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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现世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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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静灵庭里抱着文件出门，想着要去找冬狮郎签字。
啊，乱菊又翘班了。
推开门，他正坐在正门进去的办公桌上。桌上成堆的文书吓了我一跳。
我想起来了，五番队蓝染队长去世之后冬狮郎主动包揽了那边的所有的队务。
理由……是雏森桃吧。
“啊，你来了。”他抬起头，面色有些疲倦。
他皱起眉，起身拿起书架旁挂着的厚围巾圈在我脖子上。
好温暖。
“天冷了。你身体不好，怎么没添衣服？”
那些关于雏森桃的不适感又消失不见了。
奇怪，我平时都会自己添好衣服的，今天怎么回事？
我将文件放在桌子上，抱过他桌前的一大叠文件，坐到乱菊的桌子上，也低头批注起来。
一直都是这样。乱菊翘班的时候我坐在她的位置上替她处理队务，抬头就能看见他也专注于文书。
无数个漫长的，温暖或寒冷的下午。
弄完一大半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夕阳了。我伸了懒腰，见他还在动笔，打算起身去给我们都泡一杯茶。
拿起茶壶，一直苍白冰凉的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心里一惊，回过头，撞进一双平静的墨绿色眼睛里。
这个人穿着和静灵庭完全不同的纯白的衣服，脸上有墨绿的泪痕，头上有面具。
好像见过。
这是……
我大惊睁开眼，见到的还是这个人。
空气中的灵压很紧张。
我不明白怎么回事。
“青木高歌。起床。”
一个抱着换洗衣服的低级破面立在一旁，有些抖。乌尔奇奥拉大人叫了四遍这个女人都在床上纹丝不动。
“二十分钟，下楼。”他说着然后走了出去。
他离开了许久我才缓过神来。
对，昨天他说叫我一直跟着他的。
二十分钟。
我一个激灵爬起床，打开浴室的门，发现温热的水已经放好了。
唔……再没有比早上泡澡更令人神清气爽的事情了。
感受着身体暖和起来，我回想刚才做了什么梦，发现半点都想不起来了。
收拾好跨出门，下楼的时候乌尔奇奥拉已经快要吃完早餐了。
桌上的早餐是三明治，浓汤，培根之类的东西。
我指了指三明治，对一旁立着的破面道：“打包吧。”
“没有必要。”他打断我。
“嗯？”
他最后喝了一勺浓汤，似乎结束了用餐。破面收走了他那头桌上的食物。
“赶时间不符合我的性格。”
“……哦。”
我于是坐下来吃饭，他在另一头闭目养神，丝毫没有要催促我的意思。
然后他突然睁开眼。
门被推开，一个破面毕恭毕敬的行了礼：“乌尔奇奥拉大人，蓝染大人的传召。”
“青木高歌，呆在这里。”
他起身出了门。
一个人在这么宽阔的地方吃早餐真寂寞。
等我吃完饭，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无所事事的在行宫里呆了半个小时，他回来了。
嗯……乌尔奇奥拉？
泪痕和面具都没有了，怀里还抱着个小姑娘。
我怀疑我还在做梦，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你在干嘛。”他盯着我。
我解释道：“你的泪痕呢？”
“这是义骸。”他指了指一旁正倒在椅子上的娇小女孩，“你也穿上。”
是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女孩子。
乌尔奇奥拉也不算高，但把我放在他旁边也显得太矮了。平时没感觉自己这么矮啊？
“现世任务。”
“蓝染交代的？就我们俩吗？”我捣鼓着穿上，发现意外的合身。……哦，好吧。
乌尔奇奥拉喝了一口红茶。
“嗯。”
“我们去干嘛啊？”
“观察黑崎一护，随便查看现世对于你和井上织姬失踪的反应。”他面不改色的顺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我感到自己僵了一下，被乌尔奇奥拉看见了。
“怎么了。”
他盯着我。
我摇头。
然后，他站起身缓缓的朝我这边走过来，每走一步都让人感觉到压迫感。
又来了，乌式审问。
“对于背叛的事实感到心虚而不敢回去吗。”
我摇头。
“还是说，回去会看到自己的情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不愿意面对吗。”
被说中了。
“青木高歌。”顿了顿，“你的身体和心都已归属于我方。从你穿上这虚夜宫的制服之时，就是这个意义。明白了吗。”
什么叫身体和心都归属你方？
身体？
心？
这番话，他想让我认清自己的立场？
从他嘴里说出这番话，为什么我的心跳这么不均衡。
他看着我，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伸手按在我僵住的喉咙上，我心口一滞。
停在皮肤上的手指暖暖的。
有体温的。
原来，义骸有体温啊。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只感觉皮肤的接触使心脏又开始跳得很快了。
他目光下移，手指上聚集了一层浅浅的刀片状灵压，缓慢的沿直线顺着我的脖子下滑，电流般的触到锁骨，衣结。
他划开了我領口的衣服，直至胸口。
这是什么神展开？
虚圈的早上很冷。
我感到自己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
他的手指轻轻的停在我心脏的位置。完了，动不了，呼吸困难。肯定脸也红了。
“你在害怕。”
我摇摇头。
羞耻是没用的。
虚没有心，他无法理解。
所以我有胆坦然的看着他。将羞耻，心跳，都全部袒露在空气里。
“无法理解。”
半晌，一个困惑的叹息响起。他轻轻的杵着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