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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宙灵姬、轩辕曜 ...
影石位置姬长老下巴往上是死角,宙凌瞥不见她表情,不过很快耳畔响起熟悉的调子,这次带了词:“……月影稀,烛火明。”
姬长老极喜爱它,不知是自创还是过去这首安眠曲本就有词,反复只有这两句不感疲惫直到入夜。
有时阳光晒眼姬长老便转个身,于是一下午宙凌已经将萃琉宫了解七七八八,屋中已有宫女送来膳食,轩辕曜站在院里仰头,大喊:“灵姬修士,可要一同用膳?”
“不必,我已辟谷。”居高临下,宙凌能清晰看见处在地面的轩辕曜垂下头,缓慢走入屋内。
今夜有弯细月早早露面,姬长老抬手出现一个罗盘。
罗盘约莫四个手掌大,之中指针狂躁转动能定位魂魄,不管是寻找什么,那东西就在此处。
她足尖点地借力跳到宫墙之上又落于地面向外走着,指针在远离萃琉宫一尺后后仿佛被无形物品压住僵直停住,所指方位在身后,正是刚出来的萃琉宫。
姬长老缓慢返回,收起罗盘唤出一只灵动的长尾蝴蝶输入少量灵力,低声说道:“未知灵体常隐匿于大皇子和三皇子居所,暂未发现异常与恶意。”说完手掌抬起,长尾蝶煽动薄透而美丽的羽翼,眨眼间飞出半里远。
宙凌仔细阅读过记载过往的书籍,彼时距离过远千里传音需借助活物媒介才能传达,而结界将内部与外界隔离,造成媒介无效的情况,只能用最原始的活物走信,类似最古老时候的飞鸽传书,黄蝶一族温顺实诚能记录传信者言语绘声绘色表达,在其上施以缩地咒,目的地是结界入口,每日都有小辈在外盯梢。
姬长老翻身上墙,深红的宫墙高而宽,此时天色尚有一丝余光,从这个角度宙凌能看到偌大宫中一片寂静,偶尔有一对宫女或一队侍卫走过。
很快天幕全黑,昏暗的环境下只有灯笼燃着,灯笼也不明亮,只能照亮周身半尺范围,品出无限压抑沉闷。
安静得不可思议,仿佛一座放大版醉仙居。
姬长老声音沙哑轻飘,“恶心的东西……”细小的音量掀不起丝毫波澜。
作为旁观者的宙凌胸口有什么在作乱,脑中混乱交织,乱七八糟,她理不清究竟是什么在乱窜,总觉得在未被记录的那段过去有十分重要的东西。
轩辕曜究竟有没有将这句恶心东西代入自己呢,宙凌觉得是有的。
画面掐灭,再次亮起已是白日,周身人声嘈杂,视角变低,宙凌被捏在手中,只能看到姬长老半个下巴与一半上身。
“别找我。”熟悉的冷淡,影石被转了个方向,清晰录下对面轩辕曜恼怒的神色,“你不是要保护本宫,灯会人多眼杂,都到这了陪本宫走一夜怎么了!”
