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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床上战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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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雪,铁岭陡峭的山脉变成了怒天欲飞的银龙。苏婉儿把自己裹的像只木乃伊,往山上走。她去干啥?别提了,昨晚暴风雪太大了,羊圈破了,有羊走丢了。全家出动上山找羊。
雪后的山路真是难走,苏婉儿深一脚浅一脚走着。忽然她看见白花花的雪地里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哎呀妈啊,不会是俺家那只黑山羊吧,平时产不少羊奶,咋这会给冻死了?”
苏婉儿嘀嘀咕咕地赶忙跑过去,凑近了一看,是个人!苏婉儿赶紧把人从雪地刨出来,还是个男的!苏婉儿细瞅瞅,细而狭长的眼,高而直的鼻梁,嘴唇薄薄的紧闭着,白皙的皮肤因为低温而紫红。相比之下,韩庚、李民浩、张根硕啥的,简直弱爆了!
咳!咳!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喂!喂!帅哥,你醒醒!醒醒!”苏婉儿拍拍男人的脸,男人毫无反应。一摸他的鼻子,才发现气息十分微弱。
“这咋整啊?”苏婉儿急的直跺脚,“有没有人!冻死人了!···”苏婉儿喊了两嗓子,只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没法子了,先带回家,找爹想办法吧。苏婉儿把男人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二、三”,苏婉儿一用力没把男人扶起来,反而自己的臀部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平时这家伙都吃的啥啊,死沉死沉的,苏婉儿只好把他拖回家。
“爹!娘!快搭把手!”到院子里,苏婉儿着急地喊。没反应,看来爹娘去找羊了还没回来。苏婉儿连拖带拽,把男人弄到炕上,自己也累得趴在炕上起不来了。
“醒醒!···”苏婉儿的爹是这十里八庄有名的赤脚医生,常常听爹讲,遇到冻僵的人,首先要唤醒他,人的意识在清醒状态下,体内的机能才能运转。男人还是没反应,经过这一路的折腾,男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昏迷会导致大脑缺氧,一旦时间过长,即使抢救过来也可能留下后遗症,像村东头的李大傻子就是这样,不管看到谁都流着哈喇子喊,“娘娘,我要吃糖糖!”一想到眼前这个比李浩民还俊的男人,将来要流着口水讨糖吃,苏婉儿那颗怜香惜玉的心就像刀剜了一块那样疼。
“看来只能用这招了!”苏婉儿动手开始解男人的衣扣,她的手在颤抖,长这么大,这是第二次去主动脱一个陌生男人的衣服。第一次是邻居家的男孩刘晓飞,那时他才五个月大。那光滑洁白的皮肤,那结实有力的肌肉,那男人特有的体味,都让苏婉儿的脸臊红了。
苏婉儿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哆嗦着脱下身上的衣服,把被子盖到两个人身上。只是当苏婉儿伸开双臂抱住他时,自己胸前的柔软迎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下身的敏感处正好碰到了男人多出来的那一块。顿时苏婉儿的心跳“砰砰”加速到一百二,血压上升,鼻血射到了男人如玉一般的脸上。
“阿弥陀那个佛,我这是在救人!耶稣穆罕默德,真主安拉,我苏婉儿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苏婉儿心中默念,把春梦里的少儿不宜都统统净化掉,紧紧抱住怀里的男人。
有时候,她多么希望那一刻就直到地老天荒。
冻僵的人的浑身血液淤塞,如果放在火炉前用高温烤,很可能手脚会被烤化掉。用人体体温来温暖,是最稳妥最有效的办法。苏婉儿就不止一次的看到爹用这个办法救人。
在苏婉儿怀里的年修哲渐渐恢复了知觉,回温的身体就像是感受到春天蛰伏了一冬的野兽,脑海还是处于混沌大雾里,身体只能依靠着本能行事。
年修哲的手指摸索到了一具温暖的躯体,朦朦胧胧的眼瞳里映出的人影,通过视神经传导到脑子里,得出了一个“童颜□□”的初步印象。咦,童颜□□?童颜□□不就是苍老师吗?哦,看来我这是在做梦。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得出自己是做梦的结论后。年修哲也没有检验一下这个答案是不是成立,就直接心安理得地按照兽性的本能行事了。
苏婉儿觉得怀里的人有动静了,心中一喜,很快她就发觉不对味了,这个男人的双手简直像是充了电的机械部队,在苏婉儿的身子上的敏感部位上下游走。山里人的思想比不上城里思想开放,苏婉儿平时书上电视上这些香艳的场面没少看到,可是真刀真枪的轮到自己,慌了神。
苏婉儿的爷爷苏老汉可是打过鬼子的老红军,一套军体拳虎虎生威,在战场上可是送了不少鬼子见了阎王。苏老汉膝下没有孙子,只好整天调教苏婉儿,“丫头,现在山里没有狼了,可是城里镇上的狼不少,多学学不吃亏。”
几年下来,苏婉儿整天偷懒耍滑,苏老汉十成的功夫她学了不到三成。哼!哼!可是对付眼前这个色狼足够了,“敢吃姑奶奶豆腐!我打!我打!打打打···”一场床上战争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由于男方选手年修哲同学没有做好战斗准备仓促应战,很快被早有预谋的苏婉儿同学打了个狗吃屎。年修哲在重新昏迷过去之前心里还没分析清楚,“苍老师为什么不温柔了,变成河东狮吼了?”
“喂,喂,醒醒!”苏婉儿的一套军体拳还没打完,看到回过神来的男人又昏了过去,他鼻青脸肿的样子貌似下手也是狠了点。
“丫——头——!!!你,你这是干啥呢?”苏婉儿的爹苏爱国撩开门帘就看到自家闺女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在被窝里。
“婉儿!”娘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
“好哇!我们去山上找羊!你没脸没羞的往家里偷汉子!扫帚呢?”苏爱国暴跳如雷,猫腰往墙根找扫帚,“翠花,咱家的扫帚呢?今天我就把这没脸没皮的东西拍死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