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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名正言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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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名正言顺
雪凛吃过早饭，去大厅转转，刚好碰到风天逸和风刃下了早朝，在为某些事情争执。
他不动声色地听了会儿，原来，人族那边正在进行天空城计划，又得了易茯苓，如今正要挟羽皇去霜城一叙，派来的使者是飞过来的，用的是机械翅膀。
风刃不乐意让羽皇去冒险，可羽皇一定要亲自去救易茯苓，一时争论不休。
风刃还打了风天逸一巴掌：“山河拱手为君一笑，你知道多么昏庸的帝王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雪凛心里有些乐，风刃自己“昏庸”起来也是枉顾性命的主，连金羽令都舍得送给他了，现在竟然教训侄子不要为一个女人轻易送死。
他走到风刃边上，准备看他们继续吵。结果叔侄俩见到雪凛来了，突然齐齐望着他，把他看得有些发毛。
“继续继续，别看我。”
“不知爱……爱卿对霜城邀约一事有何看法？”一声爱妃呼之欲出，风刃急急改口，差点咬到舌头。
雪凛清了清嗓子：“现在人族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动作——”
“我不管，我一定会把苓儿带回来。我不信她就真的跟了那个白庭君！”
雪凛话被打断有些愠怒，但转念一想，开始循循善诱：“那陛下有什么立场要易茯苓跟你回来？”雪凛不由自主又开始伸手进行“关爱智障”的抚摸。
“陛下当初用恶毒的话赶走易茯苓，和她分手，现在她又怎么可能再愿意爱你？陛下的性格……啧啧，这么反复无常，就算去了霜城，又有几分胜算能说服易茯苓？”
风天逸心中大恸，他最后一次和易茯苓分别，说的话有多么残忍，他当然清楚。
雪凛以退为进：“陛下执意要去，微臣当然不阻拦，三等以下的贵族很久都没有分到星流花丸了，陛下如此胸襟，为国为民牺牲自己以及自己的爱人，南羽都众人一定铭感五内，永记陛下再造之恩。陛下此去也别忘记摧毁天空城，这么重大的任务就都交给陛下一人了。微臣望陛下凯旋。”
雪凛随意行了个礼，冷眼看着年轻的羽皇，又兀地偏了头，给风刃使使眼色，叫他再继续煽风点火。
风刃心领神会，和善地拍了拍天逸的肩膀：“本王大可将事情原委解释清楚，带她回南羽都，天空城一事太过复杂，你是片羽转世，身份特殊，不宜露面。”
风天逸突然想起什么：“皇叔，叔——雪大人，白庭君既然也喜欢易茯苓，他一定不会坐看丫头化成星流花粉。他也根本不会让花神觉醒。所以，我若去赴约，一定没有生命危险。”
雪凛和风刃皆是一愣，不知道怎么反驳。
“皇叔，你为我付出良多，若不放手，雏鹰如何展出高飞？”
风刃听了有些动摇。
雪凛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风天逸若活着回来，皆大欢喜，万一化成了花粉，下一任羽皇可就是风刃了，遂点点头，“去吧，微臣等着陛下安全归来。”
风天逸还在等风刃的答复，听到未来的叔夫也支持自己，心里又有了些底气：“皇叔，请相信侄儿。”
风刃考量再三，若失败了，南羽都还有自己坐阵，先皇的江山也不至于大乱，终于艰难地点点头，叫他注意安全。
刃、凛二人送别了风天逸。
宣勤殿正厅。
