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之路》》江米粒

15、第 15 章

　　15、乌龙
　　胖五一回到家，赶紧把小姑叫到房间里，把小华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
　　“画像，啥时候的画像，还唯一，还有我的名字。你们这都说的啥呀。”王老师越听越糊涂起来，边思索着坐到椅子上。
　　“怎样，这下可以跟奶奶交差了吧，牛老师是真的喜欢你。”胖五在一旁肯定地说。
　　“不可能啊，他明明，，，”王小静越想越不对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胖五被王小静的笑声弄懵了，跟着也嘿嘿地笑了两声，“牛老师肯定喜欢你，看你高兴得。”
　　“哈哈哈”王小静笑得更大声，而且更夸张地是她居然还笑得弯下了腰，捂着肚子。
　　“小姑，你怎么啦，这么开心啊，不至于吧。”胖五对小姑的笑感觉到不劲，问道。
　　王小静不停地摆摆手，止不住地笑得浑身发抖，好一阵胖五目瞪口呆地就在旁边盯着这个小姑在那笑得前仰后合。
　　“疯成这样啦。”胖五严肃地看着王小静，心里有些发怵，他是万万没想到小姑的反应会是如此强烈。
　　王小静笑够了，立起腰，抹了一下眼角笑出的泪水，一脸板正地对胖五说：“你们误会啦。王老师真不喜欢我。”“那为什么要画你？”胖五疑惑地问。
　　“这画是我找他画的。”
　　“你啊，你找他画的。？！”
　　“啊，怎么不可以呀？”小静点点头。
　　“那，那字是怎么回事。”胖五被弄得一头雾水，追问道。
　　“那字是我跟他一人一半。”
　　“啥叫一人一半？”
　　“后面那‘静’字的确是牛老师写的，那前面那个“i”你们念的衣，那是‘爱’那是我写的。”王小静坦白道。
　　“啊，你自己爱你自己啊。”胖五一阵无措。
　　“啥呀，你不懂。”王小静面对这个小屁孩不想多做解释。
　　“那为啥藏在牛老师的床底下？”胖五继续问道。
　　“怕被他发现呗，你做坏事敢明目张胆的说啊？”王小静悻悻地说。
　　“哎，没被他发现，倒是被你们这帮捣蛋鬼给发现了，我现在的脸往哪搁啊？”说完王小静捂着脸，揉搓着，脸瞬间红了起来。
　　“没事，就我们几个知道，不丢脸，我们绝对不会把你的糗事到处说的，你放心，我们的嘴巴严得很。”胖五像个战士一样保证着。
　　“我相信你们，去吧，我想静会。”王小静都快被这几个臭小子弄崩溃啦，极力忍住自己快发疯的心，把胖五打发走。
　　胖五从王小静的房间出来，只听见里面一阵咆哮。
　　胖五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那关上的房门。
　　“这又是咋啦？”奶奶听到叫声，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
　　“没事，你闺女正在检讨，面壁思过，让她嚎两嗓子吧，没事我刚出来，她好好的。”胖五边安慰着奶奶，一边偷笑起来，扶着奶奶回了房间。
　　“这死丫头迟早有一天把我给气死。”奶奶边走边愤愤地念叨着。
　　“不会的，小姑她这不是听话了吗，没有跑啦，你就不要再逼她啦，她有自己的想法，让她去瞎折腾，折腾够了，自然就会同意你的做法啦。”胖五就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着生气的奶奶。
　　“哎呀，啥时候才是个头啊，老头子，你个死鬼，那么早就去那边享福去啦，留我一人在这儿受罪，你个死鬼，我哪天要是下去了，看我弄不死你。”奶奶嘴里责怪着，骂咧咧地回屋了。
　　胖五把奶奶安抚好后，急匆匆地又敲响了小姑的房间门。
　　“谁呀？”
　　“小姑，开门，是我。”
　　“进来吧，门没锁。”
　　胖五轻轻推开了门，进来就关上门，跑到王小静的身边疑惑地问道：“你今天真想跑啊？”
　　“那怎么可能，我能跑哪去，长这么大，除了到镇上上学，你看我去过哪儿呀？”
