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33、休书

　　后来，诗雨在农村回来了。因为诗雨的记忆突然恢复了。诗雨一开始便回了家。那时候，诗雨回到了自己的娘家。诗雨父亲说：“你到底去哪儿了？害得我们找你找的那么苦。”诗雨说：“我被一个人打晕，我失去了记忆，我被一个农妇带回了家。现在我恢复了记忆，我便回来了。”诗雨父亲说：“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城玉喜欢上一个戏子，我非常生气。没想到城玉是这种人。那个戏子叫蔷薇，和你长得很像。”诗雨听了不免哭了起来，诗雨说：“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诗雨父亲说：“我觉得城玉不是坚贞的人。”后来，诗雨回到了城玉家，城玉见到诗雨便哭了起来。城玉说：“诗雨，你到底去了哪里，害我找的你好苦。”诗雨说：“我被一个人打晕，我失去了记忆，我被一个农妇带回了家。现在我恢复了记忆，我便回来了。”城玉说：“现在你能回来就好，上天待我不薄，失而复得。”诗雨说：“我听闻我没在的时候，你爱上了一个叫蔷薇的戏子。”城玉说：“我没有爱蔷薇，蔷薇是花谷派人偷我们家刺绣的书的人。所以蔷薇故意接近我。”城玉把蔷薇和花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诗雨，诗雨听了说：“世界上真有这等奇事。”诗雨回来了，城满很高兴，城玉问诗雨说：“妈妈，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诗雨说：“我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诗雨回来了，大家也都很高兴。紫钗总是会和范升聊天，紫钗喜欢范升。范升也喜欢紫钗，但范升知道紫钗早已为人妻子，范升便没想和紫钗在一起。那时候，紫钗总是找借口跟范升讨论戏本子，每次紫钗都会让范升来自己的房间里讨论戏本子。紫钗总是说：“你本子写得很好。”那时候，范升和紫钗逐渐成了朋友。那一次，紫钗邀请范升去紫轩的酒楼里喝酒。喝完酒后，紫钗醉了，紫钗便说：“范升，你知不知我爱你。我从小的时候就爱城玉，但城玉从来都不爱我。城玉从来都不碰我一下。范升，我爱你。若是你早点出现，我也不会想嫁给城玉。我一直恪守成规，我不想逾越道德。可现在我受不了，我喜欢你。”范升说：“紫钗，你这是醉了。”紫钗说：“我没醉，我太压抑了，一直把爱你放在心里，我从来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范升说：“紫钗，我何尝不是对你有好感，可你已经是人妇了。我又怎么能喜欢一个有夫之妇。”紫钗说：“我从小到大都是克己复礼的人，我从来安守自己的本分。我从来都不任性，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范升说：“是我不敢了，因为我太在乎世俗眼光。”紫钗说：“我想离经叛道一次，我以为不可能的不会不可能。”范升说：“是我太保守了，我做不成这种事情。”紫钗说：“我想要靠近你很多次，我都无法走近，因为我没法靠近，我也是有顾虑的。只要你肯让我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放下一切跟你走。”范升说：“还是让我考虑考虑。”紫钗说：“希望你能答复我。”后来，紫钗把喜欢范升的事情告诉了诗雨。诗雨说：“只要范升答应，我会让城玉给你一纸休书的。”后来，范升终于还是答应了。范升说：“紫钗，我可以和你在一起，我总觉得人生短暂，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世俗凭什么为难。时光太短暂，人与人之间距离太遥远，爱了就爱了吧。道德和真爱哪个更难释怀。”紫钗说：“曾经我爱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城玉从来未曾爱过我。”范升说：“城玉不懂珍惜的人我来珍惜。”紫钗回了娘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母。紫钗母亲说：“你真的是着了什么魔，为什么好好的少奶奶不当，喜欢范升。即使范升是名作家，他能比得起城玉家的家世吗？”紫钗父亲说：“我早就看不惯城玉那样子对待你，对紫钗不闻不问，对诗雨娇生惯养。我家紫钗是个好孩子，城玉哪一点对得起紫钗。还不如一纸休书，我早就看不惯紫钗低声下气对城玉，紫钗在爱情里面太卑微，这回终于抬得起头，硬气了一回。”紫钗母亲说：“还是随你吧，毕竟我知道你在城玉家受了委屈。就算有多么大的荣华富贵，我也不会让女儿受委屈。”紫钗对城玉说：“城玉，我喜欢上了范升，你给我一纸休书吧。”城玉说：“你终于还是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会成全你们的。”后来，城玉真的休了紫钗。城玉母亲说：“为什么要把紫钗休了？”城玉说：“紫钗爱上了范升，向我讨要休书，我便成全了她？”城玉父亲说：“城玉那样子不喜欢紫钗，我也觉得还是休了好。”城玉说：“我觉得强扭的瓜不甜，现在紫钗总算找到了合心合意的人。”紫钗终于和范升在一起，那时候，紫钗便搬出了城玉家。那时候，诗雨和城玉觉得再也没能经常和紫钗见面。诗雨说：“城玉，紫钗终于找到真爱，我也替紫钗开心。”城玉说：“紫钗其实挺好的，只不过我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喜欢。”诗雨说：“这样子紫钗终于找到了两情相悦的人。”城玉说：“这样一来，我也替他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