“昨晚……睡得可好？”风刃故意发问。
雪凛摇摇头：“呵呵，王爷觉得我还有力气做梦？！”
晚上二人干了些什么，风刃自然心知肚明。
他大笑：“看来本王已找到让你安睡的办法。”
雪凛无语。
风刃见到自己的行宫里还因为天逸的婚礼披红挂彩，又见缝插针地对雪凛说：“侄儿成婚，布置都是现成的，还没来得及撤走，不如……我们延用一下，如何？”
雪凛乍一听到这个提议，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觉得二人现在关系也都到这份上了，就不要……昭告天下了吧。
“怎么？不愿意？”
“去礼部……登记一下就好了，还办什么婚礼啊……”雪凛固执地说。
风刃笑了：“南羽都的摄政王，办个婚礼都不行了？”
“我只是觉得……现在落差挺大的……”雪凛有些不甘心，偏过头去，伸手摸摸风刃的脸。原先雪家权大势大，他还真心想过能不能让风刃嫁给他，现在雪家地位不如从前，竟然变成自己嫁去皇室，这身份转变得……
虽然都是成亲……但是谁嫁谁娶，可不一样。
“都是一家人，你这门户之见该给本王剔除了才是。”风刃将雪凛一把搂过，“是嫌弃我皇室的身份不够高贵，配不上雪大人么？”
“王爷，这说得哪儿的话……我怎敢嫌弃王爷……我只是担心雪家以后……”
这样不好吧，若就这么嫁了，让雪家彻底归顺于皇族，雪凛有些不甘心，总觉得偌大的家业被自己带跑偏了。
自己又不会有什么子嗣，发愁啊。
突然，雪凛想起了自己还有个性格软弱的幼弟，前不久受不了宅院斗争，出去了。
“羽还真在哪儿？”雪凛发问。
风刃楞了一下：“应是在人族，制造机械翅膀，以及负责……天空城计划。”
雪凛皱了皱眉，这个弟弟受什么刺激了，竟然倒戈到人族。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胞弟，只不过其母身份卑微……”
“你若是能把羽还真收归南羽都所有，那再好不过。”风刃想着，侄儿肯定会为了易茯苓放弃飞翔，那整个南羽都以后不都得靠机械翅膀？
羽还真必须要赶紧拉拢。
“羽还真和我小妹亲厚，不知道我妹妹现在何处，如果有她出面，羽还真说不定……”
“雪飞霜已经去世。”风刃告知雪凛实情。
雪凛大惊：“去世？！”
风刃酝酿片刻，把雪飞霜的事情始末交代了一遍，他伸出手，给雪凛看那块黑斑，“你当初记忆没有恢复，以为我是去找你的仇人，其实那段时间我出门处理骨生花的事情了。”
“真是……执迷不悟！”雪凛听完原委，有些生气，但一想到妹妹那么要强的性格……事情变成这样，丢了性命，又似乎是天注定一般，无法挽回。
“飞霜……”雪凛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一想到疼爱的小妹早已经香消玉殒，心中乱糟糟。他向来不看好风天逸，觉得这个羽皇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小妹，可是……当局者迷，妹妹终究爱得义无反顾，甚至走了极端。
“痴儿……痴儿啊。”雪凛心里难受得很。
风刃见到眼下求婚的时机不对，就不再追问，拍了拍雪凛的肩膀，牵了他的手，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雪凛在宣勤殿养伤多日，闭门不出，雪飞霜被追封为飞霜公主他也无从得知。
雪凛燃了香，跪在地上叩拜三下，起身，酸涩之意已经涌到鼻腔，他默默留下两行清泪。
“飞霜的事情，天逸也有一部分责任……”
“我不怪他，都是造化弄人。”雪凛背过身飞快拭去泪水。
二人沉默一阵。
“走吧。”风刃牵过雪凛的手，生怕他一不高兴又回了雪宅伤春悲秋。
雪凛心里烦乱，丝毫没有在意风刃的小心思，待他回过神，已经来到了宣勤殿的前厅。
