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杰罗姆同人】Degenerate》澍之

5、被绑

　　杰罗麦失踪了。
　　艾玛与杰罗麦邻班，隔壁班的流言蜚语她多少还是听了些，但是都不切实际。她想到今天早上上学路上见到的那一幕，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艾玛，我……我这几天可能不回来了。”埃伦娜有些为难地说，“今天晚上我要回堪萨斯城，可能要去几天。”
　　“为什么要回去？”艾玛对这个城市的印象可不怎么好。
　　“Uh……那里还有一些……家族交接事务还没处理完。”埃伦娜说话有些结巴。艾玛狐疑地眯起眼睛。“说实话。”
　　“哎呀……就是……”埃伦娜心里一慌，见瞒不住艾玛，只好说了实话，“母亲说想要见我。”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艾玛气笑了，“这种事瞒我做什么，你去吧，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母亲应该很想你。”埃伦娜得了艾玛的许可，总算放下了心。正想着把自己接下来的安排告诉她，却看见了艾玛眼中的一丝黯淡。小时候她没心没肺，很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长大了以后才知道，艾玛其实不是布朗夫妇的亲生女儿。小时候她还经常拿自己的母亲跟布朗夫人作比较，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挺可笑。那时候艾玛是怎么想的呢？
　　“我这几天不在，你可要守好门啊。”埃伦娜走前扯着艾玛嘱咐了许多话，“听说今天早上的事，是几个从阿卡姆越狱的囚犯做出来的，现在还没抓住。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
　　艾玛可从来没有被人拉住，说这么多担心她的话呢。“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埃伦娜在家里留了不少守卫，又拉着艾玛絮絮叨叨了半天才肯离开。
　　夜间的哥谭温度骤降，艾玛生起了壁炉。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多了，现在舒适的生活她反倒不习惯了。她坐在壁炉旁，盯着壁炉内上下跳动的火星。
　　时间一点点过去，也不见艾玛有任何其他动作。窗外的乌鸦嘶哑的叫声盖住了原就不太明显的脚步声。
　　身后传来了艾玛无比熟悉的笑声。
　　是杰罗姆。艾玛并不意外，她曾说过他出来后可以来找她。
　　“找到这里还真不容易。”杰罗姆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搓了搓手，“这可比外面暖和多了。”
　　“你怎么出来的？”
　　“一个家伙需要我帮他达成他的目的，”杰罗姆挑眉，嘴角上扬，“他让我做的正是我想做的。”
　　艾玛望着他扭曲的笑，不由得让她想起来之前遇到的，那个跟他有着相同长相的人。杰罗麦说的事情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呢？她有些迷茫。
　　“既然是你想做的，那就去做吧。”她不知道杰罗姆要做什么，但是可以确定，他做的事情不会妨碍到她，不然他就不会来找自己了。
　　“顺便问一句，你怎么进来的？”见杰罗姆“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她有点不自在。见他拍了拍腰间的手枪，艾玛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杀了守卫？！” 完了，这下该怎么跟埃伦娜交代！
　　见刚刚还很镇定的艾玛急眼了，他才笑着解释道，“谁告诉你枪只能用来杀人的？”
　　艾玛赶紧开门，见到倒在地上没了直觉的守卫。还好，还有气。
　　“枪柄是可以拿来敲人的，你要不要试试？”
　　艾玛感觉自己这几个月来养成的好脾气快要被杰罗姆给磨光了。杰罗姆拿着枪，一副要敲艾玛的架势走过来，把艾玛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谁知杰罗姆把枪掉了个头，递给艾玛，“在哥谭这种地方，你最好有个东西防身。”
　　见艾玛不接，他就硬塞到了她怀里。“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直到杰罗姆走远了，她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还存有他的余温的手枪。这家伙今天是来干嘛的？
　　她不知道，只感觉心里怪怪的。
　　几天后，埃伦娜还是没有回来。还不等艾玛询问她的情况，另一则重磅消息在哥谭炸开了。
　　刚刚从阿卡姆逃出来的囚犯血洗了GCPD，而且现在电视上就在播歹徒留下的录像。艾玛内心有点复杂，打开了电视。
　　电视一亮，艾玛就被杰罗姆满脸的鲜血吓了一跳。她凑到电视跟前，试图分辨那是不是他自己的血。
　　“你们所谓的正常，只是你脑中的牢笼……”若非他自己身处被血洗过后的GCPD，杰罗姆还真像个登台发言的演说家，“Be free like us!Just remember smile.”
