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计划》AAA火爆蜡焦

5、粉丝.离去.疯狂马戏团

　　陆怀瑾把醉酒的凌梦远带回了基地，
　　（开门）“陆先生晚好，有劳您了”
　　管家接过陆怀瑾手上睡的不成体统的梦远。
　　“哦对，所内头疼药没有了，上次那批过期我扔了你把这个拿着”
　　陆怀瑾顺路去了趟药店，买了400多块的头疼药，
　　他知道凌梦远这个人只要有机会就会和高沐伶她们去喝酒，然后喝的醉生梦死的打电话给收容所的管家让他去接她们，
　　“感谢陆先生的药，一会梦远小姐醒了我会让女寝那边的服务人员给她送去”。
　　“嗯”
　　他简单应了一下不舍的看了眼梦远，
　　陆怀瑾打了辆车回自己的宅邸，
　　基地内的梦远醒了，
　　“呕”
　　她抱着马桶吐了起来，大量酒精和乘坐汽车使她的大脑内一阵眩晕。
　　“…梦远姐”
　　念昔是所内的服务人员，负责照顾女生部分的人，
　　念昔把头疼药和水递给梦远，
　　“陆先生送来的药，你吃点会好些”
　　梦远接过药服用了下去，药效渐渐发挥作用，头疼减轻了不少但脑子里却乱糟糟的。
　　尾巴被她收回去了，她翻了个身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
　　指尖悬在陆怀瑾的名字上，犹豫半天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算了…”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把手机丢到一边。
　　窗外，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映射在梦远的脸上，
　　她盯着那道光，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陆怀瑾站在同样的月光下，用直到现在都没变过的语气对她说
　　“凌梦远，别总让人操心。”
　　嘶…我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她回想着，好像是笑着回了句
　　“那你别管我啊”
　　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令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月光下的男孩神情复杂的看着令她头痛的女孩下一句说了什么…，
　　参无一回来就跑进房间休息并没发生什么，
　　只有高沐伶那边比梦远参无这里差的多了，高煜辰抓住了凌晨跑回来的沐伶一顿训斥。
　　还罚她这周的零用钱减半，大家都睡得很安稳，只有她是在哭声中睡去的。

　　第二天一早凌梦远起床洗漱，她伸了个懒腰去拿制服，转头的瞬间看见闹钟上的时间，
　　已经是早上七点半多了，魔术表演八点半开始检票，而从基地到市中心的剧院至少要一个小时，还不算是堵车和排队的时间，
　　“我靠！”
　　她拿起闹钟希望自己是出现幻觉而不是自己快迟到了。
　　陆怀瑾是一所私立大学的数学老师，高沐伶是大学生和他在一个学校，现在是上课时间他俩自然不会去叫凌梦远起床。
　　梦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动作太猛导致眼前一阵发黑，她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浑然不顾自己还穿着睡衣。
　　参无，参无！
　　她边穿衣服一边大喊，粉红拖鞋的踢踏声在廊道里发出爆响，冲出房门时差点撞上来送早餐的念昔。
　　念昔递给她一杯蜂蜜水
　　“参无先生已经吃完早饭了，他现在在会客室等您”
　　念昔毕恭毕敬的对凌梦远鞠了一躬，梦远三步化作一步的来到了会客室，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
　　“不…不好意思我起晚了，咱们快点…快点去排队吧。”
　　凌梦远甚至都没梳头，头发乱糟糟的甚至有点炸开了。
　　“没事的，不着急梦远姐”
　　参无安慰一脸囧像的凌梦远，凌梦远一个电话打到人事部找到没收券的那个人把他叫了过来，
　　来人是一个看起来二三十岁的青年，他似乎也是刚起床，梦远二话不说直接把两人带到了地下车库塞到她的超跑上
　　“今天给你请个早假，我送你们去魔术表演，等参无进去了我在把你接回来”
　　男人一脸懵逼，听不懂，但装作听懂
　　“哦，哦好”
　　车子在早高峰的路上哀嚎，梦远把头重重的磕在方向盘上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绿灯一亮在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凌梦远一个漂移挪到了小路上，
　　小路虽然慢但是不怎么堵车，她几乎将油门踩到底了。
　　后座上的参无和男人抓着安全带被阻力压制在靠背上，
　　“不管坐多少次还是不习惯…”
　　男人痛哭流涕的抱怨，参无感觉自己的魂魄出窍了，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他俩飞奔似的下了车
　　"快跑，不然一会梦远觉得咱俩走的慢给咱俩提溜进去了"
　　男人一脸惊恐的夸进去，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开始检票了，
　　排队的人少了一大半没一会就到了检票员那里，。
　　男人给参无补了一张儿童票，他左看右看想要偷溜进去结果被凌梦远一个无中生有的手提着后领拽了出去，
　　梦远把男人拽出去的时候还带着笑
　　"我们先走啦，你慢慢看"
　　转头用一个极为恐怖的表情看着男人，发出了像是恶魔般的低语
　　"想偷溜进去看表演？你等着咱俩回基地，我请你看术"
　　这一刻男人觉得天都塌了，因为他知道，他完蛋了。

