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我以你为约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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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习武为约束；现在，我以你为约束。”（这句话是引用网络上的，未考证，侵权联删）
“你们知道吗？樊篱小学的时候特别出名，她有一次被一个一米八多的大胖子打住院了？”
“等等，是把还是被？”“被啊？那胖子老是欺负女生，老师也不管，樊篱看不下去，就动手了。后来，那胖子被一帮人群殴。”
“不过，后来樊篱就很少打架了。”
这就牵扯一段陈年往事了，樊妈妈看樊篱一身伤，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知道打架原因后，就暗暗寻思给樊篱报个武术班，以后打架也不吃亏。
谁知道，有一次接樊爸爸接樊篱放学，路过一家武馆，就顺便给樊篱报名了。这可把樊妈急坏了，她本来打算报个少年宫就差不多。第一次把樊篱送过去的时候，发现一屋子的壮汉，就樊篱一个女娃娃，年纪还最小，就打起了退堂鼓，但馆主凭三寸不烂之舌劝住了樊妈妈，“学武当然要学扎扎实实的功夫，不然女孩子被欺负怎么办。”不过，馆长是这么忽悠樊爸的：“习武可以约束人的心性。”
“文化节来了，可有同学报名节目啊？”班主任象征性的问问，理实验班实在缺乏文艺细胞。这时，樊篱举手了。“你要报名？”“我要替我同桌报名，他会民族舞，小提琴还有钢琴。”当事人梁喻这时才抬头了看了一眼大家，眼神示意：“我不想报。”“下课你俩来一下。”
“梁喻，你愿意参加文化节吗？这也是自我展示的好机会。”
“我不想参加”
“那樊篱呢？”
“他不参加的话，那我也算了。”
“要不你俩凑个节目？梁喻伴奏，你唱歌或跳舞？”
“老师我是真不会，我唱歌跑调，跳舞卡不到拍子。”
“你会啥？”
“武术。”
“梁喻，你跟樊篱商量个节目出来，我们班一个没有也不像话。有什么困难找文娱委员和我。”
回教室的路上，樊篱准备好了被梁喻死亡凝视，梁喻却很平静。
快放学的时候，樊篱才敢跟他搭话：“哎，怎么搞啊？”
“你舞剑，我跳舞。”
“你那身体能撑得住吗？还有你不是好久不练了吗？”
“那你跳？”他斜睨了她一眼。
练舞房，文娱委员顾清：“停停停，你们有没有觉得你俩太寡淡了？他跳他的，你耍你的？缺乏故事性。”
“所以？”
“所以我们要给这两个角色按上身份，梁喻跳的是《纸扇书生》的一段，他演文弱书生，樊篱演的是江湖女子，后来从军上战场。”“前期女流氓，后期巾帼英雄。”
三段，初见，樊篱调戏梁喻“你本无意穿堂风，偏偏孤据引山洪。”再遇，樊篱舞剑辞行，梁喻高中探花。最后，樊篱醉卧沙场，梁喻投笔从戎。梁喻舞剑，樊篱舞扇。
樊篱默了，“这为啥非得是个悲剧啊？不能我把他抢回家当压寨夫君吗？”
顾清：“悲剧更容易煽情嘛。”
不得不说，樊篱别的不行，调戏梁喻简直无师自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连一旁做技术指导的顾清，都不得不佩服的说：“你俩以前是不是练过？”“不过，梁喻你的肢体动作可以了，就是表情得再羞恼点。”樊篱听到这个词，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蜡。
真正上场的时候，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文实验和理实验瞪大眼睛，等着他们上场。樊篱向来随意惯了。这次破天荒挑了身黑底金丝绣边的练武服。而梁喻穿的是白色映青调的戏服。两人一站定，简直太吸睛了，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只见，音乐响起先是梁喻独舞一段，少年意气。随之，樊篱上场，夺了梁喻手中折扇插入腰间，绕着梁喻舞剑，时不时用剑挑起他的下巴，场下欢呼声炸起。
很快转入第二段，梁喻中了探花，一日长安；樊篱归还折扇，辞行从军，舞剑，大有抵挡千军之意。最后，音乐逐渐悲凉，梁喻收到一柄染血的佩剑。城楼上，梁喻舞剑，遥寄远方。割断束发，投笔从戎。虽然舞台很简陋，场下观众也挺破坏气氛，但站在舞台一侧的顾清，却无端觉得台上的梁喻陷入了某种情绪中。直到时隔多年，发生了许多事后，顾清甚至会觉得一语成谶，遗憾没有给这个故事好的结局。
是否，我们都错了，也许从来都不是一厢情愿呢？
表演结束后，不出意料的，梁喻的抽屉里陡然多了许多零食和情书，顺带着连樊篱都收到几封，不过都是女生的。
【小剧场】前女友
“你别不长心啊，前女友是什么可怕生物，但凡男的都有点初恋情结。”顾清神神道道敲打樊篱。“我又不是他女朋友，我能干啥？”“你要表现出你在意，不然人家怎么相信你喜欢他？”
“啊？我表示的还不够明确？”顾清无语的翻翻眼睛：“你那是喜欢人吗？你那分明是抓到了个玩具。”
“我希望他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得不到的都释怀，这还不是喜欢？”
“姑娘，能别间歇性抽风成小言作家吗？圣母只会便宜了绿茶。”
“好吧，我研究研究。”
“梨儿，我感觉喜欢你和被你喜欢，都他么是挺操蛋的事。”
樊篱，一脸无辜。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我以你为约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