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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地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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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卧槽,怎么是这老头。]
[江斯礼危]
江斯礼意外地挑了挑眉。
这个生理关系上的父亲,也是对他厌恶到极致的人。
江伟山端坐在沙发上,那张威严的脸在看见江斯礼时有了一丝裂痕。
“又出去鬼混?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江斯礼几乎要笑出声。
“每次都是这几句,你不嫌烦啊?”
江伟山腾一下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这是你对长辈的态度?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江斯礼靠在门边,看着他笑:“我也奇怪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爹呢。”
口嗨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江斯年出去谈工作了,没人护着他。
完了。
耳光挟带着风“啪”一下扇到他脸上:“你有本事现在就滚出去!别在我面前恶心我!”
靠他妈的。
下手真狠。
江斯礼舌尖抵了抵被扇麻的一侧脸颊,立刻就想摔门出去。
步子都要迈出去时又生生转了个方向。
离家出走,哥会生气。
于是他绕过暴怒的江伟山向楼上大步走去。
“我就要赖在你家,天天碍你的眼,天天在你面前恶心你。老东西。”
[帅!!!]
[就这样气死他!!!]
江斯礼锁门时还能听见江伟山在客厅的无能狂怒。
他轻嗤一声。
傻逼。
房间有药,但他故意没擦。
甚至还在手臂和脖子掐了几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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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回来时只看见冷着脸的父亲:“爸,斯礼呢?”
江伟山越看他越来气:“你就护着他吧,看你能不能护一辈子!”
江斯年:“?”
看这个架势应该是吵架了。
江斯年敷衍地宽慰了几句,噔蹬蹬地跑上楼。
江斯礼正琢磨着怎么把伤弄得更严重点,一抬头就看见他哥推门而入。
江斯年一眼就注意到他脸上到巴掌印,白皙皮肤上的一抹红,增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江斯年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江斯礼,我见犹怜?
鬼才信。
江斯礼靠在沙发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委屈:“哥……”
“别装。”
“我没装…我一进门他就给我一巴掌…哥……”
[哇塞。?]
[ber哥们???]
[颠倒黑白这一块/.]
江斯年不用看弹幕就知道他鬼话连篇。
但他脸上鲜红的巴掌印确实吓人,江斯年坐到他旁边语气不善地说道:“过来。”
江斯礼立刻蹭过来了。
“你一天不气他会死是不是?明知道会挨抽还嘴欠,能不能安生几天?”
江斯年嘴上训人,动作却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
江斯礼眼睛亮晶晶的:“挨抽就挨抽,反正你会管我。”
江斯年闻言嗤笑一声:“有本事下次别往我身后躲。”
“今天我不就没躲?”
“那是因为我不在。”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江斯礼跟大型犬一样。]
[他俩有点骨科的潜质。]
[支持]
江斯年一脸黑线。
这群人。
乱说什么。
江斯礼边享受上药服务边问:“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城南那块地皮,跟合作商没谈拢。”
江斯礼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不是早就开始谈了吗。”
“是啊,但他仗着控股大,想从我这捞更多。”江斯年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现在也只能答应他了,最多一个月,再不动工就晚了。”
江斯年反应过来时已经跟江斯礼说了很多。
他以前几乎从不跟江斯礼说这些事情,说了也是含糊其词。
今天确实烦,才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
他不是不想让江斯礼知道,而是他知道他对这些没有兴趣,也不想给他压力。以前江伟山还没放弃他时逼着他学这些东西,江斯礼因此极度厌恶这些。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某些时候不经意地问起。
江斯年只当是他好奇,也就跟他说了。
江斯礼听完后目光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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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以后,江斯礼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给我查查城南那块地皮,对,我哥最近在弄的那个。”
挂断电话后他笑意更深。
这就好办了。