一群人正忙碌，原来在慢慢撤掉风天逸婚礼之时王府内布下的红色彩带和喜结。
“你们先别动。”风刃转头看着雪凛：“不知雪大人意下如何？”
领头的人又忙不迭地传话“王爷有令，暂时停手”，偌大的厅内，一群人的视线在雪凛和风刃之间来回晃荡。
雪凛也不好驳了王爷的面子，有些为难地说：“那……先退下吧。”
宫人又将彩带和喜结挂到原来的位置，鱼贯退出。
风刃嘴角再也藏不住笑，雪凛这才反应过来，中计了。
“王爷，你——”
风刃干脆把雪凛的手紧紧握住：“既然王府要延用之前婚礼的装扮，不如雪大人挑个日子？”
雪凛见风刃这么一副急匆匆的样子，知道他怕自己因为雪飞霜的事情迁怒皇族，不肯嫁，哼了一句：“呵，王爷，雪凛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
风刃见雪凛没有拒绝自己，继续乘胜追击：“既如此，那便和我缔结白首之约。”
雪凛没有把手抽开，过了一会儿，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风刃听在耳里，知道雪凛终于是答应自己了。
风刃雪凛成婚的那天，南羽都张灯结彩，和前不久羽皇大婚一模一样。
百姓们很奇怪，觉得皇族的人也忒复杂了。起初，他们以为羽皇要娶雪飞霜，摄政王都给他们赐婚了，结果雪凛出来谋逆。
羽皇还和易茯苓从头到尾分分合合多次。
好不容易以为两人能成亲，结果羽皇又作死，把人赶走。
然后羽皇又去霜城追，至今未归。
倒是摄政王和雪凛这对终于成了连理。
又听坊间谣传，雪凛和摄政王其实老早就勾搭上了……雪凛早八百年就把风刃追到了手……
然而据可靠消息称，是摄政王追的雪公子！是摄政王求婚！
大家不由得感叹，婚姻是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真、特、么、会、玩！
祝好！
迎亲的队伍自然是从皇宫排到了雪宅。雪凛穿着新郎装，风刃也一身红色，没有什么八抬大轿，二人并肩骑着高头大马，一路走向皇宫，接受民众的祝福。
敲锣打鼓的队伍跟了很长很长。大家沿路瞻仰摄政王和摄政王夫的风姿，风刃自是不必说，气质高华丰神俊朗，成亲那天还不断露出能让天地失色的笑容，沿街迷倒一片，这种谪仙般的人物娶的该是怎样的人呀！
大家好奇的目光时不时投向雪凛。这位爷，长得没风刃那般精致，但胜在气质独特，他面色淡定，时不时环视众人，眼神透着张扬和得意，低头颔首与群众问好，姿态随便又不失优雅，一路上也勾去了不少雌性生物的三魂七魄。
二人坐在马背上，虽然隔了两三人的距离，但还是会时不时望一望对方，然后很默契地相视一笑，十分恩爱，完全就是……老夫老夫！
到了皇宫，按照司仪的指示过完流程，拜了天地之后，吉时已到，礼炮齐鸣，这就算礼成了。
二人在大殿宴请群臣，喝了一杯又一杯，到后来，雪凛快滑到座位底下了，风刃也喝得脸颊通红，终于晕晕乎乎被人送入洞房。
风刃把礼服脱下，又撑着仅有的一点力气，剥下了雪凛的礼服，二人靠在一处，打着饱嗝。
“醒一醒啊，这可是洞房花烛夜，赶紧办正事。”风刃拍拍雪凛的脸，准备宽衣解带。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不习惯。”
“怎么不对了？”
“我知道了，我想去洗澡！”雪凛终于记起来，他们平日的习惯都是吃完饭之后，沐浴更衣，然后才睡觉。
“行，去醒醒酒也好。”
风刃带着雪凛去了澡池。
雪凛脱了衣服，靠在澡池边上醒酒，风刃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想到终于能娶到雪凛，还时不时笑两声。