“既然人多眼杂还去做什么。”姬长老这话毫不留情,她许是察觉不对,这时打开影石录下经过。
“不知天高地厚,被本宫喜爱是你的福气。”轩辕曜直直盯着她,那平静像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态度令他心中火窜三丈,话音落下从怀里摸出被暖热的发簪毫不留情朝地面狠狠地砸去。
发簪清脆铛一声断裂,残缺的花朵部分向姬长老滚来。
姬长老没有脾气,她只是静静看着轩辕曜,轩辕曜微微偏头避开她的视线,拳头攥紧。
两人沉默许久,姬长老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说:“你变了。”
“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她真诚发问。
猛的轩辕曜身体一颤,如遭凉水泼脸,他瞠目切齿的姿态一下转为惊吓与无措,垂着脑袋,双手止不住发颤。
“灵姬修士,对不起、我、我……”
他看到地上断裂的发簪,眼泪簌簌落下,嗫嚅半天什么也说不出,蓦地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牙齿咬破口腔内壁,血液溢出,他却又抬头眼神幽暗、恨恨地剜了一眼少女甩袖下楼。
这般割裂,因为此前轩辕曜体内便容纳两个不同灵魂了。
这片空间同兽林梦中一模一样,随着地面视野扩大,姬长老蹲下身捡起损坏的玉簪,将其放在一旁木桌上回到窗前。
地面人很多,街道叫卖声一波接一波传来,观察一番后锁定轩辕曜狂奔的身影,姬长老手撑住木窗扭身跃上房檐快速跟上。
太多人穿黑色布匹,宙凌一时未找到轩辕曜,视野快速变化脱离人群,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转身进入条小巷,姬长老落地紧跟其后。
轩辕曜不知疲倦奔跑,他毫不犹豫朝能进入的地方冲刺,在无路后果断跳下河中,在河边洗衣的人群惊呼着喊人营救。
姬长老并未犹豫,果断跃入。
见她入水在河中等待的轩辕曜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执刃刺向姬长老面门。
简单束在背后的头发向右游动,姬长老眉头紧蹙,躲过后便提腿速击中他下腹,轩辕曜吃痛手中匕首向河底坠落,姬长老顺势揽着他腰身往岸边游去。
因为共感,宙凌明明知道自己是坐在桌前仍不噤屏息,四周都是微黄的河水,若不抑制呼吸总有种将要呛水的错觉。
水中阻力对姬长老来说几近于无,怀中轩辕曜依然不老实,拳头拧紧想袭击,姬长老右手抓住他双手一把将人丢上岸。
轩辕曜虚弱趴在岸边不断咳嗽呕水,他扣着衣领目光炯炯跟随姬长老,勾唇得意,“你就是我最大的利器。”
不见首不见尾的话,姬长老恍若没听见般给二人烘干衣物,揽着其腰部往酒楼走。
轩辕曜这次安分靠着她肩头,在快到阁楼前无力抬起手指着影石,似是越过死物看到谁,讽刺的说:“他于你而言都不如这块石头,好笑好笑。”
姬长老将他带上楼推到椅子上,又回到窗边位置,二人面无表情静静对视。
一直瘫在木椅上的轩辕曜忽然大笑,眼神邪恶的,蛊惑般问:“宙灵姬啊宙灵姬,你怎么不去死?”
“你是谁?”宙凌听到姬长老问。
“我是谁?”轩辕曜重复问题,他撑着脑袋,悠悠道:“本宫是轩辕国大皇子,当今太子。”
“你不是。”姬长老斩钉截铁,她声音冰冷,“你从哪来?魔灵?”
“哎呀被发现了,噢噢你早发现了,监视我发现了什么呢?和我说说吧,还想调察什么,说不定我心情好就全告诉你了。”
轩辕曜夸张的张嘴瞪眼,他抬起下巴撑开五指遮住面部,毫不慌张睁着满怀恶意的双目从手指缝隙打量她。
他从未想过隐瞒自己的存在,轩辕曜的异常是那样明显。
“别这么看我,”轩辕曜放下手,笑道:“叫你家大人来,你阻止不了什么,我有事想找她。”
姬长老凛声问:“什么事。”
轩辕曜敲了敲桌面没回答。
“真言。”此二字蕴含灵力。
“没用的。”轩辕曜左耳飘出一缕黑色,他不受丁点影响,将其捻在手中化为一颗小珠子,起身向姬长老走来,嘴角挂着一抹宙凌熟悉弧度的浅笑,“乖孩子,把它交予宙颜嬅,这是我与她的事情。”
“你到底想做什么,三皇子也被你影响了吧?”姬长老声音难得有些急切。
“是的、所以乖孩子,快去把她带来吧。”轩辕曜体内的东西控制躯体发出低哑笑声。
嬅长老和魔灵,记载薄与长辈口中所述的过往都未存在这段内情,若未经历回溯,宙凌永远不会知道她们曾经也双入双出,共枕同眠。
记载薄只单单写着:轩辕曜出生时便被魔灵寄生,死后魔灵出现操控身体。
没人知道真假,这是猜测后的结果,魔灵若一直都能控制轩辕曜躯体或许初次见面时的轩辕曜的主动搭话多少也受其影响。
到底是轩辕曜冲姬长老而来,还是魔灵为了接近嬅长老?
