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的炽天使之雪物语》原莎夜

5、［五］突然的袭击

　　吸血鬼已经不需要睡眠了。
　　回到红莲所在的公寓，玖夜无聊地躺在沙发上。
　　活得太久，让她对时间的概念有些模糊了。
　　但是，在踏足人类世界后，这个概念又清晰了起来。
　　明明在柊家待了好几年，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
　　果然，只是单纯地接近什么都发现不了。
　　只有真正地渗透进去，才能有所发现呢！
　　“呐，里格，你也在做着什么吗？”
　　在离柊家这么近的地方，做着什么，是发现了什么吗？
　　“真是的……”
　　果然，吸血鬼都是高傲的家伙！
　　没有同伴，只会单独行动。
　　相比起来，即使人类有许多丑陋的地方，在有同伴这一点上，要比吸血鬼可爱多了。
　　玖夜取下牙齿上的牙套。
　　这是特制的牙套，能够遮住吸血鬼的獠牙。
　　尖锐的獠牙刺进手腕。
　　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液流进了嘴里。
　　明明已经没有了心跳，血液却还是热的。
　　真是，怪物呢！
　　獠牙离开手腕。
　　伤口立刻愈合了，只留下淡淡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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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普通吸血鬼不同呢！”
　　“是吗？哪里不同了？哎不对，你见过其他吸血鬼吗？”
　　“没见过，但我有在书里看到过。”
　　“哈，那，哪里不同呢？”
　　“怎么说呢？你好像并不藐视人类，而且，对血好像没有那么疯狂。”
　　“欸？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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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说得没错，她跟其他吸血鬼不同。
　　既没有对于血的疯狂，也没有轻视人类的想法。
　　就好像，自己还是个人类一样。
　　明明，成为吸血鬼之后，感情是会消失的。

　　高中生活，对于玖夜来说，非常无聊。
　　那位女老师，原谅她没有记住对方的名字，正在讲台上讲着她很早以前就作用自如的咒术。
　　“呐，玖夜！”
　　“……”
　　“玖夜？”
　　“……”
　　“别不理我啊！”
　　这家伙白痴吗？在学校里不要跟她太过亲近啦！
　　“那么，深夜同学，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啊，只是有些好奇，像玖夜同学这样的美女，实力会是怎么样呢？”
　　真是毫无营养的问题。
　　坐在玖夜后面，深夜旁边的红莲显然注意到了两人的小互动。
　　“深夜同学，上课还是认真一点吧！”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当着红莲的面！
　　“哈哈……”
　　深夜小声地笑了。
　　一段小插曲，玖夜没有在意。
　　对于深夜来说，厌恶柊家的红莲，是个结盟的很好选择。
　　毕竟，只凭个人的努力，是没办法做成任何事的。
　　就算再强大，也有办不到的事。
　　比如她自己，还要依靠红莲才能进入这所学校。
　　所以，她不反对深夜小小地利用一下她。
　　“喂，玖夜，回神啦！”
　　“哈？”
　　意识到自己又走了很长时间的神，玖夜无奈地叹气。
　　“哎，真无聊啊，上课什么的。”
　　“所以，你压根不知道，明天开始会有术式测试吧？”
　　“那是什么？”
　　深夜一脸无奈。
　　“拜托，怎么也提前做好情报工作吧！”
　　“不用啦，反正有你呢！你不就是我最好的情报来源吗！”
　　“真是的，很麻烦耶！”
　　“哈哈！”
　　深夜无可奈何地讲解起有关术式测试的规则。
　　“那些规则什么的只是其次，最重要的一点……”
　　“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对吧！”
　　“放心啦，这种小事我知道的。”
　　玖夜心里有些微动。
　　这家伙，明明都不知道我来这里做什么，却还是会关心我吗？

　　只是本来以为很普通的一个测试，却出了意外。
　　玖夜比所有人类都要早发现异样。
　　天边笔直设过来的红光。
　　危险的信号！
　　玖夜硬生生收回了要跨出去的脚。
　　就那样，静静看着红光落到校园里。
　　轰鸣的爆炸声响起。
　　然后传来了刺耳的惨叫声。
　　鲜血充斥着鼻腔，引起了玖夜吸血的欲望。
　　“啊——求求你，不要杀我！”
　　听到近在身边的哀求声，玖夜不屑地撇嘴。
　　涩谷第一高中，也不过如此！
　　逼近的刀剑被折断，玖夜顺势用折断的刀刃砍断对方的脖子，鲜血喷在了脸上，吸血的欲望在不住叫嚣着。
　　“可恶啊！”
　　在这里吸血的话，不管是学生还是敌人，都会被发现的。
　　浓重的雾，隔开了玖夜和刚刚那个学生。
　　眼前又有敌人了。
　　黑色西装，有点像是，上次见到的里格•斯塔福特的打扮。
　　这些家伙，不会是里格的手下吧？
　　玖夜迅速闪到对方的身后，轻而易举地禁锢住那个男人，逼迫对方跪下来。
　　然后，凑过去，尖锐的獠牙刺进皮肤。
　　玖夜只是，对于血液没有其他吸血鬼那样疯狂。
　　但她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也有着吸血的欲望。
　　很快，男人就被吸干了。
　　“留着你的话，万一被发现你身体里已经没有血液了，会有些麻烦的。”
　　玖夜扔下一枚符咒，顷刻间，男人的尸体被炸成了碎块。
　　“嗯，脖子也被炸碎了，没有留下牙印呢！”
　　玖夜拍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来。
　　“嘛，不知道小深夜和小红莲怎么样了，他们俩的话，应该能对付吧！”
　　浓雾慢慢散去。
　　玖夜不经意地一瞥，却睁大了眼睛。
　　她不认为自己是看错了，那么，刚才那个男人……
　　是里格吗？
　　他旁边的女人是谁？
　　有点眼熟啊！
　　灰色的长发，涩谷第一高中的制服。
　　那是，柊真昼吗？
　　她怎么会跟里格在一起？
　　或者说，里格想利用柊真昼做些什么吗？
　　“嘛，里格，如果你妨碍我，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玖夜收回视线，看向另一边，深夜和红莲，还有五士和另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子，正在说着什么。
　　“真昼被抓走了！”
　　深夜沉重地说。
　　凭玖夜的听力，即使隔了些距离，依然可以很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柊真昼被俘，或者说，她根本就是自愿走的。
　　她背叛了！
　　百夜教！
　　柊真昼出卖了情报给百夜教，刚才袭击校园的就是百夜教的人。
　　百夜教吗？
　　玖夜无声地笑笑。
　　里格，尽管如此，我们都还是被抛弃的一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