王医生?”

      王医生走近了一些,拿出了解慈月的病理报告,他说:“你母亲的病可以治,但是还是没有肾/源。我们医院已经很努力的在寻找肾/源了。”

      “那医生我该怎么办?我妈妈她...”

      “你放心,如果有合适的肾/源我们会尽快给你母亲安排手术的。只是你母亲的病恶化的很严重,需要尽快...”

      医生顿了顿,继续道:

      “我们会尽力的。”

      “谢谢王医生...”

      “不客气。”

      说完,王医生便离开了。

      解宁攸抱着包,脚步沉重的离开医院。

      走出医院门口时,温让迎面走来。

      “你怎么了?”温让询问她。

      “没事...”解宁攸声音有气无力的讲着。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

      “告诉我好吗?”温让很耐心的问她。

      解宁攸没说话。

      “告诉我吧,我...”温让话还没说完,就被解宁攸打断。

      “你别说话了。”

      温让满脸的疑惑。

      解宁攸不想让他再说话了,他越是这样问她怎么了她就越难过。

      解宁攸鼻子酸涩,眼眶湿润,视线也慢慢的模糊不清。

      她现在很想大哭一顿。

      “解宁攸。”温让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想哭就哭出来吧。”

      解宁攸闻言,眉头皱紧,强忍着哽咽。

      她受不了了。

      解宁攸钻进了温让的怀里。

      在温让的怀里她得到了一丝的安慰与温暖。

      至少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温让在她身边。

      她在温让的怀里哭了,身子不停的颤抖。

      温让的身子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

      感觉很僵硬。

      温让低了低头,看到她的身子正不停的抖着。

      他伸出了手,大掌抚住了解宁攸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他把头抵在解宁攸的头顶,轻声哄她:

      “不哭了,不哭了。”

      可是他越哄,解宁攸哭的就越凶。

      搞的温让也没办法了,只能就这么抱着她。

      “温让...”解宁攸闷声叫他。

      “我在。”

      “我好怕...”

      “怎么了?”

      “医生说我妈妈没有适配的肾/源。我怕她坚持不住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到最后甚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会找到的,别担心。”温让轻声哄着他。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好了好了。”

      解宁攸把头抬起来看了眼温让,然后又埋进温让的怀里。

      她抱怨道:“你一点都不会安慰人...”

      温让觉得莫名,他问:“怎么不会安慰了?”

      “你就是不会!”解宁攸坚定的语气中又带了几分对温让反驳她的不满。

      “好,好,我不会。”温让顺着她。

      解宁攸后退了一步,擦干了眼泪,看着温让。

      解宁攸的脸被闷的通红,眼睫毛上还湿漉漉的。

      “我先走了。”解宁攸说。

      “去哪儿?”温让问她。

      “去干活啊。”

      “别去了。”

      “不去哪儿来的钱。”

      “不是有人给你汇了20万吗?还没付清医院的费用?”温让皱眉问她。

      “你怎么知道?”解宁攸不解的问。

      “我...”温让有些结巴的回答她,“你那天喝醉了和我说的。”

      “哦...”

      温让松了口气,他不想她知道那20万是他汇给她的。

      他怕解宁攸觉得自己是在施舍怜悯她。

      “那我走了。”

      “嗯。”

      “拜拜。”解宁攸朝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拜拜。”

      解宁攸离开了。

      温让看着她背影慢慢的越来越远直到他看不到。

      他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爸。”

      “臭小子,怎么想起来给你爸打电话了?”

      “爸,我想让你帮我打听点东西。”

      “我就知道你小子给我打电话准没好事,快说,让我帮你打听什么?”

      “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肾/源。”

      “那么多的肾,我怎么知道你要哪个?”

      温让想了想,继续道:

      “我待会儿给你发个过去信息,你帮我找找适配的肾。”

      “行吧。小子,这是给谁找肾啊?”

      “……给一个朋友。”

      “女朋友?”

      “……”

      “要真是的话好好对人家,别把你那万年不改的臭脾气撒在人家身上听见没有。”

      “听见了。”

      “你这是承认了?你小子真处对象啦?”