　　（后台内）麦伦拉着小维复盘这次演出的布置和内容。
　　他拿出一张纸和一根笔
　　"还记得上台先怎么样吗？"
　　维点了点头，手在纸上飞快的画起了图，大概复盘了两份来钟他点点头从地上起来，
　　小维也起身，麦伦的食指在小维的眉心点了一下，他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包裹了一样。
　　瞳孔从黄绿变成了紫色，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和麦伦的衣服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两人脸上的面具，麦伦的是哭脸的鬼相，而维脸上的面具是嘴角向上的喜鬼相，看起来很高兴。
　　参无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他打量了一眼周围，周围坐的都是衣冠楚楚的人们，个个都显得高贵
　　"好多人…”，
　　他有些不自在，随着最后宾客的到齐舞台后的师徒二人也准备好了，演出，正式开始！。
　　灯光瞬间暗淡下来，舞台上烟雾弥漫，嘉宾们惊愕的看着台上，
　　台上有两个麦伦，一位老者突兀开口
　　"面具！他俩的面具不一样！"
　　众人回望过去，两人的发型，衣着打扮都是一样的，也只有面具不同而已，
　　虽然面具不同但要想真的分清楚谁是麦伦还是很困难的，因为二人的言行举止都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声音也是一样的。
　　"欢迎各位的来到，今天我要带着我的亲传弟子W给你们献上最精彩的演出！"
　　其中一个麦伦举着话筒大声说，舞台上的二人向着两边走去，
　　到了舞台的边缘从袖子里抽出了两根粗绳，粗绳链接着二人的袖口，随着他俩一用力，彭的一声巨响粗绳从中间断裂开来，
　　彩色的飘带向着空中缓缓下坠，这是麦伦的老手段，他似乎很喜欢彩带，
　　那些彩带飘飘悠悠的汇聚在一起，即将接触到地面时变成一只只纯白的鸽子。
　　观众们惊叹着伸手去摸这些鸽子，参无目光紧锁这些白鸽，
　　他看到白鸽是由无数细小光点汇聚的，并不是真正的生物。
　　“这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飘落在场馆两边的彩带突然高速燃烧，变成了熊熊大火，
　　参无目光震惊的看着这些火，他不可思议的去触摸，真实的温度从参无的指尖传递到全身，
　　没有灼烧的痛觉，只有火焰散发出来的温度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却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众人突然开始骚乱，他们惊慌失措的望着周围没有人敢去触碰火焰，
　　就这样大火覆盖了剧院他们困在这里，
　　就在有人想要逃跑的时候发现发现后排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两个麦伦，
　　有人发出了尖叫
　　"这里还有两个麦伦！"
　　后排的两侧还有两个麦伦站在原地，他们依然是一个人哭脸一个人笑脸的看着惊慌的人群。
　　人们回头望去，只见舞台上的麦伦们像是从未移动过一般站在原地，宾客们不可思议的眼神来回打量这四个一模一样的人，
　　四个麦伦站在混乱人群中的四个角，同时拽住了自己的披风像只蝙蝠一样，
　　他们披风一挥，场馆内的火焰和白鸽消失不见，代替火焰的是星空般的穹顶，白鸽化作了点点星光，
　　原本烈火焚烧的剧院变成了天文望远镜里的星空，
　　每个人都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呆愣在原地，
　　他们的视角里，自己已然是脱离了剧院站在繁星之下。
　　参无不可思议的伸出手触摸，他无法感受到像是刚刚开场那样被笼罩在牢笼里的感觉，也无法触碰这些繁星，
　　它们像是真正的星星那样遥不可及，
　　别人的视角里都是一个人，而参无缺不是，除了自己，他看到了一个比繁星还刺眼的存在。
　　小维背着手疑惑的站在离参无三米开外的地方，
　　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个人没有进入幻像或是他为什么能在幻像中看到自己，
　　参无也不清楚，他好奇的走过去想伸手碰维，
　　维后退两步将右手放在胸前做了一个行礼的动作毕恭毕敬的对着参无笑，
　　尽管他带着面具，参无还是感觉到他在对自己微笑
　　“喜欢我们的表演吗？”。