　　“那你？”胖五刚想再问，“哦，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胖五笑笑地对王小静说。
　　王小静无奈地说：“哎，我就吓吓我妈，看她还动不动就让我嫁人啦！”说完，头仰着，望着屋顶的房梁，眼神涣散。
　　“我就知道你没那胆，也就奶奶信你。”胖五也不屑地看着小姑。
　　“哎，你这话说得，我哪天真有那胆啦，我肯定跑。”王小静一股气冒了出来，怼着胖五。
　　“好，好好，你有胆，不过你这么着也不是办法呀。”
　　“那要不然咋办，我说了不会跟不喜欢的人结婚，这是我的自由，也是我的权利。”王小静拍着胸口说。
　　“说得是没错，可日子久了，别人说三道四的，奶奶的脸往哪儿搁啊。”胖五也觉得小姑丢人。
　　“我，我哪儿丢人哪，我的婚姻我自已做主怎么啦。怎么还丢人啦？”王小静弱弱地念叨着，心里顿时没有底气。
　　“我看要不这样，你先答应下来，不要再让奶奶生气啦，”
　　“那不行，那不等于我投降了吗，我才不干呢。我堂堂。。。”
　　“缓兵之计，缓兵之计，你要真把奶奶给气出病来，你良心安吗？”胖五诓劝着王小静。
　　“那答应了，以后可怎么脱身啊？我又不喜欢，这不是其欺骗吗？不行，我做不到。”王小静越想越行不通。立刻摇摇头拒绝了胖五的提议。
　　“真是个驴脑袋。”胖五见一直劝不通，直接骂了句跑了。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骂我是驴。”王小静看着胖五的背影说着气话。说完，心里也很纠结。
　　胖五从家里跑出来，朝着小华家走去。
　　“小胖啊，你小姑这回肯定能嫁出去啦！”隔壁地王婶见到胖五乐呵呵说。
　　“哦，啊？”胖五一脸吃惊地看着王婶。
　　“咋地，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
　　“你知道啥？”
　　“那个新来的牛老师不是喜欢你小姑吗，这会回去办彩礼去了，说了开学了就会回来娶你小姑啦。”王婶说得真真切切，不容有一点怀疑。
　　“这，这是谁说的呀。”胖五一听到这种话，简直是五雷轰顶，纯属添乱吗？
　　“谁说啥呀，这村里都传遍啦。你咋还不知道？”王婶一脸质疑。
　　“哦，哦，我知道，知道。”说完，转身朝家里跑去。
　　一脚踢开小姑的门，上气不接下气：“遭了，这回可真出大事啦。”
　　王小静看着胖五的样子，吓了一跳，正发愣。
　　“胖五，胖五”小华急促的声音把两人吸引了过去。
　　“咋啦？”胖五转身看着气喘如牛的小华。
　　小华看到了王小静，“王老师，你在呢，不好啦，村。。。”
　　“你慢慢说，不着急。”王老师看着小华难受的表情。
　　胖五一把拉过小华坐到一根凳子上。
　　小华缓了缓，“村里人都说，你和牛老师快结婚啦。”
　　“啊？”王老师瞬间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谁说的呀？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事怎么就弄成这样啦，你们到底是谁说的呀，这可怎么办啊。”看着王小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胖五和小华对视了一下。慌慌张张地朝屋外跑去。
　　“你俩又跑去哪啊。你们倒是给出出主意啊。”王小静被弄得焦头烂额。
　　“出啥主意，又想跑啊？”奶奶急急忙忙地从屋子里窜了出来。
　　“哎呀，不是那事，我现在，现在，哎呀，妈你就别给我添乱啦。”说完，把门一关，把她妈拒之于门外。
　　“死丫头，你跑个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奶奶索性搬了张凳子坐在了门口，像个守门神一样。杵在那里。
　　胖五和小华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小板牙家，一把把小板牙从家里拖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慌。”小板牙不明就理地问。
