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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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意识到，奥尔特加，这个怪阿姨，和自己是一类人。
他们都能看见这种叫咒灵的怪物，都可以像漫画书上的主角一样有奇怪的能力，具备绝非凡人的表征；不过小朋友还是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够酷帅，毕竟奥尔特加的黑魔法酷炫炸裂，只需一击就能让一个屋顶大的咒灵灰飞烟灭，又是冰又是火又是雷的，放到奇幻小说里，一定是勇者冒险小队里不可或缺的法师。
相比之下，通过吞咽丑陋的咒灵获得实力的自己，一点也不帅啊！
“你能灵活走位，能瞬发，还没有公cd不用读条，作为召唤流还有哪里不知足？”奥尔特加知道后批评，“我们黑魔是需要读条的，你收服的咒灵可是有多少放多少，还不占你技能格，还不满意。”
夏油杰：“和你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
奥尔特加：“羡慕满级导师也是人之常情。”
她从兜里掏出一堆肉干，一股脑往小孩子兜里塞：“做多了，你拿回去吧。”
“不要什么垃圾都往我这里塞啊！”
奥尔特加说想当夏油杰的导师，说的云里雾里的，还说夏油杰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这搞得夏油杰小朋友一开始很不好意思，怎么可以白拿别人东西呢？奥尔特加后来和夏油惠子熟悉了，时常上门拜访，在奥尔特加的包装中，她成了旅居仙台找素材写论文的教授，没有哪位主妇会不喜欢一个年龄相仿、富有品味格调还和自己聊得来的同性朋友。
奥尔特加每次上门都要带上自己制作的一些东西，这样家常的见面礼很讨夏油惠子的欢心，一开始还好，但是伴随着奥尔特加每次拿东西都是以99为单位起送，夏油惠子不得不叫停并表示这太过；而早已洞悉奥尔特加真面目的夏油杰更是私下里找到她质问：
“你该不会是把你那个看不见的百宝袋里堆了很久的垃圾拿出来放到我们家吧？”
奥尔特加：……
奥尔特加：“诶嘿。”
我们玩家就是这样的，做生产采集的时候，总是会把一大堆低级素材堆在背包，伴随着版本更新就忘记清理——丢掉吧对不起自己肝的时间，卖掉吧市场价又被脚本拉低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于是一些无良导师就会可劲给自己新收的豆芽送点低级小垃圾清理背包，不过奥尔特加坚定认为，低级别的豆芽正好用低级别的素材做的东西，物尽其用，就好比她背包里还有好几组鱼糕和苹果汁，要不是夏油太太不收，她拿出来完全够这一家子吃好几年。
不过话说回来，奥尔特加还很配合夏油杰小朋友的正义行动，他想去哪里看看有没有产生新的咒灵，奥尔特加都乐意带他坐上拉风的跑车坐骑，一路风驰电掣地过去。
“带小豆芽跑图也是导师带芽的一环！”奥尔特加在车上高兴地宣布，“等小杰获得了自己的第一只坐骑，就可以尝试触摸风脉，然后就可以让坐骑飞起来了。”
飞起来？
坐在雷迦利亚后座专门安放的儿童座椅上的夏油杰开始浮想联翩——飞起来的话……
开车的奥尔特加问：“话说回来，小杰到目前为止，算上最近我们收服的那只癞蛤蟆咒灵，身体里一共有多少呢？”
“哎，数量吗……应该在一百左右吧，”小学生夏油杰数学并不差，三位数的加减乘除也可以熟练掌握，他掰着手数了数，“应该是一百三十一个，昨天奥尔特加带我去消灭了一只毒蛇样子的咒灵，废掉了很多蚊子咒灵，还用掉了一个青蛙咒灵当诱饵呢，减下来就是这个数字。”
“嗯，升级速度还可以，”奥尔特加嘀嘀咕咕，“可惜我那个普攻出了暴击，不然正好留着给小杰当新的宝可梦。”