“你到底想做什么?”姬长老重复问题。
轩辕曜依旧笑着,他仿佛被呛到般剧烈咳嗽,许久才停息,却没有回复问题,而是威胁道:“乖孩子,不要让我生气。”
“……”
缄默中姬长老还是接过珠子。
这颗墨色微透的珠子中间镶嵌着扇形东西,像片无梗银杏叶,之中似有血液流动。
二人回到宫内,轩辕曜开始催促,“快去吧。”
“从他身体出来。”姬长老要求。
“行。”下一秒挂着笑的轩辕曜怔愣,他呆呆看着姬长老,下意识想道歉,嘴唇微张,就因姬长老抓住他手腕的行为而顿住。
随后姬长老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几个大穴画圈,很快松开手腕,离去前叮嘱他:“我需回界,在我回来前不要沐浴。”
轩辕曜无措答应,反应过来他拉着姬长老衣袖,许是想解释,但不知从何说起,只低低道:“我近日睡眠不好总感疲惫,晕头转向,若有冒犯请你谅解。”
“无妨,今日能睡个好觉了,你先休息。”
他两侧脸颊泛红,“路上小心,灵姬修士。”
“嗯。”姬长老抽出衣袖。
熟悉的路线,出了皇宫来到城外,一路顺畅时在即将走出森林前姬长老猛的栽倒在地,沙砾刮擦影石,巨大响动震得宙凌耳膜疼。
姬长老充满痛楚的呻吟传来:“啊、呃好疼为什么又提前……”
姬长老不像是会因为摔倒而痛哭的人,但耳边是真真实实的尖叫哭泣,太过刺耳以至于宙凌抽出大半意识才觉得好受。
影石画面一直保持黑暗宙凌不知道发生什么,但耳旁如同被万箭穿心的哭鸣逐渐变弱,沙石被蹭动的声音接连响起。
“……”
女声无助喊着什么,声音沙哑含混不清,无人回应。
宙凌嘴唇紧抿。
直至动静如炊烟熄灭,一片黑暗不知过去多久,安静得风都死了的环境中终于响起几道平缓脚步与交谈声。
忽然有人发现:“……姐,前面好像有个人!”
“姬妹?”
“是她!天啊还好我们看到了,她肯定是犯病了。”
脚步声开始杂乱。
“不行治疗术没用,速速回界!”
画面终于变化,六个少年少女将昏迷的姬长老抬回界内急匆匆赶往任务房。
嬅长老正摆弄令牌看到如此情形赶忙从柜子后跃出,她摸上脉搏处面色凝重,注意到肩膀处的影石,想了想还是取下。
灵力停止输送,留影立刻结束。
宙凌眉头一抽,她心知这之后会有断截,但仍不迭给第三块影石输入灵力。
姬长老冷淡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不知是因不知名病症导致面色比之前更要惨白,还是被她身后满地鲜血衬托。
血液尚未凝固,大片发黑暗色,三皇子轩辕嵘失了魂般坐在其中。
宙凌脑中浮现那血腥场景。
随着她走过屏风,宙凌看到了那具头身分离的尸体。
是轩辕曜。
随着姬长老转过影石视野扩大,将大片面积全全录入,同兽林梦境一样的摆设,帝后半截身子在床上,半截身子在地上。
轩辕嵘神志不清,即使姬长老走近也毫无反应。
她呆站许久。
宙凌隐约听到一声呜咽,很轻很小似乎是幻听。
再次回到肩膀位置,姬长老施法将帝后与轩辕曜躯体拼合,走出殿。
姬长老、姑姑,你在想什么呢?