“王爷……王夫，时辰不早了，是否回宣勤殿？”门外的宫人战战兢兢地问。以前他们可不敢随便打扰摄政王和雪凛，但是今天不一样，成亲要讲究吉时的。
“那便摆驾回宫。”
于是陆续有人进来伺候二位更衣梳洗，终于把二人又送回了卧室。
酒醒了大半，雪凛躺在布置一新的婚床上……
其实这床他过去小半年几乎都睡在上面，而且搂着自己的那个怀抱，又是如此熟悉。
他突然觉得，成亲这个事情，好像也没什么。
“王爷，为什么执意要成亲？其实……没必要的。”
“雪大人想反悔，恐怕为时已晚。”风刃笑道。
“王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雪凛有些脸热，“我们以前……偷偷的交往，也挺好。”雪凛提起了过去。
“呵，原来现在本王的婚床竟不及密室的那张舒适。”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啊王爷——”
风刃不容雪凛再辩解，凑上去霸道地吻住了他的嘴，舌头深入，占据口腔，两手也没有闲着，摸索着将雪凛身上的寝服扯松、褪去，雪凛被勾起原始欲望，也忘记自己到底要说什么，开始轻车熟路地脱起风刃的衣服。
当然，雪凛也挣扎反抗了一阵，风刃连哄带骗，语气温柔，但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压在了身下好好“疼爱”，卧室里充满了暧昧的呻齤吟，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好一阵干柴烈火之后，不知到了何时，终于偃旗息鼓，二人满足地搂抱在一起休息。
“本王的婚床是不是比密室那张舒适许多？”风刃才不想说那个密室是雪凛的主场，自己以前都是下面的那个，他想借着成亲的机会，换个环境换个姿势。
“王爷说得有理。”雪凛把一大半脸埋在被子里，刚刚被人给上了，不知怎地，他有点羞涩。
“还叫王爷呢？该改口了。”风刃开始调戏自己的正宫。
“那个……夫君？”雪凛觉得肉麻死了。
“语气还不够亲切呀，我的雪大人。”风刃听着雪凛叫他“夫君”，心里甚是满意。他凑近雪凛的耳边，极其色齤情地舔舔他的耳垂，把雪凛弄得浑身一抖。
“王爷！王爷不要戏弄我，我累了。”雪凛翻了个白眼。
“依你，夫、君！”风刃自己试着叫了一声，顿时被自己酸到了，觉得这个称呼果然不好。
“啧啧，还是叫王爷比较顺口吧。”雪凛笑话起风刃来。
“那本王依旧叫你雪大人。”
“嗯，这听着才顺耳。”
雪凛在风刃怀里睡去。
第二天雪凛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的时候，风刃已经下了朝。
雪凛佩服风刃的好体力，新婚第二天还能正常上早朝，这么鞠躬尽瘁的摄政王也是难得。
雪凛穿戴完毕，和风刃在后院休息。
“当了王夫，可要担起相应的责任，不可偷懒。”
“啊？”雪凛可不知道王夫还有什么责任。
“我这王府的财政大权，都交给你，国家也有专门的补贴，供皇室配偶的吃穿用度，你也一并收了。”雪凛大喜，觉得这摄政王夫当得太爽。
他还没有开心够，又被风刃当头棒喝：“王妃要负责为皇族开枝散叶，可是你既然贵为王夫，干不了这样的活，我也不能让你一直闲着。以后要跟着本王一起上早朝，切不可像今日这样，一睡不起。”
风刃端起茶杯，遮掩住自己的笑容，知道雪凛要生气。
雪凛果然和他争了起来：“我早晨起不来——那还不是因为你昨晚……”雪凛声音小了下去，但还是不甘心：“早朝是谁，我不上！”
他受过重伤，需要多休息，已经习惯早睡晚起。跟着风刃每日上朝，无疑是要他半条命。
“你若什么都不干，在皇宫混吃等死一辈子，我也能养，但——我的夫君，恐怕并不能容忍那种金丝雀的生活吧？”风刃故意叫了“夫君”二字，雪凛陷入沉思。