“怎么了，这个数量？”夏油杰问。
“在想，附近正好发生了一次恶性事件，”奥尔特加略微回过头，“小杰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呢，地图上存在蓝色和紫色的圆形范围标识，这种就是需要帮助的人们在求助，或者正在做坏事的怪物需要打倒。”
夏油杰：“……完全没有。”
奥尔特加：“也知道你看不到啦，前方左转再开三百米，好像有一个隐藏的咒灵正在移动，目测是个大家伙，我想打下来的话，应该能让你升级一大截吧？”
“啊，你都说大家伙了我还能打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奥尔特加方向盘一扭，“走！导带你去打成就危命！”
夏油杰心感不妙，奈何人在车上下不来，奥尔特加车技稳当，几个呼吸之间就带夏油杰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
再进去车子就开不出来了，奥尔特加将跑车停在马路旁，一大一小从小巷口子向内看去。
奥尔特加：“看见了吗？”
夏油杰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唾沫：“……好恶心。”
奥尔特加：“越强大就越丑，对了，这种危命我还没搞清等级，应该允许我满级去揍吧？”
自己都没搞清楚情况就来了啊！
小巷子里正在缓慢爬行的咒灵是活脱脱的一副怪物模样。
像是一个溺水死掉的人，披着湿漉漉的长发，露出青白的皮肤，那张不似人脸的面孔耷拉着眼睑和嘴角，在地面上流下了腥臭的涎水，将老城区的水泥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坑洞。
它像蜘蛛一样，身侧长有八只长短不一、各有伤疤的手脚，这些手脚的朝向也不尽相同；中间那副躯干布满了老人斑，散发着阵阵恶臭。
怪物缓慢而坚定地向外移动，从声带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啊……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
“让我……去厕所……”
夏油杰忽然惊呼出声：“它……它的身后有一个倒下去的人！”
奥尔特加定睛一看，神情顿时变得严肃，那个倒在小巷子尽头的人穿着老年人款式的短衫，提着什么东西，面朝下扑倒在地，生死不知；她看了看已经发现自己和夏油杰的咒灵，手中的咒杖转了几下，又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装修老套的住宅区，设备都没更新，看上去应该都是老年人居住的地方。
不想引起大动静的话，最好还是速战速决，最好能帮小朋友提供一些辅助……
短暂的思考之间，奥尔特加身上装束发生了变化，充满神秘感的黑色法袍变作象征光明圣洁的白色露肩长裙，红白相间的配色疑似抄袭宗教服饰；上半身贴身的裁剪配合下半身繁复的大裙摆设计还有女士露趾黑色长筒靴……
夏油杰看她：“阿姨，好时髦啊。”
奥尔特加将幻化成三角小蛋糕的叉子幻杖在手里掂量一下，“品味不错嘛，这可是90级校服。”
“小杰，在看到我的幻杖闪烁第一次后，就拿出你的所有宝可梦对这个咒灵攻击，我会辅助你的！”
“好的，等等！这个咒灵你还没告诉我它的情报！”
奥尔特加对准倒在小巷子里的那个人，释放了一次单体回复能力技【神名】，治疗效果相当可观，对方的血条稳定在一半以上；随后她一边为冲上去的夏油杰施加护盾【神祝祷】，一边念出了对这个咒灵的【调查】：
“……二级咒灵，衰老咒灵。由大量年老无法自理或被护工虐待的老年人产生的怨念形成的咒灵；具备老人的大多数生理特征，被口水或者指甲碰到部位，会出现迅速的衰老现象……”
话音刚落，一个和衰老咒灵产生正面接触的蜜蜂咒灵什么声音都来不及发出，立刻从蜜蜂的模样变成了一只衰老的虫壳。