天色阴沉,几朵乌云飘在空中。
“因果…”姬长老呢喃,像是自我催眠,墨色透明的细小珠子被她捏在指间,她第一次发出类似讥笑的声音,指头互相使力碾压,珠子化为微不可察的黑色雾气散于空中。
姬长老并未走远,撑伞立于屋檐等待轩辕嵘清醒。
乌云飘动逐渐压顶,雨哗啦落下。
寂静的皇宫被屋内适时响起狂笑打破,轩辕嵘边猖狂叫嚣着“朕是皇上了”边大步颠倒跑出凤仪宫。
视野晃动宙凌再次与姬长老的正面对上。
“我有点愤怒,并不强烈,弱小的与一株野草无异,可是心很痛,应该是破碎的肉团还未恢复。”姬长老平淡叙述,她又倏忽一笑,“好吧,我在欺骗自己。”
她今日未挽发,撑着把白色纸伞,惨白无比的脸庞上勾起抹短浅笑容,在背后层层黑瓦红墙以及劈下的雷电衬托下,如女鬼般。
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身旁,一串橙黄的银杏叶片腰链晃荡。
嬅长老低头移至伞下,她眉头微蹙,轻轻问:“感觉如何?”
少女恢复面无表情,“屋内有两具尸体,你更应该关注他们不是。”
“怎这般想。”嬅长老这样说,还是冒雨进屋,姬长老随之跃下,视野回到肩膀处。
嬅长老立于血泊外,她没再靠近,头疼扶额走到她身边,“我们先回界。”二人相贴,符纸消散身影也才原地消失。
结界外今日任职的是位较面熟的青年,盘腿坐在伞下双手撑着脸颊软趴趴的冲二人打招呼,露出的眉眼同双子长老相像,整个人弥漫着浓浓的厌世感。
嬅长老拍拍他脑袋,“辛苦了小鱼,今晚记得来竹屋。”
青年鱼长老眼中古潭无波虚虚点头,一副要病弱到要昏去的状态。
入界后姬长老收伞,嬅长老带她往前去竹楼的一条小路上走。
“小灵姬,凡世间因果修士最好不参与,”嬅长老话语难掩的忧郁,甚至说有些焦躁,“在他们作出决策前我们最好是不要插手,凡尘缘与修士不同,二十年前我擅自救下遇难的轩辕皇与皇后……”她疲惫的揉眉,“说实话,我已经忘记为何会救下他们,但他们本该在那次前去轮回,因为插手命数,不该诞生的皇子也不得不继续兼顾,这是一个不知多深的洞穴。”
姬长老恝然,“没人逼你。”
“是。”嬅长老心中发苦,将话题转到另一件事上,“怎么突然去轩辕皇宫,心口可有难受?”
姬长老却喊她:“嬅长老。”
“嗯?”
“我想去轮回。”
“怎么了?”嬅长老其实猜到原因,但她想不出任何理由劝说,看着长大的孩子她怎么会不知问题所在。
姬长老:“我好累好闷,喘不上气,没有意义,不想待在界内也不想留在外头,我还可以轮回吗?”
嬅长老握住她的手,“不可以了,这具躯壳本是借来的,好好活着孩子。”
姬长老抽出手,“我心疼,好像要炸开了。”
“乖孩子,是错觉。”嬅长老安慰她。
事实上并不容易,到了竹楼,一位面生女性长老与二人点头过后离开,将二楼梯口封闭。
影石仍然在空中漂浮,嬅长老关上窗,注意到灵力输送并未切断,“影石记录完时能给我看看吗?”
