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药师有毒》胖果儿

18、黄药师的噩梦

　　“师兄，你是怎么一次次的做到打着爱我的旗帜而一次次伤害我？师兄，你包庇的那个女人害死了我的好朋友！师兄，你包庇的那个女人怀了我丈夫的孩子！师兄，你包庇的那个女人她在我孕期跟我丈夫在一起！”

　　清风她哭着对我说，句句诛心，我却无法反驳，我无法说着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谎言去欺骗她，清风你可信那夜我把她当成了你？你可知那时我感到那层膜时的欣喜若狂？原来我还是介意的，我介意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可是因为是你，所以我心疼你。可是她冯衡两世便只我一人，“药师，我知你爱你师妹，可是我也爱你啊，我想为你生下我们的蓉儿啊！”

　　冯衡哭喊着对我说，我一时无言，即使被下了药可是我不能欺骗自己我也是有感觉的，所以即使知道她所做的一切，我也只能先把她囚禁在桃花岛，待到清风生产后交于她决定。

　　只是还未等我寻到时机清风便已知晓一切，真是天意弄人啊

　　“师兄，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想出古墓了，我会把孩子抚养大，若以后在江湖上想见，就形同陌路好了。”

　　“我会跟孩子讲，她的爹爹是个武艺高强的英雄，你是我们在最相爱的时候怀上的，我会告诉他我们曾经是多么的相爱，我也会与她说我们成长的点点滴滴。

　　我会告诉她其实爱情在她一生中没那么重要，不要因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被一次次伤害。

　　我会把她教导的彬彬有礼，才貌双全，有情有义，我也许会教她武功，也许不会，但我一定会告诉她别遇到像他爹爹那样的男子，尽管很优秀但也遥不可及。”

　　我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时不时哽咽两声，我的心都揪起来了，她这是又要放弃我了？那我费经心思的又是为何，明明一次次是为保护她，明明只是为了让她快乐......

　　我守着昏迷不醒的清风两个月，若非脉搏还在跳动就真当是个死人一般，为保护肚中的孩儿我花费了无数珍稀药材，可她却迟迟不愿醒来，是在怪我吧，这世上真的人值得她留恋了？连肚中的孩儿都不管了？

　　“药兄，马上就是华山论剑之时，我先去赴约，不知药兄何意”王重阳看在清风，云淡风轻的问我，自从林朝英死后他便一直如此，真是该珍惜时不懂珍惜，等失去后便后悔莫及，譬如他，譬如我。

　　“我与你同去，九阴真经归属到底是清风与林朝英所办之事。”我交代完小红与玉儿便赶往华山，欧阳锋抱着欧阳克前来，我看着那粉嫩玉雕的孩子，心中柔软起来，我伸手想抱他，他有些胆怯，紧抱着欧阳锋，偷偷观察我。

　　我诱哄道“你想不想见见你妈妈？”

　　“你让我们见清风？”还未等孩子回答，欧阳锋便开口，看着他充满期望的双眼，我缓缓的点头，若是他们能让清风清醒过来，要我的命都可以，何况只是见上那么几次。

　　华山论剑最终剩下我，王重阳，欧阳锋，一灯大师，老叫花，我们五人缠斗七日，最终还是由王重阳保管，我与欧阳锋无心恋战，一结束后便赶往古墓，也不管王重阳如何。

　　在欧阳克一声声妈妈的呼唤中，清风总算醒来，这段时日欧阳锋每见一次清风便来与我缠斗一次，并扬言杀冯衡泄愤。我冷冷的回道“若不是你，我与清风也不会这般痛苦，早已神仙眷侣，相忘于江湖。”言罢又是一阵打斗，而古墓众人也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变成视而不见。

　　这日，清风被欧阳克叫醒，我们匆匆赶至房内，而清风却突然发动，奈何此时找不到产婆，我便亲自为清风接生，清风抓着我断断续续的说“师兄，一定要救孩子，答应我好吗？”

　　“说什么傻话，你们一定会平安的。”

　　“师兄，我还没抱抱我的克儿呢，我也还没原谅你呢，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但是真出意外一定要救孩子！”

　　“傻瓜，若是你真出意外，我便与孩子和你一同去。”她闭上眼睛不再理我，还好最后有惊无险母女平安。

　　清风抱着孩子，温柔的笑着，我问她“想好叫什么名字吗？”

　　“莫愁，莫有忧愁，叫她莫愁吧。”

　　“好，黄莫愁，名字不错。”

　　“不，孩子不随你姓也不随我姓，随我娘姓，李莫愁。”

　　“为何？”