“小杰躲开！”
奥尔特加快步上前，幻杖猛然一挥，将一只横叉过来，差点碰到夏油杰背部的手打开。
这一击下来，那只手立刻便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或许是由于衰老咒灵自身的特点，并没有很快恢复过来。
好险！
夏油杰反应也很快，立刻趁着这个空档撤回奥尔特加身后，召唤出不久前收服的蟾蜍咒灵。
奥尔特加观察形势：“这个家伙，产生物理接触的话就会衰老而死，就算是带毒素的蟾蜍也不行吧？”
夏油杰认真点点头：“所以，就麻烦阿姨担当主攻，我来辅助！”
“你小子，看来已经完全掌握导师的用法了。”
把导师算入输出/减伤轴/奶轴也是导师带豆芽不得不品的一环！
仔细一想，夏油杰也没有效仿龙骑士，通过一个错误的后跳位移导致分摊错位害死导师；小豆芽如此柔弱，导师自然得担起替人打怪的职责。
小男孩用童音驱使自己的一只飞鸟咒灵：“风太郎！扇风！”
形状长得像猫头鹰的飞鸟咒灵立刻挥动翅膀，在两人后方对衰老咒灵吹大风，周边的居民楼传来“诶怎么忽然刮大风了”的叫唤，一些人家以为要下暴雨，立刻忙着出来收衣服。
夏油杰自己跳上蟾蜍咒灵的背部，儿童球鞋一踩，蟾蜍背部鼓包里的毒液就被挤出来，在狂风吹拂下泼向敌人。
没等夏油杰看清，奥尔特加站立的位置就只留下一串白色的魔法痕迹，她已经双脚踩上了衰老咒灵背部，挥舞的手脚无法灵活地摸到这里，给了老阿姨可趁之机，她杖尖朝下，双臂肌肉鼓起，对准那块青白的皮肤狠狠刺入！
“啊啊啊啊啊——”
衰老咒灵顿时发出只有咒术师能听见的哀嚎，他的手脚沾染到蟾蜍的毒液，立刻冒出难闻的黑烟，逐渐被腐蚀掉了皮肤，里面露出的却不是血肉机理，而是形似网格状的脆弱骨骼。
奥尔特加面无表情地加大力度，同时杖尖白光一闪，风属性以太大量灌入了衰老咒灵的内部。
白魔法师低级别的dot技能——疾风。
敌人被施加疾风后，体力会持续流失，该技能本质上是白魔法师对风属性以太魔法的掌握。
……不过，虽然自己已经把白魔法师练到了满级，但存在于脑中的技能栏似乎可以有更多选择。奥尔特加抽空关注了一下自己体内的以太存量：在她的下意识控制之下，对付衰老咒灵这个小怪，她并没有使用威力最大的满级进阶技能：天辉。
要知道，同样是dot技能，作为疾风的升级技能，如果奥尔特加真的对衰老咒灵使用了天辉，那以满级技能的三秒一跳的判定速度，这会儿怪都没了，哪里还轮得到夏油杰小朋友吃咒灵球的份。
也就是说，我可以视情况输出不同级别的技能？奥尔特加暗中记下这一点，手中动作不停，对着衰老咒灵吟唱了一次土属性以太的攻击魔法——飞石！
旁边的夏油杰没注意到导师的状况，他专注于指挥风太郎和蟾蜍给衰老咒灵洒毒，致力于腐蚀掉敌人所有手脚，彻底摧毁衰老咒灵的行动能力！
奥尔特加双臂使劲，感觉杖尖触碰到了类似核心的硬质部分，嘴角略微上扬，手下刻意偏离了角度，伴随着风属性魔法对衰老咒灵的持续增伤，还有夏油杰的努力，这场战斗以奥尔特加用幻杖挑出衰老咒灵的核心告终。
“搞定！”
奥尔特加拿起咒灵球，她身后，衰老咒灵剩余的咒力残秽以不甘的姿态消散在风属性魔法中。
她哈哈大笑：“区区危命小怪，不过如此！”
夏油杰看看老阿姨，用小手意思意思鼓掌：“阿姨好厉害！”
“当然，你导师我可是什么人，pvp狼王、五绝老登、金蝶游乐场的统治者……”奥尔特加将咒灵球交给夏油杰，回身检查那名面朝下倒在地上的老人——“喂？老人家？老爷爷？看得清人吗？”
奥尔特加幻杖一点，给老人上了个“再生”的hot。
这名老人终于慢悠悠醒过来：“哎……你们是？”
一个面容没什么特色的清瘦中年女人和一个眉眼细长的小男孩蹲在他面前，松下太郎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原本提在手上的苹果也滚落在地，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捡回来，女人和小孩立刻帮忙给他装好拿过来。
