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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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把这一小段并盛校歌唱完后，纲吉很赞赏的摸了摸云雀肩上的小鸟，并道：“云雀学长，云豆好厉害啊！”
？
此话一出，俩人又是一愣。
云雀慢慢地嚼字，试图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云.......豆？”
不知为何，他心里也有一种认同感，仿佛肩上的小鸟就是叫云豆。
“云雀、学长.......？”
纲吉这边也慌了，可这句话是从他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连他自身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这么顺其自然的说了一嘴。
“......”两人互相注视着，开始沉默。
“我会叫云雀桑学长，难道我其实是认识云雀学长之前身份的？”半晌，纲吉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努力回忆道，“可是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啊......我记得很清楚，要是有跟云雀桑这样有气质的人有接触，别说是打交道，就算见过一面我肯定会记得的！”
“.......”
“难不成我的身体里有双重人格吗？！在我休眠的时候，身体就会被另一个人格支配，而我没有那个人格的记忆之类的？”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纲吉越想越有可能，说不定夜晚的自己是个冷酷的BOY，行动肯定跟平常的自己截然相反，所以才会认识云雀学长这样的人。
这简直就跟小说电影一样的套路，云雀保持一贯的冷静：“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情况，这段时间我们肯定会发现的。”
纲吉眨了眨眼，有点可惜，“说的也是.......”
“既然我会称呼为学长，肯定有跟我读同样的学校吧，那接下来就把我所有读过的学校调查一遍，说不定就知道云雀学长原来的身份了。”
纲吉的记忆是清清楚楚的，尽管他提出了假设，但他的记忆里并没有什么不合常理的断片，如果真的要说有疑点的话，应该是先前六道骸幻术下看到了那个片段。
可那个人跟他泽田纲吉是什么关系呢？
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纲吉思来想去也想不通，索性就顺着这个点往下找，桥到船头自然直吧。
“由于我的学校还有在外地，只能托熟人帮忙看看了，可能要花费点时间。”这是个从长计议的事，太阳如今已经下山了，天色逐渐变暗，“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店里去吧，云雀桑。”
“嗯。”
他们离开天台，顺着阶梯往下走，纲吉掏出手机，“离请假的时间还差一点，唉，里包恩说什么为了锻炼我，所以要全程上班，那个巴利安的事情快点结束就好了，997谁受得了啊，我又不是机器人。”
云雀的话不多，纲吉反而习惯的会说出心里话，这要是换六道骸，来人可能会挑挑眉，说“就这？你不是很能吗，泽田纲吉？”的直男发言。
白兰也许是一成不变的笑脸，“加油哦！小纲吉！”
不不，他不要这种激将法和应援啊，他就想休息，把打乱的平和的日常全部调整过来。
“啊！”纲吉想着想着，精神力全都集中，脚下没个注意踩了个空，他整个人就顺势的从阶梯上摔下去。
“！”云雀在纲吉的身后，在他喊出来的那一瞬间，他便伸手拉回了纲吉，由于整天做着甜品，纲吉的身上有股甜甜的气息，在力的作用下，纲吉落到了云雀的怀里，云雀微微一愣，他抓住纲吉的那只手在发烫，像是把他拉到另一个世界。
宛如记忆的碎片，不知何时的走马灯一股脑的输进了云雀的脑海里。
“恭先生，——大人来了。”这是一间日式风格的房间，云雀扫了眼面前的榻榻米，门外就有人说道。
“进来。”
来人的名字被消音，门被轻轻地推拉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可云雀看不清他的面庞。
“云雀学长，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青年唤的并不是这里的云雀，而是记忆里的云雀恭弥，云雀就如同电影院的观众，只能看，改变不了什么。
记忆里的云雀恭弥皱了皱眉头，似乎青年简短的话语里有什么让他不妥的地方，但他依旧的直接，“你不能一个人去，我和你一起。”
“啊，是这件事啊。”在他面前坐下的青年坦然道：“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的。”
“不行。”云雀恭弥面色不悦，他很郑重地道：“太危险了。”
作为旁观的云雀，他站在外人的视角很明显的看出云雀恭弥的气势外放，尽管他没有任何印象，但他清楚，面前的这位看不清面庞的青年，肯定对他非常重要。
“......其实大家都已经跟我说过了，不过，我还以为云雀学长会站在我这一边呢，有点意外......”面对这样的抗议，青年泰然处之完全没受到一丝影响，“我知道大家很为我担心，但是，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也好，我不想在一直坐在后方，总是被动的看着伙伴们的战况。”
“这次不一样。”云雀恭弥道，“你.......”
“云雀学长很强。”青年似乎清楚黑发男子接下来的话，他打断道：“所以，有你的存在，别的战局会有很多生命得以拯救，事到如今，我不能为了自己调动任何人。”
“......”
“大家都长大了，我也很清楚，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都完美的HAPPY END。大人的社会更多的是等价交换，我所做的仅仅就是权衡，减少损失。而这次的最佳方案，就是我自己一人前去。”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可云雀听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对于青年来说，其实就是走投无路。
就如同田忌赛马，青年在自己与更多的生命里，选择了几乎是牺牲自己的选项。
“差不多要走了呢。”青年站起身，“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那就先失礼了，云雀学长。”
云雀恭弥同样的站了起来，他拉住了青年，“为了不让我担心，就要一直保持着距离吗？————”接下来是一串消音，但是云雀知道，这是在叫青年的名字。
他从没见过自己有这样的表情，像是怕失去珍贵的宝物，试图挽回，却无力阻止。
那一刻，云雀仿佛跟回忆里的云雀恭弥有了同步，心痛，酸涩的感觉在心口上蔓延。
“恭弥。”青年听到呼唤缓缓转过身，他回应的牵起云雀恭弥的手，十指相扣，他的声音很温柔，但也很坚定：“不要担心，我向你约定，无论如何，我都会回来。”
“云雀桑，谢谢你。”耳边，泽田纲吉的说话声清晰可闻，他半开玩笑的道：“真的是好险，这要是从楼梯上摔下去，我可能好几个月不能碰烤箱了呢。”
意识到已经安全的他，离开云雀的怀抱，但他很快的就发现云雀的异常，“云雀桑，你怎么了吗？”
“......”
泽田纲吉有些慌乱，“脸色好差，怎么了？难道是我撞疼你了？”
该不会他害云雀桑骨折了吧？！他有这么重吗？！
纲吉想拉云雀到旁边的楼层平面上看一下，可他的手中途就被云雀抓住了。
“云雀桑？！”
“叫我恭弥。”
不等青年的反应，黑发男子在台阶上再次拥住了青年，这次不是意外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像是失而复得的宝物紧紧地抱住了他。
不明所以的泽田纲吉十分讶异，黑发男子的力道有点大了，他疼的直皱眉，但刚刚云雀救了他，他便顺着叫道：“恭、恭弥？”
“嗯。”
TBC.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第 3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