今日在朝堂上，群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风刃都听见了，有半数都以为雪凛嫁了人，已经屈居幕后，再也不会在朝堂上恣意任性。
这可不是风刃想要的结果。他让雪凛嫁给他，只是单纯地想和雪凛白头偕老。雪凛在朝堂上身形凛凛震慑百官的样子，其实让风刃非常心安，他知道，南羽都有雪凛这柄利剑，其实是无人敢随便造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了摄政王，帮为夫治理朝政之事，不是理所当然？”风刃又笑着对雪凛说。
雪凛知道风刃的用心，自己嫁了风刃，地位提升一大截，当然是好事，若再不抛头露面巩固巩固雪家地位，真和寻常妇人一样，那岂不委屈了自己，遂爽快答应：“如此也好。微臣定当如以前那样，为王爷排忧解难。”
雪凛便跟着风刃一起出入朝野，建言献策，不同的是他的衣饰、装扮跟着换了，风刃又给他特设一席，专供自家正宫坐在殿前睥睨群臣。
文武百官见到这对老面孔，内心有点惶恐不安，以前说雪凛飞扬跋扈得厉害，这回他嫁了摄政王……那就是明目张胆地恃宠而骄了！
头疼！
不过，雪凛接下来几天，上朝的次数其实不太多。
毕竟新婚燕尔，晚上体力不支，次日死赖着不起，非要睡觉，风刃也拿他没办法。
天逸在人族那儿待了有半个多月，没消息。
突然一天，山河色变，星辰阁的真人跑到大殿，告知风刃星流花神觉醒，已经有天空城漂浮在空中，马上就要撞向南羽都。
风刃大惊失色：“天……天逸呢？”
“你该关心的不是风天逸，而是整个南羽都！”真人教训道。风刃这才回过神，移驾临渊台排兵布阵，转移群众。
雪凛心里也不是特别好受，虽然风天逸毛病特别多，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比如，那一头柔顺又厚实的头发，呼噜起来其实手感很不错，这小子就这么化成花粉了，有点舍不得。
就在天空城马上要撞向南羽都的时候，羽还真拿走了星流花粉的内核，整个城垮掉，羽还真受到了花粉的刺激，生出翅膀飞了起来。
“他已是个真正的贵族。”风天逸在星辰号上搂着恢复记忆的易茯苓笑了。他和白庭君换了命格，又杀掉了白庭君，片羽落入轮回，韶舞也跟着去了，所以这一世并没有什么星流花粉降落，要等下一轮。
三天后。
风天逸留下书信一封，将皇位传给皇叔，他要和易茯苓用双脚踏遍澜州的土地。
风刃看了那一纸书信，哭笑不得。
雪凛已经开始骂了：“这小子，是不是傻逼？”
风刃稳住自己的正宫：“人族那边没了天空城，损失惨重，又群龙无首，正是开战的好时机，我们不如先计划，将这里、这里、这里都收入囊中如何？”风刃指着一张九州地图。
这可是雪凛的专长，他兴奋地搓搓手：“那请王爷赶紧出兵，趁此良机扩张版图。微臣愿主动奔赴——”
“雪大人还想着冲锋陷阵？”
“我……我以前也算一代武将。”知道自己再奔赴沙场不太现实，雪凛心中欲壑难填。
“呵，本王觉得你不适合。毕竟自从成亲以来……”风刃不动声色地说。
“够了，那是我让着你，我、让、着、你！”
“雪大人不如待在南羽都，在雪宅多和羽——雪还真走动走动，现在羽族没有了星流花粉，少不得要依仗他来制作机械翅膀。”
“知道了，知道了。”雪凛也明白自己已不是当年那样神勇，不如就在后方待着，调兵遣将运筹帷幄这种事情就让风刃去忙。
人族那边没了白庭君，又恰逢天机门为祸四方，民生凋敝，怨声载道，竟然有不少人投靠羽族这边，求一方安宁土地以养生息。
升级成为羽皇羽后的风刃和雪凛忙得四脚朝天连轴转，攘外安内，安抚百姓，开疆扩土，认认真真联手经营起南羽都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