      “……爸。”温让的声音低了低。

      “行行,我不问了,我会帮你打听的。”

      “嗯,挂了。”

      随即温让挂断了电话。

      温让走进了医院,询问主治医生解慈月的配型。

      温让发了照片,叫他找肾/源。

      一个星期后。

      温让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脖子上的水珠顺着身材线条淌进浴袍里面。

      一声电话铃声响起。

      温让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喂。”

      “儿子,我找到适配的了。”

      “真的?”

      “那当然,你爸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

      “那我把主治医生的手机号给你发过去,你和他说。”

      “行。”

      “嗯。”

      随即他挂断了电话,快速点开了微信把解慈月主治医生的电话号给温常青发了过去。

      温让放下了手机,接着擦头发。

      过了半个小时。

      温常青来了电话。

      “爸。”

      “搞定了,我和那医生说了我这里有肾,他说医院派人来取。”

      “谢谢爸。”

      “父子俩客气什么。我还有工作,挂了。”

      “嗯。”

      对面挂了电话,温让点开了解宁攸的聊天界面。

      【找到肾/源了。】

      【!!!真的?】

      【嗯。】

      【你...做的?】

      【我只是打听了一下。】

      【谢谢你。】

      【谢我?拿什么谢我?】

      【……】

      温让捂嘴笑了一声,然后又打字。

      【那就给我打个电话。】

      【就当你谢谢我了。】

      解宁攸犹豫了一下,然后她点开了微信语音通话。

      “喂?”

      “嗯。”

      “谢谢你帮我。”

      “不客气。”

      “嗯...我们好像没什么话可以说。”

      “没话说就别说了。”

      解宁攸不解:“没话说还打电话?”

      “不说话也可以打,”顿了几秒,他又道,“我们可以挂时长。”

      解宁攸笑了一声,道:“你好幼稚。”

      “这叫童心未泯。”

      “好吧,那就挂时长咯。”

      “嗯。”

      然后,他们两个人打着电话,干着自己的事。

      十一点。

      “温让,我要睡了。”解宁攸说。

      “你睡吧。”

      “那我挂了。”

      “别挂。”

      “都要睡了还不挂电话吗?”

      “你睡觉挂电话干什么?”

      解宁攸觉得有些无语。

      “就打着吧。别挂电话,反正我不打呼噜,不会影响你的睡眠。”

      解宁攸闻言笑了一声,无奈的说:“好好好,听你的。”

      没过多久,电话那头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解宁攸睡着了。

      温让抱着手机听着属于她的声音。

      像个变态。

      第二天。

      解宁攸打开手机发现对面一夜没挂电话。

      “醒了?”对面传来了声音。

      解宁攸有些慌忙的拿起手机回应他。

      “嗯,醒了。”

      “嗯...”对面的声音有些慵懒,可能是刚刚醒。

      “那我挂断了?”解宁攸询问他。

      对面沉默了几秒,然后嗯了一声。

      “挂了吧。”

      “好。””

      解宁攸挂断了电话,洗了漱穿好衣服去了医院。

      刚到医院,就被主治医生拉去谈话。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早刚好来了一个适合你母亲的肾/源,今天上午就可以坐手术了。”

      解宁攸很感激,她抓住医生的手感谢他。

      “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医生该做的。你赶紧去和你母亲说吧,顺便把术前需要完成的都做了。”

      “好,好。”

      解宁攸走到病房门口,发现病房里一片狼藉。

      解宁攸慌忙走进病房里。

      看到了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遇到的男人。

      她的父亲——陈正康。

      陈正康现在正在摔东西。

      解宁攸拦住了他。

      “你干什么?!在这里发什么疯?”

      陈正康抬眼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女儿,口气瞬间变软了下来。

      “闺女,你有钱没?给爸点。”

      “我早就不是你女儿了。”

      “闺女,别闹,快给爸点钱。”

      解宁攸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你他妈想干嘛!我妈和早就离婚了,你还来缠着我们干什么!?”

      陈正康听到解慈月的名字,脸色瞬间狰狞起来,他也大骂她:

      “这个死老娘们住着老子的房住了那么多年,现在老子没钱了找她要点儿,咋的?不行?”

      “你个赌鬼,那还不是怪你嗜赌成性把家败没了!”

