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字記之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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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是湘琴這陣子來睡得最甜的一天了…這次湘琴並沒有給鬧鐘給叫醒…只因直樹已經把所有的都關掉…其實直樹並不需要鬧鐘因為每天直樹都會在固定時間起來…相對的湘琴是十個鬧鐘也叫不醒的人.
“一….二…十.終於全找出來.” 直樹抹一抹汗看著這個笨老婆…因為怕自已把鬧鐘都關掉…所以都藏在不同的角落之中…
“嗯…這樣才對…睡個好覺吧.”直樹看著湘琴幸福的笑臉與昨天兩個白髮老人帶著孫子們尋找回憶的夢.但是好笑的是湘琴睡覺的姿態還是一如以往呀…直樹輕輕的把被子拉回湘琴身上心怕吵醒她…
“爸,媽,早!” 直樹換好衣服下樓…
“早…來吃早餐吧…哎湘琴呢?” 江媽緊張的問…此時阿才叔跟江爸也緊張的走過來…看來江家還沒脫離湘琴出走的惡夢當中.
“沒事…她在房間睡覺…這幾天的折騰她都累了我幫她多請了一天假.她還在睡我留便條了” 直樹冷靜的說.
“嗯…湘琴還有了身孕不宜太過操勞.” 江爸同意的點點頭.
“對…要開始把身體調養好不然像她媽…” 阿才叔陷入痛苦的回憶中.
“哎喲…阿才不要亂說話…有我在湘琴的身體會壯得像頭牛一樣…還有你不是個廚師嗎?...哈” 江媽拍著阿才叔的肩膀打打氣.
“拜託你了…爸!” 直樹也拍著阿才叔的肩膀打氣.
“對…那我要去看看那一種補品適合湘琴的…”阿才叔又恢復以往的活力.
“對呀…那哥哥你是要去哪?” 江媽帶著誇張的表情問著直樹…一面”你不是又要丟下老婆”的表情.
“去上班呀…不然呢?” 直樹開始吃起早餐.
“你不是吧? 去請假陪你親愛的老婆才對.”江媽有點命令的語氣.
“媽…夠了吧?我是一個醫生…那可隨隨便便請假呀?” 直樹回過頭來看一下江媽轉頭又吃起早餐來.
“甚麼隨隨便便…”江媽有點不滿的說.
“好了…媽媽…湘琴現在都沒事了…直樹的病人都等著他.” 江爸打斷江媽的話.
“話是這樣說…這是他老婆呀…真不貼心.”江媽還是不死心的纏著.
“嫂子,你就讓直樹上班啦…湘琴他是最清楚的了…湘琴也不想因為她而阻礙直樹的工作.” 阿才叔了解直樹為何要這樣做…因為他也很了解他的女兒.
“好啦…但是你要早點回來陪湘琴喔!”江媽說起條件來.
“媽…湘琴有了身孕禁不了折騰…你可不要搞一堆有的沒有的.” 直樹吃好早餐準備出門時不忘”提醒”一下江媽就出去了.
“這個嘛…”江媽心裡糾結著.她就想大肆慶祝…但是又很擔心湘琴的身體.
“媽媽…你就先別想了…等過了些時候湘琴身子好了起來才想吧.” 江爸趕緊打消江媽的諗頭.
“那個…好吧…”江媽一臉失望的說.
“對對…我去幫湘琴弄個營養菜單.” 江媽興奮地去電腦上查資料.
“嫂子…湘琴就拜託你了.” 阿才叔還是有點擔心湘琴.
“放心…湘琴可是我的寶貝.” 江媽拍著心口說...趕著江爸跟阿才叔去工作.
“直樹…”湘琴一覺醒來發現直樹不在…不是呀每次都是她起得比較晚吧.我真不是一個好妻子…怎麼都沒盡過作為妻子的責任…內心有點難過.
“哎…這麼晚了直樹,媽媽怎麼不叫我呀.怎麼都沒聽到鬧鐘.” 湘琴轉過頭看到都已經十點了整個彈了起來甚麼都忘了趕緊換衣服跑下樓…沒有發現枱子上的小便條.