　　“你这家伙，看着挺仗义的，可这嘴也太不把门了吧。”小华像电视里抓坏人一样抓着小板牙的衣领子。
　　小板牙也一把用力扯住自己的领子，维持自己的尊严。
　　“说什么呢，我的嘴怎么啦？”
　　小华见小板牙理直气壮的样子，松开了手。
　　“哎，不是不让说我小姑和牛老师的事吗？怎么不一会就到处传出来啦，还说他俩快结婚的屁话。”胖五赶紧解释起缘由。
　　“我没说，我敢拿脑袋担保。”小板牙一听更加地硬气了。
　　“真不是你。”两人也疑惑地反问。
　　“不是，绝对不是我，我是哪样，你们还不清楚？”小板牙狠狠地说。
　　“可这事就咱三知道，这话到底是谁说的呀。”小华急得直抠脑袋。
　　“胖五你听谁说的？”小板牙冷静地问道。
　　“我家隔壁王婶。”
　　“那你问她。。”
　　“问了，她说全村都知道啦。”
　　“那她不是源头。”
　　“那你呢？”小板牙盯着小华问道。
　　“我听我妈说的。出门碰上李婶子，她也这么说。”小华回答道。
　　“那你妈听谁说的？”
　　“我没问？”
　　“你咋不问呢？”
　　“我忘啦。”
　　“赶紧走，去问个清楚，要不然明天指不定又变成啥样啦。”小板牙沉着地跟两人说，三人加快速度往小华家里赶。
　　“妈——妈——”小华跑进屋里，大声地喊着。
　　“你妈到地里去了。”爷爷在房间里大声回应道。
　　“哦。”小华转身朝门口跑去叫上胖五和小板牙三人直往地里冲去。
　　“小华，这么着急干啥呀？”李叔扛着锄头从小华家门口经过。
　　“找我妈。”边回答边跑。
　　“李叔，李婶在家吗？”小板牙犹豫了一下，没有跟着小华和胖五，停止脚步问道。
　　“她呀，在家呢。怎么找她有事？”李叔好奇地问。
　　“嗯，我去问她点事。”小板牙回复着李叔。
　　“啥事这么慌？行，我先回去把狗拴好。”小板牙脚跟脚地走在李叔后面。
　　山上地里，张翠花正挥舞着锄头，挖得起劲。
　　“妈，妈”小华一看见张翠花的身影就大声喊了起来。
　　“咋啦？”张翠花听到小华的叫喊声，赶紧扔下锄头朝着小华喊道。
　　小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张翠花急得从地里跑了出来，来到小华面前“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没，没啥，我就是想问你，我们王老师和牛老师的结婚的事是谁告诉你的？”小华边喘边问。
　　“就这事？”张翠花不解地问。
　　小华点着头。胖五也赶紧点头。
　　“这个啊，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张翠花解释道。
　　见两个孩子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看这牛老师都把你们王老师画下来，而且还偷偷藏起来，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张翠花臆想道。
　　“啊，你就这么想当然地认为他俩要结婚？！”张翠花的解释让两个孩子当场石化。
　　“不信啊，你们瞧着，他俩肯定有好事儿？我看得准没错。”张翠花还在那瞎掰。
　　“妈，我真是服了你啦。”说完，拉着胖五头垂头丧气地往山下走去。
　　“哎，不要不信，我看人挺准的。”张翠花还不死心地在那喊。
　　“你妈可真多嘴。”胖五埋怨道。
　　“女人就是事多，这都能编出来，我也是服啦。”小华也在不停地埋怨。
　　“我弄清楚了，是谁传的啦。”小板牙跑来拦住小华的去路。
　　“我妈”“你妈”两人同时说出来，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别笑了，都传成这样了，怎么整？我小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算现在我们挨家挨户地去解释，人家会信吗？反而还越描越黑，我看啊，就算了，就让他们传吧，反正你小姑也没啥损失。”小华大大咧咧地给胖五分析着形势。