“我们发现你倒在这栋楼下面有一会儿了，你是住在这里吗？”奥尔特加询问。
松下太郎揉揉脑袋：“是的，哎，真是麻烦你们了，其实我患有心血管方面的病症，医生也建议我找人照顾，但偏偏我的孩子们都在大城市忙于养家糊口……请护工也很花钱，我年老体衰，经不起搬到孩子们那里的折腾，像这样突然倒在地上实在很危险，还真是多谢你们。”
奥尔特加伸出手将他慢慢搀扶起来：“实在不行的话我们扶您回去如何？”
“不，不用。”松下太郎摆手：“承蒙你们帮忙已经是万分感激，我可不想再给别人添麻烦了。这点距离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奥尔特加问：“这栋楼住的都是老人吗？”
“大多数都是吧？”松下太郎迟缓地回过头，思索后回答，“我们这些老人家晚年就喜欢清净的地方，楼层也不高，动动腿就可以爬上去；不过周围没什么年轻人……有时候也会感到孤单，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平时很少在附近看见呢。”
奥尔特加抬头看看居民楼，“松下先生，这栋楼是不是有人去世的时候……很狼狈呢？”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松下太郎却没有回避：“这也是难免的，当我们决定独自离开儿女生活，度过最后的时光时，就要意识到这一点。不过我听说确实有人没法忍受不能自理的痛苦，自尽的……或者被请来照顾的人虐待。”
“哎，我的运气算不错的了，仔细想一想，因为突发疾病倒在街上，被人发现后收尸，也是不错的死法。”
奥尔特加点点头：“那么请您回去的路上小心点，祝您长命百岁。”
松下太郎也道：“承你吉言。”
开着雷迦利亚回去的路上，一大一小都没怎么说话。
奥尔特加已经又换了一身装束，上衣是简单凉快的短袖浅蓝色衬衫，下身是有碎花图案的长裙，脚踩低跟皮鞋，看上去很时髦。
夏油杰没找到奥尔特加这会儿装配了什么主手武器，不过他也不在意，等车子开到他家门口，小朋友问：“奥尔特加，那个咒灵……还有迄今为止我们打败的所有咒灵，都是从大家的情绪中诞生的吗？”
“是的。”奥尔特加熄火，坐在驾驶位上，“在我所有能阅读到的情报中，每一个咒灵都是从人们对一些事物的恐惧、厌恶等负面情绪诞生的。”
小朋友情绪有些低落：“那……只要有人害怕，这些咒灵就打不完啊。”
“应该吧？”奥尔特加摸着下巴深思，“这样来看，咒灵的力量本质就是人们的情绪，我们能打败咒灵，靠的却不是情绪。小杰，你觉得你每次使用的那些力量，和我的魔法像吗？”
夏油杰摇摇头：“完全不像。”
奥尔特加：“但是——我用魔法也击败了咒灵，并且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再也不会产生同样的咒灵。这说明咒灵也好，魔法也好，它们的本质应该是一种能量体吧，只要输出的能量足够多，也可以击溃现有的形态。”
“诶……是这样吗……”
奥尔特加大胆猜测：“小杰，如果我【调查】得到的情报都是真的，咒灵都是由人们的负面情绪构成的，那人们的正面情绪会组成什么呢？”
这个问题已经超出夏油杰的想象了：“不知道。”
奥尔特加举起手指：“应该是守护神或者式神一类的东西吧！就像幻想小说里什么庇护家族的式神啦，守护一方土地的土地公公啦……既然都有负面情绪产生的怪物，肯定也会有正面情绪产生的保护者！”
奥尔特加充分发挥思考精神：莫非寻找正面情绪诞生的保护者也是游戏主线的一环？
这样的话，遇见夏油杰、击败咒灵的发展也就说得清了，新版本重要剧情人物和光之战士一起踏上寻找隐藏的正派角色、打败咒灵保护世界的旅程！
