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狂热之毒（开端） ...
-
#一则日记（1）#
x年 x月 x日
烦死了，现在电视上天天播放什么铃木财团大小姐的十岁生日，搞得好像是什么大事一样，呸。看着那生日宴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竞选首相成功了呢，妈的，要是他们真的那么有钱，不如送一些给我。
明明都姓铃木，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能够这么大？
他们倒是可以愉快地庆祝生日，我还得天天蹲在这地牢一样的孤儿院里面看孩子！特别是今天又在图书馆看见13号了。
13，多么不吉利的数字啊。Pulque那货口口宣传自己是个虔诚的信徒（骗鬼去吧，真信神还拿小孩子做人体实验？甚至大部分估计还是拐卖过来的），这种数字连禁都不禁。
最近那个有名（这个词被作者圈出来了）的宫野艾莲娜来到了这里，似乎是临近生产了，来这边当普通的医生放假。其他的研究员臭不要脸地一窝蜂跑过去询问她的研究。有什么好问的，我做出来的成果绝对会比她好一万倍。
虽然别人还没看出来，但我可是明白着的。这个女人完全是个傻子。那天我可听见了她在一本正经地和13号讨论着人死而复生的可能性。
真是蠢货。
现在——毛利侦探事务所
沉睡的小五郎现在异常清醒，他西装革履，正襟危坐，迎接自己的委托人。
今天的委托人，小田切先生的父亲大约一周之前在家中死亡。
经过现场的初步鉴定，死因可能是吸入过量甲醛。警方最开始打算以意外结案，毕竟负责建筑的房地产公司最近因为出售问题楼而颇受争议。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委托人给的资料，觉得对方应该去找自己分居多年的律师老婆，而不是一个侦探。
“这位先生……虽然有些失礼，但，如果是向房产公司索赔的事，您应该去找专业的人，譬如律师。不过，如果您是想让我去调查一下那家公司的其它黑料，来当庭审的证据话……”
“不是的！”委托人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我们家一开始也以为这是一起事故，但后来警察说，我父亲的死很有可能涉及到连环杀人事件！”
“连环杀人事件？？”小五郎大吃一惊。
原来，在小田切的父亲之前，曾发生过三起特别的毒杀事件。由于使用的毒药有些特别，最早的案件直接被警方以自杀、事故结尾了……
故事讲到这里，默默旁听的柯南突然打起了精神，甚至产生了一点急迫：“这位叔叔，你说的特别的毒，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杀人，警方不可能轻易当成自杀事件，更别说用“特殊的毒”来形容了。柯南想起了那时琴酒的话：这是组织新开发出来的毒药，用这个的话，毒素是无法被检测出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难道是APTX4869？
小田切先生被柯南突如其来又气势汹汹的疑问怔住了，好一会儿后才补充：“不，我说‘特殊的毒’不是指犯人用了什么奇怪的毒药，而是，每起事件用的毒药都各不相同。”
虽然每起案件使用的毒不同，但这些看上去毫无关联的被害者身上，居然出现了相同的符号——说是符号，实际上是同一种纹案的纹身贴。警察这才把这些案件联系在了一起。
第一位上班族死者是砷中毒，第二位中年女教师死于汞中毒。这两位看起来完全是死于自杀。第三位就更奇了，他横死街头，而且明显是被别人注射了□□，也是从这位死者开始，警方才重视起了这一连串案件。
关键是，这些案件别说是被害者了，甚至连被害者的亲朋好友之间都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虽说大家都住在东京，可是调查了人际关系网络后，实在没发现这几人的具体关系。
不过，由于第五起案件是前天刚刚发生的，立案都没多久，小田切先生还不知道详情，只知道案发地点是杯户中央医院。
柯南接着问：“既然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了，那为什么叔叔还要专门来找侦探呢？”
小田切先生更激动了：“那还不是因为警方不靠谱！”
柯南：“……”
毛利小五郎：“那个，这位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您是曾经和警察有什么过节吗？”
小田切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几声，这才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对警方有什么偏见，只是……好吧，我听说第三起被害者是一名退役警察。”
案件的第三名受害者，栗山隆司，在曾经确实是搜查一课的一员，甚至曾经和毛利小五郎关系不错。大约是在5年前吧，这位栗山警官犯了什么错，被开除了。这倒好说，毛利小五郎本人也有着同样的经历。
可是，不知是心有不甘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在这之后，栗山隆司不仅加入了当地一个名叫乙沼会的极道组织，甚至曾多次给警视厅寄来威胁信。当然，在案件发生之后，不知为何，警方高层也三番五次旁敲侧击让其余受害者的亲朋好友别管第三起案件。