　　“对啊，看你小姑一股脑的想向BJ冲的劲，谁还不得传她要跟别人私奔啊?”小板牙也调侃道。
　　“去你的，我小姑那是演戏，又不是真的，你俩可不许胡说八道啊。”说完追着前面跑的两小子警告道。
　　“哎呀，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都是仇”小板牙说着向胖五做着鬼脸。
　　小华也嘻嘻哈哈地跟着小板牙跑在前面，胖五追得全身的肥肉都在抖。
　　田野里回荡着三人打闹的嘻笑声。
　　跑过一片地里，一个身背小娃的女娃引起三人的注意。
　　“哎，小花，你那身上背的是啥啊？”胖五嘲笑地问道。
　　叫小花的女娃没有理他们，继续在地里抡着锄头。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这背的是你的娃吧。”胖五继续调侃着。
　　小花一听瞪着胖五，气呼呼的。
　　“走啦，别惹事啦。”小板牙见小花发火啦，赶紧劝着胖五。
　　“又没说错，那娃不是她的，成天她背着干嘛？”胖五还理直气壮地说。
　　“你给我小心点。”小花抡起锄头就朝三人跑来。
　　三人吓得惊慌失措，赶紧往山坡下跑，见小花没再追来，回头望着小花，“你们再说，我撕烂你们的嘴。”她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吼道。
　　小华拉着胖五：“她不是跟咱们一般大吗？怎么，，”
　　“谁知道啊，娃都有啦，这也太厉害了吧。”胖五随口说着。
　　“这娃真是她的？”
　　“不知道。反正看她一天到晚背着，不是她的是谁的？”胖五还在推测。
　　“她这么小，不可能是吧。”小华也分析道。
　　“小？！这女娃的事，你懂啥？”胖五越讲越肯定。
　　“哎，没有证实的事，就不要瞎讲吧。”小板牙说道。
　　“你没看见，刚才她也没否认吗？”
　　“可看她凶巴巴的样子，肯定是否认啦。”
　　“否认啥，她不好意思说吧。”胖五还是较真的证明自己的猜测。
　　“这么小，又不读书，还带着个娃，她好可怜啊。”小华动了恻隐之心。
　　“这叫可怜？”胖五学着刚才小花凶狠的表情。
　　逗得两人笑了笑。
　　小华又回头看了看在山上继续抡着锄头的小花，跟着胖五和小板牙朝学校跑去。
　　三人来到学校，没事可做，小华就把胖五和小板牙邀请到牛老师的宿舍。
　　打开门，三个人挤了进去，小板牙看到桌上的一堆书书籍十分好奇地翻开着。
　　“《牛虻》”小板牙念到。
　　“啥，不是牛忙吗？”小华一听，凑到小板牙身边问道。
　　“白先生，这是牛虻，不是忙。”说着就把书朝小华头一拍了一下。
　　小华捂着头，眼睛盯着小板牙难以置信。
　　“这是一种虫，长得有点像苍蝇。”小板牙博学地解释道。
　　“哇，你懂得可真多。”小华佩服地看着小板牙。
　　“你咋知道的？”小华问。
　　“书上看的呗，我最喜欢这些虫啊，鸟的，以后啊，我要学这些。”小板牙翻起了书。
　　“我也喜欢，我就喜欢画这些。”小华也有所感触道。
　　“啊？”胖五在翻牛老师抽屉时，突然惊地一喊。
　　小华和小板牙朝胖五喊叫的地方看去，三个人被吓得落荒而逃。
　　三人花容失色地跑到了院子外面，不停地喘着气。
　　“是啥呀？”小华有点懵地问道。
　　“是那玩意。”胖五吓得直哆嗦还不敢直说。
　　“好像是，就是那东西，在那一团。”小板牙也证实道。
　　“你们说的是那个。”小华咽了一口口水。“啊？怎么办，有那东西，我们还怎么回去啊。”
　　“是啊，要不去找大人来把它弄走。”小板牙出着主意。
　　“这会儿到哪去找人啊。”小华往四下望了望，失望地说着。
　　“要不等它，兴许一会就自个跑啦。”胖五不想再回去。
　　“你看这天气，这么冷，准是找地方住的吧。”小板牙解释道。
　　“那它住那，我怎么办啊，我还没锁门呢。”小华犯难地说。
　　“要不直接把锁上得了。”小板牙做出决定。
　　“要锁你们回去锁，我可不去了。”胖五退缩道。
　　“再说了，你们锁上了，那万一它觉得那里好，就在那生儿育女了怎么办？”胖五脑洞大开地吓唬着刚想回去锁门的两人。
