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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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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后，又过了几天……
这期间你一直过的浑浑噩噩的，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些魂不守舍，但又不能表现的很明显，眼泪也好似流光了般……
无惨因为不是人，白日里待在家中，使你与他的相处时间被迫变长，这让你有些无奈
夜晚又彻夜不归，貌似很忙的样子，这倒也是……自从他身子‘好了’以后，要处理的事情也自然变多了
毕竟产屋敷也要他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要娶妻进门呢
…………
但你的作息却还没有调整过来，如果要离开也必定要选在晚上
你也有些好奇的，他白天不睡看着你，晚上不睡看工作，难不成鬼不需要睡觉吗，还是他睡的时候你没看着
同时，最近无惨对你的态度随着你的服软也变好了些，但也并非对你是完全放松，因为你看见他的次数回回变多
除去要和他一起用早膳，晚膳的时候他也坚持陪着你，也不知道他是真忙假忙……
如果你问他，他一定会反问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想和我一起用膳？”这样的
或许这是有些……黏着你（？）
但他的语气又让你对你自己刚刚的想法产生质疑……不——是感到愚蠢……
那种冰冷中带着些无形的压迫感，又同时还掺杂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的那个——‘熟悉’的他
这时你总是感觉又变回到了从前，但你也知道这是在欺骗自己……其实已经大大不同，‘如果没有发生那种事，会不会不一样呢’你真心希望着这种如果……
但不可能……的
…………
如果问你爱不爱无惨
你想你的回答应该是“爱的”
可他都伤害了你珍视的人，你难道不恨他吗？
“恨”你的回答会比任何都坚定……
或许会有人觉得不理解，但没关系你不在乎
你说“难道不能又爱又恨吗？即使是矛盾的又如何……”
你确实恨他伤害、哄骗了小梅，杀害了医师，这些都是你所不想看到的……
但……他是我爱、珍视的人，即使这是矛盾的
“我无法轻易放下”……
…………
不过他倒时把之前结婚跳过的繁重的过程补了一遍，也算是圆满了，不过他竟然会想起这个倒是让你有些惊讶
当然结婚要干的你们也都干也……
府中的负责管理宅邸事务与仆人们，都来了一波彻底的大换新
彻底把之前的‘碍事的人’换掉了，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即使是宅邸也都彻底清理了一遍
而你与之前不同的是，开始对下人们变得冷冷淡淡，甚至是说处处为难都不为过……你也曾听闻他们私下说‘夫人比大人还难相处’之类的言论
但这正是你想要的……‘不能让他们因为你而所无惨的伤害’不管有用是否，都有尽量试一试
虽然有些事已经不能再挽回……
…………
由于无惨‘痊愈’后，虽然他有些不见光……但用着‘好转后的后遗症’所称倒也过得过去
而产屋敷家族身边的个个有利益合作的权势贵族都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进来，他倒是成了那受欢迎的那个
本来……你是有些不相信的……
但你偶然听到侍女在那和别人的对话，谁成想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与你相关……
总结就是——无惨要娶妻了，虽是妾
听说他坚持把你立在了正妻之位，倒还有点良心……不是，这不太对吧
你想着应该要去问问的，于是便立马去了他所在的书房……
…………
此时书房门口
你也没犹豫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看见无惨正坐在书桌前，总感觉是在等着你进来
“什么事？”他问道
你想了想便说“听说你要娶妾了……无惨大人”说完你就觉得不知这话为什么，总感觉有些阴阳怪气
但你也没多想，就听见他的声音“嗯，怎么你在意？”
“嗯？……有点……”这点来讲倒是确实，确实稀奇
只见他貌似肉眼可见的开心了些“放心，你和她们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不过你还是没有问出来‘在意吗？确实……不会把她们当食物吧’你仔细想了想……不对吧
“等等……她们？无惨大人，你还想娶几个？”
你的关注点在这？不过，他也没遮着掩着“四个，但你一定会是正室”
无语……你也不想多说什么了“知道了”说完你就离开了
他刚想打断你的话还没出口，你就已经不见了……他对你的反应有些失望
不过你来问他就表示你还是在意他的
另一边，你正想着要不要提醒她们一下，防着点无惨……毕竟以后你也不会在他身边了，也保护不了她们
而你也必须要离开……
…………
接下来的几天，你也没见到无惨，想必一定在忙着结婚吧
等再听到这事的结果，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没想到无惨的四个妾室全都相继自杀了————上吊、切腹、跳河、服毒，这是应有尽有啊
虽是妾室但也都好歹是贵族之女，怎么嫁给无惨就全都自杀了，再怎么说也有点太稀奇
‘无惨不会克妻吧’……
“我不会也会……”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不会什么？”这声音帮你吓了一跳
转过了头，看向来人——是无惨
你愣了一下，便说“无惨大人，您不会克妻吧，之前的四个妾室……”你还没说完，他就想被气笑了一样，声音显得更加阴冷，身边的空气好像都低了般“你再说一遍……”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你瞬间不敢说话了，就像那天……身边满是令人恐惧的压迫感，而你一动不动……
本来你想着他对你的底线在哪，没想到你怕……有一天你也会和那四个妾室一样吗？
可下一秒，他的怒意又转瞬即逝……
他伸手揽着你的腰，把你拉入怀中，声音贴着你的耳朵“你不会的，永远不会的”而残忍的气息却没消失半分
那怀抱就像裹着温水的寒冰，而温热的触感下藏着刺骨的凉意，让你不寒而栗……
不能着急，现在只能等待机会
…………
再往后，你也就知道无惨在忙什么了，他要脱离产屋敷家族，自立门户——鬼舞辻
从此就叫鬼舞辻无惨……
虽然之前的无惨身体不好，但他手里的资产不少
产屋敷家族的部分资产本就与他相关，他自立门户本就有足够的底气。
更何况，他还借着娶妾的名义，从那些贵族手里捞了不少利益……
晚风从纸窗缝中钻进来，那凉意让我格外清醒……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
……无惨自立门户的事已成定局，他借联姻夺来的利益，只会让他的势力越发稳固
而那四个妾室的死，像四根细针，时时刻刻扎在我的心中，提醒我眼前的人究竟有多残忍
他说我永远不会像她们一样，可这份“特殊”，只不过是还没有利用完价值……
我藏在袖中的手慢慢松开，指甲在掌心留下浅浅的印子
机会总会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