总而言之，他们这群案件相关人员私底下都在暗暗揣度警方高层是不是真有什么把柄在那人身上，这才借着连续杀人案把那栗山隆司除掉。正因为有这样的揣度，所以小田切才不相信警方，反而来找侦探破案。
“原来如此，看起来这件案件十分复杂呢。”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
小田切先生也叹了口气：“是啊，连东都大学有名的法医博士森田教授都被聘请过来了呢。我还是从他那里打听到的其它被害人的消息。”
第一位死者名叫上田一郎，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人近五十却至今未婚，父母皆在乡下老家，也没什么交心的朋友，直到死亡3天后邻居实在忍受不了隔壁传来的异臭，托管理员开了门，才发现了尸体。顺带一提，在警方的关系网调查中，上田的邻居们都和他不熟，连话都没说过几次，更别说发生争执了。
最开始警方断定他是自杀也是有理由的：上田为了给母亲筹钱治病，生活压力巨大。甚至前些日子还碰上了最近东京发生的一起巨大的庞氏骗局，积攒多年的积蓄一朝化为泡沫。从那之后，上田就开始精神不振了。
第二位死者名叫安口美咲，是东京郊区一所中学的理科教师，同样和她人来往极少，连住处都是在人烟稀少的郊区。直到1周后，由于实在忍受不了她消失的校领导才叫人找她，结果只发现了她的尸体。
经过警方调查，死者服用的汞是被害人自己从学校偷偷带出来的，而死者本人，明明是个理科老师，却因为父母接连的意外离世而开始痴迷于秘学、炼金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汞，在西方炼金术中，常常被当作贤者之石的原料。而在她的家里也找到了炼金术、死者复生的笔记本，因此警方认定她遭受打击过度，精神失常，将想象当作现实，自己服下了汞。
第三位已经说过，这里再补充一点：栗山隆司被开除之后不久就和妻子离婚了，孩子随母亲，两人也从东京搬到了大阪，自此没再联络过。负责这起案件的森田教授在对方还是刑警之时与他是好友，两人经常一起破案。甚至连对方被开除后还经常鼓励对方，希望对方不要因此自暴自弃。可惜，没过几年森田教授的妻子似乎也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他自己自顾不暇，也就没精力再去管栗山的事情了。
小田切先生说，在提及自己的妻子之时，森田教授仍然十分悲伤。警方也怀疑过这位法医学教授，可两人之间已有三年没有过任何联系。也正是因为栗山的事件，这位森田教授才被牵扯进这个事件，进而成为了事件的负责法医。
虽然这些死者的人际关系都异常简单，可警方愣是没办法从中找出任何共同点。
毛利小五郎沉思道：“这个案件看起来简直就像是……”
“简直就像是犯人故意挑选社会关系简单的下手，或许这个犯人并不是仇杀，而是反社会人格，杀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而且还是高智商的变态。”柯南拿起委托人的资料，喃喃自语。还有一种可能，犯人把自己视作“神明”，来处决他所认为的“社会的蛀虫”，这是在刑侦片中常见的套路。柯南在心底默默补充。
委托人看看自己身边突然冒出的一个大头，问：“我从刚刚就很在意，毛利先生家这孩子是怎么……”
毛利小五郎尴尬地笑了笑，还没等他开口，又有一个声音传来。
“而且，还不止是这样，明明第一、二起案件凶手都很认真伪装成了自杀，但第三起、以及您父亲的那一起案件，却一个是明显的他杀，另一个则完全抛弃了社会关系简单这一点。可见犯人随着作案次数的增加，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
“更甚的是，”说到这里，那个声音又掺杂了几分愤怒，“在最新的第五起案件当中，被害人还是个年仅10岁的女孩……”
柯南认出了声音的主人，一脸惊恐地回头看去。
安室透端来一盘三明治，歪歪头，问：“怎么了，柯南君？”
江户川柯南打着哈哈，默默地移到了一旁。另一半，毛利小五郎收到了首席弟子的孝敬费，自豪地向委托人介绍起自己的徒弟。
安室透这个时候上楼，表明了要在这个案子中横插一脚。
柯南不禁想起之前安室透成为毛利小五郎弟子的第一个案件，那时也同现在一般，安室透“恰好”端着三明治出现在了侦探事务所，被“卷入”了案件。——这个家伙，一定在侦探事务所装了监听器，只要等感兴趣的案件出现，他就找个借口加入。
这个案件究竟是何处引起他的兴趣的？是和柯南一样最开始联想到了APTX4869吗？不，那他会更快上来。或者说这个人本身就对各类案件感兴趣。不过，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三起事件，那个前刑警被害案吧？如果对方真的掌握了警视厅高层的什么秘密，作为组织的波本，没有不感兴趣的道理。
柯南看着波本三言两语就说服了毛利小五郎和委托人一起去调查，心里又急又气。
“怎么，柯南君，我们一起去调查吧？”安室透话锋一转，侧过头来问。
上次在网球场，柯南就差点儿暴露自己的麻醉针*注1*，这会儿哪敢再和波本待在一起，也连忙摇头：“不，我今天还和博士约好了一起去打电动！”
