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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止水,止衣,止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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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乐拉面店依旧是那样一副样子,门口挂着一盏灯笼,门上垂着白色的布帘,一排椅子和一个长桌,在那之后就是打手的厨房了。
而现在,刚刚通过那个该死的演习的第七班和酒一起来到这里,打算大吃特吃,当然钱都是酒来付,谁让他说要请客。
酒哭笑不得的拿出一双筷子,敲了敲鸣人的碗,“鸣人,你是打算把我吃穷了吗?这么拼命。”
鸣人张了张嘴,唔了唔了了几句,发现说不清楚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嘴里的面统统咽下肚去了。
“因为,酒你说的要请客,你不是说过,能白吃的时候一定要使劲的吃吗?”
小樱和佐助奇怪的看向鸣人,小樱说,“酒有说过那种话吗?”
鸣人看这两人的反应,也满脸问号,“酒没和你们说过吗?”
酒半遮住脸,有些头疼的说,“我只对你说过,谁让你这一天到晚连个饱饭都需要自己去野外捞鱼吃。”
鸣人愣住了,然后他泪眼汪汪的看着酒,“酒~你太好了我说~”
酒看着鸣人这模样有点嫌弃的撇开脸,“恶心死了,吊车尾的。”
“嗯~嗯~酒说什么都没错~”鸣人嬉皮笑脸的说。
坐在一旁观察着这四小的卡卡西听到酒那么说话,古怪的问佐助,“酒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怎么感觉他的性格总是在变呢?”时而冷静温和,时而高傲别扭,这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佐助却见怪不怪,“别担心,他就是这样的人,作为兄弟我们是很相似的,这点你得理解卡卡西老师。”
“我怎么听说他是你恋人呢?”
佐助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嗯,他就是啊,我们是兄弟,但同时也是恋人。”
卡卡西凝视了佐助一会,移开了他的目光,“你们宇智波真会玩。”
佐助奇怪的看了卡卡西一眼,在他看来,他和酒之间的恋情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他拿起筷子,夹了点面塞进嘴巴里。
“那个啊,那个啊,老师,”鸣人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问,“那两个铃铛是什么意思啊?”
卡卡西吃面的动作顿住了,他无奈道,“不是吧,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小樱也不太理解这两个铃铛是什么意思,“老师你就告诉我们吧。”
卡卡西无语哽咽,他张了张嘴,纠结了一会,最后烦躁的挥了挥手,“你们自己想去别问我。”自己的学生怎么这么蠢!!
小樱和鸣人冥思苦想了很久,就连佐助那个小天才也没能想到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们通过测试的时候完全不是靠着夺取到铃铛而取胜的。
这导致他们的判断出现了一些误差,如果在测试之前问他们的话就应该能猜出来了。
可惜没有如果。
鸣人那个人是个不想明白就不罢休的性子,于是在回家的那一段同路上,出现了这样搞笑的对话。
“嗯?嗯~~~?两个铃铛?难道是想让我们拿到铃铛之后晃出一首歌?不,还是什么神秘的节奏?嗯?”鸣人那个直男思维没救了。
“不会是想让我们把那两铃铛一人挂一个在耳朵上吧?就像鹿丸那队那样?”小樱托着下巴说,“不,也许是要挂鼻子上?噫没想到那个卡卡西老师居然有这样的癖好。”女孩子总是会把东西往装饰品上靠。
躲在一旁的卡卡西:我不是!我没有!
佐助忍无可忍,“你们够了!卡卡西拿那两个铃铛纯粹是想要降低难度,听声辨位懂不懂?”噗!咳,听声辩位……行吧,我家佐助也是直男。
本来想告诉这几个孩子卡卡西那么设置的用意的酒哭笑不得。抱歉卡卡西老师,孩子们脑洞太大了,我觉得现在告诉他们真相,他们不会信的,因为您这个实在是有点太简单了。
卡卡西瞪着死鱼眼,这三个……看来是熊孩子没错了啊……以前还是可爱的小天使来着。啊啊……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另一边,成功靠策略和强力的攻击手段抢到阿斯玛腰间铃铛的猪鹿蝶三人组,和红带领的雏田他们一起去了烤肉店。
然后他们瞬间知道了阿斯玛和红是情侣的事,至于为什么阿斯玛和红那么小心翼翼还是被发现了?