　　这可真把两人给唬住了。
　　这事给整得三人无计可施，坐在院门口瞅着宿舍方向发愁。
　　“哇哇”一阵阵哭声，引起三人的注意，原来是小花。
　　三人好奇地看着小花背着娃，拖着锄头朝他们走来。
　　“你的娃哭啦。”胖五对刚经过身边的小花说道。
　　小花用凶狠地眼神盯着他，手上的锄头捏得紧紧的。
　　“你怕蛇吗？”小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怕。”小花气势汹汹地盯着小华吐出两个字。
　　“你一个女的，唬谁呢。”胖五挑衅道。
　　“我说不怕，就是不怕，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抓一条。”小花怒吼道。
　　“那行，你现在就去那边，那边有一条，抓住了我们就信。”小板牙机灵地激将道。
　　“对对对，那屋里有，我们刚才看见啦。”小华顺手往宿舍一指。
　　小花顺着小华指的方向，二话没说扔掉手上的锄头，开始解身上的背带，三人见小花的动作，不知道要干什么，好奇地看着小花，说来也怪，背带解开，小娃顿时不哭啦，小花把娃朝小华身上一塞，朝着小华指的那扇门走了过去。
　　三个人再加一小娃，四人在院子外远远地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瞅。
　　不一会儿，小花手拎一条几尺长的蛇从屋里走了出来，朝他们走来，三人顿时惊得往后跑，小华抱着娃跑不快，心里慌得直喊：“等等我呀，等等我。。。”
　　小花看着三个吓得惊慌失措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听见笑声，逐渐放慢了脚步，回过头看着小花拎着蛇站在那里笑得直不起腰。
　　三人顿时尴尬起来。
　　“别跑啦，这蛇已经死啦。”小花边笑边喊道。
　　“死啦，这么快！”胖五不解地说。
　　“我不信，这蛇还在动呢。”小板牙看着蛇，担心地补充道。
　　“你别骗我们。”小华朝着小花喊道。
　　“真的，死啦。不信我给你们看。”说着就朝小华他们跑了过来。
　　“啊，”三个男生吓得四处逃窜，哇哇大叫。
　　小花拎着蛇围着他们追。一时间四个人在院子外面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般。小花笑，三个男生叫，热闹非凡。
　　“我投降啦，跑不动啦，”小华抱着娃瘫坐在路边，气喘如牛。
　　小花拎着蛇：“给，”扔到了胖五的头上又弹了出去，胖五被那根冷冰冰，软趴趴的东西吓得一阵哆嗦，大喊：“妈——呀”抱头鼠窜般往家跑去。
　　小板牙看到掉在自己身边的蛇，吓得也紧跟着胖五跑远了。
　　小花转头走向小华，抱起娃就要离开。
　　“你可真是条汉子啊。”小华夸赞道。
　　小花瞄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小华。
　　“还不走，待会那蛇醒了，不得找你报仇啊。”小花开着玩笑。
　　小华一听这话从地上蹭地弹了起来。紧跟着小花，寸步不离。
　　“死啦，不会咬人的，你贴我这么近干啥？”小花似笑非笑地数落着小华。
　　“不是你说的，，”
　　“骗你的，你看它不是一动不动吗？”小华顺着小花指的地方仔细地辨认着。还是担心地拉着小花的衣袖。
　　“真的死啦，还是假的？”小华胆怯地问。
　　“真死了，不信啊，我去拿。。。”
　　“不用，不用，我信，我信”小华急忙拉住小花。
　　“没事啦，我要回家啦。”小花往前走，小华仍然没有松手的意思。
　　“放手，你还拽着我做啥？”
　　“我想请你帮个忙。”
　　小花瞪着眼睛看着小华。
　　“刚那房是我老师的宿舍，我不敢去锁门，请你帮我，帮我锁一下。”小华请求道。
　　小花无奈地把娃又塞回到小华手上，朝宿舍跑去。
　　“你快点啊，”小华抱着娃，心虚地看了看离他不远的蛇，挪动了几步，又盯着小花，心里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