　　“我觉得这次表演很成功。”
　　艾玛赶忙回头，就见杰罗姆正站在她身后，手上还转着他从GCPD拿来的警帽。
　　艾玛难得没有怪杰罗姆再次不经允许闯进埃伦娜的别墅。她走到杰罗姆身边，仔细打量起来她面前的这个男人。
　　除了鼻子有点肿，其他到没有受伤。杰罗姆见她盯着自己不放，也觉得新奇，笑着歪头，对上了她满是担心的眼睛。
　　“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让这座城疯狂起来……”杰罗姆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其他的我才不管。”
　　“你不同意？”
　　“只要妨碍到我，其他的我都同意。”艾玛将杰罗姆有些凌乱的衣领整好。她捕捉到了杰罗姆的情绪变化。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她提出反对意见，杰罗姆就会杀了她吧。她可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
　　等到杰罗姆眼中的阴狠褪去后，艾玛才放松了心里紧绷的那根弦。
　　“所以，咱们这是达成协议了？”杰罗姆强迫艾玛直视自己的眼睛，并没有看到从前她眼中的恐惧。
　　艾玛没有回答，杰罗姆就当她是默认了。
　　这个结果他很满意。他松开了自己对艾玛的桎梏，笑了起来。笑声中少了分冷酷，多了分愉悦。
　　“接下来我还要做件事情，”他拿起桌子上艾玛还没喝完的咖啡，将剩下的一饮而尽，“直播的，到时候希望你会看。”
　　说完，留下艾玛，大步流星地离开。
　　但是接下来她等到的不是杰罗姆的消息，而是一群黑衣人。
　　他们似乎是得了什么命令前来的，埃伦娜留下的护卫并没有阻拦。
　　“布朗小姐，埃伦娜小姐可能遇上了点麻烦。”领头的男人戴了一副方形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这么长时间没有埃伦娜的消息，现下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却不是好消息。艾玛没有说话，等着那人的下文。
　　“你可能要跟我们走一趟。”男人笑眯眯地说。
　　还没等艾玛有所反应，她身后的黑衣人就将她打晕，装进了麻袋。
　　“头儿，要不要直接塞点石头扔到湖里？”
　　“不用，布朗夫人还想见见她。”
　　不知过了多久，艾玛被一桶冷水泼醒。清醒后的艾玛看到的确实一张让她恨得入骨的脸。
　　“Hi,sweet.”布朗夫人给了艾玛一个耳光，咬牙切齿地向她问好，“妈妈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
　　手脚被紧紧束缚住，脸上火辣辣的疼。这种感知不禁让她想到了之前在阿卡姆的遭遇。
　　“妈妈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可过得不太好。”她扳正艾玛的脸，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没，“因为你这个小甜心，我的丈夫下了狱。”
　　“哈哈，”艾玛瞪着悲愤交加的布朗夫人，“他活该。”
　　这三个字明显刺激到了布朗夫人。面前这个平时最爱面子的女人，抬脚将被绑在椅子上的艾玛踢翻，椅子跟着艾玛的身体向后摔翻去。她的头撞到了地板，那种熟悉的耳鸣声又响了起来。
　　布朗夫人的咒骂和捶打，随着艾玛的意识渐渐模糊。
　　埃伦娜回到了别墅，却不见了艾玛的踪迹。“艾玛人呢？”
　　“布朗小姐说她要去其他城市散散心。”之前被埃伦娜留下的护卫回答道。
　　“她说过要去哪吗？”
　　“没有，只说了想一个人去。”
　　埃伦娜虽然觉得艾玛的突然离开有点奇怪，但还是没有多想。“出去玩也不带我，等你回来有你好看的！”
　　刚刚见过母亲的埃伦娜心情很好。她虽然很想将自己开心的心情分享给艾玛，但是埃伦娜尊重她的选择，没有派人前去寻她。
　　而在堪萨斯城，艾玛却没有埃伦娜想象的那样舒适。
　　她醒后，从跟她一同关押的人口中得知，这里并不是堪萨斯城的监狱，而是一所私人建造的地牢。
　　她和这里所有被关押的人一样，手脚紧紧被束缚住，躺在病床上。艾玛尝试着挣扎，可是只要她稍微有一点动作，绑住她的绳子就会连接电流。
　　许久后，一个医生装扮的男人走了过来。“布朗小姐，我想你此时一定十分疑惑，我们为什么要把你绑到这里。”
　　她确实很疑惑，但她现在不想说话。
　　“据我们了解，你是刚出生不久就被送进孤儿院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被抛弃？”
　　“你想说什么？”
　　“我们认为，你有与别人不同的地方。比如说，超能力。所以我们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为了发掘你的潜力。”
　　艾玛心里冷笑，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给那些小孩或许会有人信，但是她已经不是小孩了。让那些人在被折磨的同时中享受这个过程，真变态。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艾玛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她可以确定，布朗夫人给了他们不小的好处，让他们来折磨自己。
　　呵呵，没想到还是着了这个老女人的道。这些人折磨人的方式可比阿卡姆里面那些囚犯多。
　　和那些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再经受折磨的人不同，艾玛没有被注射任何药物，反而被放了血。就在她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就有人上来帮她止血。
　　每次在她想到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又有人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艾玛意识不太清醒时，就有人强迫她醒过来，意识清醒地感受他们施加给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