那当然是因为他们中原本就有一对腻歪的要死的情侣,所以轻而易举的看穿了红和阿斯玛想要在孩子们面前保持正经的小心思。看看那个眉目传情的小眼神,看看给人家加菜的小动作,看看那个掩饰心虚的挠头。
“啧啧,没想到那个胡渣子阿斯玛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鹿丸惊奇的说,“我还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像佐助和酒那样类型的美少年呢。”
井野冷哼一声,反驳道,“哼,别以为我们女人都是肤浅的哦,男人的内在也是很重要的,金絮在外败絮在内的那种我们可不要。”
“你是说酒和佐助金絮在外败絮在内?”
“谁说了!”井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弄得餐具和肉都从桌子上震了起来。“你不要扭曲事实!鹿丸!”
鹿丸听着耳边丁次吭哧吭哧吃肉的声音,叹了口气,“我真是搞不懂女人啊……”
等佐助和酒回到家中,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当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到地上后,又一起出门了。
酒要将止衣交给佐助,让止衣成为佐助的左右手,他的武器和保镖。
当佐助脱下鞋,光脚走到房间中间拿起木刀打算继续练习那个刀术的时候,酒拍了拍他的肩,阻止了他的动作。
佐助奇怪的看着他。
“今天我要给你介绍一个人。”
佐助轻轻蹙眉,“谁?”
“你看到就知道了。”酒说着,伸出手,大喝一声,“过来!止器!”
站在火影岩之上无所事事的止衣一愣,跳下悬崖,化作一道流光,从树叶之间穿过,窜进酒的手中,化为一面小小的镜子。
酒在拿到镜子后,立刻放开手,让止衣返回他原本的模样。
止水?!佐助呆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青年,这到底是……
“应该不用我介绍了。”酒笑着说,“佐助,还记得他吗?”
止衣的脸上挂着如往常一般让人感到轻松的微笑,“哟,好久不见,小佐助。”
“……止水桑。”佐助说,冷静的观察着眼前这个卷毛青年,“你不是?……酒,你做了什么?”
酒无奈的笑了笑,“别那么严肃,佐助,这只是鬼御使的能力之一。你现在看到的止水是式神,已经不是人类了。”
“式神?”佐助走到止衣面前,伸出手,搭在止衣的胸前。能摸到实体,但是。佐助皱眉,没有心跳。他放下手,问酒,“式神到底是什么?”
“是鬼御使的侍者和武器,他们原本是灵魂,当被一个鬼御使赐名后就会得到自然的承认变成拥有实体能够变幻为与之相配武器的式神,”酒说,“不过因为存在感过低一般人看到式神后用不了几分钟就会完全忘记他的存在。”
酒说到这里的时候止衣的神色落寞了一瞬,感觉到这点的酒看了他一眼,“嘛,就是这样了。”
佐助古怪的看着止衣,“这么说,止水哥你是一面镜子?”
止衣嘴角抽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一面镜子。”
酒耸了耸肩,“不同的人与你签订契约后你展现的样子也不一样,不一定是镜子啦,安心吧。”
止衣叹了口气,“所以今天你叫我来是要把我交接给佐助是吗?”
酒点了点头。
佐助瞪大眼睛,“还能这样吗?”
“当然可以,”酒举起手,比做未印,“等我解除他的名之后,我会教你如何在他身上刻上自己的印记。”
酒示意止衣把手臂上的字露出来,“止器,”止衣手臂上的字浮现出来,酒抬起手狠狠地划下,“除名。”止衣手臂上的字破碎,消失掉了。
止水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这就完了?”
