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hapter ⒊ 慢慢来 ...
-
“笑那么真，给谁看阿？”
他听了我的话，不语。转而看天。我于是也学着他的样子，仰头看天。
今天的天太阳不大，却很蓝，蓝的刺眼。
我和他就这样沉默的坐着。远处有一列列队伍，是小学的春游队伍。他们的书包都鼓鼓的，不用想都知道装满了零食。
记得以前有去年三月，我和左佑一起去爬山。到了半山腰，我问他包里带了些什么，他说只有两包烟和几惯酒。我当时就听懵了，因为我的包里只有零食。结果，我们迷路了。在林子里沿路喊，没有人回应。那天晚上我们找了个山洞住了一晚，山里到了晚上就特别冷。我们找来一些树枝，搭了个架子生火。相拥取暖，颤颤的睡着了。当时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嫁给他。
突然觉得眼角湿湿的，噙出了眼泪。我埋下头不想让杨义看见。最后他还是看见了，右手揽过我的肩,只是稍一用力，我靠在了他的右肩上。
“忘了他，慢慢来！”他轻轻拍着我的头。
一股清新的沐浴乳香味在他身上弥漫。
以前曾幻想过自己心中的Mr right, 他应该有干净的衬衣，香香的味道。但绝非香水。后来跟左佑在一起，希望破灭了。他身上永远都只有烟草味，同一种烟草味。若非今天嗅到杨义身上的味道，恐怕我早就忘记当初还那么真实的幻想过。现在这种味道就我旁边，可我一点也没有心动的感觉。也许是跟他太熟了，熟到几乎忘记他还是个异性。
我就这样静静的靠着，眼泪不住的流。在杨义面前我记得我就哭过两次，这是第二次。还有一次是在初二的时候，隔壁班有个女生喜欢他，给他写了封信。被他无情的退了回去。那女生也真执着，硬是冲到我们班上来，问他为什么。他一把抓住站在旁边的我的手，对那女生说他喜欢的是我，那女生立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陪她来的几个女生狠狠的看着我，班同学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和他，那眼神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呦呦呦，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们勾搭上了阿？！我准备抽出手，没想到他却抓得很紧，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说，帮我一回，拜托。
后来老师来了，看见正在地上哭的那女生和杨义抓着我的手，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请了我们三个人的家长，从老师批评我一直到回家后爸爸妈妈说我，我一直都没哭。而是后来在班上同学都以为我和他真的有什么，总上拿那来说事，我哭了，在学校旁一个小阁楼里，使劲的哭。
现在想想，那是真是幼稚。```不过现在依然很幼稚。
那天杨义送我的回家，还好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一定是打牌去了，我踢开自己房间的门，倒在床上。想起以前的很多事。
他从来都是说“再见”，却在分手那天说了“拜拜”。。。
他不会两天穿同一件衣服，却在分手那天第二次穿了那件衬衫。
他的座位一直一直的空着，没人坐也没人清理，甚至可一看见抽屉里的半支烟和许多烟蒂。它们就那样静静的躺着，像是等着主人回来一样。
我家门口的矮墙上，还有那次他等我时无聊捡起地上粉笔随意涂鸦的一个猪头。
我的手上还戴着，圣诞节他送我的手链，闪着寂寥的光。。。
分手那天我看见，他的左手小拇指也戴着我动他的黑色尾戒。
……
我安静的睡着了，睡的很沉。梦见他架着自行车在我家门口等我的样子，我走上前叫他。他却不见了。我四处张望，不在，还是不在。旁边的人全围了上来，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一点点逼近。
不要，不要。左佑，你在哪里？救我，救我！
我蹲了下来，捂住耳朵！听不到，我不要听见他们的笑声！
……
“阿！”我突然睁开眼睛，惊恐的望着天花板。
“是梦，不怕，是梦！”我安慰着自己。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我慌忙的在枕头边摸索，找到了，手机。
我拨下里一串号码，静静的等。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没有挂，静静的听着电话里死沉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声音停了，便再打，一遍一遍的听着。直到手机没电，哔哔地叫，然后自动关机了。
我放下手机，爬下床，穿上拖鞋。一个人悄悄的出门了。
夜很暗，街灯也很暗，夏天晚上的风有暖暖感觉。可能是因为我穿的太少，还是感觉有些冷。把头往睡衣里缩，可是，领子还是太短了。
我在一条安静的路上慢慢走着，不远处有些刚打完牌宵夜的中年人，他們在划拳。