　　演出结束，观众们恋恋不舍的向外走去，
　　后台的师徒二人累的快虚脱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放票的时候填写的库存是5000张，俩人估摸可能也就来个4000人左右。
　　排练时的候器具和特效也是按照4000人左右的份量安排的，
　　结果到场后傻眼了，
　　来了5000多人，还算上了不少的小孩，这下他们准备的特效工具只能加急多翻一倍，
　　场馆里飞行的汇聚物白鸽是维用炼金术创造的，一共6只，刚好能够围着四千多人飞一圈，
　　这下他不得不多加两只白鸽，等到演出结束后几乎是一瞬间，他的指尖开始泛白，
　　强烈腐蚀灼烧的痛感顺着指尖逆流向心脏，麦伦在兜里翻找，小维强忍剧痛看过去，他的兜像一个无底洞，里面似乎很多东西。
　　麦伦飞快的甩出一小兜银币和一根粉笔，趴在地面上迅速画起了法阵，
　　银币在法阵中心不到一分钟就连带着袋子消失殆尽，
　　可维的灼烧感没有完全褪去，还有一点向着心脏攀爬着，
　　麦伦从维的腰间抽出匕首示意他伸手，匕首在指尖轻划了一下，一滴鲜血低落在阵眼，他又放上了一个银链，
　　银链消失，维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灼烧感消失了。
　　他和麦伦同时松了口气坐在地上，
　　“下次…记得带够交换的东西，别…别像这次一样手忙脚乱，免得时间来不及，听到了没”
　　维大口喘着粗气坐起来
　　“早知道不放这么多票了，感觉我的命都不够用了”
　　两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夜晚的剧院一片宁静，他们举起拳头轻碰
　　“合作愉快”
　　此时的后台已经堆满了嘉宾，都在等待两人的签售，可应该来签售的人好像忘记了今天还有个收尾的行程，在地上躺着呢。
　　直到工作人员一脚踹开了演出厅的门
　　“你俩还躺着呢！外面的人都好排到姥姥家了！”
　　工作人员怒骂着这俩累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师徒二人，麦伦把瘫软的小维拉起来
　　“走吧，还有个收尾活动呢”
　　他几乎是扛着维走的，腚一落坐人群似海一般的涌来，把整个签售区围的水泄不通。
　　麦伦和小维手里的笔都好磨出火星子了，一张张海报签的他俩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
　　参无在后面被人群挤的变了形，蓬松的头发快变成一片了，整个人好变成（参无.JPG）
　　他被挤到队伍的中央，大厅钟表的指针一分一秒的滑动，人群缓慢的把参无推到了签售台边，
　　签售分两个区，一边是麦伦的签售区一边是小维的签售区，但人群还是五五分开不多不少，
　　参无没去排麦伦的队伍而是来到了维的签售队，
　　维拿着一根墨绿色钢笔笑嘻嘻的问他要签什么
　　“你好呀，我们又见面了，想签在什么上面？”
　　参无打量了一眼这个仍带着面具的少年很小声的回答了些什么
　　“你的眼睛眼色不对，现在的你眼睛是黄绿色的，但是我刚才见你的时候你的眼睛，是灿金色的”
　　维握着笔的指尖收紧了些力气，谢幕后他保留了师傅的幻像只把眼睛的颜色改变回来了，
　　因为他觉得不舒服，像是蒙了一层膜一样，
　　但是他现在还带着面具应该没人看得见他的眼睛才对，
　　维慌乱的从桌子里掏出了一张自己的海报快速签了字，又从师傅那里要了一个白鸽的钥匙链
　　“这些你拿着，欢迎下次再来观看我们的演出”
　　他赶人一般的语气希望能劝走这个人
　　但参无没走，不仅没走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盯着座位上的维
　　“能再给我一个钥匙链吗，我想帮一个人也要一份，我的票是他给的”
　　他说的是没来看成表演的男人，
　　维侧身想要再向师傅要一个钥匙链时被参无打断
　　“不是那个，我想要你腰上别的那个”
　　那是一个小猫的钥匙链，小猫的眼睛有着和维一样的黄绿色。
　　“？他什么时候看到的”
　　维动作停了下来，瞄了一眼腰间的小猫，那是他照着克鲁斯做的，
　　克鲁斯是麦伦养的一只黑猫，很黏小维，
　　“啊，可以的”
　　维不想扫粉丝的兴，尽管他也很喜欢这个钥匙链，
　　他取下钥匙链递给参无
　　“我会把这个白鸽送给我朋友，这个钥匙链…我想自己留着”
　　参无走的时候像是打消顾虑般的补充了一句，维笑着送走这位奇怪的粉丝
　　“毛茸茸…他也毛茸茸的”。
　　看着参无离开的背影，维在心中默默嘟囔了一句。