“嗯。”姬长老拿着木盆盘腿坐在软垫上,脱去的衣物堆在腰部。
她胸部只有微微起伏,可以说得上是一马平川,于是就着光裸的胸口那巴掌大的洞,能清晰看到肋骨血肉,以及被雪花晶体包裹的破裂的心在里头细微鼓动着。
那颗心脏极小,份量只有十来岁孩童拳头大小,大幅度鼓张时几欲炸开,细小的冰棱支撑着,试图粘连它。
嬅长老垂下眼帘,将手掌抵在豁口前,淡蓝色朦胧细雾从她手掌溢散,如同轻飘飘的丝线从骨间缝隙钻入姬长老胸腔修复着那颗脆弱的肉团。
姬长老抑制不住的呜咽,右手指头用力抠着木盆边缘,左手边空旷她只能紧紧抓攥衣物。
在一个极高的临界点嬅长老用另一只手扎破她的手指,透明的汁液从指尖源源不断溢出,那或许是无色的血液。
姬长老面色总是苍白的原因得到解答。
那汁液源源不断装满半盆,姬长老已经坐不住,她背部无力依靠墙面,嬅长老手掌紧跟她的胸口,保持一厘米的距离。
不知过去多久,在盆内将满时,终于指头开始泛红,当第一滴鲜红的血液落下嬅长老立马治愈那处小洞。
浑身雪白的姬长老靠着竹墙,她未出半分汗,歪着脑袋神色极其麻木,“嬅长老,我选错了。”
嬅长老沉默片刻,只说了三个字,“再等等。”
姬长老哭了起来,她没有流泪,不知是不是习惯这般哭泣,轻轻细细的哭声像是刀子一样戳人。
嬅长老抿紧唇瓣,收回手掌。
被晶块嵌入的心缓慢跳动,看起来是恢复得不见一丝裂缝。
嬅长老拢好她的衣衫,将人抱到楼下,不过多时影石中再次出现嬅长老身影,影石被嬅长老拿到一楼递到姬长老手里。
姬长老睁着眼睛,她这时已经停下细弱的哭鸣,把影石放在桌面,静静坐在躺椅上看着窗外肆意伸展躯干的竹林。
迎风招展的青竹身姿优美修长。
少年姬长老问:“有什么任务吗?”
嬅长老愣了一瞬,从空间拿出抄写的册子,告诉她:“轩辕国内柳街福来饭店说有奇怪事件,它前身是酒楼自改为饭馆后便不提供酒水,却不知为何曾经储藏酒水如今空闲的地窖每日清晨都出现空酒坛,过两日可以去查一查。”
就近的任务便在界外周边,轩辕国并不大,拢共只有一座城池加上一圈森林,它离结界最近。
“好。”姬长老右手抵在胸前,拿起影石便准备往外走。
嬅长老没有挽留,劝她多休息,只提醒道:“不要去皇宫。”
“嗯。”
远离竹楼,走在小路上姬长老忽的粗喘两声,很快止住,她将影石放回肩膀,自顾自嘀咕道:“再等等?”
“有什么好等的。”她否定了这三个字,脚步匆匆走到界外。
界外依然是青年鱼长老,他这次深深的盯着姬长老,没头没尾说了句:“不要做傻事。”
姬长老没搭理他,几乎是奔跑入城,她没有直入福来饭店而是一路到曾经她与轩辕曜去过的酒楼。
她立于屋顶,“燃。”
酒楼外忽然燃起一簇火焰,小二装了盆水泼来,却是引得火苗瞬间高涨蹿上大半个酒楼,许多行人惊惧救火,客人叫喊着从楼内推攘挤出。
她冷静的放了把普通人无法扑灭的火。
已在脑子回忆无数次宙凌并不震惊,只是对于感情她经验实在太少,着实不明白少年姬长老因何兴起烧楼,唯一解释是二人互生情愫,不然为什么如此泄愤勾起责备渴求死亡。
画面中姬长老手上多出顶白纱帷帽,火舌蚕食吞吃木头建筑,不出一刻多处呈炭黑状,梁木被烧断重重砸落,原本完好精美的二层酒楼开始坍塌。
扑面而来的热浪令宙凌不适,姬长老定定站立。
地面在发现烈火无法被水扑灭后周围百姓躲得远远的,他们开始跪地祈求。
“老天爷保佑我们,求求您降下恩泽,赐我们一场雨吧!”
“天啊求您保佑我们。”
杂乱无序的声音此起彼伏,无比清晰,无助而悲痛。
“如此恶行,谁能杀了我。”
“谁都好,杀了我。”
宙凌终于又见到姬长老表情,她微微垂头俯视影石,对底下人的反应无动于衷,神情麻木呆滞,素净无血色的面庞,面无表情下清冷的五官线条此时勾勒出一副尽显轻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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