我记得，杨义生日那次，我們八九个人一起去唱歌喝酒，那天子姗想起了些不该想的事，想喝酒，我怕她喝醉了。就不让，她非要。妈的，我就豁出去了，和她一人拿一酒瓶干杯，那次他们男的看着是杨义生日，也就没拦着，后来我和子姗一人喝了十多瓶，厕所就上了三四次。最后一次去完厕所回了，直接倒在包房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听左佑说。那完上我一直叫他的名字。
我当即就把他打了一圈说“放屁，我喊你名字？你别不要脸了阿？”他没说什么，一直一直笑。
我问他子姗昨晚都干嘛了？杨义岔了句“和你差不多，就是叫的是张凡的名字。”
我大笑“哈哈，我就知道。她喝酒是因为张凡。”
“那你呢？”杨义问我。
“你以为呢？为你呀？”我装做一脸质疑地俯视他。
“喂，走了”左佑把我手拍了拍，自顾自的往外走。杨义看着也背着子姗就跟着出来了。
那个时候我们就是走的走的这条路。
不知不觉地，我走到了个小公园，靠在棵树上。渐渐睡着了。。。
“刷刷，”我睁开眼看见一穿橘黄衣服的清洁员，正在扫我旁边那棵树。我连忙站里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跑回了家。偷偷的打开家里门。家里没人，已经⒐点多了。他们都应该上班去了。我突然想到妈妈早上开我房门叫我上学的样子。她一定又以为我根本没回来过。
我去房里换了套衣服，慢悠悠的荡去学校。一路上还看见很多耍太极的老人。正想着我老的时候会不会也每天像这样重复着同一件事情。
到了学校，看门的老头把我拦住了。
“同学，哪个班的，迟到了要记下名字。”看门老头一脸严肃的看我。
“我没迟到。”
“被我抓着了还狡辩！”他作出一幅抓住我小辫子的样子。
“我早上来过学校的”
“嗯？”他开始有些质疑了，因为我没背书包，昨天从学校走根本就没拿。
“我早上来了后发现东西忘带了，就回去拿了”
“那东西呢？”这老头也真固执，把我名字记了他又不能加工资。
“后来才想起来，放抽屉里了，早上走的时候太慌，忘了看”
“……那，走吧。”他终于大义凛然的挥挥手，像是做了什么善事一样。
我抓住机会就往里跑。
到了班上门口，正好他们下课。我看见杨义从后门走出来。
他看见了我，快步走来。
“你昨天去哪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阿？”
“你手机呢？”他没理会我脸上的疲惫
“没电了，在家。”
他看着我，很久，不说话。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他了，我宁愿他和我抬杠，和我小打小闹。就是看不惯他沉默。每次他这样我都随便找个理由岔开话题。可是这次，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打破这个僵局，就让它这么僵着。他难受，我看着也难受。
“我走了，再见”杨义把手放进裤子荷包里，从我的左侧离开。
呼，终于结束了沉默的样子。
我清楚的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远。突然停了，“放学一起去子姗她们班。”
“嗯！”
我走进教室，还是一样的混乱。有发呆的，有打电话的，还有在坐位上化装的女生。一切都没变，只有我变了，呵！
我坐了下来，眼睛习惯性的往后面瞟了一眼。我从抽屉抽出昨天早上塞进里面的书包。
拿出了日记本。
是个粉红色活页的，封面上有个爱心。是我和他谈之后的第一天买的。
我翻开第一面，是我用铅笔写的我和他的外号，佑子。猫儿。
⒍18
呵呵，今天是我和佑子谈的第一天，好开心哇！
昨天。我，他，子姗，张凡一起坐公车。
我们两个做在最后几排。我靠窗户！
讲了一些话后，他说“我喜欢你”
我当时竟然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有故作镇定的望着窗外，车子一直不开动，所以外面也没有风，周围的空气闷热的难受。
“给点反应阿？”他又说了句话。
“嗯……嗯！”
最终就是不了了之。其实我知道，他也是被子姗逼着说的。
后来的事呢，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大家一起陪子姗这只猪吃东西，然后就迷迷糊糊的谈了。
我记得很清楚的是，当时是晚上11点零9分，气温31度。呵呵！`
20：14
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心情了。原来自己以为的那些刻苦铭心的东西也会随着时间消逝，就像从来没有记起过一样。就像我，就像曾经的我的他。
“忘记他，慢慢来”我突然想起杨义跟我说过的那句话。
是的，我知道的，但是你又明白么？这有多难！我只有一点一点的将他从记忆里抹去，其实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叫我去问清楚，为什么？但是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一刻也不允许。
算了，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