安室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诶，我还以为柯南君会觉得破案会比游戏更有趣呢。”
毛利小五郎：“哼，小鬼头就是小鬼头嘛。”
柯南默默看着一行人远去，也行动起来了。当然，他不可能真的去打电动，案件还是要破的。
毛利一行人打算按照案发时间再好好询问一下之前的案件相关人，而柯南则打算直接去了解第五起案件的情况。除了避开安室透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第五起案件，发生在杯户中央医院。
不久后，阿笠博士，以及在列车事件中被冲矢昴吓了一跳，现在不是很想和他呆在一起的灰原哀，乘着金龟车带着柯南到医院。两人则是守在医院门口，如果看见安室透来到杯户中央医院，则迅速通知柯南。
有一段时间，柯南三天两头往这个医院里跑，还有几天干脆住在了医院。因此，许多工作人员都知道这孩子和院长的朋友有些关系。有着这么一层便利的关系，柯南毫不费力地找到了案发当时的第一发现者。
前面已经提过，这位疑似反社会人格的犯人先生作案愈发大胆，那么第五起案件，就不仅是胆大包天，还可以说是丧尽天良了。
被害者名字叫做小池青，年仅十岁。她身患遗传性胃癌，一直在医院住院。虽然她本来就活不久，但绝不应该死于惨绝人寰的连续谋杀案。犯人在小池青的注射液中加入了□□，在大部份人沉沉入睡的时候，这个女孩却在药物的痛苦之中渐渐死去。
直到第二天，巡检的医生们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说起来，那个时候，还真是多亏了绫野君呢。多亏了他一下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我们才没有破坏现场。”
柯南歪歪头：“绫野君？”
于是，大部分职员都侧过头看一个方向。
柯南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角落里坐着一个人，用白大褂把自己裹成一团，正写着病历本。
似乎是察觉到了柯南的目光，对方僵硬着抬起头，视线略微扫过柯南后又迅速移开。他的左眼角还有一个和他的气质十分相称的泪痣。
对，气质。一看上去，就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安静忧郁的美少年，和园子最近沉迷的女性向奇幻漫画《星之魔女奇谭》中的的文艺范吸血鬼一样。
说他像是吸血鬼，绝对不是因为偏见：这位“绫野君”不知为何脸色惨白，白里还稍微透着一点儿青，再加上他那稍微有点长的黑发让整个人更显阴郁，一眼看上去当真像是什么吸血鬼。
柯南问：“这位……哥哥？你的脸色看上去好差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绫野初昭：还不是你害的！
在可悲的世界意识的作用下，成为了“主线人物”的绫野初昭一定会在某一起案件中遇上江户川柯南。绫野初昭虽然作为组织的科学家，但也有他作为普通人的身份（倒不如说所有的组织成员都有，如果没有赤井秀一一事，18岁之后的雪莉也应当会有）：东京大学医学院*注2*的学生。如今，正在这家医院实习。
当自己认识的病人由于命案死亡，他就隐隐预料到这一天快要来了。
不过，预料到了和实际遇上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虽说江户川柯南是和他活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但初昭总还是觉得对方是漫画作品里的人。如今看见了，反倒产生出浓厚的不真实感，这份不真实感让他感官有些错乱，有种晕车的眩晕感，让他有了呕吐的冲动。
好在他并没有真吐出来。
绫野初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还是回答了柯南的问题：“我还好。”
二次元人物出现在三次元这种事的冲击力这么大的吗？他是不是该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生理反应？不对，等等。
初昭忽然起身，来到柯南面前，蹲下来，直勾勾地看着他。
柯南：“怎，怎么了？”
初昭这才发现，他刚刚的不适并非是因为见到了二次元人物，而是因为吃下aptx4869的江户川柯南看上去就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
同时，他还想起了一件事：他并非是第一次见到柯南。上辈子，他成功为自己早死的搭档报仇后，就是这个孩子揭露了自己的罪行。因为对方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真人，所以当时初昭还以为自己总算疯掉了。
“江户川柯南君……对吧？我听说过你。”
啥？对方蹲下来盯着自己看，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柯南尴尬地回答：“哈哈，是吗？真是荣幸。”
随后，通过同科室的医生的介绍，江户川柯南这才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绫野初昭，24岁，就读于东都大学，成绩位列第一并且在不久之后就要毕业了。在案发当天，巡查组刚走进病房，就看见小池青脸色异常，当主治医生刚打算上前查看情况之时，绫野初昭就突然大喊：“别动！这是毒杀事件，赶快去报警！”