　　“师兄，我想了很多，我知你对黄蓉的感情，也知你为报恩一次次纵容冯衡，只是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孩子我会抚养长，你与上辈子一样好好教导黄蓉便好，你们好好过日子，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我盯紧着师妹，而她却至始至终没看我一眼，“以后我古墓常闭，你也不用来了，孩子是我一人的，与你无关。”

　　说罢便让小红把我赶出古墓，我再门口等了许久，她真是下定决心与我老死不相往来，若非接到超风的飞鸽传书，我想我应该会在古墓边上再找一石洞就此一生了。

　　赶到桃花岛，冯衡已难产而亡，只留下黄蓉孤零零在人世，我颤抖地抱起蓉儿，询问究竟是何事。

　　原来，我让玄风囚禁冯衡，而玄风见冯衡日渐消瘦一时心软便带冯衡出岛，遇见周伯通，因想着我去参加华山论剑最终未得到九阴真经为讨好我便略施小计看得九阴真经，而冯衡费尽心机默出写真经便也提前发作难产而亡。

　　我看着一众跪在下方的弟子便道“不听师命，便出岛吧，以后不再是我黄药师的徒弟，不得使用桃花岛的武功。”与上辈子一样，最后只剩下我与黄蓉孤苦伶仃。

　　我抱着蓉儿站在古墓门口，小红拿出剑指着我“黄少爷是何意？带着冯衡的孩子来挑衅小姐不成？”

　　我苦涩道“清风还是不愿见我吗？”

　　“是的，小姐说请黄岛主回桃花岛，若有一日踏出古墓便是原谅岛主之时，请耐心等候。”

　　“小红，告知你家小姐，我会一直在桃花岛等她。”我一边在桃花岛教导蓉儿，一边带着面具在古墓外看她，仿佛带着面具，我便不再是我，我一直遵守着诺言在桃花岛。

　　看着莫愁越长越大，看着她越长越美丽，看着她越来越出色，看着她为情所困，看着她一步步成为人们口中的赤练仙子，我一边为她教训陆展元，一边写信告知清风，希望她能出古墓，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原来现在连莫愁也不能在她心里有所波动。

　　看着莫愁与蓉儿缠打在一起，我现身阻止，在蓉儿不解的目光中我看着莫愁离去，我们能看她们亲姐妹自相残杀，我又不敢认莫愁，怕清风恼我

　　“桃花岛主，弟子众多，以一敌五，怡笑江湖。”听着莫愁讥讽的词句，我只能苦笑，这辈子的重生太过荒诞。我开始怀疑我折腾了这两辈子究竟是为何。

　　我强闯古墓，烧光蜜蜂，只为见到清风一面，小龙女把我带往墓中，我有些胆怯，止步不前“黄前辈，你不是非要见到许前辈吗？”小龙女面无表情冷清的看着我。我故作镇定。打开石门的那一刹那我醍醐灌顶。

　　“她何时去的？”

　　“自我入谷以来从未见过许前辈，我与莫愁师姐皆是师傅所教，少时师傅对师姐严厉，但婆婆却独宠师姐，后师姐下山，婆婆临死前告知此生莫让黄药师知晓小姐逝去的消息，也莫让莫愁知晓亲生父亲是谁，他不配。”小龙女冷静的看着我。

　　我突然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那你便莫告知莫愁谁是她爹爹”我看向小龙女“我与你做个交易，你想要何物我替你寻得，等我死后把我与清风埋于一处可好？”

　　“许前辈如此隐瞒你，就是想让你好好活下去。”

　　“你想要何物？我毕生的功力，还是我桃花岛，还是我青衣派？”

　　“并无，我们古墓之人无欲无求。”

　　听她如此说来，我便往天灵盖打去，清风，我来陪你。

　　猛然惊醒，看着身旁熟睡的清风，长叹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梦，还好当时我做了另一个选择，现在才会儿女双全，莫愁也没变为赤练仙子，克儿也没被蓉儿害死，我揉着干涸的眼角，无法想象失去清风的日子，我紧紧抱着她，大抵是太用力了她悠悠转醒，有些幽怨的看着我。

　　“师兄怎么了？”

　　“没事，清风你见过凌晨的太阳吗？”

　　“师兄你说什么胡话呢？”

　　“我见过。”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我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安心的睡去。我见过凌晨的太阳便是做恶梦醒来你熟睡的脸庞。

　　“师兄还真是的，把人家弄醒自己睡了。”听着她软糯的抱怨声，我嘴角勾出了一个弧度，还好当时我没放弃，否则哪有现在幸福甜蜜的日子。

　　“清风，等过些日子我们就不要管莫愁与克儿了，一起出去看看吧。”

　　“好，不去见见你蓉儿吗？”许久，黑暗中传来清风轻不可闻的声音。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