我还是那个刚刚来到这个学校的猫儿，坚强的猫儿！
“喂，猫儿！”前面有人喊我。
“什么事吖？”我收起日记本，抬头看。原来是子姗。“你怎么跑我们班来了，？”
“你说的什么话呀？我就不能来阿？难道我就能看着杨义那小子趁佑子不在勾引你？”
她好像很有理的说着，看着她的样子，我觉得好好笑。
“别又把我和他扯一块，要是被别人听见还真以为有什么的！”我打了一下她的头。
“切```你以为没人知道他对你那点歹意阿？就你装傻！”她用脚一勾旁边的凳子，坐在我旁边，一幅瞧你小样的姿势。
我不想与她争辩。其实也可以说成，我不想面对。
“走，出去走走，”我站起来，把刚刚坐下的子姗拉起来。
“喂，去哪？”她手忙脚乱的起来，朝我嚷嚷。
“castle！”那是我们学校附近街最近的一家水吧兼酒吧。
“噢，love castle！”她在后面兴奋的怪叫“哈哈，我的最爱哇！”
“不是，是single castle！”我握住她手臂的左手紧了些。
“什么呀？single是什么意思呀？”
我没有理她，送开了她的手，径自向着castle的方向走去。
“喂喂，你说清楚呀，！”子姗追了上来，我回头一看。觉得她的样子好好笑。
呵？我现在怎么觉得什么样子都好好笑。是不是我老了，？
是一个很普通的酒吧，灰色的墙面，却有粉红色的霓虹灯。多么不协调的搭配阿！这就是传说中的城堡么？灰暗却张扬！
旁边还有派发优惠卷的女孩，看上去和我们差不多年纪，却有着始终上扬的脸。那是我曾我么梦寐以求的自信面孔啊！每个人都一样，都曾有努力上扬的头颅，也都会有不得不低下的时候。这是每个人都无法改变的。
哈哈，有起有落。原来这就是大人们常说的生存之道啊。
我和子姗并排走进去，全是一派白色蕾丝的装束，呵呵。城堡就应该是这样，可惜这里没人是王子，公主！纵眼望去大多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和高调张扬的女人。或许我的确不适合这种场合，每次来都觉得胸口有些压抑。
我看了一眼子姗，她的神情有些落寞。她就是一个这样的孩子，时而高兴，时而低落。谁都不能预料她的下一秒会是什么样。
我们常坐的靠窗的座位有对恋人占了，只好到角落清静一点的地方坐下！我点了一杯柠檬茶，子姗点了一杯果汁。
“喂，猫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我说？”她突然抬头，无比宁静的看着我。
她还是看出来了呀。我伪装的有那么不像吗？我无声的转动手里的吸管，把杯底的柠檬搅得烂烂的。
“你别不说话！”我透过桌面的玻璃看到她的手有微微的抖动，只有那么一下。她又底下头去。旁边响起了清脆的轻音乐。这种调调应该很适合跳一曲华尔兹。我很想抽根烟，把手伸进上衣荷包里，但又听听这音乐。停止了动作。重新低下头搅着那已经支离破碎的柠檬。
“我和他分手了！”耳边的舞曲突然进入一段小高潮，像是在配合我的话似的，我不禁侧头笑了！
子姗抬头，用落寞的眼神望着我，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很不自然的喝了一口手里一直握着的柠檬茶。或许是喝得有些急了，被呛到。也或许刚才搅的太久太碎，太酸了。鼻子有些酸酸的，眼角硬生生被覆盖上了一点泪。不想被子姗看到，我用手抚了抚额头前零碎的头发，顺便把头埋下去，擦了擦眼角。但愿她没有看到我这一小动作。
“他说的吧？”子姗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嗯！”我也看着她“我没事，不就是个男的吗？还不至于伤心到怎么样！”
“呵。没事就好，算了，分了就分了。他那种人，不值得！”子姗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不知道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值得？，呵，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也许本来就不值得，没个男的难道我还能要死要活不成？
我和子姗就这样坐了很久，讲了很多以前的事和她的事。
她属于那种特闹腾的女生，但这种性格的女生也很容易伤感。我和她是高中认识的。因为一次学校周年的庆祝会，学校也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新生，搬凳子桌子的。我又很不巧的被班主任挑中帮忙搬凳子，好像我看起来就很力大如牛的样子？
操！想起来就气，搬凳子的时候，我很喜欢的一件米色针织衫被旁边一个桌子上的钉子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操它妈。！我当场就把那该死的桌子踢了一脚。骂了一句。骂完才发现骂得挺多余的。倒是旁边搬东西的人都看着我。我还听见有的女的小声嘀咕“这学校什么什么女的都有阿？”
我马上乜了一眼过去“我就这样，你有意见阿？”
她的嘴跃跃欲试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出声，继续搬自己的东西。我也低下头，看被划破的衣服。
“呀！你衣服破了！”听见一个女生的声音，我极不耐烦的抬头。