故而，江户川柯南对这位见习医生感到十分好奇：“呐呐，大哥哥，你好厉害啊！你当时是怎么发现对方是中毒而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呢？”
绫野初昭心想：我总不可能告诉你，其实是因为我有超能力吧？
他会的还真是超能力，是组织研究人脑开发的杰出成果。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像人们看见1+1，就会自然而然得出2一样。他看见一杯水，就能轻松看出里面有没有加些特别的东西；看见一个人，就知道这个人身体状况如何。所以他看到小池青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她是由于钾中毒死亡的。
根据森田教授的话来讲，他生来就该吃法医这口饭。正是这种能力，他上辈子才会在组织的焚化厂中工作——俗话说，要用魔法打败魔法，而他则是通过伪造尸体痕迹让警方的法医无法正常工作。然后，他就被前搭档看上，担任类似法医的工作。
不过，他也不能直接说出“一看就知道了吧，这你也看不出来？菜就多练。”之类的话，只能慢慢说来：“小池同学患的是胃癌，但她的死因却是心脏骤停。”
“诶？这是怎么分辨的啊？”
要从这里开始说起吗？不，仔细想想，江户川柯南肯定能分辨出自然死和毒杀的区别，大概率他是怀疑我——毕竟有很多事件，凶手就是不小心说漏嘴了，比如没有确认死亡就让别人不要接触“命案现场”啥的——所以，我需要说得详细一些，打消他的疑虑。
“虽然小池同学是癌症晚期……但她的情况并没有糟糕到死亡的程度。而且，虽然她身体消瘦，但还是能看见嘴唇有不自然的紫青色，以及……”绫野初昭一边说，一边回想许多教科书上对死因表现的描述，“……这些，就算是别的医生也能看出的。”
虽然被绫野初昭本人称为超能力，但实际上组织的研究只是加强了人脑对信息的处理能力。所以，理论上来说，所有人都能够判断出正确的结果，只是绫野初昭能做到比别的人更快。
“哦，是这样啊——”江户川柯南眨巴眨巴他那看上去无辜至极的眼睛。
于是，两人陷入了迷之沉默。
最终，还是好心的医生们打破了这份宁静：“小侦探，关于这个案件，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在那天晚上，都有谁来见过小池姐姐呢？”
“啊，这，这，这……”
方才还十分热情医生们这下反而哑火了，“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们下意识眼睛看向的方向还是暴露了这一切。
本就有些社恐的绫野初昭被盯得受不了了：“小池青的输液袋是稻森教授亲自换的，在换之后，再去看过小青的也就只有我、稻森医生和小池的父亲。”
稻森医生就是这间病房的主治医生，今天由于事件，而去了警视厅做笔录。
“那在晚上有没有人悄悄溜进病房？”柯南问。
“不知道。值夜班的护士没看见进出这层楼的人。而且，医院的监控系统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突然坏掉了。”顺带一提，监控系统的报废还是组织为了救水无怜奈而搞出来的好事。
这样的话，首先发现小池不对劲的，且昨天晚上最后见到小池的绫野医生不是有很大的嫌疑吗？柯南心中暗想。再加上刚见面时候不自然的表现，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这显然不是一个继续问下去的好时机。于是他转变了话题：“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小池青姐姐的事情吗？”
原来，小池青所患的癌症是遗传自其母亲。小池青的父亲为了治疗妻子，本来就背负了沉重的经济负担，可胃癌本就是不治之病，最后他的妻子还是去世了。然而，祸不单行，小池先生还没有从妻子离去的悲痛中走出了，他就得知了另一个噩耗：女儿患上了与妻子一样的病。
可以说，小池青如今还能再这家医院里接受治疗，还是因为稻森医生的学术目标就是攻克目前依旧存在的致命病症，小池青的各种治疗费用才能得到优惠。尽管如此，还是逃不过天意弄人，小池青最后并没有死于可怕的癌症，而是死于变态杀人魔之手。
在女儿死后，小池先生也情绪失控，几次警察找上门去做笔录，都被发了疯似的小池先生赶了出来。
“对了，今天正好是小池青的葬礼，你要不要去参加？说不定能在葬礼上看见小池先生。虽然小池先生不愿意接受警方调查，但是，见到像你这么大的孩子，或许也会更愿意开口吧”一个医生说。
“好啊！”
“那么，正好快到下班时间了，绫野君，你带着这个孩子去吧。”
嗯？柯南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个青年。对方只是稍稍点了点头，带上了一个黑色的圆顶礼帽，脱下白大褂，柯南才看见了他穿了一身十分郑重的黑色西装——适合参加葬礼的那种。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狂热之毒（开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