酒点点头,“完了。”他拉过佐助坐在地上,“现在,佐助,我教你怎样与死灵签订契约。”
“首先你得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姓”。”酒说,“就像我的式神,舜衣,青衣,原衣,后缀都是衣字,那就是“姓”,那是代表这个式神是你的侍者的证明。”
“姓?”佐助低头想了一会,“也就是说像是宇智波,日向,猿飞这样的?”
“没错。”
“那……”佐助伸出一根手指,“助怎么样?”
止衣在一旁眼神死,“止助什么的我才不要。”
“呃。”佐助眨眨眼,摸着下巴沉思起来,“那……理?”
这回是酒一脸呵呵的阻止了,“止理(指令)……这个名字你不觉得难听吗?”
“代?”
“止代……次第(看情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够了!”止水怒了,“酒你给我闭嘴!”
佐助抽了抽嘴角,意识到了自己取名的天赋真不怎么地,于是他默默的站起来,向着父亲的书房走去。
最后还是酒出主意,后缀那个词变成了玉,虽然止玉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字,但酒坚持用这个字。
在保证佐助已经完全把咒语背下来了之后,酒站到一边,看着佐助对着止水赐名。
“给予流离失所归去无定的你,归去之所。吾名为宇智波佐助!获持讳名,止于此地,假名以称,为吾仆众,从此尊名,其皿为玉,谨听吾命,化吾灵器,名为止(shi)!器为止(tome)!”佐助在半空中画出止字,对着止水拍去。
“来!止器(tomeki)!”“止”字印在了止水的脖子上,一道白光放出,将止玉包裹起来,化为流光落到佐助的手中。
——那是一把弓,一把足有1米的长长的两段锋利的木弓。
当佐助看清楚这是一把弓的时候愣住了,“诶?不是镜子啊?”
“这次是弓箭啊。”酒笑了,“看来佐助你很擅长弓道呢,你第一把灵器,会按照你擅长的方向变化,看来比起舞刀你更擅长射箭。”
佐助茫然的看了酒一眼,把目光放在弓箭上。我擅长弓道?
在器里面的止玉摸了摸下巴说,佐助你试试能不能把弓拉起来。
佐助眨眨眼,答应了一声,冲着敞开的门拉弓,一只箭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弓上。佐助的心中突然腾起一股暖流,心脏有力的跳动起来,他情不自禁的走出房间,将箭头对准十几米开外的小时候练习手里剑用的靶子。
佐助盯着靶心,心中出现了一个坚定的声音。
能射中!
弓弦被拉开的声音在佐助的耳边清晰的呈现,紧接着,kang!
箭尾从他耳边穿过,飞离弓箭,带着呼啸的风声扎在了靶子的中心。
看着扎在靶心,逐渐消散的箭,佐助愣了好一会,在酒的拍手声中回过神来。
“很精彩!看来佐助你真的很擅长弓箭啊。”酒看着呆愣愣的佐助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佐助的头,“行了别傻笑了,想个笨蛋一样。”
佐助听这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散去,他把手中的弓箭放开,一把扑向酒,把酒扑倒在地,用上扬的嘴角吻了吻酒的唇,“现在你也成笨蛋了。”
酒无奈的笑了起来,用手指戳了一下佐助的额头,“你啊。”佐助捂住额头,不高兴的皱了皱鼻子,强硬的吻住酒的唇,撬开酒的嘴,就是一个舌吻。
止玉变回人形看着地上那两个亲亲热热的两只,只觉得要被这里旖旎的粉红泡泡淹没了,于是很审时度势的离开了宇智波大宅。
而三代目看着又双叒叕抱在一起的宇智波两兄弟,有点头疼。“唉——真的没办法了吗?希望鼬那孩子看到这一幕能冷静。”
而事实上是,鼬在风之国的海滩旁,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他扶住额头,开始认真的想自己的弟弟到底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12岁,一个一切开始的年纪,这一年他们毕业了,遇到了新的老师,踏上了忍者的旅程,开始真正知道什么叫青涩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