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39、造反

　　那时候，仙璃刚进宫。虽然皇上有点喜欢仙璃，但却有点睹物思人。素烟和如水是兴思安排进皇宫选妃的人。如水原不过是兴思培养起来的一个人，如水和兴思差了十岁。兴思二十岁便做了王爷，遇到了十岁的如水，便收如水为自己手下。那时候，如水虽然长得花容月貌，但兴思却不喜欢如水。那时候，如水知道进宫当什么妃子。如水说：“王爷，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你。”兴思说：“即便如此，我不爱你。我从小把你培养起来，不过是利用你。”如水说：“我知道你喜欢探玉，我不奢求你能喜欢我。我不想进宫去伺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兴思说：“我花这么多年培养你，是时候你应当报答我。”如水说：“王爷，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会帮你夺皇位。”兴思说：“如水，你这么想就对了。”那时候，兴思教如水一个曲子。兴思说：“素烟告诉我嘉美喜欢弹一个曲子。你学会了，可以在皇上面前弹，这样子皇上容易喜欢你。但千万记住不要爱上皇上。”如水说：“我的心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我不会喜欢皇上。”那时候，如水和素烟一起进宫当秀女。如水在皇宫内弹奏一曲，那时候，皇上刚从那边经过，皇上知道如水弹奏嘉美的曲子。皇上心如刀割，便罚如水去当一个宫女在那里洗衣服。如水说：“皇上，为何如此生气？”皇上说：“或许你得知我最爱的妃子最爱弹奏一曲古筝，可是我不喜欢别人东施效颦。所以我还是罚你去当宫女。”如水听了，流下了眼泪。如水说：“你们不过是生死相随的情人，哪怕不能在一起，也要化成蝴蝶在一起。”皇上听了便说：“你这话到底从哪儿听来的。”如水说：“当年，他们都流传嘉美是红颜祸水，不过是他父亲是安远的老师。红颜祸水与嘉美无关。他们都流传说嘉美为了皇上自杀，不过是生死相随的把戏。我觉得听完嘉美的故事，她是个至善至美的人。”皇上说：“你怎么知晓的，既然如此，我也不罚你了。我还是升你做个妃子吧。”如水就这样子很快当了妃嫔。皇上很快就宠幸了如水。那时候，如水知道这些，都是嘉美告诉素烟，素烟再告诉兴思，兴思再告诉如水。皇上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人懂她，便是如水了。后来，其实是嘉美懂皇上。小盐的朋友小素也是兴宇安排进皇宫的。后来，小素成了如水身边的贴身丫鬟。那时候，小盐是兴宇的朋友，也是小素的朋友。小素知道兴宇的喜好，是小盐知道兴宇的喜好。如水总是那样子善解人意，皇上觉得世上有一人懂她，那人便是如水。那时候，皇上喜欢仙璃，却总是想起嘉美。那时候，仙璃不知道为什么皇上总对自己很冷淡。那时候，仙璃不过是为了士兵出征祈福，便在那里抄经书。皇上说：“仙璃，你为什么抄写经书？”仙璃说：“不过是为了士兵出征祈福。”皇上说：“那么你就罚抄一百遍。”仙璃说：“为什么？”皇上说：“朕叫你这么做就做好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皇上心想：“那是嘉美在士兵出征的时候会抄一百遍的经书。没想到仙璃能和嘉美想到一块去。”仙璃不懂为什么皇上对自己态度很差，仙璃经常觉得想哭。可皇上却是爱仙璃的，只不过每次想到嘉美，皇上都难过。那时候，皇后听说了这件事情。皇后说：“黛雨，你怎么看新选进来的妃子？”黛雨说：“仙璃虽长得漂亮也不及当年的嘉美。嘉美相貌上稍微略胜一筹。仙璃长得不错。你听说了吗？仙璃抄经书，皇上罚她抄一百遍经书。”云梦说：“皇上，已经不再出头露面地宠幸哪个妃子，那是因为皇上忘不了嘉美，怕重蹈覆辙。”黛雨说：“皇上似乎跟从前来说还有所收敛。”云梦说：“皇上自从嘉美死后，嘉美便成了皇上的心结。”黛雨说：“毕竟嘉美从前是宠妃，那时候，他们俩有多恩爱。现在民间还流传着嘉美和兴宇的爱情故事。”云梦说：“也许只有他们有爱情故事。”黛雨说：“毕竟这谋反与嘉美无关，我觉得嘉美真的很冤枉。”云梦说：“皇上，还是忘不了嘉美。”黛雨说：“时间还得继续过，我觉得皇上只是不说，其实心里照样难过。”云梦说：“我跟皇上也没那么知心，我总觉得皇上不像从前独宠谁，是因为心有余悸。”黛雨说：“经过这次战乱，实际上，皇上处处提防着有些势力。”云梦说：“他们都说红颜祸水，嘉美压根就不是红颜祸水，她不过是男人推卸责任的借口。”黛雨说：“确实如此，即使嘉美父亲是安远的老师，安远造反也跟嘉美没关系。”云梦说：“嘉美只是一个借口，我觉得虽然皇上被嘉美迷得神魂颠倒，但嘉美从来不是那种祸乱宫廷的妃子。”黛雨说：“我虽然没怎么接触过嘉美，但我感觉嘉美并非什么妖妃。相反我也觉得她是人美心善之人。”云梦说：“嘉美没有恃宠而骄，相反害怕成为众矢之的。”黛雨说：“我觉得这谋反一事毕竟无法避免。”云梦说：“幸亏安远没有谋反成功，不然我们都得倒霉。”黛雨说：“皇上也杀了无数叛军。”云梦说：“我们在后宫里也不怎么太平。曾经我们说嘉美的时候，也说过嘉美无数的坏话。”黛雨说：“我们并非讨厌嘉美，只不过看不惯皇上被她迷住。”云梦说：“嘉美走后，我心想后宫里再难出现第二个嘉美，是皇上心有余悸。”黛雨说：“我觉得皇上会喜欢仙璃，毕竟嘉美才情并不出众，是美貌出众。在新选的妃子中，仙璃样貌最为出众。”云梦说：“我也有这样子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