“嗯，刚刚被划的。”我回应了一句。抬头看。发现那个女生的衣服居然和我是一个款式的，就是她是粉红色的。
我皱起眉头展开来，不禁笑了，她也笑了。
“这种款式好像已经断货了！”她笑笑的对我说。
“嗯。我知道，所以刚才才会发脾气呀！”我无奈的撇撇嘴。
“你很喜欢这件衣服吗？”
“嗯！”为买这件衣服我还存了好几个月的钱呢。
“我家还有一件米色的，我买的时候买了两件，但是我不适合米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把那件送给你吧！
“这。。。多不好意思阿！”我尴尬的挠挠头“算了，回去补补还能穿！”
“没事！补了还是会有印子的！”她又笑笑，她好象是个很喜欢笑的女生“ 反正我那件放着也是放着！对了，我叫林子姗，高一（3）班。你呢？”
“我高一（5）班的，叫我猫儿就好了。！”
“嗯，猫儿！那我放学去你们班找你！”
……
再想起那些事，觉得那时候的我们都好单纯，天真。呵呵，现在变成了假装天真。
时间真的能改变好多东西。
我变了，一路看着我走来的子姗也变了。
其实她的爱情也不是挺顺利的，高一时谈过2，3个人。都只是玩玩。现在高二了，真他妈不幸的爱上了张凡那个人。一喜欢就喜欢得快一年了。真是耽误事阿！张凡其实人也挺好，就是爱装傻。两人磨磨蹭蹭终于走到了一起，却又因为一些小矛盾闹得分了。分了之后呢！又舍不得，又再一起了，总之他们之间的事挺麻烦的。没有几个小时说不清楚。
我和子姗从认识将到两个人的初恋，再讲到张凡！
正好讲到张凡的时候，子姗电话响了。
“喂，是我！……怎么了，？在一起阿！……现在？……好，马上到，你小子蹲那别跑阿！……”接完电话，子姗站起来，“走吧！”
“去哪？”我疑惑的看着她，也跟着站起来。
“是杨义的电话，他说在学校门口等着我们呢！”子姗一边走一边说。
我想起来了，早上来的时候碰到杨义的时候他还跟我说放学一起去找子姗的，我一看castle墙上的挂钟。我靠！都快两点钟了，我怎么一点也没觉得饿呀？
我们一路走走跑跑也总算是到了校门口，一到就看见杨义靠着墙站在那里，阳光斜斜的打在他的脸上。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他其实长得还不错呀！以前怎么就没觉着呢。
“你们来啦！吃了饭没？”他侧过头看见了刚来的我们。
“没呢，怎么？你请吖？”子姗仰着头看着他说。
“走吧，请你们吃饭去！”
“真的？你捡钱了？”真的是很意外，如果我没记错，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请吃饭！
他突然就笑了，邪邪的。“有好消息告诉你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
“嗯，你小子学会玩神秘了啊！”子姗把他头一排，拉着我朝前走去。
我们也没想怎么宰他，随便进了家小餐馆，也许这就叫饥不择食吧！我们⒊个随便点了几个菜就坐下了。
“好了，你可以说了！”我刚坐稳。想起他说有事要说，便连忙问。
“嗯，！咳咳，”他狗模狗样的清了清嗓子“我找到了份工作！”
“啊？考试都还没考呢？你就急着放假啦？”本来一直在喝水的子姗一听，惊讶的问他，声音够大的，把我吓了一跳。
“一考完就去上班！”
“在哪阿？做什么的？”我问“有什么位置敢要你啊？那不是想关门吗！”
“别闹！在一家迪吧，当调酒师！”他得意的笑笑。
“咦。。。看不出来呀，你还会调酒？”
“你看不出来的多着呢，！”杨义满不在乎的看看子姗，突然又笑了“等哥们我混好了，保准带你们玩，哈哈！”
“瞧你高兴那劲，得瑟吧！”我乜他一眼“切！我们要你带，那多丢脸阿！等放假了，我也要去找工作呢！”
我一说完，他们两立刻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真的？我没听错吧！你？猫儿？要去找工作？”子姗显然比杨义要激动一些`
“怎么了，您别摔着了喂！”我看着她那样，一下笑出来！
“左佑走了，你是不是受了刺激阿？”子姗瞪大眼睛看着我。
就那一瞬间，我们都不讲话了，格外的安静。子姗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住口了，而杨义则是收起惊讶的表情！
“喂！喂！你们都怎么了，一提到他成这样，我都没怎么样！”我看着他们两个，很淡定的说着。
……
“小姐，你们的菜来了”旁边的服务员很合时宜的把菜端了上来。
子姗拿起筷子“没什么，吃吧！你都没什么，我们当然没什么啦，是吧！她朝杨义仰仰头。
“嗯？……嗯，嗯！那当然啦”他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
先都没有想到会这样，我身边的朋友似乎比我的反映都要强烈，好象先跟杨义谈的是他们一样，好笑！不知道这样活在分手阴影里的日子还有多久。
或许，我该开始另一段恋情了！不为别的只是想让他们放心，我是真的没事。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Chapter ⒊ 慢慢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