      “你个死老娘们还敢骂老子。”说着,抄起身旁的花瓶便要咋过去。

      解宁攸拉住了陈正康的胳膊。

      “陈正康,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子要钱!”他的面目越来越狰狞。

      “没钱了!我妈治病已经没钱了!”

      “放屁!在瀛洲住着两人房的病房跟老子说没钱?放他娘的狗屁!赶紧拿钱!”

      “没有!”

      “没有?”陈正康说完,放下了手里花瓶,转身便要抢解宁攸身上的包。

      “你放开!”解宁攸紧紧拉着包。

      “老子可不信你们没钱!”

      一个女生怎么可能抢得过一个大男人?

      陈正康抢了过去,翻找着包里。

      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千元现金。

      “就他妈这么点儿!?老子就不信这银行卡里还没钱!快说,密码多少!”

      解宁攸看了眼银行卡就要去抢。

      “快给我!那是给我妈买药的钱,快给我!”

      “买药?看样子这里头钱很多啊。”陈正康甩开了解宁攸的手。

      他的劲使得很大,解宁攸被甩到了一边,脑袋磕到了桌子角上。

      头上瞬间流下了血。

      可陈正康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自己甩的头磕出了血。

      他只在乎钱。

      解慈月慌忙摇晃着解宁攸。

      “宁攸!宁攸!快来人啊,出事了!快来人啊!”

      门口出现了温让。

      温让走进来,看到屋里一片狼藉。

      又看到陈正康那着钱和一张银行卡。

      他认识那张银行卡,他汇的钱就是汇到这张里的。

      他转头又看到了瘫坐在桌子旁边的解宁攸,头上还不停的淌着血。

      温让赶忙上前查看。

      询问解慈月:“谁干的?”

      解慈月哭着指了指陈正康:“她爸干的...”

      温让怒了。

      他上前一把揪住陈正康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他:

      “你干的?”

      “你他娘的谁啊!”

      “老子是你爹!”

      说着,温让一拳打在了陈正康的脸上。

      陈正康不服气,要和温让干架。

      他哪儿是一个188正值青春时期的少年?

      三两下就被温让打倒在地。

      温让脸色凶戾:

      “你还有脸做人?!有脸做别人的爹?”

      “你敢动解宁攸?老子平常都舍不得骂!你敢打她?老子今天管你是谁,管你是她爹还是天王老子,老子打不死你老子不姓温!操/你妈!”

      温让一直打他。

      直到医院保安来了才住手。

      解慈月说明了理由。

      保安带走了陈正康和温让。

      温让临走时还喊了医生去病房。

      解宁攸被带走包扎伤口。

      她还昏迷着。

      而温让和陈正康被丢出了医院送去了派出所。

      晚上,温若赶去了派出所赎出了温让。

      临走时民警还在教育温让:

      “以后别再打人了。”

      “嗯。”

      刚出派出所,温让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哪位?”

      “我是解宁攸的妈妈。”

      “阿姨?”

      “你把手机给警官。”

      温让不得不又折了回去将手机递给了警官。

      “警官,那个叫陈正康的,是个赌徒。”

      “你有什么证据?”

      “他在秉市的时候,我们还是夫妻,结婚以后他常常家暴我,还没日没夜赌博,家都被他赌没了,后来我选择了离婚。没想到离婚以后他还来骚扰我们母女两个,问我们要钱,我要是不给他就打我们...警官,我说的都是真话,不信你可以调查他。”解慈月的声音沉闷,显然刚才哭过。

      “好的女士,我们会调查他的,如果他真的涉嫌赌博,一定不会放过他。”

      “谢谢警官。”

      警官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温让。

      温让离开了派出所,站在路边打车。

      “哥,你去哪儿?”温若问她。

      “去医院。”

      “你才被医院赶出来。”

      “你别管了,快回去吧。”说完,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温若叹了口气,道:“那我走咯。”

      温让拉开车门,示意让温若上车。

      温若上了车,温让给她关上了门。

      他对司机说:“师傅,去碧海蓝湾。”

      “好嘞!”司机师傅很热情的答了一声。

      下一秒车子驶去。

      温让的脸上有很严重的伤,下颌处还被划了一道口子。

      他到现在还觉得嘴里有股子血腥味。

      他吐了口痰,痰里带着丝丝血丝。

      “这老男人下手可真他妈狠。”温让咬牙切齿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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