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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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枫的效率很高，我一答应，他就立刻将我带到训练场开始教学。
他告诉了我一个消息：最多不超过半个月，我们就要出村执行C级任务了。
也就是说，我们即将真正接触战场。
来得太快了。留给我们适应的时间，竟然都不足一个月。
“时间很紧张，刻不容缓，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
伊藤枫说：“鸢，你一定要全神贯注，好好看，好好学，在战场上，这些本事就决定了你的生死 ”
确认过我的查克拉属性后，他演示了第一个遁术，风遁·大突破。
辰印结尾，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强风自口中呼啸而出，一时间沙土漫天，树叶翻飞，细沙扑进了我的眼睛，可我一瞬都不舍得眨眼。
“这是最基础的风遁，提取查克拉聚集在喉咙，转变为风属性再从口中吐出，对查克拉的凝练度和形态变化没有要求，特点是简单，范围大。”伊藤枫细细讲解着，“转变为火属性，就是宇智波一族有名的豪火球之术了。”
“你可以用它将敌人吹飞、打乱、逼退或者为自己争取时机，无论是进攻、防御，还是撤退，时机都非常关键。冷静地判断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是衡量一名忍者素质的重要标准。”
【系统提示】
已习得[风遁·大突破]
突如其来的提示让我一愣，“已习得”的意思是，我已经学会这个遁术了？就看了一遍演示？
上次这个提示弹出，内容还是已习得[忍法·影分身之术]，奖励了我忍术技巧＋5。
正巧，伊藤枫对我说：“现在你来试一遍吧。”
结印，查克拉随着手部的动作如水流转全身，再自然而然地于喉咙汇集、变化，随后离开口腔——
——风遁·大突破！
强劲的风流呼啸而过，在地上留下了与演示时几乎一样的沙痕。
伊藤枫沉默了半晌，喃喃道：“……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可怕的吗？”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满眼复杂，“虽然看你的档案时就有点准备了，但鸢，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优秀很多啊，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日斩和镜的时候。”
“日斩和镜？”
我一心二用，一边听他讲话一边点开了面板，确认自己的查克拉消耗和忍术技巧，满意地看见忍术技巧＋2。
查克拉量：250/300
（比不上某个缺蓝的稻草人）
忍术技巧：14
（C级忍术？有手就行）
感觉这个游戏的数值上限不是很高的样子。
看这个描述……意思是目前C级忍术我可以一学就会，且威力不俗，不是“能放出来就算成功”的程度，不枉我拼死拼活刷数值的那些日日夜夜。
“那是大概八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木叶忍者学校还叫木叶学堂，他们是第一批毕业生，我作为任课教师之一短暂指导过他们一段时间。后来日斩成为了二代目大人的弟子，现在他和镜都已经是二代目大人的护卫了。”
伊藤枫的语气感慨万千，既有欣慰又有隐约的羡慕，不知是羡慕他们能追随千手扉间，还是羡慕千手扉间能有如此优秀的弟子。
关掉面板，我说：“放心吧伊藤老师，我绝对不比他们差，将来一定给您长脸，让你成为天下第一忍者的老师。”
伊藤枫失笑，“你啊，好好活下去，保护好自己，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说真的，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来，让人感觉不是不可能呢。”
说着，他手上开始再度结印，“作为老师，我也不能让学生失望了。再教你一个新的术吧，看好了，水遁·水乱波！”
这个遁术很明显和大突破的原理是一样的，只是将查克拉的属性转变为了水而已。
似乎是为了肯定我的看法，在我记住了伊藤枫特意放慢的结印顺序后，系统提示适时地弹了出来。
【系统提示】
已习得[水遁·水乱波]
我依葫芦画瓢施展出了水遁，在伊藤枫的夸奖声当中，再一次点开属性面板。
查克拉量：220/300
（比不上某个缺蓝的稻草人）
忍术技巧：15
（C级忍术？有手就行）
忍术技巧再次＋1，而查克拉消耗相比使用大突破时显著减少了。
我找回了熟悉的练级的感觉，这下只剩雷遁和火遁没学了，但伊藤枫干咳一声，很抱歉地告诉我他没有雷和火属性的查克拉，他是风水土属性的。
这个问题好解决，我提议，教我B级忍术不就好了？
然后喜获摸头杀一套。
伊藤枫咬牙切齿地说：“不要操之过急了啊！你这个年纪的小鬼，透支查克拉对身体影响很不好的，先把今天学的两个术结印练熟，敌人不会乖乖站在原地等你，知道吗？”
“知道了老师——”
我严重怀疑，他只是想找个理由揉我头发而已。
伊藤枫把我顺滑的头发搓成了鸡窝才罢休，宣布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明早七点同一地点见。
回到孤儿院，我会立即休息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在强制闭眼转第二天之前，都是自由活动时间，自由活动时间是绝对不能浪费的。
我先变出一个影分身，事半功倍地把风遁·大突破和水遁·水乱波的印各结了两百遍，确保即使放弃思考，手也能自主完成结印。
我发现了，虽然伊藤枫解说的时候说的是先将查克拉汇聚于喉间，再改变它的性质，假设真是如此，前面“汇集查克拉”这一过程使用的结印手势应当是相同的，但结果却并非如此。
真相应该是：不同的结印顺序使查克拉在聚集过程中，就已朝最终所需的性质靠拢。这是一个量变引致质变的过程。
所以想要靠“先汇集查克拉再转变成火属性”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学会豪火球之术是行不通的，查克拉前期的量变和后期我想达到的质变属性不一致，会导致查克拉紊乱、溃散，无法构成一个完整的术。
也对，真这么简单，会一个类似的术其他属性的都能触类旁通的话，早该人人都会所有属性的基础忍术了。
我伸出手，掌心接住一片飘落的树叶。与纸巾不同，叶有叶脉，宛若人体经脉，是适合查克拉流动的通道。思及伊藤家的御物之术，我尝试着向其中注入查克拉，心中默念：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好像串频道了。
树叶真的晃晃悠悠地漂浮了起来，但升空不到一米就落了下来，里面的查克拉耗尽了。可如若注入更多的查克拉，树叶又会因为承受不住而碎裂。
我思考片刻，试着将查克拉转变为风属性，再注入树叶内。结果，风属性查克拉太过锋利，我一个没控制好，树叶直接被切成了无数碎片，漂浮高度还不如上一次呢。
我：“……”
胜负欲起来了。
我拿起扫帚把孤儿院后院的落叶全扫到一起，一片一片拿起来练，也不管方法对不对，是不是邪修。
被院长勒令休息前，我成功让一片树叶浮到了两米高。
早到是好习惯，约好了七点，第二天我六点半就到了训练场。
没想到，有人比我更早。
更没想到，来的那个人并不是伊藤枫，而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不到，有着黑色微卷短发和下垂眼的青年。
我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却莫名觉得他十分眼熟。
尤其那身深色高领短袖……好强的既视感。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