“湘琴…哎…不要跑.有了身孕是不能跑的!”江媽看見湘琴跑下來不禁抹了抹汗
“媽媽…我遲大到了…哎喲直樹幹嗎不叫我…”湘琴趕著出門聽不到江媽說些甚麼.
“湘琴…哎…湘琴...不要跑.” 江媽看湘琴聽不到趕緊拉著她.
“媽媽…我要遲到了啦…”湘琴終於有聽到江媽的話了.
“不要急…哥哥幫你請假了在家休息.”江媽趕緊安撫湘琴…孕婦可不能有太大情緒.
“喲…直樹沒跟我說呀?” 湘琴努力回想直樹有跟她說過嗎? 沒有呀…
“哥哥說她看見你睡得正甜...說給你留了便條.” 江媽感覺很窩心的說想直樹當真變了…曾經冷冷冰冰的他…而江媽一直都覺得這是她犯下的錯而一直耿耿於懷…但是幸好…湘琴…還好有你…想到這裡江媽不禁流下了眼淚.
“媽媽…怎樣了?”湘琴突然被江媽的舉動嚇倒擔心的問.
“湘琴…謝謝你…媽媽謝謝你.” 江媽擦掉眼淚抱著湘琴…這個”直樹收到的最好禮物”還有她收過的最好的禮物…
“媽媽…怎麼了呀?” 湘琴還一臉狀況外的…但是她也拍著江媽的背安慰著她.
“湘琴…答應媽媽,不要在離開我們了,好嗎?” 江媽握緊湘琴的手深怕湘琴的離開往後又會重現.更甚的是那個失魂落魄的直樹…不發一語的直樹…令人心痛…令人害怕.
“媽媽…對不起.” 湘琴知道這一次的出走把江家一家嚇得….唉…面上的表情也變得難過.
“嗯…答應就好…來媽媽給你熬湯子跟弄小幾道小菜…我剛好到網上查了些食譜.” 江媽看到湘琴難過的表情捨不得趕緊轉個話題.
“媽媽…我也來幫忙…” 湘琴站起來準備跟江媽進廚房.
“坐好坐好…你們負責試吃就好…我的好媳婦還有我的乖孫子.” 江媽把湘琴坐回餐桌上又開開心心的進廚房去心想”一定要是個女生呀!”
“小直樹…答應媽媽要像爸爸喔!” 湘琴摸著她的肚子想.就這樣呆呆滯滯的想著.
“湘琴…湘琴…” 江媽出來看見發呆的湘琴有點擔心.
“啊…媽媽,不好意思…你說甚麼?” 湘琴回過神來.
“沒事…來來來試一下菜看合不合口味.” 江媽興奮的拿出幾道新菜式來.
“媽媽…你說直樹裕樹是像媽媽你還是爸呢?” 湘琴有點在意的問…
“哈哈…當然是媽媽啦不然他兩怎把你跟好美拐回來呢..嘿嘿…”江媽有點自豪的說.
“哎喲…媽媽…” 湘琴不覺面紅了起來.
“那要怎麼辦……”湘琴心想…面上也閃過一點悲傷…江媽卻未能察覺得到.
“還有…”江媽興奮的又把直樹裕樹的童年回憶說了一遍.
“真的呀…那真的很好笑…” 湘琴聽著江媽說著小時的直樹想到那表情真的是…笑翻了...面上也明顯的有了笑容…她更了解直樹的別扭了…江媽的強大…嘻嘻…
“不知道小直樹會不會像直樹一樣呢….”湘琴想到這裡難免有著難過.
“媽媽…我有點累了.” 湘琴不想讓江媽看到她難過的表情擔心.
“啊…怎麼了?有甚麼不舒服嗎? 要到醫院看看?” 江媽緊張的問.
“沒…就有點累…我先上去休息.” 湘琴想趕緊回到她的”秘密機地”.
“湘琴…有事叫媽媽喔.” 江媽還有點擔心的說.
“嗯…”湘琴回應一聲就黯然上樓.
“哎…熬給湘琴的湯….”江媽看著湘琴有點不妥但是廚房傳來一股焦味.