　　签售结束，麦伦带着小维回了家，一路上的冷风使两人放松下来。
　　家中的克鲁斯早已卧在门口的垫子上等待他们回来，
　　“我回来啦…”
　　麦伦打开门，维一把抱起地上的克鲁斯，整个脸埋在它毛茸茸的肚子上，
　　克鲁斯也呼噜呼噜的翻腾，
　　“小东西怎么有了新的忘了旧的，自从你来了它都不亲我了，只跟你玩，明明是我的猫…”
　　麦伦抱臂依在沙发上盯着这俩熊孩子，维没理他而是和克鲁斯轻声细语
　　“我把我的小猫挂坠…送给了一个奇怪的人…”
　　他语气有些失落，克鲁斯的舔了舔他的脸，麦伦从冰箱里拿出三瓶牛奶放在桌上，
　　“明天好好休息一下，我带你去见见邻居”
　　维挠挠克鲁斯的下巴
　　“邻居？咱们不是独栋别墅吗，哪来的邻居？”
　　麦伦起开一瓶牛奶下肚，顺手把其余两瓶也起开拿了过来
　　“不是家附近的，是隔壁一个马戏团，改了几次名字，现在叫什么疯狂马戏团，团长是我熟人，手下有个捡来的孩子和你差不多岁数，说不定哪天我不在了你俩能玩一块去”
　　他的思绪又开始游走，维很司空见惯的陪着克鲁斯喝完牛奶抱着它回到了房间
　　“好——你先休息吧，今天你也挺累的”
　　把克鲁斯送到房间后转身去拉麦伦，他们两间房是挨着的，克鲁斯的窝被它叼着到小维的房间去了，它想挨着小维。
　　麦伦房间布局很规整，一张大床在靠窗的位置，书桌靠墙，柜子上的书整齐摆放，月光洒在床上，
　　小维给麦伦拿了被子盖麦伦直接就盖着睡着了，
　　这次表演的剧本虽然是他俩一起写的，但是整场演出麦伦付出的特别多，
　　前两天一直在熬夜改剧本来着，
　　如今演出结束他火速盖被子睡，一分一秒都不带耽误，
　　待到麦伦熟睡轻微打鼾，小维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
　　和麦伦不同，他的房间被他自己捣鼓的异常松软，被子几乎卷成了一个毛茸茸的窝，但是规模和大小只比麦伦屋里小了一点点，
　　他思索着麦伦这些日子说的话
　　“不在了…”
　　他喃喃自语，这也不怪他，因为麦伦这人既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如果不说根本看不出来他是时日不长的样子。
　　他对麦伦会死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因为麦伦一直在对他用脱敏训练，似乎不想让维有心理负担这样，
　　维看起来现在已经能够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克鲁斯似乎察觉到了小维的情绪，轻轻蹭了蹭他的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小维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
　　“没事的，克鲁斯…我只是有点…”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

　　深夜，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克鲁斯轻微的呼吸声，
　　小维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让月光洒进来，
　　微弱的光线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他盯着远处的夜空，试图放空自己的思绪，
　　他回想麦伦说的“疯狂马戏团”，这让他有些好奇，但又隐约觉得那或许并不是什么轻松有趣的地方。
　　麦伦总是这样，总是看似随意地提起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但背后却藏着更深的难以琢磨的意思。
　　“算了，明天再说吧。”
　　小维摇摇头，转身走向自己的床，他一头钻进了柔软的被子，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被子仿佛是温暖的云，把他包裹起来，克鲁斯跳上床，在他的枕边缩成一小团，
　　小维伸手摸了摸他的背，闭上眼睛，舒适的气氛并没有使他的睡意降临，
　　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天签售会的场景，那个“奇怪粉丝”的模样，以及麦伦轻描淡语提到自己“不在了”时的语气。
　　麦伦总是用轻松的口吻说着沉重的事，仿佛这样就能让一切变得不那么难以承受。
　　小维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如果真到了这一天…我会是什么反应？”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他自己抢行逼停，麦伦教过他的，人不要总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情过度担忧，
　　有些情绪并不是理智能够完全控制的。

　　窗外，夜风轻轻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小维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来，至少今晚，麦伦还在隔壁安稳的睡着，克鲁斯也陪在他身边。
　　这就够了
　　维轻轻点了一下克鲁斯的鼻尖，惹得克鲁斯甩了一下头，他低声道“晚安，克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