根据se每个大版本设置六个野外地图、两个以上主城，迷宫副本和八人讨伐战副本的老传统，奥尔特加已经设想好了未来可能遭遇的讨伐战：第一个是中等级别的反派，第二个第三个可能循序渐进，出现在主角团收集队友、找寻道具的路上；倒数第二个一定是强劲反派，并且这个反派之前必有一个紧凑的四人迷宫本！而打败倒数第二个反派之后，幕后操纵一切阴谋诡计的最终boss才会登场，并让游戏剧情在过场动画和讨伐副本的表演中达到高潮！
坐在儿童座椅上的夏油杰低落的情绪很快被奥尔特加的猜想驱散：“说的也是哦，光有反派却没有正派的话，动画都不会这么演！”
奥尔特加回头和小朋友开玩笑：“搞不好我们就是被选中的主角！”
“怪阿姨！动画片是不会选成年人当大英雄的！”
“你那是子供向动画片，阿姨说的可是幻想小说……”
两人幼稚地拌嘴，直到听见引擎声音的夏油惠子出门迎接，奥尔特加提着夏油杰下车，后者还不忘之前的正负面情绪的讨论：“那奥尔特加，你说大家要怎样才会不害怕呢？”
奥尔特加：“负面情绪可不止害怕啊，还有更高级的恐惧、更细腻的担忧、直白的厌恶……就比如说大便，这种东西大多数人都很讨厌吧？”
“咦惹——”夏油杰发出鄙夷的声音。
奥尔特加：“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
不知道奥尔特加玩了什么梗的夏油杰：“什么？”
奥尔特加：“我的意思是说，最大的恐惧来自于未知，同理，讨厌什么东西，只要有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大家就不会讨厌了。害怕和担忧也是。”
她举例子：“很多人小时候都怕黑，觉得里面有鬼，但开一盏小夜灯或者有父母陪在身边就不害怕了。”
“今天我们遇见的那个，如果有人去照顾那些老人，让他们能够体面的离开世界，尽可能满足他们的需求，或许也就不会有那个咒灵出现了吧……”
“有道理哎。”夏油杰点点头。
奥尔特加：“但那就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做得到了。”
“嗯……”夏油杰皱起眉，仿佛在为自己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苦恼。
“你们说什么呢？老人啊照顾的……”夏油惠子端着一盘水果走来，奥尔特加赶紧接过，给小孩子剥出一个完整的橘子：“啊，今天和小杰出去遇见了养老院散步的老人家，小杰很善良哦，老是担心老人家走路方不方便。”
夏油杰接过橘子，奥尔特加在妈妈看不见的角度对他眨眨眼。
怪阿姨总是这样，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当做秘密好好保守，还会在爸爸妈妈面前打掩护！
小朋友安心吃起橘子，拥有秘密的孩子就是这样好对付。
小孩子要睡觉，但是玩家不用。
自从穿越后，奥尔特加就感觉自己精力异常充沛，绝非现实中的中年老登可比，说来也好玩，奥尔特加穿了自己游戏的建模，但没有完全穿成建模，最直观的就是长相，完全就是现实的脸，除此外身体各处的皮肤、痣、疤痕或者茧子也一应保留，包括胸脯的大小、头发长度甚至不对称的臀肌……可这具身体也可以说很“新”，因为奥尔特加发现，自己现实中一些小病症和生育损伤留下的痕迹，全部都没有了！
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一个穿越，身体重回年轻巅峰！
而且不会因为玩家熬夜作死各种极限挑战体质下降的那种。
因此，在凌晨一点，奥尔特加开上了自己的跑车，打算开辟新地图，离开仙台，在地图上增加其他城市。
……话说没有传送水晶就是不方便，奥尔特加一边开车一边思索：最〇幻想14制作组什么时候把尊贵的玩家私人以太之光端上来？
此时此刻，东京一处普通民宅，上小学的家入硝子看着自己刚刚被玻璃割伤的手，陷入疑惑和思考。
……刚才，手不是流血了吗？
为什么现在完全没有痕迹，一下子就好了？
TBC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