“小直樹…這是你的房間喔.” 湘琴走到她的”秘密機地”.
“很漂亮對不對…你看爺爺奶奶阿公給你準備的東西…” 湘琴拿起每件東西給小直樹都看一遍.
“媽媽好愛好愛你喔…所以你要答應媽媽要像爸爸…絕對…絕對不可以像媽媽喔.”湘琴摸著肚子說著眼淚又流下來了…不久累著就睡了下來.
裕樹放學剛回到家上房間時看見嬰兒房有一點亮光就好奇看了看…也就聽見了湘琴的話語…
“笨蛋湘琴又在偷哭了…她真的不明白喔我們說的…果然是個笨蛋…” 裕樹雖然口裡這樣說可說他的表情透露著 “如何讓這笨蛋安心呢?” 的不惑.
聽了許久沒有任何聲音…裕樹輕輕的走進嬰兒房…
“果然…” 裕樹想湘琴應該是累得睡著了.
“這個笨蛋…要睡應該到床上睡吧…”裕樹趕緊到房間拿一隻被子跟枕頭過來反正這房間的地上是地毯不會冷…他不想吵醒睡中的湘琴.
“唉…真麻煩…可是…” 裕樹回想起直樹當兵前和他說的一番話…
這天直樹是早班…而且他今天心緒不寧之前湘琴出走時的情緒還沒脫離…所以他今天盡快把東西都做好趕著回家…
“我回來了.” 直樹入門時說著沒看見湘琴的身影有點擔心.
“哥哥你回來了…剛好…換衣服叫湘琴跟裕樹下來吃飯.” 江媽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湘琴…”直樹還沒上到樓已經心急的喚著湘琴.
“哥…哥…小聲點…嫂嫂她在嬰兒房.”裕樹聽到直樹叫喊的聲音趕緊走出來.
“嬰兒房?” 直樹想到這是湘琴的”秘密機地”…難道….
“嗯…哥…嫂嫂她…” 裕樹把聽到的都告訴他哥…畢竟這個嫂嫂…有多愛他哥…哥哥有多愛這個笨蛋…自從湘琴出走的那一次…江家都發現直樹的愛從來不被湘琴的小…而直樹對湘琴的依賴…也比湘琴依賴直樹來得更深…
“嗯…我知道了….”直樹面上充滿著不安但仍笑著對裕樹說.
“哥…這是我的承諾…” 裕樹加重了語氣.
“當然.你先下去吧…我等一下和湘琴一起下去.” 直樹當然知道裕樹的想法所以他並沒有跟裕樹道謝因為他們是…一家人.
“哥…嫂嫂就拜託你了.” 裕樹說完才覺得自已怎會說出這麼白木的說話…這是他哥的老婆…有著甚麼拜託的道理…可是因為見識過他哥的別扭也只有裕樹吧…就拜託他別在這樣了…他可不想沒有這個嫂嫂…某程度上…相信裕樹這是說我是站在笨蛋湘琴的這一邊了…別欺負我家嫂嫂!
“你也快下去…不然你媽…” 當然直樹是聽懂了…竟然被自家弟弟虧了趕緊把他趕下去...
“媽又怎樣了?” 裕樹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哥.
“就我上樓時看見媽在打電話…但是你看爸跟阿才叔都回來了…” 直樹有著笑容打量著裕樹就像說就你想虧我…太嫩了.
“哎…媽!” 裕樹給他哥回了一記眼神”你給我記著”然後跑下樓…但是看來已經太遲了因為江媽正叫著江爸去接著她的未來媳婦去…
“看來我還是太小看這顆小草啦…” 直樹回憶著湘琴搞定小可愛時候所說的一句話.
直樹先到房間換下衣服就到嬰兒房…
“究竟我要怎樣做你才能安心呢.” 摸著湘琴消瘦的臉直樹心痛不小…
“哎…直樹你回來了…我這是睡了多久…我怎麼睡這裡啦.” 湘琴睡了不久時間剛好也醒了.
“你知道就好…怎麼不回床上去睡.” 直樹有點好笑的看著湘琴.
“啊…這個…”湘琴有點奇怪為何會有枕頭跟被子在.
“很累嗎?”直樹擔心的問並沒有回答因為如果讓湘琴知道…以後裕樹有得受了…
“嗯…就一直都很睏…越睡就越累的感覺.” 湘琴還一臉疲累的樣子.
“湘琴…要不我幫你再請一個月假吧…先調理好身體在看看要不要上班.” 直樹擔心著湘琴的身子像她媽媽般柔弱…
“不要啦…在家很無聊…我沒事我可以上班.” 湘琴想著這可無聊了…還有都見不到直樹而且醫院她的情敵可多著呢…她才不要!
“那好…記著有甚麼不舒服的一定要跟我說.不然你就給我待在家.” 直樹不想湘琴失望可是也不能就這樣寵著她…
“嗯…好好…”湘琴趕緊答應.
“湘琴…告訴我發生甚麼事了?” 直樹知道湘琴的心結還未解開.
“甚麼…?” 湘琴裝作不知道…
“湘琴…你不相信我?” 直樹堅定的眼神看著湘琴…
“不是啦…怎會…我最相信你啦…” 湘琴連忙澄清…
“所以…?” 直樹要把湘琴的不安都挖出來.
“就…就…”湘琴有點說不出來.
“嗯…”直樹耐心的等待.
“如果小直樹遺傳到我的…那他會很可憐…他會不會被欺負…他會不會不開心…他會不會…會不會…怪我這個媽媽…”湘琴說到這裡有些咽哽.
“湘琴…我巴不得孩子像你…你的平凡…你的毅力…你的堅強…你的樂觀…你的一切…孩子需要的是爸爸媽媽的愛…他會快快樂樂的成長…而誰又敢欺負湘琴你的孩子呀? 不怕給你折騰死喔? 當然還有我…湘琴…你要相信我們可以攜手度過每一道難關…因為我要的只有你可以給我…而你要的也只有我能給…我們孩子要的也只有我們能給…所以你要相信我,相信自已…相信我們的孩子,好嗎?” 直樹一臉堅定的對著湘琴說.
“嗯…嗯…直樹…我相信.”湘琴眼淚不斷湧出帶著咽哽的說.
“你怎麼那麼愛哭呢? 小心小直樹也跟你…”直樹總算有逗湘琴的心情了但是還是幫忙擦著湘琴的眼淚.
“喂…” 湘琴拍了一下直樹.
“好啦…趕緊洗個臉下樓食飯…不要爸媽等.” 直樹扶著湘琴到廁所.
“媽!?” 直樹跟湘琴出嬰兒房就看見江媽拿著…收到背後了
“媽媽…怎麼你在這裡?” 湘琴看見江媽問…完全沒發現江媽背後藏著東西.
“啊…沒有…就可以吃飯了來叫你們.” 江媽有點心虛的說…還給直樹給瞪著…
“不好意思喔…媽…我們這就下去.” 湘琴趕快拉著直樹下樓.
“好美也在喔?” 湘琴下樓就看見好美.
“直樹大哥跟湘琴老師好…”好美有禮貌的打招呼.
“啊…我弄了新菜式就叫好美來嘗一下呀給點意見.” 江媽把錄影機收好後趕緊下樓.
“不好意思…打擾了.”好美看到裕樹的臉不太高興.
“沒關係…多些來!” 這句出來每個人也驚訝一番…竟然是出自直樹的口.此時直樹瞪了瞪裕樹…臭小子就知道是你告訴媽…我來回敬一下你.
“......”裕樹知道事情暴露了無言以對…
“對…多來沒關係…反正以後都是…”江媽把話題延續下去.
“媽…你夠了喔!?” 裕樹當然明白江媽要說下去的…好美的臉也通紅…
“對…不要在說了都齊人了吃飯吃飯.”江爸幫裕樹好美解圍.
“啊…不能餓了我的好媳婦”們”,還有我的乖孫子,來湘琴.” 江媽拉著湘琴坐下開始夾菜給她…當然小不了好美的份.
這次最樂的當然是江媽啦…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直樹知道不能小看裕樹了…裕樹也知道在太歲頭上動土…代價不菲呀…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一字記之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